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简璃周以津的现代都市小说《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三天不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简璃周以津的现代言情《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三天不打”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和他的婚姻本就是一场交易,她骗他假戏真做,一朝怀孕,本想用孩子让男人回心转意的她发现,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心。多年暗恋,在他让她去医院打胎的那一天静止,她放弃尊严,不惜用离婚做代价,祈求他能允许她留下孩子,却被他冷言讥讽。白月光的出现,他的叛离……原来她一直都是那个跳梁小丑。多年后,她以全新身份回到国内,只想重新生活,却被男人堵在门口。他双眼猩红,声音沙哑:“不要走了,好不好……”...
《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离不离婚,对简璃而言都可以。
现在离婚,和两年后离婚,区别好像不大。
除了她要另想办法解决母亲在医院里高额的支出。
其他的地方都没什么变化。
简璃认真想了想,如实告诉了周以津:“如果您有这个需要的话,我都可以。”
她能够无条件配合他提前终止合约,只要他也按照合同上的规定,赔付她相应的违约金就好。
简璃发现她说出这句话之后,周以津的脸色好像更难看了点。
不声不响,不言不语,满面阴沉。
简璃一向摸不准他的脾气,忽晴忽阴,捉摸不透,她想了想,稍微润色了下言辞,委婉的提起来:“当然,如果提前终止的话,我应该也有赔偿吧?”
她问得有点小心翼翼,生怕他被自己惹得不高兴就反悔。
简璃现在能够理解周以津为什么喜欢钱货两讫的交易了。
确实简单省事。
不会有任何后续的麻烦,只需要足够的钱。
周以津一言不发盯着她看了半晌,扯起嘴角冷笑了起来,“简璃,你从我这儿还没拿够赔偿吗?”
这句话说出来,刺得人心脏都疼。
实在不能说不刻薄。
周以津是半点面子都没给她留,简璃花了好一会儿缓过神来。
她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怔忪,想了想,他说的也没错。
好像已经从他这里拿过一笔数目不小的赔偿了。
一场手术换来的钱。
也有七位数。
简璃的心脏早就麻木的感觉到不到什么刺痛,只是她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她点点头:“人都是贪心的,哪有人会嫌钱多。”
周以津伸出拇指勾起她的下巴,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神色漫不经心:“那你就再费点心思,努努力再怀一个。”
简璃撇开脸,手指头都快要掐断了,假装听不出来周以津话中的讽刺。
她想说他不用这样嘲讽她,怀疑她是她做过手脚。
她已经没什么机会怀孕了。
以后也不会再有他的孩子。
“沈先生倒是给我指了条明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往后一定会好好努力。”简璃倔强的性子也是随了她的母亲,要尊严,要骨气,豁又豁不出去。
周以津轻轻抽出手指,看不出有没有信她的话,“现在就别想着离婚了,合约到什么时候我们的婚姻就维系到什么时候。”
简璃低头,“好的。”
只不过她还是有点不明白,周以津为什么不和她离婚呢?
也该到了离婚的时候。
江岁宁都回来了啊。
哦,她想起来了。
周以津好像以为江岁宁的心并不在他的身上。
他这种时候倒是很绅士,体贴心上人的心情,从不为难,也不舍得强取豪夺。
周以津好像看不惯她云淡风轻的样子,掐着她的腰,“你很失望?”
简璃贴着坚硬的身躯,浑身僵硬,她淡淡道:“没有,不过还剩两年,还能再忍忍。”
周以津冷笑:“真是辛苦江秘书了。”
他腾出手来拍了拍她的脸,“不过钱哪有那么好赚,拿了我的钱就该听我的话,我不阻拦你有离婚的念头,但是我奉劝江秘书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两个字。”
简璃几乎透不过气来,周以津掐着她实在掐的太紧了。
她甚至以为自己的腰要被他给掐断了。
周以津望着她眼中的畏惧,心头的阴霾散了几分,“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翻脸,也不爱把事情做绝,你听话,就什么都好说,别惹我不高兴,对你没好处。”
简璃推了推他,“我有点喘不过气。”
周以津大发善心松了松手,简璃使劲推开他,往后退了几步。
男人望着她一脸难受的样子,本来想伸手给她倒杯水,想了想又算了。
眼神冷漠静静看着她咳得死去活来。
简璃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半杯顺过气来。
头顶落下他低沉的嗓音,“你怎么忽然盼着我和你离婚了?”
简璃没解释,她没盼着。
她只是这样以为的,提前问清楚也好早做准备。
周以津见她不说话,继续开口咄咄逼人:“因为你那个小男朋友?”
简璃从头到尾也没有别的小男朋友,她胡乱认了下来,“是啊,他不想再和我偷偷摸摸的,想要个名分。”
周以津虽然不太理解简璃的眼光,一个涉世未深的、吃软饭的小白脸,有什么值得喜欢的?但是他也不会干涉,相反还挺尊重她的个人选择。
不过周以津已经派人盯着她。
男人骨子里作祟的占有欲。
周以津是不会给她背叛自己的机会,手机里、电话里怎么说花言巧语都可以,私底下不能有任何实质进展,哪怕是牵手也不行。
他有洁癖。
尽管他之前警告过简璃,她也答应的很好。
但这也不妨碍周以津找人监视她。
周以津淡道:“我觉得江秘书你挑男人的眼光没有那么好,软饭男,以后十之有九都没什么出息,你选他还不如考虑考虑顾庭宣。”
当然,周以津也只不过是举个例子。
他对她那个小男朋友自是极其的不顺眼,想怎么贬低就怎么贬低。
简璃听得心肝疼,深呼吸胸腔都隐隐刺痛,她随口敷衍道:“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就是喜欢他。”
周以津见她油盐不进也冷了脸,“随便你,我言尽于此。”
简璃捂着胸口,长舒气息渐渐恢复平静,她慢慢地说:“我和您一样,都很固执,喜欢谁就是谁,轻易不会改变,如果有一天我不爱他了,不用你来告诉我,我会永远离开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和他见面。”
他往东,她就往西。
他在北城,她就一辈子都不回北城。
此生。
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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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呈煦站定望着她,片刻过后“抱歉,真的有急事。”
能有多抱歉呢?也就那样吧。
姜蓁痛得冷汗直流,她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对他示弱一次已经是她的极限,她忍着痛楚,哑着声音“好,你去忙吧。”
何呈煦打好领带,捞过西服外套,头也不回离开。
下了楼,司机和保镖已经在候着。
何呈煦随手把车钥匙扔给司机,绷着冷肃的面色,“开去回南路的公馆。”
“好的,先生。”
何呈煦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又打了个电话给管家,“江小姐身体不太舒服,你们今晚仔细看着点。”
管家当即打起精神,“是。”
何呈煦挂了电话就不准备再管家里的事情,姜蓁也已经是个成年人,哪里不舒服应当知道要叫医生。
他想到江岁宁在电话里说的话,揉了揉眉心,低声吩咐司机开的再快点。
*
姜蓁感觉自己难受的快晕过去的时候,房门响了。
她连叫人进来的力气都没有。
过了几秒,家里的佣人小心翼翼推开房门,“江小姐,先生让我们上来看看您,您还好吗?”
姜蓁抬起惨白的脸,“帮我叫个车,我要去趟医院。”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
姜蓁术后那天,都没现在这么疼。
小腹的绞痛几乎将她折磨的神志不清。
过了会儿,她稍稍缓过来之后,慢慢下了床,趴在床边又歇了片刻,从衣柜里翻出件羊绒大衣,套上外套,又戴好围巾。
她现在吹不了风。
怕感冒,怕生病。
除了自己,没有别人心疼。
姜蓁扶着楼梯的栏杆,慢吞吞下了楼。
管家见她脸色不太好看,原本是打算让人陪她一起去医院,被姜蓁拒绝了。
做了手术的事情,她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
树影模糊,月光皎洁。
姜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很晚,给她做手术的医生不在,她这里也没有认识的人。
挂号、缴费、等待。
过了半个小时,才轮到她。
姜蓁从包里拿出病历本,牢牢攥在手心里,等叫到她的名字,她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走进去缓缓坐下,将病历本交给了医生。
是一名年轻的男医生。
戴着口罩。
男医生接过病历,低头扫了眼,司空见惯:“刚做了手术?”
姜蓁总觉得有点难堪,低声嗯了个字。
男医生心直口快:“哪儿不舒服?”
姜蓁说:“小腹有点痛。”
男医生又认真扫了几眼她的病历本:“你这情况怎么还做了手术?”
姜蓁沉默了下来,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那个时候做过检查后。
身体没什么问题。
就是她的子宫壁有点薄,以后想要怀孕会变得比普通人要困难很多。
姜蓁绷紧了脸:“抱歉,不方便说。”
医生把病历本还给了她,“你去拍个片子,再拿过来给我看看,应该是没问题,现在会痛也正常,这样吧,我一会儿再给你开点药。”
“好的,谢谢。”
姜蓁对这些流程已经不陌生,拍完片子已经是深夜。
她精疲力竭,值夜班的医生看过她的片子也说没什么大问题。
可能是无聊,也可能只是出于好奇。
“我看你填的已婚,怎么和你丈夫还不要孩子?”
医生也就是随口一问。
姜蓁淡淡听着,也不知道能怎么回答。
“我看过的大多都是没结婚的男女朋友,年纪轻,干柴烈火就不管不顾,你们和他们可不一样,都结婚了。”
“不过现在养孩子压力也大,你们不想要很正常。”
“但是你老公知道你身体这个情况吗?”
姜蓁垂眸,随便扯了句:“我们俩都不喜欢孩子。”
医生恍然大悟般哦了声,“原来是这样。”
何呈煦是知道的。
她并不是易受孕的体质,这场手术的风险和后遗症,他也清清楚楚。
但这又如何,对他来说除了钱,他没有任何损失。
姜蓁也无所谓了。
她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力气再去爱另外一个人。
她的爱情,萌芽在一个不该有的时候。
又彻底死在何呈煦的身上。
如果以后遇不到很爱很爱的人。
她想她这辈子都不会再结婚,不会生孩子。
姜蓁去开了药,精疲力竭叫了车回家。
到家的时候将近凌晨两点。
何呈煦没有回来。
她躺在床上有点睡不着。
她没问何呈煦去了哪儿,猜也猜到他的去处。
江岁宁一通电话就能把他叫走。
她的眼泪却留不住人。
多问实在没有意义。
姜蓁强迫自己睡个好觉,沉沉睡去后做起了断断续续的噩梦。
醒来觉得自己睡了好几个小时那么长,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不过才过去了两个小时。
凌晨四点。
她的手机恰好嗡嗡的震动起来。
姜蓁看着屏幕上的备注——
沈先生。
她等了一会儿,慢慢划了下屏幕。
接通电话后,那边有些吵闹。
人应当不少。
姜蓁听见了顾庭宣的声音,甚至还有她有些害怕的盛西周。
“岁宁,你还生气呢?何呈煦今晚不是给你出头了吗?”
“就是说,咱们沈总冲冠一怒为红颜。”
江岁宁笑了笑:“我没生气啊,我就是不想理你们不可以吗?”
顾庭宣:“可以啊,大小姐,你开心就好,这里哪个不是惯着你。”
何呈煦喝了点酒,坐在暗处不置一词。
江岁宁是无意间碰到他的手机,看见电话接通后装作没看见。
江岁宁看着何呈煦,“天都快亮了,你一会儿回哪儿?”
何呈煦抬眼瞥了她:“你是我什么人?要管我的去处。”
江岁宁差点被他气死,跳到他身上要咬他,被他捆住了双手,“江岁宁,闹够了吗?”
她扭过脸,眼睛红红的,“你又欺负我。”
何呈煦一见她要哭就不怎么硬得起心肠,无可奈何,半开玩笑道:“我哪敢,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呐。”
何呈煦的效率很高。
当天下午就帮她预约了第二天的检查和手术。
沈家名下的一家私人医院。
自然不需要排队,更不用等待。
姜蓁以为自己要独自去医院里做手术,意料之外,何呈煦推掉了第二天的工作,开车带着她去了医院。
路口是个红灯,他不徐不疾停了下来,拇指轻扣,漫不经心的随口一问:“之前在医院的病历本带了吗?”
姜蓁坐在副驾驶上,扭过脸静静望着车窗外,“带了。”
何呈煦事无巨细,“检查单呢?”
姜蓁之前去医院做的检查单全都让她给撕掉了。
早就不知道冲到了哪个下水道里。
她想了想,说:“不知道扔哪儿去了。”
何呈煦嗯了嗯,“没关系,今天重新再做个检查。”
姜蓁表现得很有分寸:“好的,沈先生。”
就像是在做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
*
走进医院,迎面扑来的还是那股她一点都不喜欢的消毒水味。
姜蓁跟着何呈煦去了妇产科,过道几乎看不见什么病人。
医生请姜蓁进了办公室,接过她递来的病历本看了看,随即抬起头来说:“江小姐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完全有做手术的条件。”
姜蓁默不作声。
医生看了眼沈先生,斟酌好了字句,又说:“沈先生可以放心,我们会尽可能减少对江小姐的身体损害。”
毕竟也是个不大不小的手术。
做完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何呈煦站在她身后,态度很淡,“那尽快吧。”
手术需要时间准备。
姜蓁坐在医院的长廊上,安安静静的。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到这一刻,她也没什么想不通的了。
是她天真草率。
的确。
养个孩子,劳神费心。
如果不能给孩子条件范围内最好的生活,何苦自私的将她带到这个世上来受罪。
姜蓁眼神有些空,望着仿佛一眼也看不到头的走廊。
何呈煦坐在她身边,沉默不语。
姜蓁忽然想到了江岁宁。
如果今天怀孕的是江岁宁,他会舍得让她去做个手术吗?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比较的。
很多事情的结果都取决于爱和不爱。
姜蓁的手和脚都很凉,明明医院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她却仿佛感受不到一丁点温度。
她想,哪怕到了这种地步。
她依然是喜欢何呈煦的。
这个男人几乎占据了她所有的爱。
姜蓁忍不住回想起他昨天对她说的那些话。
就像朝她兜头泼下来的凉水。
冷彻心扉。
可是每句话。
尽管那么无情,站在他的立场,好像一点错都没有。
他凭什么要接受一个他根本就不想要的孩子。
他凭什么要相信她说的带着孩子远走高飞永远不再回来的话?
电视剧永远是电视剧。
血缘关系确实永远都斩不断,即便是远房亲戚都还打着骨头连着筋,何况是亲生的孩子。
姜蓁扯起嘴角笑了笑,心想她还真是能开解自己,什么借口都找好了。
何呈煦听见了她的笑声,心尖有股淡淡的刺痛,幸好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不见。
男人语气淡淡地问:“江秘书笑什么?”
姜蓁转过头来,眼神对着手术室,“在想我给沈先生添麻烦了。”
何呈煦绷紧冷脸,第一次听不出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反话。
不过他在她面前一向不屑于装模作样,心里不痛快也懒得再演,“既然知道给我添麻烦了,下回就注意些。”
姜蓁笑了笑:“好啊,一定。”
一定不会再犯这种错。
到头来吃苦受罪的还是她自己。
何呈煦说完就后悔了。
至少今天,他不该对她说这么重的话。
他抿唇:“抱歉。”
姜蓁愣了愣,随即回道:“沈先生不用跟我道歉,今天这样是我活该。”
往后什么都能忘,都不会忘记吃药。
手术室已经准备齐全,小护士走了出来,都不敢去看沈先生的脸色,“江小姐,您可以进来了。”
姜蓁把手包放在一旁,跟着护士进了手术室之前,背对着男人低声问了句:“何呈煦,将来你说我们会后悔吗?”
何呈煦没有吱声。
沉默已然表明了他的态度。
他不会。
姜蓁笑了笑,像是猜出了他的答案:“我也不会。”
何呈煦坐在手术室的外面,面无表情看着门上亮起的手术中三个字。
这里的气氛压抑的叫他觉得透不过气。
他起身,正准备离开时,手机响了起来。
是他母亲的电话。
何呈煦随手接起。
沈夫人劈头盖脸直接问:“你现在在医院?”
江稚的手无法控制的在颤抖,从眼眶里掉下来的水珠砸在上面,将笔墨晕染开来。
她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抿直了唇,撕碎了这张纸条,扔进垃圾桶里。
江稚了解沈律言。
他那个人,总是不喜欢被忤逆。
惹了他三分不痛快,他就要你十分不好过。
江稚把支票攥在掌心,捏的皱巴巴,等她逐渐冷静下来,就把这张支票收进了包里。
她没有资格矫情。
她比别人都需要钱。
江稚下楼,吃过早饭。
刘总助的电话准时打到她的手机里,提醒她记得去体检。
江稚挂了电话,打车去了医院。
体检时,她花钱找了人帮她顶替。
等到那个人出来。
江稚打车去了另一家医院做检查,报告要过几天才能出结果。
医生摸了摸她的肚子,告诉她九成是怀孕了。不用抱有任何侥幸的心理。
江稚刚走出医院的大门,沈律言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去检查了吗?”
江稚说:“去过了。”
沈律言没问她医生怎么说,到时候会有人把她的体检报告送到他的办公桌上。
简单寒暄了两句,沈律言准备挂断了电话。
江稚叫了他一声:“沈总。”
沈律言挑眉:“江秘书,还有什么事?”
江稚明知自己不该问还是忍不住:“支票是……”她艰难吐出后面几个字:“什么意思?”
沈律言声音淡淡,公事公办的语气对她说:“是我写的不够清楚吗?”
他停住手中转动的钢笔,漫不经心:“你应得的酬劳。”
江稚握紧了拳,沉默不语了良久。
沈律言继续说:“昨天晚上我对江秘书的服务很满意。”
这句话他说出来也很平淡。
平和的语气明明听不出任何羞辱人的意思。
但是却像锋利的针扎在她的心脏,不断用力挤压,戳出无数个血淋淋的伤口。
她在沈律言眼里只不过服务业里的一员。
和其他服务员没什么区别。
硬要说,就是她陪睡。
江稚有时候真的很想问问沈律言,能不能分给她一点点怜惜。
但是沈律言是冷血动物,不会心疼无关紧要的人。就像他永远不会做亏本生意。
江稚深呼吸:“我先挂了。”
沈律言若有所思看着黑屏了的手机,等到下午,他让助理把医院的体检报告打印出来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总助战战兢兢。
很快就办好了这件事。
“夫人的体检报告没有任何问题,身体健康,一切都好。”
沈律言懒洋洋翻了两页,停留在内科的检查,看完体检报告,嗯了声就让助理出去。
江稚休假的第二天,拿到了医院的报告单。
确认了自己怀孕这一事实,并且还看见了孩子的B超图。
小小的,看不出形状。
江稚将报告单折起来放在包里,心情又乱了。她现在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过完短暂的假期。
江稚又回到了集团上班,程安拉着她一通抱怨,“沈总这几天把办公室里的人批评得一无是处,气压低的不行,我们都快死了。”
江稚觉得奇怪:“他心情不好吗?”
程安神神秘秘附在江稚的耳边:“听说沈总的白月光回国了,但是好像身体不太好。”
江稚愣了两秒。
江岁宁回国了吗?她没听说。
但是江岁宁的身体不好倒是真的。
江稚不喜欢江岁宁,更不喜欢江岁宁的妈妈。
江岁宁之前住的是她母亲的宅子,她母亲当初被江岁宁的妈妈逼得跳楼自杀。
人死了反而能解脱。
最怕的就是生不生死不死。
江稚想了想,如果是她被爱了一辈子的男人骗到一无所有,被登堂入室的小三肆意欺辱,恐怕也活不下去。
江稚很冷漠:“哦。”
晚上,江稚需要陪沈律言出席一个慈善晚宴活动。坐在车里,她确实察觉到沈律言心情不佳。
气质冷冷的。
压迫感浓郁。
快到酒店,江稚才想起来说:“沈总,我今晚能不喝酒吗?我有点不方便。”
孩子生不生得下来是一回事。
现在,她得保护她的孩子。
沈律言抬起眼眸,漆黑的眼毫无情绪,可能是心情不太好说话也就犀利刻薄了三分,“江秘书,我请你来是当个摆设为了好看吗?”
江稚抿唇:“我这几天身体确实不舒服,医生让我不要饮酒。”
沈律言哪怕压着火,只要他不是大发雷霆,这点火气都不会表现的很明显。
他不允许自己情绪失控。
男人冷冰冰的说:“我看过你的体检报告,没什么问题。”
车停在了酒店门口。
沈律言却没有急着下车,他陡然间捏住江稚的下巴,“还是说江秘书想涨身价,每个月几十万的赡养费也请不动你挡一杯酒。”
江稚的下巴被他捏得有点疼。
他很少有如此失控的时候。
她默默的想,也许江岁宁的病情又恶化了。这把火就烧到了她头上。
江稚忍着疼,“没涨价。”
沈律言嗯了声,望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既然这样,江秘书就别做出又是吐又是不能喝、仿佛怀孕了的样子。”
江稚脸色煞白,下意识否认:“我没怀孕。”
沈律言说:“我相信江秘书的为人,言而有信,不会破坏规矩。”
江稚咬唇:“嗯。”
下了车,江稚挽着他的胳膊入场。
慈善晚宴的客人,非富即贵。
不是叱咤商场的豪门,就是能翻云覆雨的权贵。
而沈律言不仅是财阀,更是家世显赫的权贵。多的是要来巴结他的人。
江稚和沈律言这段婚姻不曾对外公布。
所以在场也没人知道江稚是他的妻子,依旧将她当成暧昧的秘书。
玩过就扔。
睡过就没了新鲜劲。
过几个月后枕边就是新人。
江稚也清楚沈律言没把她当回事。
宴会上,沈律言的朋友又在他面前问起了江稚:“有人说你那漂亮的秘书是你老婆?到底真的假的?”
默了几秒,沈律言漫不经心回道:“我是她的金主。”
他的回答,江稚每一个字都听的清清楚楚。
顾庭宣了然笑笑,直直盯着江稚那张漂亮诱人的脸蛋,“既然这样,沈总借我玩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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