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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

深林的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深林的鹿”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沈枝熹唐舟,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是严谨。嘱咐过后,沈枝熹就进了院子。如昨夜一般,几间屋子都是黑灯瞎火的模样,远看唐舟那屋,门窗紧闭见不着人影,他没再像昨夜那样等在窗口,想来身子撑不住已经睡下了。“唐舟公子应该已经歇了吧?”鸳鸯也这么觉得。“嗯。”沈枝熹站在他的窗下,看了两眼便要回身,“让他歇息吧,这么晚了不必打扰他。”往回走,迈步走上对门台阶。......

主角:沈枝熹唐舟   更新:2024-06-05 1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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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枝熹唐舟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由网络作家“深林的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深林的鹿”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沈枝熹唐舟,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是严谨。嘱咐过后,沈枝熹就进了院子。如昨夜一般,几间屋子都是黑灯瞎火的模样,远看唐舟那屋,门窗紧闭见不着人影,他没再像昨夜那样等在窗口,想来身子撑不住已经睡下了。“唐舟公子应该已经歇了吧?”鸳鸯也这么觉得。“嗯。”沈枝熹站在他的窗下,看了两眼便要回身,“让他歇息吧,这么晚了不必打扰他。”往回走,迈步走上对门台阶。......

《完整文集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精彩片段


快到子时,沈枝熹才动身回竹林小屋。

这么夜,便是城里都没再有行人,何况是山中,月亮照不到的地方全是漆黑的,夜莺鸣叫不止,叫的人心慌慌,就是驾车的车夫也有些胆寒。

马车内,鸳鸯紧挨着沈枝熹缩成一团,车帘子偶尔被夜风吹起来都会吓她一跳。

唯独沈枝熹,不动如山比谁都冷静。

她闭着眼睛假寐,马车行进中难免摇晃,却丝毫乱不了她。

“小姐,你真的不怕吗?”

“走夜路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得知秦沐背叛她的那晚,她独自在娘亲的坟前坐了一夜,什么鬼也没有碰到。这世上,最可怕的是人,是人心。

丑时,终才回到林中小屋。

夜里不好走,也怕驾车离去的动静会惹唐舟怀疑,因此让车夫在马车内将就一晚,左右车夫也是沈府家生的奴才,口风自是严谨。

嘱咐过后,沈枝熹就进了院子。

如昨夜一般,几间屋子都是黑灯瞎火的模样,远看唐舟那屋,门窗紧闭见不着人影,他没再像昨夜那样等在窗口,想来身子撑不住已经睡下了。

“唐舟公子应该已经歇了吧?”鸳鸯也这么觉得。

“嗯。”沈枝熹站在他的窗下,看了两眼便要回身,“让他歇息吧,这么晚了不必打扰他。”

往回走,迈步走上对门台阶。

刚要推门,身后竟传来开门的声音。

她一顿并回头去瞧,瞧见唐舟跨出门槛,他身上的衣服包括发丝都是齐齐整整的,不像是睡过的样子。月白的衣衫穿在他身上,莫名竟比天上的月亮还要亮上几分。

“唐舟公子,这都已经丑时了,你怎么还没有休息?”鸳鸯讶异地问他。

“丑时……”

他细声呢喃,眉头紧跟着拧了起来,又重复一遍,“原来已经丑时了。”

他的眼睛看不见,分不清白天黑夜自然对时辰也是模糊的。

“是啊。”沈枝熹也接了话,问说:“是不是没吃晚饭肚子饿?我现在就去给你弄些吃的,今日的药也没有喝,既然你没睡,那就正好再等等,饿着肚子对身体不好。”

她说完,果断走下台阶往厨房那边去。

“铃兰。”

唐舟喊她,她却像是听不见。

“没事的唐舟公子,我去帮忙,吃食很快就好了,你回屋里去等一等。”

鸳鸯追着沈枝熹过去,留唐舟一人站在门口眉目拧的极深。

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尤其是沈枝熹说话的语气和往日格外的不同,听着好似非常失落。今早她们出发的很早,晚上即便回来晚也不至于到丑时才回来,显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多时,食香和药香从厨房飘出来,直飘进唐舟的屋内。

他低头坐在桌前,手里拿着糖豆。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天都没回神,听见沈枝熹的脚步声这才倏然收手,紧紧将糖豆藏在手心。

“唐舟,我煮了一碗面。”

沈枝熹手里的面还真是她亲手煮的,是娘亲教她的,只不过吃过她亲手做的面的人没几个,除了她自己便只有娘亲,连秦沐也没有机会。

也不知怎么的,今夜突然想做一碗面。

许是心情好,亲眼看着背叛自己的秦沐被打的爬都爬不起来,她高兴。

可说是高兴,但脸上却没有一点笑容。

当然,这是她演的戏。

“你吃吧。”她放下碗,点上烛火,话落便要走。

“铃兰。”唐舟叫住她。

她转头,看他问:“怎么了?”

“你怎么了?”唐舟反问她,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前几天她和他说话时,话语总是轻松热切的,可今夜听着她的语气,极不自然。

“我没事,你吃吧,我一会儿来收碗。”

“可我听你说话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见他又上钩,沈枝熹挑起眼皮,却压下情绪不让自己内心的雀跃暴露。

“你想多了,我什么事也没有。”

“铃兰姑娘。”

“我真的没事,你快点吃吧,一会儿还要喝药,喝完药赶快睡觉。”

她抬脚就要往外走,唐舟急得起身弄倒了身后的竹编凳子,嘴上又道:“看来,明日我还是告辞吧,我很感激你们姐妹的照顾却实在无法做到心安理得。”

拖累她们不说,连她们出了事也帮不上忙。

“唐舟,你何必如此?”沈枝熹刻意拔高了音量,做着焦急的样子。

唐舟朝她去了两步,拧着眉目道:“那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没有没有!”

沈枝熹还是不肯说,她就是要让唐舟着急,他越急,这出戏的张力才能越强越好看。

“你别再问我了,没有的事你要我告诉你什么。你还是赶紧吃面吧,你伤的那么重不好好休息是好不了的。”

她往回走,去端桌子上的那碗面。

本是要递给唐舟的,却一个没拿稳将面给打翻在了地上。

瓷碗碎裂伴着她的惊呼声响起,唐舟跟着心一紧。

“没事没事,我收拾了就好。”沈枝熹蹲了下去,嘴上还在安慰唐舟。

而这一刻,唐舟心里的不安也被拉至顶峰。

若非是她的情绪和状态都极度不好,怎么会好端端的打翻了碗?

他寻着声音在沈枝熹身边蹲下,伸了手要去拉她,担心她状态不好会弄伤手,却才一碰到她就听见她“嘶”的一声呼着痛,立时一怔。

“你刮到手了?”他紧张,以为是因为自己的触碰才导致她被瓷片划伤,“对不起。”

“没有,我没有刮到手,不是因为这个……”

唐舟立马捕捉到她话中的信息,再问:“你受了别的伤?”

听他这么问,她却又再支支吾吾的否认起来,“不、不是,我没受伤。”

紧随而来的是一阵较长的沉默,谁也没有再出声。

唐舟的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刚才听见的呼痛声,分明那么清楚,她却还是矢口否认。无奈他这双瞎了的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否则也不会如此被动。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重重沉了沉气息。

“对不起,我太心急了,方才态度不好。”

末了,他又道歉。


她刚来的时候,穿着一身的粗布麻衣,比沈枝熹在竹林小屋穿的还差。

看在秦沐的面子上,沈枝熹给她置办了好些东西,而她没要什么贵重的,只挑些朴素简单的首饰衣服,当时真是被她骗了,竟觉得她安分。

“沈小姐,表哥已经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了,你能不能去看一看表哥?”

她说话的语调轻轻柔柔,听着总觉得楚楚可怜的。

沈枝熹不接话,只问:“方姑娘呢,你到我家铺子上做活也有段时日了,可适应?”

见她答非所问,方柔拧着眉要哭出来的样子。

“沈小姐,难道你真的像外面说的那样,看上月京城的公子哥儿要弃了表哥了?”

“若真的是呢?”沈枝熹笑看着她。

“你…”方柔眼睛红了,朝前一步拔高音量说:“你如此嫌贫爱富,有了更好的立马就回头把从小一起长大的人给抛弃了,难道就不怕被人说闲话吗?”

沈枝熹挑起眼尾,讽笑她,“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我?我怎么了?”方柔即将要落泪的样子。

“你跟秦沐孤男寡女却时时出双入对,难道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你别胡说!”方柔眼里的泪珠大颗大颗往下坠,真被沈枝熹给欺负了一般,“我跟表哥清清白白的,你别污蔑我们,你自己水性杨花自然看谁都脏。”

被指着鼻子骂,沈枝熹也变了脸。

“你别忘了,你如今吃的用的住的,包括每月几两银子的工钱都是我给你的。你不知感恩还上门来骂我,方柔,外头的狗,我给它几块肉,它都知道冲我摇尾巴。”

“我…我……”

方柔脸发红,眼泪落得更急。

“我只是心疼我表哥,他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也念了你半个月,我只是来请求你能去看一眼我表哥而已。”

“好啊,既然你心疼你表哥,那你就回去吧,日后也不用来铺子里做事了,回去好好照顾你表哥。还有,我给你置办的那套院子离你表哥家太远,不方便你走动照看,你就住到你表哥家去贴身照顾他,院子,我先收回来了。”

“你……”

“崔妈妈,送她出去并叫人告诉底下铺子里的掌柜,再着人去收院子,把方姑娘送到秦沐家去。”

“是。”

方柔面色发慌不肯走,许是没想到沈枝熹釜底抽薪这么狠,院子被收回去叫她住到秦沐家去,不就坐实她和秦沐关系不清白吗,外人会怎么看?

“沈小姐,不是这样的,不是……”

崔妈妈也见她烦,力气大,几下就将她连拖带拉拽了出去。

“气死我了。”鸳鸯站在沈枝熹边上骂,气得直喘粗气,“她哭什么呀,莫名其妙上来掉眼泪,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姐你怎么她了呢!”

“她哭什么?”

沈枝熹放下摇扇,坐直身子。

“她哭我若真的不要秦沐了,那秦沐夺我家财的计划也就落了空,秦沐没了富贵前途,日后又能拿什么供她过好日子?”

一听,鸳鸯更气,“不要脸。”

沈枝熹起了身走到门前,看着方柔渐渐被带远的身影呼出一气道:“算了,明日大喜,可不能让这样的人坏了我的好心情,回头我再慢慢算账。明晚洞房花烛,离我的孩子到来的时候越来越近了。”

*

临近傍晚,沈枝熹两人回了竹林小屋。

撩开车帘子去瞧,远远就瞧见唐舟站在篱笆后头。

听见车马声,唐舟转了身来。

他的脸色不是很好,比夜风还要凉上几分。

“唐舟,你怎么在这儿?”沈枝熹下了马车小跑着朝他过去,说话声透着心虚,“你猜我带了什么东西回来,有……”

小说《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沈枝熹将“金屋藏娇”的事情说给崔妈妈听,崔妈妈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祖宗,你胆子也太大了。”

“我胆子要是不大,孩子从哪儿来?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谁劝都没用,我一定要和唐舟生孩子,现如今除了唐舟,我已是谁也瞧不上了。崔妈妈,你心疼心疼我,如果你不希望我晚年孤苦,那就帮我得到唐舟。”

“老天爷!”

崔妈妈抓起沈枝熹的胳膊,上上下下的打量。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张口就要和男人生孩子,害不害臊?”

“我为什么要害臊?怎么,这话只能男人说,女人说不得?我还就是看上唐舟那张脸了,他一定能给我一个漂亮的孩子,我要定他了。”

“你……”

正说着,封管家倏然前来传话。

说是方朔方公子明日就要离开雁州了,今晚想约沈枝熹吃个饭。

沈枝熹答应了。

“崔妈妈,我先去铺子里了,还有许多账目没对完呢。你可千万记住了,明早要来竹林小屋,能不能拿下唐舟,崔妈妈你可是其中很要紧的一环。”

“哎呀,你快去吧,什么拿下不拿下的,我听着都羞臊。”

“……那明早我在竹林小屋等着你过来呀。”

“快走吧你,赶紧走。”

……

对完账目,又是几近傍晚。

沈枝熹伸着懒腰,对送茶水进来的鸳鸯问:“今日那秦沐可有过来?”

“说来也怪,之前小姐你闭门不出的时候,他倒是日日都来打听。现在小姐终于肯出门了,他倒是不来了。”

“他那是憋着心思要打什么坏主意呢。”

“难不成他想害小姐?”

“别管害谁,反正昨日我与方公子举止亲密一块儿用饭的事,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先不想了,走吧,去赴约。”

方朔再一次早到。

沈枝熹刚一坐下,他便锁紧眉目不错眼的盯着她,“秦沐那个癞皮狗,从昨夜开始就一直在打探我的消息。沈老板,他似乎真的把我当成情敌了。今日装完货,明日我便要启程回月京城,可我怎么觉得不会这么顺利?”

“方公子这是要我对你负责吗?”

沈枝熹知道方朔是个女孩子,所以言行也没了太多的顾忌。

“沈老板,你要如何对我负责?”

“嗯…”沈枝熹将耳边的发丝往后一勾,笑说:“把秦沐套起来打一顿,给你出气如何?”

“啊?”

正疑惑,酒楼厢房外突然冲进来个人,一脸急色冲着方朔喊:“公子不好了,码头那边的仓库着火了,扑都扑不灭,咱们这次从沈老板这儿收的货全在里面。胭脂水粉,香料香薰,火一烧就全毁了!”

方朔蹭的起了身,身后的椅子都倒了。

他做势就要往外跑,却被沈枝熹拦下,“别紧张,我不是说了吗,把他套起来打一顿给你出气。”

码头。

熊熊大火在黑夜中格外惹眼,火势之大,即便靠近长江离水源很近也无法及时将火扑灭。着火的仓库就是沈家的,暂借给方朔存放货物,这儿离码头近方便他们明日一早装船。

两条街外,秦沐鬼祟的站在墙后,探出脑袋望着前面的失火处。

火势的确很大,却不及他眼里的火,那股兴奋的火都快将他自己给烧着了。

“沈枝熹,我说过了,你没那么容易甩掉我。谁敢跟我抢沈家,我同样不会让他好过。你们不仁,别怪我不义。”

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他身边去放火的小厮怎么还没有回来?

火都已经烧这么大了,放完火早该回来才对的。

倏地。

身后响起脚步声,他第一反应自是以为是他的小厮回来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即便回来也该从前面来,怎么会出现在身后?

不觉,心里一紧。

猛一回头,一条发着臭的麻袋就从头往下将他套了进去。

“啊!”他大叫,双手并用去挣脱,“谁?谁啊,谁?”

没人回应他,只瞧那麻袋非常的长,直将他半个身子都套了进去,最后用一根麻绳在腰腹处勒紧,将他绑在了里头。

接着,被扛了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被扛去了何处,扛着他的人跑了好一阵才将他放下。他在地上还没躺稳,数道棍棒就重重在他身上落了下来。

“啊——!”

他叫的凄惨,杀猪都没这般凄厉。

“不要,不要,你们干什么,住、住手!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雁州首富沈枝熹的未婚夫,你们敢打我?!”

不这么说还好,一说,被打的更狠。

巷院二楼,沈枝熹和方朔一同倚在窗台上,好笑的望着楼下的动静。

“不愧是沈老板,我真是小瞧你了。昨日我见你那模样,还当你会碍着两家长辈的面子对他心慈手软呢。不过打的好,对付这样不要脸的癞皮狗就得重棒出击。只是沈老板,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他要放火烧仓库的?”

沈枝熹低声一笑,从窗前离开回到屋内,落座倒了杯茶。

“昨日从酒楼回去后,我就派人盯着他了,今早你们把货运往仓库后,我的人说在仓库附近看到他,我就猜到他会放火,因此午后就悄悄的让人把里面的货物全搬走了。”

方朔跟着过去,在她身侧坐下。

“那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没有早些告诉我呢?”

“我要是告诉你了,你肯定会派人看守或是转移货物,那秦沐一直盯着你的动向定也会发现,这样的话,不就没了晚上这一场大戏了?”

“妙呀。”

方朔咧嘴笑,笑看着沈枝熹又道:“不过沈老板怎么没有将计就计,竟没有直接让我的货物被烧了,反正钱货已经两清,我这批货没了肯定要另外补,到时候再重新找你买货,你岂不是又能再赚一笔?”

“方小姐这是什么话?昨日你为了替我出气不惜得罪秦沐那个小人,我又怎么能辜负你这个情义。”

“方小……”

方朔一愣,惊诧沈枝熹为何会知道她是女儿身。

不料沈枝熹突然凑近了她,伸出食指碰了碰她的脖子道:“我就没见过哪个男人是没有喉结的,我见你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男子。”

方朔往后一缩,红起脸来。

两人相视,齐齐一笑。

*

回了沈家,沈枝熹平静的去泡了个澡。

鸳鸯却有些着急,不住的问什么时候回竹林小屋。

“别着急,咱们后半夜再回去。”

“后半夜?”鸳鸯睁大眼睛,不明所以,“为什么呀,那唐舟怎么办,小姐不是说要照顾他让他的伤尽快恢复吗?眼下他肯定饿着肚子,药也没喝,身上的药膏也没人替他涂,他岂不是……”

“担心什么,不过一日不喝药也不会死。我这都是为了明天早上的那出戏做铺垫,既然要演,自然得演的真一些,不然可轻易骗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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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兰。”

唐舟为了让自己放松,出声转移注意力。

“嗯?你说。”

“这么久,你有没有想过要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沈枝熹顿了顿,搭在他肩上的毛巾不住的往下淌水,嘀嗒声仿佛变成了她心里的声音,总觉得不安,“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因为我觉得有愧。”

唐舟微微侧目,长睫盖着的眼底确实透着歉意。

“明日我们就要成婚了,可你对我却知之甚少,除了‘唐舟’这个名字,别的一概不知。我知道你不想让我为难,我若不肯亲口告诉你,你绝对不会勉强。但,之前是之前,往后是往后,往后我们便就是夫妻,我觉得我不应该瞒你。”

他不想瞒,可沈枝熹却并不想知道。

她撩了水在他身上,就这流水往下探,划过他胸前结了疤的伤。

他忽而身子一紧,呼吸也加快了几分。

心智也似乎因她这个略带撩拨的动作而发着乱,原本口中要说的话也被打断,突然就忘了要说什么。

沈枝熹的手继续往下探,探过分明的腹肌。

越探越深,临近最私处时被唐舟紧急拦住,他抓着她的手,紧张的手都在颤,纯情的红从面颊蔓延到脖子,几乎染遍他全身。

“现、现在,不好。”

沈枝熹俯身下去,在他耳边低声发笑,“我逗你玩的,你别紧张。我就是突然想到那夜你脱我鞋袜时说我看过你的身子,我不亏的那句话。我只是看过但没像你又摸又捏的,我还是亏呀。”

“你……”

唐舟语噎,什么又摸又捏的,她说的如此暧昧。

明明,明明他只是帮她按摩扭伤的脚踝,却被她说的好像是他摸了她身上什么不能摸的地方似的。

“我什么?”沈枝熹贴在他耳边,缠着他回答。

“…明。”他红着脸,睫毛扑闪扑闪的,“等明日礼、礼成。”

他的脸色让沈枝熹心动,继续勾着他的纯情问:“明日礼成后便可以随便摸?”

“…你知不知羞?”

唐舟偏过头去,深吸一气压下不自然。

“还是说正事吧,其实我想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不是唐……”

后头的话,没能说出口。

全被沈枝熹捧着他的脸,贴上他的唇给堵住。

唐舟心一动,高高挑起眉。

浴房中暖黄色的烛火仿佛燃进了他的眼睛里,化作情浓的暖流倾泻而出,欲将自己和沈枝熹包裹起来。

浸在水中的手指微微的动,忍不住想要抱住她。

这回,不再像月下那夜般无错。

其实这两日,他不止一次回想那夜的情吻,想的越多,心里的变化也多。总是惦念的时候,突然又再尝到一遍,心上是激动的。

“唐舟。”

沈枝熹轻啄而过,捧着他的脸细语说着情话。

“你是什么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的夫君。”

夫君两个字,重量自是非比寻常。

唐舟压下睫毛,每颤一下都能闪出不同的光芒,从模糊到逐渐明亮,最初的克制也被她近在咫尺的呼吸给击碎,最终再难隐忍,双手出了水面拖住沈枝熹的脸,然后寻着她香甜的唇,印了上去。

他力度不轻,沈枝熹失了重心无力支撑,不受控的往下跌去。

唐舟手快,将她落下的身子稳稳接住。

然后,抬手抱着她将她带进浴桶里,只留她两只鞋在外面。

方才落下时,沈枝熹头朝下呛了两口水,这会儿还在咳着,恍惚间,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拖进浴桶中的。

她扶着胸口帮自己顺气,可还没反应过来,唐舟就拥着她将她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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