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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毒女要复仇

花开半季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前世,骆青岑为了心中那份深情,甘愿陪管少宁日夜苦读,甚至还拿出自己所有的嫁妆为他红袖添香。可谁知当管少宁高中状元之时,他却说她不配做管夫人,还联合白莲女设计陷害她,让她冠以妖物之名,最终落得一个凄凉惨死的结局。上天垂怜,给了她重生一世的机会,这一次她势要为前世惨死的自己讨回公道!

主角:骆青岑,管少宁   更新:2022-07-16 02: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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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骆青岑,管少宁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毒女要复仇》,由网络作家“花开半季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骆青岑为了心中那份深情,甘愿陪管少宁日夜苦读,甚至还拿出自己所有的嫁妆为他红袖添香。可谁知当管少宁高中状元之时,他却说她不配做管夫人,还联合白莲女设计陷害她,让她冠以妖物之名,最终落得一个凄凉惨死的结局。上天垂怜,给了她重生一世的机会,这一次她势要为前世惨死的自己讨回公道!

《重生毒女要复仇》精彩片段

逼仄的空间中有幽幽的红光,骆青岑浑身痛的颤栗,黑铁铸成的铁钉穿透了她的掌心,两只腿的小腿骨也被巨大的铁钉从中凿断,骆青岑全身被七根六尺长的黑铁钉贯穿钉在身下的棺板上!

她不记得自己昏厥过去又疼醒多少次了,体力在随着血液一点点流失,棺材中本就没有多少空气,如今钉死的棺中又在她头两侧燃了两支红烛,血汩汩从她身下晕出。

正对着她的脸的棺盖板上镶着八卦镜,她灰败的眸子从铜制八卦镜中看到了自己的脸,一张早辨不出是人是鬼的脸!

沾了公鸡血的布条紧勒着她的嘴,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头两侧的红烛闪出的微弱光芒映着她身下不断溢出的鲜血。

她骆青岑,整个定安府的商贾们都说她是个极尽精明的女人,若是生为男儿身,假以时日定能成为河安府的首富!

骆青岑扯了扯唇角想笑,她没想到最后她竟然死在自己的夫君手中!

棺外管少宁请来的道人仍念念有词的做着灭妖法事,那声音传进来时模模糊糊的......

“管状元放心!这妖物已被镇住六日!到今晚便是第七日了,届时将这棺椁与妖物一起拉到城外焚烧即可!”

她是妖物,她是妖物!骆青岑想笑却笑不出来,身子微颤着扯的她已经浑然不知痛了!

当年她是河安府鼎鼎有名的骆家千金,虽是庶出,但管少宁一个两袖清风的破落秀才也是高攀不起!

她在骆家不受宠,靠着那点嫁妆养着这个秀才,红袖添香夜读书并没有想象中的美好,他读书,她便悉心熬夜也会陪着照料着!

他顾着文人的清名不愿卖字!言之凿凿的说不为五斗米折腰!可管少宁几次科举不中后家中已经是粒米无存!

是她当了自己嫁人时的头面去做了本钱,从摆摊到铺面,从铺面到生意,多少地痞流氓纨绔子弟的欺辱她都受了!

河安府哪个不知她骆青岑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她不在乎,因为她挣的每一个铜子都供着管少宁买最好的狼毫徽纸端砚!

这辈子,她一点都没有委屈了他啊!

管少宁果然不负她望,过了殿试成了南祈国的状元郎,一步登云。

她本是欣喜的,管少宁刚从京中回来接她的那晚捧着她的手说的话言犹在耳!

“昭玥辛苦了,你嫁于我时还是青葱五指,如今已满是厚茧,这份情我永记心中,此生定不会再让你受苦!”

那时管少宁就已经觉得一个经商多年斤斤计较的恶俗妇人配不上他堂堂状元郎了吧!

在他眼中,一个满身铜臭味的骆家庶女怎么配得上他!

那日她带着管少宁回娘家,一转眼的功夫他便滚在了她嫡姐骆淑雅的床上!

“昭玥,你不该过来的。”管少宁坐在床上,看着她的目光带着极致的厌恶,“如果今天你没看到这一切,也许我会容你做个妾室。”

“我是你明媒正娶娶回家的结发妻子!”她含着泪吼出声。

“骆青岑!少宁本就是我的夫君!是你顶替了我的位子,别不知好歹!”

“那是你看他一穷二白两袖清风,穿着的粗布青袍上还有布丁,你不愿意嫁!”骆青岑疯了,拿起桌上的茶盏就去砸那对奸夫淫妇!

当初管少宁带着与骆家订亲的信物到骆家时,该嫁的是骆淑雅。

可骆淑雅看不上那时的管少宁,是她看到骆府梨花树下失意的男子,是她代替了骆淑雅全了骆家的颜面!

如今想来,管少宁一直是不甘的,屈辱的吧,订下的是嫡女的婚约到尾却娶个了庶女!

骆家的嫡女是高不可攀的凌霄花,得不到的让他抓心挠肝!所以成了状元之后他立刻迫不及待的和骆舒雅滚在了一起!

他怕她将事情捅了出去,将她禁锢了起来!外界便开始有了关于她是妖物的传言。

管少宁做了手脚,她去烧香香灭,拜佛佛倒!最后不知道管少宁动了什么手脚,她的双眼变得腥红一片似恶鬼般!

骆青岑看着八卦镜中自己已经恢复如常的眼眸,她这辈子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清醒过。

棺外有人在轻声叩着棺盖,她抬头看去,厚重的棺盖被推开一条缝,骆淑雅那张娇美动人的脸映入眼中。

她看着棺中被钉在那里不似人形的骆青岑噗嗤笑出了声,眸中眼底皆是得意与畅快。

“骆青岑,你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一天吧!”骆淑雅笑的张狂,“我真是要谢谢你,你还算有点用处,给本小姐调教出了一个状元夫君啊!过几日我就要嫁给少宁了,到了卞京,所有人都会只认我这个管夫人!”

骆淑雅的手伸到了她的脸旁,红色的蜡炬被拿起,骆青岑看着那蜡烛一点一点的朝她的脸靠近......

“骆青岑,少宁跟我说了,他说你蠢如猪狗,早就不想忍受你了!说做下九流的低贱商人,不配做他的妻子。”

火苗舔舐着她的耳垂,骆青岑被烧的浑身都剧烈的动起来,她四肢受限,只有胸腹一下一下朝上挺起挣扎着!

灼烧的痛刺入大脑,骆青岑发出呜呜的叫声,眸中射出刻骨的恨意!

“骆青岑你还不知道吧,你和少宁成亲了九年,为何你一直没怀上孩子?”

她猛的一怔,停止了挣扎,一双眸子瞬间圆瞪!

九年,她一直期待着能有一个孩子!可却迟迟没有,她一直以为是她的问题,去看了大夫却也查不出什么!

“是少宁不让你生,你这种人,不过是一个庶女罢了!你娘是个贱婢爬了主子的床生下的你!你们母女都是下贱胚子!”

她被蒙骗了九年,管少宁还总是抱着她劝她看开点,她内疚了九年!

“你知道少宁为什么这么恨你么?”骆淑雅唇边带着笑:“因为他欠了你的,他不敢面对这个事实,你活着就是在时时提醒他那年自己拿着一纸婚约去骆家受人白眼时的落魄样子!时时提醒他他娶了个庶女!”


血明明快流干了,骆青岑却前所未有的精神起来,恨意扑天盖地将所有的痛感都抹去了!

“骆青岑,你放心的去死吧,你那个腌臜娘今晚也逃不掉了!”

“呜......”骆青岑一口的牙早被打落,如今被布条紧勒住的嘴巴吃力的发出低呜声,她恨不得掐死面前的骆雅淑!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今晚骆家最腌臜的下人会爬上你娘的床,到时候我娘会亲自去捉奸!黄泉路上你不会孤独的!”

恨!

她恨!

恨不能将自己这一身骨头熬成毒给她灌下去!

屋外一声炸雷声平地响起!骆淑雅猝不及防的吓了一跳,她转头看了看门外,空荡荡的没有人。

再转过头看棺内时,一张秀美的脸惊恐变形!

棺内的骆青岑坐了起来,那铁钉被她活生生的从身体上硬拉了过去,她伸着两个是血洞的手狠狠的掐上了骆淑雅的脖子!

“骆淑雅!管少宁!你们不得好死!!”

凄厉的叫声直刺人心,这一刻的骆青岑真的如众人所传的妖物一般腥红的眼目眦欲裂!

骆淑雅尖叫一声,手中的蜡猛的丢向棺中!

火焰燃燃升起!带着怨毒的恨直冲九霄!

痛,全身都是刺骨的痛!

骆青岑满头大汗,感觉自己的身上,尤其是掌心都要烧起来了!

管少宁!骆淑雅!

他们将她钉在棺中,每一钉砸下去都带着她骨头的劈裂横断!就算毁了这世界,她也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腾!骆青岑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罗姨娘坐在床边,看着女儿中邪一样直直的坐直了身子,一双墨色的眸子黑不见底!幽幽怨毒的快要滴出毒汁来般!

那几乎不像一个活人的眼睛,那像画本里描述的厉鬼!

“我的儿啊!你怎么了,你可别吓娘啊!”罗姨娘失声叫了声,那眼睛只看一眼,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娘,是不是妹妹醒了。”少年的声音带着雀跃。

骆青岑坐在床上,好一会才缓过神来,那少年的声音分明是她一母同胞的哥哥骆燕靖,可哥哥三年前就和骆治平一起出去办事时被山贼杀了啊!

难道她已经死了?

一只温热的手抚上她的额头,罗姨娘秀美的脸上全是担忧。

“我的儿啊,是不是中邪了?”

“娘你说什么呢,昭玥怎么会中邪。”骆燕靖的声音响起,他从外间走了进来坐到骆青岑床边去看她,“昭玥受委屈了。”

如今的骆燕靖看起来不过是十五岁的样子,眉如远山目若朗星,骆青岑呆呆的看着他,半晌才敢抬起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去触碰面前的人。

这是她最亲近的亲人之一,她的亲哥哥。

她怕这是一场梦,梦醒了,面对的又只有骆燕靖冰冷的墓碑。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骆燕靖将那只触上自己脸的小手包在大手中,他的掌心粗砺,完全不像是大家少爷的手。

骆青岑的眼泪不住的往外涌,她一把抱住骆燕靖,将脸埋在了他胸前。

压抑着的绝望,恨意,通通化为了粗重的喘息声与哭声,那声音压在她胸间久了,只发出似野兽抽噎哀鸣的声音,那抽抽的低嚎听的骆燕靖立刻心里酸涨的难受。

他妹妹受苦了啊!

该死的杜氏,就因为昭玥碰倒了骆淑雅就把妹妹往死里打了这么多鞭子!

尤其是那掌心,被抽出一条长长的血印,皮肉翻卷着也不知何时能好。

骆燕靖也红了眼,连带着罗姨娘也别过身拿着帐子擦眼泪。

屋中的气氛低沉的可怕,半晌骆青岑窝在哥哥怀里眯着眼,眼底敛了神光。

她活了,她是真的活了!

掌心火辣辣的痛让她认清了时间,她回到了十五岁那年!

之前这道狰狞的疤一直跟到了她死,她清楚的记得,是骆淑雅拿着团扇敲她。

“小贱胚子,才十五就发育成这样?”

她被那竹子围边制成的团扇敲的疼哭了,挣扎下碰坏了骆淑雅的团扇,骆淑雅自己不小心跌到了石头上,掌心擦破了皮。

骆家的主母,骆淑雅的母亲杜氏便让人用鞭子抽了她,尤其是她掌心那一道,是杜氏让骆淑雅亲自抽的,皮肉卷起几乎见骨,那年她的手差点就废了!

管少宁!骆淑雅!

她回来了,老天给了她一个机会,让她回来做一个恶鬼!

妖物是么,她是该好好报答他们对她所做的一切了!

“娘,妹妹好像真的中邪了!”骆燕靖只觉得妹妹敛了神光的眸中似有幽蛇游动般渗人的很。

将脑中的事情先甩之脑后,骆青岑含着泪去看面前的两个人,这两个人是这世上真心对她好的人,也是她的至亲。

至于骆晁山那个父亲,骆青岑选择将其抛之脑后。

一个对嫡庶十分看重的父亲,骆晁山为了让杜家帮助他生意上的事,简直是任由杜雨初虐待他们!

“姐姐醒了么。”一个嗫嚅的女声响起。

骆青岑朝门前看去,二姨娘白秀兰的女儿垂着脑袋趴在门前,一脸的小心翼翼。

罗姨娘转过身看着门前的女孩笑了笑,“云慧来了,你昭玥姐姐已经醒了,快进来吧。”

骆青岑前世和骆云慧的交集不多,只知道这是个含腰弓背,连头都不怎么敢抬的女孩,她母亲白秀兰也差不多,平时能不出院便不出院。

在杜氏和骆淑雅独大的情况下,骆云慧渐渐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罗姨娘起身去小厨房给骆云慧端点心了,骆青岑倚在哥哥怀里打量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前世她和骆云慧交集并不多,二姨娘伏低作小不出院的行为让杜氏忽视了她的存在。

杜氏产下骆家嫡子骆洛平和嫡女骆淑雅,罗姨娘同样生下了骆燕靖与骆青岑,就算再伏低作小,罗姨娘仍是杜氏的眼中钉!


尤其是骆治平,人如其名,治家平平,不似哥哥骆燕靖那样缜密聪明,所以他们在骆家的生活很是艰辛。

不大会罗姨娘便端着一碟杏花酥回来了,骆云慧被白姨娘关在院子里关的胆小,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骆青岑与骆燕靖,见两人都笑着点了点头才抬手捏了一块开始吃。

“哟,庶妹你没死啊。”娇滴滴的声音带着讥讽的味道。

屋中四人皆是一怔,抬眼朝门前看去。

跟着骆淑雅的婢子为她掀了帘,骆淑雅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笑,手中还攥着一支马鞭。

骆云慧看到这个嫡姐眼底布满了恐惧,手一哆嗦,杏花酥掉到了地上。

“贱命就是贱命,还真是能活啊。”

骆淑雅站在床前,看到骆云慧时秀眉紧簇,“呵,还真是姐妹情深啊,你来这干嘛,看望这个小贱胚子?”

骆云慧垂着头不敢接话,她有些求助似的看了骆燕靖一眼,骆燕靖却根本没理她,只将骆青芩护在怀里也不说话。

骆青芩能感到哥哥紧攥成拳的手,哥哥是个明白的,现在如果真的和骆淑雅起了争执,只怕他们都讨不到好去。

毕竟,他们有那样的一个父亲......

骆云慧失落的低下头,面对着骆淑雅的目光,她被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姐姐,我先回去了。”既是对骆淑雅说的,也是对骆青芩说的。

只是她这话一出口,骆淑雅的火便被挑了起来,她才是骆家的嫡女,地位和这两个庶位有着天壤之别。

骆青芩的手紧紧攥着床单,如今看到骆淑雅的脸,她狠不得扑上去将她活生生掐死!

可她忍住了,阴冷的脸上扬起一抹诡异的浅笑,重生一次,她要让管少宁和骆淑雅受尽这世间所有折磨与痛苦!

“你笑什么,小贱胚子!”骆淑雅被骆青芩盯的有些发毛,她几步上前就扬起了手。

平时骆青芩都不敢正眼瞧她,今天到底是哪里不对?

骆青芩的声音清脆,“骆淑雅,父亲今晚会回来吧。”

“那又怎么样,你以为我打了你,父亲会责罚我不成?”

“不会,只是父亲做的是皇商,走南闯北常带贵客回来,若我到时脸上带了伤,你在外面苦苦经营的好名声怕是也不保了。”骆青芩唇角的笑极淡,她昂着下巴,像是在等那一巴掌落下来。

骆淑雅心中的愤怒沸腾起来,看着骆青芩那白的没有血色的小脸,手最终没有落下去!

是啊,所有人都知道定安府的骆家嫡女是个知书达礼的才女,容貌更是美艳,可她每每看到骆青芩这张脸,她心中的怒火就怎么也消不下去!

小贱胚子!长着一张狐媚的脸!

骆淑雅走了,骆燕靖冰寒的脸缓和了许多,方才他就想过,如果骆淑雅那巴掌真的敢落下来,他拼了命也要跟她同归于尽算了!

省得让小妹天天受她欺负!

骆燕靖决绝的目光没有逃过骆青芩的眼睛,十五岁的身体里已经是了个见过人生百态的灵魂。

骆淑雅,是她一步步将他们逼上绝路的!

骆家花园中,洛淑雅往回走着,越想越气,她本是去看看骆青芩死了没,若是没死便找个由头再给她几鞭子的!

却想到被她这样对怼回来,但骆淑雅不得不忍了下来,骆青芩说的是对的。

父亲做的是官商,常常出远门,性格又好客,每次出远门时都会邀朋友到定安府的家中小住一段时间。

那些人多是青年才俊,母亲说过也许在父亲带回来的人能挑到她的良配。

她骆淑雅的良配,自然不能仅限于定安府的这些大户人家了。

可骆青芩那态度......

骆淑雅眸底绽出阴狠的光,还是恨不得抽死那个贱丫头,想到今日骆青芩那种高昂着脸与她对视时的样子,明明平日里见了她只敢绕着走的庶女,今日却像带着和平日里不一样的光华!

骆淑雅心里暗恨,早晚把她那张脸划花了!

骆淑雅刚走了几步,便听到前院到花园的拱门处有了声音,她垂眸打量了过去,首先看到的是一双青色布鞋,洗得很干净,但应该是洗的次数多了,有些泛白。

再往看是一袭白袍,只是那袍子却是粗布料子。

骆淑雅微皱了眉,转身便打算离开了?只是打眼一瞧,她就看得出父亲这次要来的人不会是母亲口中说的什么良配。

刚转身欲走......

“淑雅。”父亲的声音响起。

骆淑雅唇边带着得体的笑转过身朝远处的两人走了过去,几步走近了,她再打量那男人时,眼底闪过一丝光亮。

走近了她才看清男人的长相,虽然穿的寒酸,但也还算干净,那张英俊的脸又透出让些许斯文来。

心猛的跳了一下,骆淑雅心中有些可惜,如果这公子的出身可以,那才算是良配啊!

“去哪了?”

“青芩妹妹受伤了,我刚才去探望了。”

“哼,不用管她!”

骆晁山的脸色不太好,骆淑雅心中有些好奇,父亲一年有半年的时间是不在家的,但每次回来都会邀请他的好友到骆家来,可今天她没从骆晁山的脸上看到一丝高兴的痕迹。

如果是不喜欢这个人,为何要把人带回骆家呢?

“这位便是骆淑雅小姐吧。”那男人风度翩翩,带着读书人的清高味道。

骆淑雅回之一个温柔的笑。

“这位是管家的少爷,管少宁。”

“管少爷好。”骆淑雅福了福身,垂眸间眼底掠过讥讽,穿成这样的算哪门子的少爷?

管少宁被安排到了一个小院子,骆淑雅对他那张脸虽然欣赏,但明显也不想多搭理他。

晚间,骆晁山进了杜雨初的小院。

骆淑雅悄悄跟了进去,她走到母亲卧室的窗前,从缝隙中看到父亲与母亲在房中坐下,骆晁山一脸沉重。

“雨初,你可还记得老爷子健在时给淑雅订过的一门亲事?”

杜雨初想了会,笑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老爷子不是有个挚交老友么,当年是说过要订娃娃亲,好像是姓管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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