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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

玉美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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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宋妧谢煊   更新:2024-04-13 1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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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妧谢煊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玉美人”创作的《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体内其实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主人格,他清冷克制却城府深沉,病娇一个。一个是副人格,他阴晴不定,嗜血暴虐,疯批是也。两个人格都认定了她,为了独占她,两人格之间开始宣战,从此她的生活里处处都是他们的痕迹,无处不在的掌控欲如影随形。宠爱是双倍的,痛苦也是双倍的,当然爱也是双倍的,而且两个人格互不撒手,最后她只能白日陪病娇,夜间陪疯批。她也不晓得,她究竟更爱的是哪个,只知道他们都是值得她爱的。...

《阅读全集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彩片段


季恒垂眸,跪地请罪:“臣御前失仪,存有私心,望陛下责罚。”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进宫。

也知道这件事没有他插手的份。

更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不管是哪位主子出现,两位陛下惯来喜欢掌控全局,容不得他人怀有异心。

然而,即便受罚,他也要来。

陛下肯为这件事下令,全是看在宋二姑娘的面子上。

秦江今日的所作所为属实出人意料。

这事有利有弊,却是个机会,他必须抓住。

退婚一事越是拖延对女子越是不利,他知道宋姑娘今日在陛下身边,他此时来禀,陛下或许会插手。

他赌的就是宋姑娘在陛下心中的重量。

谢煊神色居高临下,他淡淡一笑,随口吩咐:“如你所愿,把秦宋两府涉事的人带到御书房,你下去领罚。”

陛下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语调极为平缓。

季恒却知道,他的惩罚是最重的那一个。

“谢陛下恩典。”

谢煊笑容未变,牵着谢煊就回了御书房。

谢煊想到刚刚的男人就想到姐姐上次的异常。

她目前不懂情爱,但就是觉得那两人之间的氛围很奇怪。

她支支吾吾半天,小心翼翼的询问:“刚刚那位大人,他做错事了吗?

谢煊对她向来有耐心,柔声反问:“怎么了,你认识他?”

不等谢煊开口,他又问:“要求情吗?”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犯错,如果犯错就要受罚,但他...我感觉到他不是坏人,好人也要受罚吗?”谢煊说完有些羞愧。

“我不应该多话问你这件事。”

谢煊把人拉到身前,似诱哄似纠正:“你想求情,为何不说?阿妧,任性一些没关系。”

“你小时候被欺负不知反抗,却知道护着我,你怎么能把我忘了。”这句话声音很轻,轻到谢煊没有听清。

谢煊望着她,目中深邃,柔情暗蕴。

“按我的规矩,他的确犯了错,既然犯了错,必会受罚,不过既然你求情,我给他换个责罚就是。”

说完,他便唤了凌云进殿。

“季恒的事,留在宫里解决,你去办。”

凌云紧绷的身体松懈了两分,他恭敬道:“是,属下明白。”

他出了大殿就直接去值房寻季恒,见到这人坐在圈椅里镇定自若,他忍不住上前斥骂:

“你找死吗你!好好的日子不过,你作什么死!”

“我们九死一生拼了这么多年,能活到现在就是命大,拿命换的前程,你不珍惜便罢了,竟还敢在主子面前耍心机!”

“如果不是那位姑娘,你得罚去半条命,降职后,你那威风凛凛的金羽卫指挥使也要做到头了!”

发完了怒气,凌云又蹙眉继续说:

“你现如今也有了官职,等宋家那位姑娘退了婚,你就去提亲,早日成家,也算好事。”

本是一脸漠然的季恒听到这句话,猛的站起身。

“你别胡言,她是侯门贵女,外家也是公爵府邸,那秦江不知好歹,配不上她,即便她退过婚,那也不是寻常男人可以肖想的。”

凌云被这番话惊了一跳。

“不是,我说季恒,那位姑娘给你吃了什么迷魂汤,我又没说她退婚的事,我这不是操心你这个痴汉,你总在暗处忙活,有个屁用!”

“再说了,你是寻常男人吗?”

“你模样俊有能力,现在更是有权有势,你喜欢就去提亲,别整日做些偷鸡摸狗的事,人家姑娘那么好,等其他男人捷足先登,有你后悔的!”

季恒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

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谢煊想到那些过往,眼底晦暗不明的情绪转瞬即逝,再开口时嗓音十分温润:

“张大人说的是,稍后无辜的朝臣可携家眷归家,有罪的那些自然也要处置。”

“至于我的那众多好弟弟好妹妹...”

他制止了张广欲开口求情的话,笑的极其温和:“那些也都是我的至亲,不必你来求情。”

“无甚过错的,一律按规矩封王开府,只不过,无甚作为的子弟,那富贵安逸的日子怕是没有的。”

“至于废帝的三宫六院,无所出的皆迁至皇家寺院,膝下有子的移居冷宫梨园。”

“至于公主....”

谢煊顿了片刻,他的目光看向暖阁处,他想到了宋妧,将要出口的话换了一个说法:

“公主和年幼的皇子就一起安置在皇子所,他们的事就交给内务府。”

以上安排,极具深意,并不妥但又挑不出错。

后宫妃嫔有孩子与否,待遇都没有差别,一个凄凉的冷宫一个凄楚的寺院,都不是好去处。

成年皇子皆会成为殿下手中随意取舍的棋子,往日里无所事事横行妄为的那些人只怕没有好下场。

至于公主和年幼的皇子,那更是前途堪忧,一个不慎,尸骨无存。

皇子所位处西六宫外,早先那地方建成就是为了关押犯了事的皇嗣。

且内务府捧高踩低,哪会用心照料一些半大公主皇子,深宫内院,那暗处的欺辱定少不了。

然张广明知处处不合规矩,但他却无法求情。

殿下的安排,用意远不止这些。

如此一来,后宫前朝彻底分割,殿下不仅要全权掌控朝政,本该是宫妃职责的宮务也要全部操纵自如。

绝对的强势,不容置喙。

如有心人再想从后宫下手,只怕难于登天。

这般下来,后宫前朝犹如铁桶,即便以后殿下立妃,后宫里也绝对不敢有勾心斗角的事发生。

张广静默许久,壮着胆子小心询问:

“那些犯官殿下想要如何处置?他们有些人罪不至死,还望殿下宽恕。”

谢煊笑得一派风淡云轻,“这事不急,闲时再说吧。”

极简单的一句话,却犹如雾里看花,若明若暗。

张广根本就不敢询问太康帝的下场是如何,他能进宫已是恩典,此时再也没有留下的理由。

他恭敬叩首,“殿下,罪臣张广先行告退。”

谢煊并未抬头,语气淡然:“退下。”

等到殿内彻底静下来,他望着书桌上的六张薄纸。

这些是他刚刚写下的花名册。

他睥睨而立,凝视着密密麻麻的文字,眼底似笼罩着一层寒霜,令人不寒而栗。

这些名字中上到朝廷重臣下到宫婢内监,甚至还有他的异母兄妹。

他唇边溢出幽幽笑意。

修长有力的手拿起一旁的红色朱笔,只写下了最简单的一个字。

一字排开的册纸,鲜红的“杀”字十分醒目。

除掉这些人太容易了。

但为何死如何死,却要细细谋划。

毕竟,有些时候,赴死才是解脱,生不如死那才叫惩罚。

谢煊拿起一张带有黑色特殊符号的薄纸,上面还有几个名字。

他盯着这些熟悉的字眼,露出一个饱含深意的笑容。

距离尘埃落定还远着呢。

披着人皮的魑魅魍魉还在伺机而动,他作陪便是。

想赢得了他,痴人说梦。

----

午时。

经过昨夜的腥风血雨,关闭了许久的午门缓缓打开。

众多朝臣女眷皇室宗亲,正井然有序的往宫外移动。

往日里雍容闲雅的贵人们此时颇为狼狈不堪。

离了皇城根,守卫便松懈了许多,原本整齐的队伍也四散开来。

这些人养尊处优,经历了一场宫变后,各个面色萎靡,状态不佳。

他们只盼着府中的马车能尽快赶来,也好早些回府,快快远离这是非之地。

如此一来,衣衫整齐神色如常的宋姀母女便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顾氏被长女搀扶静立在一个角落里,她忍不住回望那座皇城,眼底的担忧怎么也抹去不掉。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宋姀垂眸,握住母亲的手给了些许暗示。

两人目光对视了一瞬,刚想移步到人群外,身后便传来争吵声。

“唐萍!你这是何意?你是本王的正妻,还不快快扶着本王,你一直望着别人做什么!”

宋姀听到这句话,回过头时正好和唐萍的视线相撞。

她想到这位睿王妃以往那些异常的举动,眉心一跳。

她在看什么?莫不是在找阿妧?

她心中起疑,本想移开视线,却没想到唐萍神色自然的朝她一笑,随后便转过了身。

紧接着便传来睿王妃的声音:“王爷,眼下咱们还在皇城下呢,多少只眼睛盯着,万事小心为妙。”

说完,唐萍便盯着睿王的那两条腿看,目不转睛的模样极为诡异。

睿王谢智刚及弱冠,生的五大三粗偏还喜好学那翩翩公子身上的文雅之风。

他的生母不过是一县令之女且早逝。

他自幼便被抱到郑贵妃膝下,成为郑氏的诸多养子之一。

他懂眼色不争不抢,这么多年来得过且过,在郑氏面前混的如鱼得水。

然而一夕之间,龙椅上竟换了一个人。

如此一来,他不仅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且因为这层养子的身份,他的处境也不容乐观。

他也算倒霉,除了郑氏的亲儿子谢信就属他年龄最大,挨打被抓他都是头一个,着实吃了一番苦头。

昨晚他跪在太和殿外一整宿,此时根本站不住,这女人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他怎能不气!

“你盯着本王的腿看什么?你真当本王的腿残废了不成?”

“快过来扶着本王,真真是疼煞我也....”

唐萍目光复杂的看着他,心里叹了口气。

蠢货!又傻又笨。

她最终没有多言,上前将人扶住。

马车赶到时,她登车前看向宋府的位置,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她怔愣片刻,在睿王的催促下垂眸进了车厢。

----

傍晚时分,谢煊处理了一整日的政务。

国不可一日无君,明日就是登基大典。

今夜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谢行之出宫胡闹,想要困住他唯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彻夜不眠。

他看眼时辰,起身直接去往暖阁。

宋妧陪伴谢煊用完了午膳,又在这里歇了一下午。

她望着窗外的天色,心里急切。

她不放心姐姐和母亲,也不知她何时能出宫。

正想着,身后传来谢煊的脚步声。


宋妧绕着手指,感觉脑子里乱乱的。

她本就反应慢,此时睡眠不足,令本就不聪明的脑子雪上加霜。

她总觉得他们俩人说的话不在一个频道上。

她看着谢行之渐渐发红的眼睛,心里一惊,只能妥协。

她小声嘀咕:“睡一会可以,但你天亮之前要离开,万一你被人发现那就完了。”

谢行之冷笑,话音里带着丝丝寒意:“知道你哥哥我是谁吗?”

“我现在出去喊上一声,你这平阳侯府里的一切活物都得给我从被窝里爬出来,立即跪到院子里。”

“没有我的命令,他们跪到死都不敢起身。”

宋妧瞌睡都被他吓醒了。

她仰着脑袋傻乎乎的模样,顿了半晌,才伸手去给他解身上的轻甲和外袍。

谢行之见她乖了,心里那叠的一层又一层的火气终于散了些许。

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抹嫣红的樱唇。

唇瓣微张,贝齿若隐若现,泛着润泽,像含着蜜,诱的人很想要探尝其中滋味。

他低头,张嘴便咬了上去,还没等他研究该如何亲吻,这香唇便逃也似的跑了。

宋妧捂着嘴,痛的眼睛都红了。

她含糊不清的埋怨:“你干嘛咬我,我好痛,好疼....”

谢行之看她眼睛里水雾弥漫,但就是不落泪,他猛然回神才记起刚刚自己做的事。

他蹙眉,双手捧住她的脸,轻哄:“妧妧听话,手拿开,我看看。”

宋妧轻轻放下手,噘着嘴一脸的委屈。

她艳红的下嘴唇已经红肿起来,倒是没破皮,但瞧着一时半会消不了。

谢行之难掩惊异,他疑惑不解,“你怎得这么娇,我真的没用力。”

他哪里知道,宋妧的确金贵。

顾氏很会赚钱,她对两个女儿用了十分的心思,尤其是小女儿,那就是个金银珠宝堆出来的娇娇。

就从体香来说,顾氏手里有不少祖上传下来的制香方子。

她细心研究多年,给女儿们分别调配出了两种独一无二的香味。

宋妧从六岁开始,每日涂抹沐浴入口的那些玩意,价格不菲,是常人想象不到天价。

仅是制香便如此,更别提那些穿戴,滋补的汤水。

毫不夸张的说,宋妧那身雪肤轻轻一磕就是一个红印子,娇贵得很。

此时被这般咬上一口,对她来说就是受了不小的伤。

谢行之心疼的在那唇上反复轻吻着,如果不是理智还在,他都想撬开那齿关探进去好好品上一番。

实在是....那感觉太美妙了。

最后,他及时稳住心神,找了药膏仔细给她涂抹后,便搂着人躺到这犹如神仙窝的香闺里。

宋妧被支配的团团转,被他又提又抱又搂,她的困意都闹腾没了。

谢行之从她背后将人圈住,他身姿本就颀长,体型也健硕,宋妧缩在他怀里,显得特别娇小。

两人紧密相贴,有些强烈的触感,宋妧想不注意都很难。

她过上一会就偷偷往前磨蹭一点,忙活半天,也没见跑多远。

谢行之被她搞的,心猿意马,忍到极致,额角青筋都冒了出来。

他把人狠狠地往自己的腹肌位置按,他声音低沉,含着几分隐忍:

“我好心好意前来陪伴你入眠,你瞎磨蹭什么?”

他沉默片刻,又轻笑,那笑声又恶劣又坏。

“知道这是什么吗?你就敢乱动。”

宋妧没有装纯,她是真的不知道。

她两辈子加起来年龄是可观的,但那智商却没有长多少。

没上过一日的正经课业,连字都识不全,她哪能知道男人的事。

她不服气,小声反驳:“我没磨蹭。”

谢行之听笑了,他反问:“没磨蹭?那这是什么?”

宋妧感受到后背传来的异样。

她心里疑惑,那把大刀不是被她拿到贵妃榻上了吗?

这怎么还有一把好大的刀?

她声音里满是委屈:“这不是我的东西。”

谢行之含笑亲了亲她的发顶,“嗯,这是我的东西,以后只给你用。”

宋妧听不懂,但她说起了别的,她实在是忍不了了。

“你身上的血味,好浓。”

谢行之也觉得不妥,再躺下去,这番折磨,能要了他半条命。

他起身下床,下意识吩咐:“备凉水。”

宋妧坐在床上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觉得今晚好累。

“你回皇宫洗吧,我这里侍候的人都睡着了,浴房里没有太多水,也没有你的换洗衣物。”

谢行之这样行事恣意的人哪还管这些,况且他此时是真的需要凉水。

他转身就往浴房走,走前对着宋妧安抚:“你睡吧,我沐浴过后就离开。”

毕竟眼下他这幅模样也出不去,马都不能骑,出去了一时半会也不能走。

这满是她体香的内室里,劲太大,他最好也要避一避。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谢行之扫视着这座堪称奢华的浴房,一整个架子上全是瓶瓶罐罐,乱七八糟他看不懂的东西处处都是。

他打量桶里的水,虽然冰凉刺骨但都是满的,心里稍稍满意。

他沉默的宽衣,解到亵裤时,他的火气蹭蹭的往上涨。

他就不明白了。

这谢煊是在矫情个什么劲。

一个大老爷们,那亵裤上恨不得上把锁,每一回那系带整的极为复杂。

别人都是一个绑带,他非得弄俩。

这是要干什么?守身如玉还是故弄玄虚。

矫揉造作!

不知所谓!

他弯腰拿过靴子内隐藏的短匕,伸手就将绑带一割为二。

一匹千金的玉锦,布料丝滑,没了束缚,瞬间掉落到脚跟。

他满脸不耐把亵裤踢走,一边转身一边准备把身上唯一的外袍脱掉。

然而一转身,他直接惊愣在场。

宋妧捧着一件衣服站在浴房外,这次被吓得,人彻底傻了。

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丑陋难看的东西。

她傻愣愣的低下头。

她反应过来后有些惊惧。

呆滞的停留了半天,她终于回了神,脸色白到通透后瞬间涨红。

宋妧扔下手里的东西,转身就跑了出去。

谢行之浑身僵硬,第一次生出了想要落荒而逃的想法。

他方才是背对着宋妧,上身披着的外袍是敞开的,从后面看确实很保守。

但是如果从正面看,他其实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亵裤。

亵裤落地,他的下衣不见了踪迹,然后他转身,之后就被宋妧看到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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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前提是,他要宠她,他希望那小姑娘有生气,希望她快活自在。

所以,他本是想和谢煊商议一番,但现在他改主意了。

如果谢煊发现不了谢煊的异常,那自是没上心。

如果不用心,那谢煊凭什么来和他抢?

至于宋家大姑娘和秦江的事,他需要谢煊。

毕竟他总是夜间出现,很多人很多事瞬息万变,他万一没能及时出现,那岂不是耽误事。

谢煊扔了手里的御笔,只要一想到明日谢煊又要和谢煊独处,他心里就难受。

罢了。

他就把谢煊当成一头驴子就是了,为他所用,替谢煊办事,替自己照顾她。

谁让他白日里出不来....

越想越难受,他的女人,竟然还要让给别人照料。

谢煊眼底阴沉沉的,面色冰冷,一言不发的回了养心殿。

大半夜的,在殿内晃悠了半天,也没找到能杀了谢煊的办法。

他仰躺到床上,从胸口里掏出一沓女子的肚兜。

之前他在谢煊浴房里看到的,实在是勾人,他一向霸道,喜欢什么就要得到什么。

根本不必偷偷摸摸的挑选,他直接全给拿了回来。

此时他挑选了一件粉色绣桃花的,往脸上一盖,鼻息间全是谢煊的那股体香。

他强忍着心口密密麻麻的嫉妒和疼痛,强迫自己入眠。

消停了仅片刻,他又霍然坐起身,掏出随身携带的短匕,照着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就划了下去。

鲜血涌出,他全蹭到了这件肚兜上。

鲜红的血覆在桃花上,诡异般和谐,他眸光颤了颤,眼底渐渐陷入疯癫。

不管是谁来和他争夺,谢煊还是他的。

谢煊扫了眼手上的伤口,心里冷笑。

勤政的伪君子明日还得批折子,手指都伤成这样了,拿笔时应该很疼。

他就是故意的。

那个做作的男人,活该他疼。

折腾半宿,养心殿终于陷入一片静谧中。

----

而远在侯府的谢煊却陷入了恐怖的梦境里。

“不...不要,别过来!”

她望着眼前模模糊糊的高大身影,玄色龙袍,金冠束发,身姿挺拔....

那张脸容色俊逸,目光寒凉,眉梢间压抑着隐藏不住的锋锐戾气。

她恍然,原来是行之哥哥。

她刚想说话,便发现这张脸正朝她温润浅笑,眼眸深邃,神色宁和淡然,清隽如玉。

她愣了片刻,两张相同但又不一样的脸,不停地在她眼前转换。

男人朝她逼近。

“阿妧,妧妧,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

话音刚落,眼前的男人身上突然窜出来一条大蟒蛇,直勾勾的盯着她。

这条蛇长得好奇怪。

她吓得往后退。

“别来纠缠我,别动我的裙子.....”

“走开走开,好丑好可怕,姐姐救我....”

谢煊清晨醒来时,眼前不知被何物遮挡,视线受阻不说鼻息间也有着一种很复杂的味道。

有一抹他熟悉的香气其中还掺杂着一丝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他淡定的拿开脸上的东西,定睛一看,他面色微怔。

随后他猛地坐起身,扫了一眼四周,额角突突的开始泛疼。

龙床上到处都是女人的肚兜。

月白绣杜丹,鹅黄绣缠枝,大红绣金雀,宝蓝绣粉蝶....

这些是...谢煊的贴身小衣?

谢煊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但眼下这般荒唐的事也只有谢煊才能干得出来。

他手指摩挲着满床的肚兜,想到这都是谢煊的东西,他难得俊脸浮现出一丝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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