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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军嫂超甜,高冷军夫拿命哄全章节》精彩片段
江拾月收起衣服,问大半天还没卖出衣服的大叔,“大叔,现在几点了?”
大叔看了眼表,“三点十分!”
江拾月一听还有时间,决定过会儿再走。不多时候又卖了一件短袖,收入十五块。
堂屋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走出来一个穿着汗衫蓝裤子嘴里咬着半截烟的平头青年。
青年脖子上挂一根大金链子,笔直地朝江拾月走过来。
院子里的买家和卖家都纷纷停止交头接耳,看着青年惊疑不定。
青年停在江拾月面前,朝她比了个请的手势,眼神示意堂屋的方向。“这位同志,借一步说话?”
江拾月抿唇不动。
青年笑了笑,“姑娘,你别怕!我们是这院子的主人。就是想跟你谈谈买衣服的事。”
江拾月垂眸,黑市外面有放哨的,进来需要买门票对暗号。这就意味着这个院子有人专门管理的。
在人家地盘上,躲也没用。思索再三只能牵着阳阳跟着青年进了屋。
江拾月一进门就停住,把阳阳拉到身后,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屋子里人和物。
这屋子外面看就是普通的民宅,里面却别有洞天。
装修的十分豪华,最起码在78年完全可以用时髦和豪华来形容。
家具都是檀木打制,整套沙发椅都是繁复雕花的,茶几是整块树根造型。茶具也十分讲究,江拾月觉得应该是古董,什么年份的远观看不清。
靠墙还有约一米高的电视柜,上面摆着一个大屁。股的彩电。
正对茶几的沙发椅上坐着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长相打扮都十分儒雅,穿着一件盘白棉衫,手里盘着一串佛珠,身边依偎着一个穿旗袍的年轻女人。
侧边一人座沙发椅上坐着一位三十多岁的男青年,长相魁梧,肌肉虬结,盘腿坐在椅子大口吃西瓜。
领江拾月进来的青年朝中年男人点头,“哥,人带来了。”又转脸对着江拾月介绍,“这是乔四爷。”
乔四爷皱眉轻斥,“跟你说多少次了?咱们就是为老百姓做点好事,别整天弄得跟咱们像黑帮一样!”转脸就朝着江拾月和颜悦色道,“大妹子,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来,坐下说。叫你来是想问问你能不能把衣服都卖给我?”
江拾月没坐,捏紧了背篓带子,抿了下唇,心想坏人脸上也不能写着坏人。不敢拒绝也不想答应,委婉道:“这衣服我不会赔本卖的。”
乔四爷还没开口,那个魁梧长相的男人轻嗤一声,讥讽江拾月,“你还不做赔本生意?大城市里现在刚兴喇叭裤,有票都要十块钱,在黑市最起码翻倍。你倒好十二三块就往外卖还说不赔本?当然你赔不赔本我们不管,你扰乱市场我们就不能不管了!”
江拾月心里咯噔一下,这锅有点大她背不动。
乔四爷递了个不认同的眼神给魁梧男,语气略带警告,“六子,吃东西还堵不上你的嘴?”
六子轻哼一声,不知道是不敢还是不屑反正没反驳。
乔四爷转脸对着江拾月伸手比了个请的姿势,“姑娘,坐下聊吧?!放心,我们不做人的买卖。”
里外都是他们的人,跑也跑不掉,害怕也没用。他说不是人贩子那就当是吧!
江拾月干脆坦然坐了下来,把阳阳抱在怀里胳膊挡住他的脸,在他背上轻拍安抚。
阳阳对这里很排斥。
陈山河闻言看江拾月的目光有些古怪。
江拾月觉得陈山河就差直白地问一句“你是不是撞坏头了?”
她正琢磨该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来找补一下自己的“反常”,就听见大院方向传来一片吵嚷声。
江拾月下意识抬头看过去。
一群妇女正在大院门口吵吵嚷嚷,旁边还跟着几个凑热闹的孩子。
不知道谁往这边看了眼,其中一个突然指着江拾月道:“她在那呢!”
一帮人呼呼啦啦跑过来,把江拾月跟陈山河围在了臭水沟边上。
“陈营,不得了了!咱们院里竟然出贼了!”一个中年妇女气呼呼地喊。
江拾月:“……”
用脚趾头盲猜一下,这个贼就是她。
头上扎着红头绳的年轻女人一边抹泪一边道:“我跟大刘刚买的自行车不见了,院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我……咦?这好像是我们的自行车。”
红头绳说到一半指着陈山河身边几乎看不出原来模样的自行车后车座道,“我跟大刘来的路上不小心摔倒过,在这里磕了一个坑。”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红头绳指的地方,又齐刷刷把目光移向江拾月。
江拾月在所有人脸上都看见一个词:人赃俱获!
第一个说话的中年妇女,一手掐腰一手指着江拾月怒道:“江拾月嫂子,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平日里在家属院撒泼耍赖,大家看在陈营的面上不跟你计较。现在你竟然偷王红嫂子的自行车?”
“恐怕不只偷了王红嫂子家的自行车,我们家常年放在灶边那口铁锅昨天就找不到了。”
“我们家铲子和醋瓶子都不见了。我们家孩子说看见是江拾月拿走的。”
“……”
江拾月越听脸烧得越厉害,恨不得把头埋进臭水沟里。
东西都是原主偷的,现在等于她偷的。
在心里叹息一声,江拾月弯腰朝嫂子们鞠了一躬,“对不起!我会赔你们的。”
“赔?”中年妇女气得翻白眼,“呸你还差不多!先不说我们的锅碗瓢盆,一辆自行车一百五六十块,你拿什么还?陈营一个月五十块的津贴你一个人能花四十九块!”
王红嫂子听得哇一声哭了起来:“嫂子,我昨天第一次来大院,跟你无冤无仇,你怎么这么祸害人呢?
你想骑自行车跟我说一声我还能不借给你?你弄臭水沟里是为什么?”
江拾月:“……”
原主的想法她可说不出口。原主想把人家的铁锅什么的卖废品换报名费。
自行车也安排好了,先骑着去报名,然后卖了在城里租个房子复习到高考。
至于能不能考上大学这件事不在原主考虑范围内。
“陈营,正好你在这儿,今天这事你必须得给我们个交代!”中年妇女转脸看向陈山河,语气很冲,“你不介意搭上自己的一辈子娶这么个女人。我们可没义务惯着她!
平日里江拾月嫂子独占公共洗澡房、不让别人用公共厨房、霸占公共走廊、这些我们都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跟她计较。可现在已经开始偷大伙儿的东西了,这是原则问题!我们绝对不会再原谅她!”
“就是!必须严惩她!”
“陈营,这次你护着也没用。别说我们不给你面子,我们实在不想跟贼住在一个院里。”
“你再护着江拾月,我们就去找团长要说法!”
“……”
众人的讨伐声愈演愈烈,江拾月根本插不上话。
嫂子们越说越激动,不知道谁扬起手就朝江拾月抽了过来。
江拾月左边是陈山河,身后是臭水沟,被众位嫂子团团包围,躲都没办法躲,错在她又不好还手,只能咬牙闭上眼准备挨下这一巴掌。
啪!
江拾月却没感觉到应有的疼痛,她错愕的睁开眼,眼前是陈山河宽厚的背。
陈山河挡在她面前替她挨了一下,不过他个子高,嫂子的巴掌只拍在他胳膊上。
“诸位嫂子,实在对不起!”陈山河微微弯腰,语气郑重,“今天的事我一定给大家一个交代!你们的东西还在营区,晚点儿我会亲自给大家送回去。大刘家的自行车我会赔!请大家给我点时间处理家事。”
他虽然同样不喜江拾月,可她到底是他的妻子,他有义务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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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属院在部队大院的西北角,单独用一道院墙隔开,墙上开了一道拱门供大家进出。
院里是一排排红砖红瓦的平房。
陈山河把自行车停在最后一排左数第二个门旁,“你在家等我一会儿。营部还有个早会,开完回来我们谈谈离婚的事。”
江拾月别无选择地点头,等陈山河大步离开,她推开虚掩的门,好奇地张望。
家属院的房子布局都是一样的,一套房分为内外两间。
外间陈设很简单。
中间放着一张木方桌配着四条长凳,靠墙摞着两个木箱,角落里放着一张单人床,上面铺着时下流行的大花床单。
根据内置记忆显示,这床是原主的,为了不被孩子打扰,她跟陈山河父子分开睡。
她睡外间,陈山河父子睡里间。
里屋陈设更简单,一张一米五的双人床就占据了房间的三分之二,除此之外就一口木箱。
木箱上方铺着旧报纸,上面摆着个摊开的笔记本,应当是陈山河的东西。
江拾月关上里屋门,在外屋转了一圈,打开最上层的木箱,里面整整齐齐叠放着一满箱衣服。
在78年,有这么一箱衣服,确实败家!
骂挨得不冤。
江拾月随手拿了两件,端起门边脸盆架上的搪瓷盆,看见脸盆架中间小盒上的香皂啧了声。
大家连洗衣粉都不舍得买78年,原主竟然用香皂!!
默默吐槽了下“自己”,江拾月把香皂放进搪瓷盆里,根据原主的记忆往公共浴室走。
身上的淤泥不光臭气熏天,还干在皮肤上十分难受。
天大的事等她洗完澡再说。
浴室单独占了一角,一进门是水房,贴着两面墙各有一排水槽,水房左手边的房间是浴室,右手边的房间是公厕。
公共浴室门上竟然还有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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