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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被逐出家门?我转身嫁少帅好孕连连》精彩片段
云保长一家富得流油,居所奢靡,她一路走过,偌大的四合院几乎寻不到边儿。
大宅的道路上铺盖着青石板,两边栽种着清一色的翡翠绿竹,十分阔气,明明是横行作恶,欺压百姓的地主之家,却偏将家里装饰成一处雅致之地。
院里忙碌的长工、家丁、丫鬟、仆从,零零总总都遇到了二十多人。
一路行过,他们都朝着她指指点点,似怜悯,又似嘲讽,昔日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沦落成比他们还不如的贫困老百姓,能做出抵抗的唯一方式,竟然是吞老鼠药。
云楚又对这些目光视若无睹,都穿到乱世了,谁还在乎旁人怎么看?
她走了约莫半小时,才终于离开了云家的大宅院。
这一路也算顺利,再没碰上云家其他人,说来可笑,好好的一个大小姐,因鸠占鹊巢多年,一朝离开,竟然没有一个“亲人”前来相送。
说起来,也怪云子清自己作孽,不争气,否则也不至于被赶出门。
书中,她跋扈霸道,品行恶劣,纵是去省城沾了点墨水,也将父亲云保长平日的做派学了个十成十,因年纪最小,父母娇宠,对兄嫂全无敬爱,只有颐指气使。
这样一个人,在云家人看来,或许只能算得上是一颗毒瘤。
如今,这颗毒瘤即将割除,哪个又会多此一举前来宽慰安抚?
云楚又站在门口,仰头看看上书“仁德之家”的匾额,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仁德之家?
云楚又想想小说里的情节,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辨不清的复杂笑意。
如今凶狠残暴,压榨百姓的云家,在迎回了女主云秀禾后,的确慢慢蜕变成了仁德之家,而她此刻要回的云山家,却因为云子清的归来,变得阴沉狭隘,支离破碎。
这就是她作为书中重要女配,与女主云秀禾形成的鲜明对比。
云楚又微叹,想到马上要面临的全省大饥荒,扯了扯唇角,转身往庄子里去了。
男主女主什么的,都只能排在即将到来的自然灾害后,等她先解决了“站起来,活下去”的问题,估计才能得空掺和一下剧情走向,现在嘛,吃饱再说。
按照情节来看,现在应该是1941年的冬天,整个广梁省都已经陷入到了大面积的干旱中,这样的情况已经维持了数月之久,庄稼干枯,农田开裂,情况十分严峻。
云楚又沿着田埂一路走过,看着农田里裂开的比手腕还粗的缝隙,心头沉重。
书里,旱灾致使颗粒无收,云家庄的人都只能靠吃存粮为生,可又有多少存粮呢?
当权者争斗不休,东瀛国军队蠢蠢欲动,各地战争绵延不断,为了打仗,三天一大政策,五天一小政策,十之七八都是收取赋税纳粮的命令,百姓都被掏空了。
不是没有人站出来抗议,可惜,都挨了枪子儿。
在草根被挖完,树皮被扒光后,老百姓只能将木柴磨成粉末,用来填肚子饱腹。
但坐吃山空终归难以为继,百姓饿得面黄肌瘦,只能外出逃荒。
云楚又没穿越前,一年里有一半的时间待在前线,见多了战争的残酷,可却从未饿过肚子,眼下刚睁开眼就要面临饥荒,说不惶恐是不可能的。
她抿了抿唇,提着碍事的裙摆爬上土坡,颤抖的指尖泄露了她内心的焦灼。
云家庄四面环山,冬日里寒风猎猎,非常阴冷。
云楚又四下打量着庄子里的情况,眉头已经拧成了疙瘩,庄子里连用茅草泥土砌起来的房子都很稀少,多数人都是在山壁上凿开一个窑洞居住。
她显然是庄子里的熟脸,不论是抱着孩子的妇女,亦或是在空地清洗草根麦秆的老人孩子,在看到她的时候,眼睛里都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厌恶和恐惧。
云楚又有些头疼,云子清自小被云保长疼的如珠如宝,目中无人。
她每每从省城回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云家庄胡作非为,仗着父亲云保长在背后保驾护航,今天捉了这家的姑娘做丫鬟,明天擒了那家的小子当仆从,闲暇时参加庄子里老百姓的婚宴,也能将之搞的鸡飞狗跳,令别庄嫁过来的新娘子以泪洗面云云。
虽说没闹出过人命,但这种种行径,也叫她的名声臭了个彻底。
云楚又压下心中的波澜,略掉庄民们敌意的目光,循着书里的介绍,找门口有一棵大槐树的窑洞,那里,就是未来一段时间她将要生活的地方,云子清真正的家。
约莫十分钟,云楚又终于看到了一棵拔地而起的老槐树。
她微松了一口气,走过去细细打量,槐树树干粗壮,可惜外皮已经被完全剥掉了,露出略白的树身,这般庞大的槐树,没了树皮,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云楚又目光从槐树上挪开,放进了昏暗无光的窑洞里,里面有人影晃动。
她定了定神,绕过大槐树,跨进窑洞前,敲了敲并不结实的木门。
屋里所有动静都戛然而止,里头的两个人都转头看了过来,在看到云楚又时,气氛变得尴尬,未几,一个中年妇女忐忑的声音响起:“大小姐来了,快,快进来吧。”
云楚又微顿,跨过门槛,适应了里面的昏暗,也看清了狭仄逼人的窑洞。
这时,一道极其不满的声音响起:“娘,还叫什么大小姐?你当云子清还是云保长的闺女?来了咱家,就再不是什么大小姐了!可怜了秀禾,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云楚又看向说话的人,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很是清秀,不过,因营养不良而脸颊干瘦,下巴上依稀的青茬让他看上去像是被岁月洗磨过一样,有种说不出的颓丧。
她不认识,也不敢贸然叫人,只无辜的动了动眉梢。
“行了永贵,你少说两句。”妇女皱眉叱了句,旋即看向云楚又,当看到亭亭玉立的姑娘穿着丝绒质感的长裙,站在与之格格不入的窑洞里时,一股心酸涌上心头。
她认真打量着云楚又的脸,半晌,嘴唇抖了抖,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养了十八年的女儿,不是自己亲生的,曾经见了都打哆嗦的富户家的小姐,却眨眼成了她闺女,这其中的弯弯绕绕真是比戏文里头唱的还要复杂波折。
妇女打量云楚又的时候,她也在回望。
她已经知道了对她颇具敌意的青年是谁,云永贵,家里的老四,未婚,只比她大了一岁,因为年纪相仿的缘故,在身份没有揭露出来的时候,和云秀禾关系最好。
而眼前的妇女,不出预料就是她这具身体的母亲,宋桂英了。
她穿着灰扑扑的衣裳,上面打着一个又一个的补丁,身材结实,一看就是地地道道的农村擅于劳作的妇女,可惜脸色蜡黄,明明头发还黑着,瞧上去却像是五六十岁。
许是察觉到云楚又的目光,宋桂英双手一下攥紧了,眼珠都不敢乱动,脊背绷直,站在原地像是接受领导莅临审察的小职员,尽管害怕这闺女,也想给她留些好印象。
没有哪个母亲会不爱孩子,哪怕这个孩子与她相隔十八年才回来。
云楚又只是笑了笑,垂眸敛目,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现下的关系。
她不是个圆滑的人,上辈子接触的也都是些直来直去的粗莽汉子,真不知道旁人遇到她这样的境况,该怎么毫无芥蒂的与人相处,毕竟真正的云子清已经死了,她只是占据了她身体的异世游魂,接手了这个烂摊子,连适应的时间都不给。
云永贵狠狠瞪了云楚又一眼,似被她这副“端着”的做派给恶心到了,目露凶相:“行了娘,你甭看她,难不成还想让她也喊你一声娘?可别做梦了。”
宋桂英浑身一震,嘴唇上的血色褪的一干二净。
云楚又眉头一皱,点漆般的黑眸看向云永贵:“既是生我的母亲,叫一声娘也没什么不可以,倒是你,是生我还是养我了?针对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这具身体正是少女初长成的年纪,一把嗓音如珠落玉盘,清脆好听。
“你!”云永贵气得面色铁青,心头暗道,一只落了毛的凤凰,还搁这耍威风?
腹中又开始隐隐作痛,云楚又深吸一口气,看向愣住的宋桂英,在心里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打好腹稿,轻声道:“娘,我肚子疼,想歇会。”
她这声“娘”叫的没压力,宋桂英听罢,却是热泪盈眶。
“诶诶,好,好,娘这就带你去歇着。”宋桂英用袖口擦了擦眼睛,也不敢上前去拉云楚又的手,只热络地指着窑洞内辟出的一侧小窑,领着她走了进去。
云永贵盯着两人的背影,哼了一声,气呼呼地转头出了门。
入目的,是占据了一半面积的火炕大通铺,炕上的棉被不知拆洗了多少次,发白,其上也是补丁叠着补丁,好在虽然物质条件很差,但窑洞里收拾的很干净。
宋桂英是个利落的妇女,很快就在火炕内侧,最暖和的地方给云楚又铺好了床铺,还从炕头的箱笼里拿出了一床厚实的棉被,看那火红的被面,应该是结婚用的。
“大小姐,你好好歇着,有事儿就喊,喊娘。”宋桂英弯着腰,声音小心翼翼。
云楚又觉得自己要被雷劈,她轻叹一声,弯唇道:“娘,你不用这样,我既然回来了,往后就是你闺女,哪有唤闺女大小姐的?你再这样我可要折寿了。”
宋桂英眼睛一瞠,又有些湿意,喜极而泣道:“好好,娘叫你子清,好不好?”
云楚又眸子微闪,轻声道:“娘,我也不是云保长家的闺女了,继续叫这个名儿也不合适,换一个吧,在省城的时候,老师给我起了字,楚又,往后我就叫云楚又吧。”
“云楚又,楚又……”宋桂英念叨了两遍,虽然不知道对应哪个字,但觉得读起来朗朗上口,便含笑应道:“成,那就叫楚又,楚又好听。”
她也不希望闺女和云保长一家还有什么关系,换了名字也好。
“对了娘,家里其他人呢?”云楚又坐在炕沿,脱掉脚上沾了泥土的黑皮鞋。
宋桂英笑着道:“都上山挖草根去了,等会儿回来就……”
她声音渐小,脸上笑容也敛了,畏缩地看了云楚又一眼,想到在云保长家锦衣玉食的闺女,回来却要跟着他们吃草根,生怕她受不了这个落差,又不认她了。
云楚又倒是没旁的心思,看过《烽火连天》这本书后,草根团子这种吃食在她所知的惨烈剧情里就是小儿科,有的吃就不错了,马上,云家庄的人就会彻底断粮了。
她躺下,盖上棉被,说道:“娘,我睡会,等他们回来了你再喊我。”
宋桂英看她神色平静,不见半点惊惶,松了口气:“诶,你睡,睡吧。”
云楚又身心俱疲,刚阖上眼就睡着了。
宋桂英站在炕边,看着云楚又白皙漂亮的脸颊,忍不住捂住颤抖的嘴唇,泛红的眼睛里有欢喜,有伤心,也有黯然,几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化作一团乱麻。
她离开的时候,脚步都放的很轻。
*
云楚又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事实上,她是被一阵哭闹声给吵醒的。
“娘!你咋那么偏心?你明明答应那床被子是留给我当陪嫁的,凭啥叫她盖?”
“云子清为了不回咱家,连老鼠药都喝,你以为她这会儿回来干啥了?我告诉你,就是因为云保长家把她赶出来了,她没地儿去,只能回来!”
“咱家粮也不多了,多一张嘴都过不下去,我不管,你把她赶走,让她滚远点!”
年轻的女声十分尖锐,带着些歇斯底里的疯狂。
宋桂英的声音带了股慌张:“秀兰,好了,你小点声!小点声!”
云秀兰倔强大吼:“我为什么要小声?我就不喜欢云子清,让她滚!”
云楚又睁开眸子看着泥塑的屋顶,扯了扯嘴角,目光中似有自嘲之意。
她坐起身,穿上鞋,理了理褶皱的裙摆,掀开帘子从里间出去,天还没黑透,屋里也没点桐油灯,不过,云楚又还是看清了屋里满满当当的人。
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对上众人排斥厌恶的目光,还是有些窘迫。
书里,云子清回来后,也是同等的待遇。
她本就在这些人眼里没什么好印象,回来后还是改不了往日的大小姐做派,以至于这一家子和她虽然是血缘上的亲人,但无甚感情,唯一对她好的,就只有宋桂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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