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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之合!富商女和权臣结婚了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周点玉答得十分坦诚:“我陪沈非去参加了一个宴会,沈非是大家闺秀,我陪她去,总不能丢她的脸不是?就由着她给我收拾了,这身衣裳首饰,都是她的。”
说着站起来转了一圈,问萧临肃:“如何?”
佳人身段窈窕,紫色衣衫在烛光下散发着点点暗光,整个人流光溢彩。
美定然是美的。
萧临肃被她成功带偏话题,下午对她的误会也跟着淡了几分。
随即又带上了一种说不清的情绪,皱眉道:“你……若是缺什么,跟我开口便是,何必用别人的。”
“啊?”周点玉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我不缺什么呀。”
萧临肃轻咳一声:“不是说衣裳首饰,都是别人的?”
“哦。”周点玉笑道:“这是非非的,我平时又不会去那种场合,她借给我穿应应急罢了。明日还要给她还回去呢。就是这手臂上沾了点儿血,要好好清洗一下了。”
说到后面,语气带上了一点惋惜。
萧临肃听在耳里,道:“喜欢这些?我给你买。”
周点玉连忙摆手:“不不不必了。”
萧临肃微微蹙眉,似有不解。
“这些衣服麻烦的很,我平日里多在药铺做事,穿这些衣服反而累赘。”周点玉道。
萧临肃沉吟一下,随即道:“那你喜欢什么,便尽可去买,开支从我这里出。”
周点玉从这话里听出了一丝前世富豪包养金丝雀的意思,皱了皱眉,正色道:
“萧公子,可别忘了我们婚书上的约定。既是一切平等,我喜欢的东西又怎能都让你出钱?”
萧临肃看她神色认真,顿了一下,亦正色道:
“本……萧某自是记得。周姑娘的意志,萧某不会强加左右,但钱财之类的身外之物,便没必要锱铢必较了。”
萧临肃说正事的时候,即便是很平淡的语气,也莫名带了一层毋容置疑的压迫感。
他不想跟她争这个话题,转口道:
“方才萧全来报,今日袭击你之人是张侍郎府上二公子张之羽派来。张之羽的做派向来上不得台面,你日后多留心,我不是时时都能赶过来救你。”
“竟是他!”周点玉惊呼一声,下午他让周香芸带话要她做妾之事,她差点脱口而出。看了一眼萧临肃的神色,还是将这件事咽了下去,亦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再次道谢:“我知道了,今日之事,还是多谢你。”
“何必如此客气。”萧临肃盯着她看了一瞬,语气带上了一丝无奈。
听出她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也当做不知道,目光从她脸上移开了。
直到这时,萧临肃才注意到房间的变化。
原本空荡的正厅多了许多不起眼的小物件,颜色和谐,错落有致地摆放在房间各处,不觉杂乱,倒显得十分温馨。
只是正厅偏西一处有弧度的墙面边,只有一个支架类的东西,看起来像是少了些什么,他指着那处问:
“那里似乎少了些什么?”
周点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正是她遇袭之前拿去院子里雕琢的桐木置物支架。
“对,我今日来,就是来处理这个东西的。”
说着她跟萧临肃详细解释了一下她做这个的目的,以及她想要的形状。
听她说完,萧临肃问:“东西就在院里?”
“对,在那。”她走到门口指给他看。
萧临肃颔首,看了一眼她的手臂,后将宽大的袖口挽起,露出精壮白皙的小臂,走了过去:
“我来吧。”
周点玉眼睛一亮:“你会吗?”
她要的东西在这个时代并不常见,只是想起了前世一些小东西给生活带来的便利时,临时起意设计了一点小创意,连图纸都没有的,她自己能不能做出来也不一定,就跟他说了一下,他就能做得到?
萧临肃看了她一眼,似乎对她的质疑有点不满:“你描述的很清楚。”
之后,他捡起她之前丢掉的削木刀和小锥子,翻来覆去检查了一下这个台面的模样,便开始动刀了。
周点玉在旁边看着。
他的手背白皙,手指纤长,看起来并不文弱。随着他一下一下的用力,有淡淡的血管纹路在手背上显现,随着手上动作的不停变换,竟莫名有些性感。
“你的手很好看。”周点玉并不手控,但此时也忍不住夸了一句,注意力渐渐就从他的雕刻动作转移到了他的手上。
萧临肃闻言,侧目看到了她认真欣赏他的手的模样,唇角微勾。
但被她这样盯着,他手上的事情就有点做不下去了。
他轻咳一声,很快恢复了淡然的模样,道:“你这几日在这处宅子上花了不少心思。”
夸道:“效果显著。”
被夸,周点玉自然很开心,笑着给他介绍前院的夜来香和枇杷树,后院的海棠以及各房间的特色新物件。
萧临肃听着,时不时夸她几句回应着,两人聊得很愉快。
半个时辰后,萧临肃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拿起桐木台面,拂干净上面的木屑递给她:
“好了。”
周点玉翻来覆去欣赏了一遍,赞道:“真是一双巧手。”
效果很完美,甚至比她想象的还要好,上面还被他手巧得雕了几朵海棠花。
弦月初升,院里的一切都笼上一层灰蒙蒙的雾,唯有眼前笑容明媚的少女是鲜亮的,仿佛会发光。
美好如斯。
萧临肃看在眼里,只觉得身心没来由地放松了许多。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十日后的婚期,有点太久了。
顾及她手臂的伤,萧临肃洗净手后,接过桐木台面,搬放到了它本应在的位置,形状完美契合。
周点玉环视一圈,满意地拍拍手:“差不多啦。”
萧临肃微笑颔首:“恩,不错。”
方才站着看萧临肃做木工站了许久,这会儿都结束了周点玉才觉得有点累,但时间不早了,她也不便再多待了。
于是伸了个懒腰后,微微向门边靠一靠,想借点力,跟萧临肃告辞。
却没注意到门是半开的,一着力便向后移去,她跟着重心不稳,就要摔倒。
萧临肃长腿一跨到了她的身边,猿臂一伸就圈住了她的腰,着力一揽——
周点玉下意识地抬手抓住他的衣袖,顺着这股力道,轻轻撞进了他的怀里。
一股清冷的松木香萦绕在周点玉的鼻尖,像是雨后森林,露湿花草,令人心旷神怡。
她稍一抬眼,就撞进了一道深潭似的目光里。
萧临肃略带担忧地看着她,轻道:“小心。”
两人离得很近,他本就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有一股温暖的气流擦过耳廓,带着十足的蛊惑。
周点玉小脸刷地红了,慌忙挣开他,急急道一声:“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家了。”后,头也不回的,几乎小跑着离开了宅子。
萧临肃向着暗处招招手,一道黑色身影鬼魅般出现在他跟前。
“主子。”黑色身影跪下听令。
“今后,你在暗处随时保护周姑娘的安全。”
黑影迟疑了一下,还是领命追着周点玉离开的方向去了。
萧全回来汇报情况的时候,恰巧看到了这一幕,心中猛地一惊。
大人身边的暗影卫一共只有四位,未来夫人还未过门,大人便这么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一位……
大人身边危险重重,本来四位暗影卫就不多,这还分走一位……
他担忧地看向萧临肃,犹豫半天,却还是没敢开口。
萧临肃见他过来,便将他招了过来吩咐事情:
“张之羽那边,先警告一通,若再敢对周姑娘有不轨之心,便废了他。”
今日宴会后面的事情,萧全都一五一十跟他说了,张之羽这厮,胆子倒肥!
萧全领命。
萧临肃又道:
“还有昨日那陈姓举人,着人扔出大京去。”
“是。”萧全低眉顺眼领命,依旧在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你今日失职,回去自去领罚。”萧临肃道。
“是。”终究是躲不过,萧全无奈地想。
当晚,张府。
张之羽指挥丫鬟收拾厢房,床顶罩上紫色纱幔,点燃红烛,点燃熏香,房间内还备好了两大桶水。
万事俱备,他将屋里伺候的人尽数遣退,自己只着亵裤斜躺在床上,只等派出去的人将周点玉送过来了。
然而直等到亥时,也没有一点消息。
不由有些不耐烦。
刚想再派人出去盯一下,忽然一股大力将厢房门撞开,一个圆滚滚的物什滴溜溜滚到了床边。
张之羽骂骂咧咧地下床,捡起那圆滚滚的包裹打开一看——
竟是他方才派出去的手下头颅!
此刻那头颅正惊恐地瞪大双眼盯着他!
张之羽吓出一身冷汗,一甩手将包裹扔开老远,边往后退边惊叫:
“来人!快来人!”
一道黑色的身影从敞开的厢房门处进来,进来后又贴心地带上了门。
黑影身形快如鬼魅,转瞬来到张之羽的身边,未待他反应,已经掐着他的脖子将人提到了房间里巨大的水桶边。
毫不犹豫地将张之羽的头按了下去。
张之羽拼命挣扎,但按在他头上那只手犹如铁箍一般纹丝不动。
足足过去半盏茶的功夫后,张之羽又被猛地提起,仰面按在了水桶沿上。
那个声音道:“周姑娘不是你这种渣滓能肖想的。”
“往后好好做人,能保命!记住了没有?”
张之羽如同即将干死的鱼,拼命张大嘴巴呼吸着。
没有立即得到回应,黑影随即又将他的头按了下去。
张之羽用力挣扎着,边呛水边费力道:“记住了……记住了……”
黑影这才罢手,将人从水里提出来,一挥手甩到了桌边。
张之羽被摔在地上,再次对上了方才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一阵又惊又怕之下,直接晕了过去。
乾物钱庄。
永炎胸口的伤口刚换好药,没涂麻沸散,疼得他脸上狰狞的疤痕都跟着泛红,看起来愈加骇人。
大夫净了手出去了。
手下“黄雀”紧跟着进来汇报:
“昨日那位妇人寡居,夫家姓周,住在城西,平日里深居浅出。家中尚有一女一子,一子年岁尚小,在念学堂,一女于即将婚嫁,近日频繁出入梧桐街一处院子。”
“巧的是,那处院子的房契正存于钱庄内,属下调取档案发现,房契的主人于不久前刚完成更换交接,如今房契的主人……”
说到这,黄雀明显卡顿了一下。
永炎睨了他一眼,不甚在意,道:“怎么?”
黄雀道:“不瞒主子,属下也觉得有些奇怪。如今房契的主人,是萧御史。”
永炎刷地坐正了,不小心牵扯到伤口,疼得他痛嘶了一声。
缓了半天,将情绪梳理清楚,再开口时,已是公事公办的态度,问:
“可有萧御史近日成婚的消息?”
黄雀道:“未有。”
永炎微忖了一下,很快道:“暂时将消息封死,待会儿那份房契拿给我。”
黄雀称是。
永炎又问:“那位寡居的周氏,近日可有特殊举动?”
黄雀道:“并无,周氏近日一直在家专心筹备长女的婚事。”
永炎颔首,挥挥手将人遣退了。
周点玉从梧桐街新居回家时,周点墨已经睡着了。
见徐良娣还在前厅等她,她稍稍掩饰了一下自己受伤的胳膊,才走进去。
周点玉照例轻叹了一句母亲又熬夜等,她明明早就给母亲带了话,让她先睡的,但她每每都一定要看到她平安回来才算罢。
俩人些微说了两句话,徐良娣便回去睡了。
周点玉去外间收拾的时候,翠儿悄悄跟了过来,把周点玉吓了一跳。
“翠儿,你怎么还没走?”翠儿只有白日里来她家做工,并不住宿。
翠儿见徐良娣房间的灯熄了,将周点玉又稍稍拉远了点儿,才道:
“小姐,夫人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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