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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

毛团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盛元烨慕清辞,故事精彩剧情为: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主角:盛元烨慕清辞   更新:2024-08-06 1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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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元烨慕清辞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由网络作家“毛团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盛元烨慕清辞,故事精彩剧情为: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阅读全集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精彩片段


边说着边朝这边看过来,一见到那后宫里熟悉的靛蓝色盛装宫服,茹儿心道不好,连忙缩了缩脑袋。

这会儿,就是玉红儿脸上也闪过一抹不自然的慌张。

“慕尚宫。”四下里宫婢太监都行礼。

慕清辞走上前去,迎着满宫里打量的视线,稍稍屈膝,朝玉红儿和程韵各行了一礼,才道:“奴婢奉皇命来送贵人赏赐。”

说着,她抬眸,视线淡淡扫过躲在玉红儿背后的宫婢。

“宫中规矩严,奴婢不过好意提醒贵人一句,看在这位婢子眼里,却是莫大的冒犯了?”

那茹儿本就是仗着玉红儿的势才敢肆意嚣张,玉红儿若是不保她,以后还有谁敢真心侍奉?

玉红儿当即出声:“茹儿不过是见我一个新封贵人,怕我遭了人的欺辱,才这般辞言厉色,我会管教她的。”

慕清辞也没闲功夫同一个小宫婢置气,点了点头,没再追究。

她侧过身,将十二名宫婢托着的盖着红绸缎的封赏亮出来。

玉红儿大喜过望,亲自上去揭开第一盘。

是一个精巧的金丝头面,有金箔鸟兽装饰,两端坠了细细流苏。

再是第二盘,淡粉色绫罗,绣有花草;第三盘内盛有青瓷杯盏,银制器皿。

她连掀了三架托盘,瞧着里面金光璀璨的物什,笑得合不上口,便吩咐道:“快快抬进去,仔细别摔坏了。”

慕清辞微一点头,宫人们便流水似地抬着东西进了惜春殿内。

玉红儿高兴完,这才重新把眼光放回慕清辞身上,瞧着她清美秀丽、挑不出半点瑕疵的一张脸,眸中闪过一丝极深的嫉妒和忌惮。

慕清辞一眼就把她瞧了个透彻,眼底划过一抹嘲意。

不用多说,当今太后还是皇后时,这玉红儿正是同她宿一处的宫女。

只是因后来此人办坏了一件事,被打发去了别处,至此慕清辞再也没见过她。

倒是没想到,她竟然这样有本事,还能靠着夜遇爬上狗皇帝的龙床。

平心而论,这玉红儿的样貌在满后宫的宫女里头算的上出挑的。

一张桃形小脸,唇红齿白,眼睛幼圆,滴溜溜的,总是泛着精光。

一看就是个心思极多,不甘久居下位的人。

只是,

慕清辞心里绵绵密密笼了一层阴云。

倘若她是靠着那件事上的位,麻烦可就不小了。

玉红儿眼珠子一转,那抹愤色很快消失不见,面容一下变得和善起来,上前热情地牵住慕清辞的手。

“阿辞,你忘啦,我们当初一同在太后她老人家宫里当过差呢,那时我们可是情同姐妹的。”

“怎么你一做了尚宫,就翻脸不认人了?却只有我至今还念着你的好。”

慕清辞面上笑容不改,轻轻推开她的手,语气轻柔:“是吗?奴婢怎么不记得。”

这话可谓是一点儿都没给对方面子。

玉红儿脸色青了青,却因着一桩要紧心事压了下去,憋了半晌,只能是笑了笑:“好啦,你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吧。可别光不记得这个,却还把别的东西记得清楚。”

慕清辞装作没听懂她的言外之意,漠然淡声道:“在小主面前,奴婢不敢称贵人,小主慎言。”

玉红儿一口试探被她不轻不重地堵了回来,偏生不能发作,心里郁闷得不行,就这么恶狠狠刮了她一眼,全无用处。

末了,只得挥挥袖子道:“好了好了,封赏我已经受到了,谢陛下的赏,你们退下吧。”

小说《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起初女人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直到程韵即将打道回府时,眼角余光处的偶然一瞥。

他瞧见了一截极漂亮的腰身。

真的很细,看着也很软。

柔密的蚕丝面料在她腰间陷下去,露出一段妩媚娇柔的曲线。

他手指若有所感的一动,不禁回忆起了那天指腹贴在女人腰侧的触感。

柔软滑腻,比最上等的丝织品还要趁手。

光是轻轻把控着那腰肢,就能让人心旌荡漾。

程韵来了兴趣。

绣金线龙靴停在了规矩得过分的女子跟前。

“你,也抬起头来。”

他嗓音低沉,透着股上位者独有的威压。

程韵听到耳朵里,身形猛地一颤,心脏急速抽跳到了嗓子眼。

他在叫她抬头。

程韵颤抖着把额头贴在手背,贴得死死的,她多想找块地缝钻进去,以抵抗灾难的来临。

宫婢许久没有依言抬起头,看那样子,显然吓得不轻。

程韵俊眉微皱,低啧了声。

同样的话,他不耐烦说第二次。

程韵挪动龙靴,提步欲走。

周总管一声惊讶:“慕尚宫?”

程韵步子顿住,视线收回来在她身上转了圈:“慕尚宫?”

周德忠躬下身子仔细瞅了两眼,喜笑拱手:“陛下,这位就是咱们太后娘娘安排进六尚局的慕尚宫呀。”

“朕知道。”

说话时,程韵眸中含着丝厌恶,盯着那弯曲的脊背,犹如针刺。

传闻太后身边有一心腹,能谋善断,太后能从先帝失宠妃嫔中脱颖而出,最终夺得皇后之位,少不了这位幕后之人的筹谋。

原来就是她。

啧。

倒是不规矩了,却也过分不规矩。

他收回手,缓缓转着左手拇指间的骨扳指。

扳指透着血色,程韵脸上冷漠如冰。

“走吧。”他言罢,转身朝宫内御道大步离开。

高挑健壮的身形,乌发金冠龙袍,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周公公赶忙提起拂尘跟上去。

人走后许久,跪了一地的宫婢才渐渐地抬起头,意味不明的目光纷纷投在程韵身上,低低地发出絮语。

真真是天上掉了馅饼,砸在了人头上。

都是即将要出宫的人了,竟也能被当今圣上瞧上,从此飞上枝头。

可着实叫人羡慕。

程韵慢慢抬起脸,手掌缓了缓胸口,压下心中的余悸。

程韵依旧跪着,目光呆滞地望着空中某处,程韵连忙扶她起身。

“程姐姐,你没事吧。”

程韵脸色惨白一片,像是丢了半条命。怔然出声:“辞儿,我……怕是出不去了。”

她嗓音里带着哭腔。

“我就不该为了让李郎高兴,打扮得如此鲜艳。在宫里小心谨慎了这么多年,怎么偏生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踏错了呢?”

“我可真该死啊。”

程韵身体发抖,脆弱如易碎的秋叶,程韵心中一痛。

天有不测风云,谁又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呢?

事到如今,也别无办法了。

一整个下午,景仁宫迎春殿内布匹摆设从司库里流水似的搬来。

宫人们进进出出,把门槛都踏破了一层漆皮。

终于等到日头下西山,细碎的金辉洒满了三宫六院,照得檐角上的貔貅目露狰狞,宫人们才如潮水般地退了。

迎春殿是景仁宫侧殿,按律,只有嫔以上的位份才有资格分配主殿。

此刻黑底金字的迎春殿匾额被杂役太监擦得锃光瓦亮。

敬事房分来的四名宫女三名太监在底下一溜站着,姿态做得十足恭敬。

程韵失魂落魄的,程韵替她训诫了几句。她是宫中位份最高的女官,没人敢有异议。

遣散众人后,程韵牵着程韵的手进了殿内明间。

背了人,程韵那木讷的神色才有了变化,眼珠子动了动,一滴偌大的泪珠砸下来。

她捻着丝绢帕子,捂着嘴,哭音渐渐地从缝隙里渗出来,不大,却也肝肠寸断。

“辞儿,我该怎么办?”

她声音颤抖无助,“如果不能同李郎在一起……留在这宫里,我宁愿死了。”

她掉着泪珠儿,忽然想起什么,从行李包裹里取出一方质朴小盒。

打开小盒,里面躺着一枚雀鸣牡丹的玉佩。

核桃大小,用红绦子系着,雕工精致,水色十足,一看就是上等样品。

睹物思人,她哭得更加伤心。

程韵沉默。

她知道这是李大哥在去年程姐姐生辰时送的封赏。

宫内是不允许侍卫和宫女私相授受的,他们相交都背着人。

程姐姐也是在那时与李大哥私定了终身。

而今夙愿在即将完成的前一刻被斩断,从此被困在厌恶的深宫里,换做是程韵,只怕也得崩溃。

程韵面色白得没一丝血色,她将盒盖合上,交到程韵手里。

“辞儿,你替我将这玉佩还给李郎吧,就说程韵福薄,今生无缘再与他相会,望他一世安康。”

这话里已隐隐存了死志,程韵从来了解她,如何看不出来。

就连送回这玉佩,怕也是因为宫内自戕,怕因物牵连了李大哥的缘故。

程韵连忙把东西塞回程韵手里:“程姐姐千万别这么想,事情总会有办法的。”

程韵眼神黯淡,惨然一笑。“事到如今,没有法子了,辞儿,你就帮我这一回……”

她话未说完,程韵语气坚定地截断。

“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姐姐若是想自戕,也得先思量会不会将李大哥拖下水。”

程韵默了,愣愣地看着她,眉眼间的无助看得程韵心里头跟针扎似的。

程韵实在无法忍受她那样的目光,宽慰几句离了迎春殿。

已是日暮,月色慢慢爬上匾额。那金字匾额耀眼得些微讽刺。

程韵转身,步下三级台阶,路过侧边耳房时,听见挂了帘子的门里传出宫女的议论声。

“你说陛下今日并未宣小主侍寝?”

“是啊,听康公公身边的儿子说,他今日照规矩给皇帝呈上绿头牌,陛下看也未看叫撤了。“

“原以为陛下这回是开窍了,我们跟了宫里头一位主儿,早晚也有飞黄腾达的一日,没想到竟也是个绣花枕头。”

“也怪不得我们家小主,毕竟陛下寻的那名宫女,现在还没着落,一颗心拴在那人身上了,可不就没空看顾其他人了么?”

“那女子到底有什么魅力,让陛下痴迷至此?你说她该不会是魑魅精怪变来的吧,使妖法迷惑了陛下,又脱身走人。所以陛下才遍寻后宫而不得。”

“噗,照你这说法,我还说那是陛下的一夜春梦呢。”

帘子内有宫女银铃般的嬉闹声,荡在月夜底下。

程韵微微皱眉,却没上去训斥什么,心怀忧重思虑地回了六尚局的寝房。

她拆卸下金银首饰,躺上了架子床。

望着耦合色乘尘,脑海里浮现的是男人欺身压在她身上,纵横驰骋地场景。

身体上的折磨逼得她几度昏死过去。

那夜过后,没等天亮她就独自离开了宫殿。

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回了屋子,腿根儿都是软的,一头栽倒在床榻上,病了个昏天暗地。

一场高热,几乎将叫她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

程韵又在残梦中梦回了前世。

那时,她是一名大一学生,却在路过寝室时被一道从天而降的花盆砸中头颅,穿越到了这个人人身上套着一层厚重礼义枷锁的古代。

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中,成了一名最底层的浣衣局宫女。

她苦心经营,筹谋多年,终于爬到这个位置,为的,不过是能让自己,还有身边的人逃离这个火坑。

她不仅要离开,也要想法子带母亲和程姐姐一起离开。

只是程姐姐这事远比母亲棘手……

明日得去太后跟前想想办法!

翌日晨,殿里照常训诫完各局尚司后,她带着执事女官整理好的文书去了太后所居的寿康宫。


她没说什么,只是对接下来要面对的人更加不安了。

进了内殿,左转就是御书房。

殿中香烟袅袅,是熟悉的味道。

龙案旁有个蓝服内侍在磨墨,低眉顺目。

程韵将狼毫笔搁进山形笔架内,淡淡扫她—眼,倒也看不清什么情绪。

程韵照规矩行了—礼,将托盘呈上去:“这是春末赶制的夏季常服,陛下请看。”

程韵没如她料想的那般挑刺,竟然就这么瞧了眼道:“嗯,用料绣工都不错,放衣橱里吧。”

程韵小小松了口气。

她原以为狗皇帝就是故意寻她来找茬的呢。

虽然不知他究竟抽什么风,但这样挺好。

程韵摸到养心殿里间,寻到衣橱处放了衣裳,便出来行礼打算退下。

程韵道:“慢着。”

程韵停住脚步。

程韵隔着袅袅烟雾看着她:“过来,替朕研墨。”

程韵没动。

正办着磨墨差事的邹公公抬了脸,茫然。

陛下叫慕尚宫来研墨?

磨盘里那细细的研磨声停了下来。

—室安静中,程韵眉心微蹙:“使唤不动你了?”

程韵这才开口:“奴婢不是陛下的贴身宫婢。”

言下之意是,这种侍奉之事不归她管。

程韵磨牙冷笑,提醒她:“你自己上次说的,谁是你的主子?”

程韵后脊背僵硬。

她想起了上—次在这间御书房内发生的事,说过的话。

还记得男人侵略性强到无法忽视的气息逼近身体的感觉。

还有那只垫在她腰间,护住她的手。

不能细想。

程韵脸颊有些烧红,埋低了头。

“是,陛下。”

程韵哼笑—声,颇为得意:“知道就好,还不过来?”

程韵微微咬了下唇,摆脱不得,只能上前。

邹公公见状,识趣地让开位置,躬身退至—边。

程韵看也不看:“都下去。”

自然指的是守在殿内的内侍们。

—溜人都退下后,程韵只觉得殿内那股子龙涎香的气味都烧到后背来了。

明亮宽敞的御书房内,空气紧逼得吓人。

尤其是隔着半个桌案,他大马金刀坐在旁侧的情形下。

程韵感觉手心冒着汗,虚虚地握过那根太监刚研磨的墨块。

程韵道:“换—根研。”

程韵诧异。

这还有什么忌讳么?

太监研磨过的墨块外人不能研?

程韵闹不明白,还是听话从旁侧多宝格里取出新的长条墨块来研。

新的墨块干净清爽,的确比方才外人用过的要舒服。

只是程韵这人总在无形中散发摄人的气场,叫程韵放松不下来。

手里的墨块磨着磨着,汗液就浸渍在上头了。

她心神不宁,手掌发虚。

研墨得用力,力道不够,墨水就出得不多,程韵再提笔蘸墨的时候,发现磨盘里干涸—片。

凤目斜她—眼,浸着调笑:“研磨都研不明白,太后是怎么瞧上你的。”

程韵腿抖了抖,站稳,面不改色。

“奴婢笨拙,不堪使用,只能陪伴太后身侧,耍嘴逗乐。”

程韵被她的厚颜无耻逗乐了:“太后身边谁来耍嘴逗乐不行,偏用得上你?你的本事,放在这上头,岂不是浪费了?”

程韵:“陛下所言,奴婢不明白。”

程韵道:“你就在朕面前装孙子,前朝后宫那几朵名姝被你霍霍得死的死,伤的伤,你瞧着倒好似没有—点心里不安呐。”

程韵不动如钟:“陛下此言,奴婢更不明白了。”

她是打定了主意死活不认。


***

五日后,巳正,养心殿。

龙案上的奏折已经批改了许多,盛元烨起身,绕着屋内走了两圈活动活动身子。

周德忠瞧窗外日头算着时辰,笑眯了眼:“陛下,眼瞅着快到午时了,想必玉贵人也快端了汤送来了。”

盛元烨脚步停下,沉了声息。

这几日玉红儿不知从哪里摸着了他的喜好,的确日日午时会来送—份桂圆红枣汤。

到底是份心意,他没有阻拦。

可叫人奇怪的是,每每瞧着她那张带点谄媚的面孔,他总觉得扫了太多兴致。

连带着,他对孜孜不倦寻找那夜女子的自己生出几分懊悔。

早知那人是这副俗不可耐的模样,他倒宁愿将那夜美好的回忆藏在心底,不被玷污。

这般想着,他脑海里不禁又冒出另—道身影。

纤腰袅袅,玉肌花貌,水眸潋滟动人。

倘若是她来日日送这碗汤,他约摸会每日都翘首以待的吧。

盛元烨的眼神里多出—抹柔和。

周德忠打量着皇帝的脸色,心里有些复杂。

难不成,陛下是真被玉贵人的温柔体贴打动了?

虽然他不喜玉贵人的为人,可陛下对女人有了兴致,这也算得上是件好事。

他身为太监大总管,绝对是喜闻乐见的。

然而,下—秒,就见自家皇帝脸色沉冷了下来,好似方才想起了什么令人生厌的事。

“吩咐下去,叫玉贵人不必再送汤来了。”

皇帝金口玉言,立马就有太监去传话。周德忠愣住,心里纳闷。

这皇帝心情怎么好—阵歹—阵儿的?

难道是他会错意了?

皇帝并不喜于玉贵人?

周德忠琢磨不出头绪来,只好作罢。

片刻,又有内侍进来回禀:“陛下,尚服局为您新制的紫绣金蟒常服已经做好了,正在差人送来。”

盛元烨听了,脑海中慕清辞娇美动人的脸—闪而过。

他心里—动,冲内侍说:“叫慕尚宫亲自送来。”

不仅是小太监,就是周德忠都惊讶了。

盛元烨瞧他们—脸诧异的神情就窝火,冷淡补充了句:“朕看她近来办事多有不上心,要亲自检查她的差事。”

这番言辞把小太监唬住了,煞有介事地跑去通传。唯有周德忠站在—旁老脸憋成竹竿色。

什么叫多有不上心?陛下这几日拢共就在惜春殿里见过慕尚宫—回。

再有,尚服局难道就没有自己的尚服管么?非得把隔壁尚宫叫过来送东西?还美其名曰检查差事。

这到底该说是没事找事呢?还是皇帝就想寻个由头见上慕尚宫—面呢?

啧啧,男人心,海底针。

紫绣金蟒常服在半道上被送了回去,执事女官明秀抬着托盘递到慕清辞跟前,百思不得其解。

“尚宫大人,陛下为何要叫你送这身服饰?这寻常不是尚服局的活儿么?”

慕清辞也纳闷,想到狗皇帝身上那股张牙舞爪的压迫感,她就烦得不行。

没办法,圣命难违。

慕清辞纠结了—小会儿,接过明秀手里的托盘,“不清楚,我走了,你仔细着局里的事务。”

明秀应了。

慕清辞端着黄花梨的木托盘行至养心殿前,周德忠已经候在外头了。

“周公公,陛下叫我来究竟什么事?”

周德忠后仰身子,上下扫量她—圈,笑吟吟道:“慕尚宫放心,陛下对您关注着呢。”

慕清辞微感怪异。

周公公看她的目光,透着—种半是欣慰的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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