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胡一胡枫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惊悚!哥哥给我找的媳妇是狐仙?》,由网络作家“道门九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惊悚!哥哥给我找的媳妇是狐仙?》,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胡一胡枫,也是实力作者“道门九公子”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我是一个孤儿,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外出打工,一去就再也没回来过。爷爷奶奶把我养到十岁的时候,也双双撒手人寰,留下我一人孤苦伶仃地生活。农村的孩子早当家,当时的我为了生活和上学,不得不给村里人捡柴,或者是放牛放羊,一天管我两顿饭,同时村里人还筹钱供我上学。原本生活还算顺利,直到那天,我把一只小狐狸带回家。从那以后,我身边发生了很多怪事,这不是我一个小孩子能解决的!后来,小狐狸走了,又来了一个老婆婆,她告诉我,想要活命,只能娶……...
《全文版惊悚!哥哥给我找的媳妇是狐仙?》精彩片段
狐霜霜就坐在我旁边,听到九道先生这番话后,脸色不大正常,扁嘴看着我眨巴眼睛。
我知道她这是在观察我的举动,估计我在这时一口气答应的话,她非得打死我不可!
我正有点不知所措时,胡枫笑了一下,看着九道先生说道:“先生不愧是直快之人,我们要医的是跟人成亲的妖,先生可还会出手相助?”
九道先生揪着胡子看了眼狐霜霜,嘴巴砸吧一下,随口说道:“老顾客了,只要没失身;只要这小子当我徒弟,本先生照医不误,不过两项缺一不可。”
他说完又坐在椅子上,看都不看我们一眼,等待着胡枫的回答。
我也盯着胡枫,心想最好能有其他办法,这九道先生,肯定不是什么好师父,我一看就看出来了。
月薪负五百,那不是要我倒贴五百吗?包下午饭,五百块钱都能管两个月的下午饭了,明显在坑人!
胡枫想了会儿,把我叫到一边,低声问我:“你媳妇没失身吧?”
我一愣,不禁脸都红了,这问我干啥?一个劲儿的摇头,说不知道,反正我没干啥。
他点点头,把我带到九道先生的面前,对我眨眨眼笑道:“胡一,快感谢先生的收徒之恩。”
不光是我有点不开心,就连狐霜霜愣了下,嘟着嘴想开口说啥,不过看了看胡枫,似乎不敢开口,又把气撒在我头上,狠狠的白了我一眼。
“嗯,本先生一辈子只收一个徒弟,能跟着我学艺,那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啊,小子,你如果答应了,本先生立马医治这小姑娘。”九道先生看着我说,表情怎么看都有些欠扁的感觉。
胡枫要我拜师,肯定有他的道理,我心里的抗拒感自然烟消云散了,对九道先生点点头,说了句谢谢先生。
“痛快,我就喜欢听话懂事的徒弟。”他整理一下衣服,然后跟他女儿说:“小雨啊,把小姑娘带进去,按照以前的方子给她扎几针,然后抓个几天的药。”
“知道了。”他女儿答应一声,等九道先生站起来后,才要我们把狐霜霜扶在轮椅上。
狐霜霜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双手拉着我就是不肯松开,带着哭腔说:“我,我不想扎针,疼死了……”
我想起针灸术,心头都有些发虚,但看到她害怕的样子,莫名有点儿小小的幸灾乐祸,故意没搭理她,还帮着把轮椅推到了门口。
等她们进屋后,九道先生一溜烟跑进另外间屋子,不一会儿拿着一个算盘出来,手速特别快,噼里啪啦的算了一通。
然后看着胡枫说:“共治疗一个月,一周一副药就是四副,每天一次针灸,一副药四百块,一次针灸是一百块,加上我们的跑路费,就算你们五千块钱。”
这么贵?我正想开口说他坑人,没想到他接着又说:“不过,这小子都当我徒弟了,优惠自然是有的,那,就拿三千块行了,哦不,等等,还有小子的午饭钱,先算一年的吧,一共就拿八千块就行了,谁叫咱们以后会成为一家人呢?”
我翻了个白眼,心说鬼才会把你当一家人,我可不干。
胡枫倒是眼睛都没眨一下,从他的包里拿出来一个红包,递给九道先生说:“这里刚好够,还望先生别嫌弃。”
我不禁一愣,胡枫出个门带着红包干嘛,难不成早就预料到,九道先生会坑我们这么多钱?
九道先生眼珠子都直了,忙收下红包,变得非常客气,叫我们跟着他走进堂屋。
原来这里是一间书房,好几个书架,上面的书我看了眼,全是医术,不过有些特别,都是医治动物的书籍,但却不是兽医类型的。
“身为妖医,必须要有着够强的记忆力和渊博的知识,等过几天你来上班了,这间书房里的东西,必须天天看,还要记下来,平时呢,跟你师父我和你师姐上山采点药,等能够医妖的时候,再让你接生意。”
九道先生介绍一遍,然后说他要去换件衣服,狐霜霜还有一会儿才能完成针灸,叫我们跟胡枫自便,可以随便拿书来看看。
等他走了后,我才忍不住问胡枫:“哥,这先生精神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啊,你干嘛还让我拜他为师?”
胡枫淡淡一笑,从旁边拿出一本书打开,翻看着对我说:“要想救你媳妇,必须拜他为师,还有,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五大仙家都是妖,妖医在它们面前地位很不错的,有些事情哥还不能告诉你,以后你自然就明白了。”
“那你是早就知道他要收我为徒了?”我又问他。
他点点头,也不再言语,但我看得出来,他心里一定有很多事瞒着我,不过不说也没办法,我又不敢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们在书房随便看了会儿,九道先生的女儿才来跟我们说可以了,出书房看到了狐霜霜,坐在轮椅上正看着她手上生气。
我到旁边看了眼,也没什么,连针孔都看不出来,纤纤玉手还是完好无损,你气啥气?
她非要让我给她揉揉手,不揉的话歪着小嘴就要生气。
我拿她没办法,只能给她揉着手腕,让她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休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九道先生的女儿说,这是药效的关系,在痊愈之前,狐霜霜会很贪睡,还叫我别吵她。
我和狐霜霜在客厅等着,胡枫跟着九道先生的女儿去了趟后院,估计是九道先生有事要跟他说,等太阳照到大门口的时候,他们才出来了。
胡枫出来就跟他们告别,说时间不早了,也得先回去,接着叫我背着狐霜霜走。
此刻狐霜霜睡得正香,我一点儿也不敢叫醒她,背她的动作放的很慢。
他们两父女送我们到路口,说了几句我才知道,以后的一个月里,都由九道先生的女儿去家里给狐霜霜针灸。
狐霜霜只需十天就能恢复身子,可以自己走动,不过还是不能动用法术,得一个月后才能各方面完全恢复。
这倒是让我放心不少,照顾她十天就得了,反正还有两天就开学。
到时候跟她一起的时间少,她自然没机会折腾我,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大公主脾气就会好点儿。
一路上狐霜霜处于昏睡状态,我也没敢惊动她,不然醒了准闹脾气。
小心翼翼的走到山下,胡枫叫了辆车子来这里接我们,往市里赶去。
吓得我回头就准备跑,哪知这时,狐霜霜已经到了身后,一把就拽住我的胳膊,闭着眼睛享受似的说:“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
我看着从白雾中走出来的疯婆子,慌忙拍拍她的肩膀:“你能不能正经点儿?仇人来了!”
“我不管,反正它又不敢欺负我们。”她竟然眼睛都不睁,赖在我的胳膊上,一个劲儿的晃。
疯婆子驼着背从白雾中走出来,看我的眼神依然那么恶毒,撇了一眼狐霜霜,对我低沉的说:“小子,有媳妇儿不错嘞嘛?呵呵呵……”
说完脸一下子就沉下去了,好像并没有动手的意思,迎面朝我们走过来,我本想跑的,但被狐霜霜这死丫头紧紧的拽住,动都动不了!
疯婆子走到我身旁没有停留,原来是往山上走,边走边说:“别以为~~你哥一辈子都在,你就等着他死在狐家的手上吧~~。”
说完最后句的时候,它已经消失在丛林中。
我眉头一皱,一把拍开狐霜霜的手,心想疯婆子这是啥意思,难道狐家人想对胡枫下手?
正在胡思乱想,狐霜霜在我手腕上轻轻掐了一下,没好气的说:“喂,你在想什么呢,它的话你也信啊?傻瓜。”
我微微松口气,就算狐家人真对胡枫有企图,相信他也不可能怕,没什么好担心的。
既然疯婆子来这里不是找我麻烦,那它上山肯定是去狐家了,我问狐霜霜:“它去你家干嘛?”
“叫娘子!”她不乐意的撇过头。
我白了她一眼,掰开她的手回头撒腿就跑,无所谓的说:“你不说就算了,我才不稀罕听。”
“喂,你……你等等,我说还不行吗?”她气呼呼地喊了一句。
这就对了,我就说,对付这种脾气的女孩子,你就得硬气点,千万别屈服。
我笑了笑,停下身来等她,她跑过来又一把拽住我的手,傻笑道:“我实话告诉你,你可不能生气。”
“不生气,你说吧。”我很期待的说。
她好像怕我跑,紧紧抓住我的手腕后,才抿着嘴说道:“其实,其实我也不知道,哈哈哈……”
她这种一本正经的表情,却让我心里恨得牙痒痒!
趁她乐得正入神,一把就挣脱了她的手,这次说什么也不相信她了,拔腿就往前跑。
“死胡一,你给我回来,再不回来,我就,我就告诉我母后去!”她在后面喊。
我根本不吃她那套,一口气跑了很远,本以为她会追上来的,哪知停下来往后看一眼,她没来!
遭了,该不会真回去告状了吧?要是被狐老太太知道,我可能真得完蛋!
回头又往后面跑,到了刚才这个位置,就看到狐霜霜坐在草坪上,正捂着脸骂我。
还真能赌气,不过没回去就好,我心说她就知道耍大公主脾气,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无奈的说:“走吧,别哭了行不行?”
“哼,这还差不多。”她嘟着嘴站起来,牵着我的手得意一笑,看样子刚才都是假装的。
我叹口气,看来胡枫说得没错,狐家人都挺狡猾的!
只能无奈的牵着她往家里走,一路上她还是那么不爱消停,一看见什么花花草草的,稀奇的不得了,到家门口,我手里都拿不下这些野花了。
想起以前的小狐狸,我倒是释怀了,以前就是这么好动,谁都管不了。
我开门进屋,她自个儿在家门口找地方种花,倒是没来烦我。
家里已经多了一些箱子,这些都是狐家下人提前送来的,是狐霜霜的嫁妆。
把她的东西挪进屋子里,我才找到胡枫给我留下的包,打开包把那本无名书拿出来,趴在床上就研究起来。
以前为了报答村里人养大我,上学特别努力,所以学知识真难不倒我,可这书就有点太难了。
上面写着很多我看不懂的东西,比如什么人撞了鬼之后的特征,鬼怕些什么东西啥的,这些东西我都没见过,也没听说过。
看不懂那些不知道的东西,我就一字一句的省略,别说,看起来还有点意思,还很恐怖!
中午的时候,狐霜霜估计是把那些花花草草都种好了,一溜烟跑进屋问我:“相公,你饿了没?我给你做饭去。”
她还会做饭?我回头问她跟谁学的,一个大公主还会做饭啊?
“跟你学的啊,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她挽着袖子进了厨房。
这挺好,以后我是不是不用自己动手做饭了?
想到这里就继续看书,哪知她进厨房没多久,就是一阵乱哄哄的声音,一会儿喊烧不着火,一会儿又抱怨锅不好用。
我耳朵都起茧子了,把书收好走到厨房,看她坐在灶台前哭鼻子一样的抱怨:“这火不听话,就是烧不着……”
我往灶台里一看,你这哪是在生火,分明就是在玩儿,里面全是些湿漉漉的柴,弄一百年你也别想烧燃起来。
我叹口气说道:“还是我来吧,你去把你要用的东西收起来,下午带你去村里走走,明天我们搬去县城。”
“干嘛叫我,自己收拾去吧你!”她还倔起来了,抹了一把被锅底灰熏了几条印子的脸,继续生火。
我怕她待会烧不起来又哭,三下五除二换了些干柴,这才任由她弄。
后面倒是没哭了,还不许我去厨房,等我把东西收拾好,她才叫我吃饭。
我一看惊呆了,做的东西还是平常我最喜欢做那些,也差不到哪儿去,狐狸还是狐狸啊,就是这么聪明!
不过没夸她,怕她高兴了又折腾我,吃完饭匆匆带着她再往村子里走。
我们一家挨着一家走,有些人家还是不待见我,我也没自寻烦恼,带着狐霜霜走下一家。
村里看到狐霜霜的人,不管男的女的眼睛都直了,问我哪找来那么可爱的小美女,把狐霜霜吓得一个劲儿往我身后躲。
我介绍也就说是我的远房亲戚,没敢实话实说,但每次狐霜霜都不乐意,一离开人家,就掐着我的耳朵,要我叫娘子。
搞的我一点心情都没有,在村长家跟他说明了疯婆子以后不会来找我麻烦,又闲聊了一会儿,告别回到家里已经天黑了。
我耳朵上还火辣辣的疼,懒得理狐霜霜,躲进屋子就睡觉。
她好像睡不着,在自己的嫁妆里翻找着什么东西,我睡着前一直没消停。
第二天醒过来,才发现她靠在我的胸口上睡得正香,我看着她的脸发了一会儿呆,干巴巴的吞了口唾沫,赶忙起床,不然再看一会儿怕要出事!
原来她昨晚在收拾东西,妈呀,把我书包里的书全倒腾出来了,她自己的东西放在包里,霸占了我的包!
气死我了,又不敢跟她抢,最后只能用胡枫留下这个包装书。没想到刚装好书,她就醒了,一溜烟跑出来,双手就搂着我的脖子,整个人都吊在我身上,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气得一把挣开她,最后耳朵差点没被她给揪下来了,好像我的身体,就是她的私人殖民地一样,一点也不讲理!
后面我才明白怎么回事了,她以前跟我六年,哪次见面,不是蹿我怀里使劲儿的蹭了?
苦着脸等她消停之后,我看下时间,已经是早上七点了。
太阳从大山里缓缓升起,照在家门口,狐霜霜脸上笑开了花,坐在门口晒太阳。
我一个人胡乱打扫了一遍屋子,一直没理会她,收好东西,背着包把门给锁了,然后带着她往镇上赶,去县城还得在那里坐车。
淡淡的一句话,好像比我们吼出来的还硬气,我仿佛在其中看到了无限的可靠感!
村长老泪纵横,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把我带到门口,小声说:“大孙子,那你就跟你哥哥好好歇口气儿,爷爷明天再来看你。”
愁眉苦脸的说完,他回头就走,我喊他留下来吃饭,也没答应,好像急着去干嘛。
刚回到屋里,胡枫就叫我坐下吃饭,然后问我:“这些年哥没在,除了疯婆子的事情,你没受其它委屈吧?”
“没有。”我摇摇头,总感觉有些拘束。不过好歹是自己家,也没跟他客气,端着碗就开始吃饭。
发现菜做的真好吃,从小到大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菜,心里不由一阵感动,这么一会儿,仿佛尝到了有哥的好处。
他看我有点警惕,没再问什么,给我夹一筷子菜,看着我笑了笑,也不说话。
笑起来很帅气,真有点怀疑他的衣服是随便瞎穿的,长的跟明星似的,还干这行。
吃完饭后,我们一起把碗筷收拾了,这期间,疯婆子没有出现过,有了胡枫的到来,我甚至都有种忘掉伤疤的感觉。
之后,他喊我跪在门口烧了三柱香,又要我把六年前的来龙去脉完整的说一遍。
我听话的照做了,说完六年前打死蛇的事情,他又叫我准备一把锄头,带他去我当年埋蛇那个位置看看。
这半天没见到疯婆子,心里稍安,加上胡枫的到来,心情莫名好了许多,我也没犹豫,拎起锄头带着他就往山上赶。
短短几个小时而已,他好像跟我很亲近似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路上碰到村民,也主动搭话,介绍自己是我哥啥的,我是一点儿也不怀疑他是不是亲哥的问题。
到山上已经是中午了,此刻烈日挂空,有些热乎乎的,但走进阴暗的树林中,又莫名感觉冷,原本松懈的精神,瞬间又绷紧了。
我找到当年埋蛇的大树后,胡枫就让我挖,说把骨头挖出来,今晚上带我去赎罪。
虽然心里有些没法接受,但我已经被吓破胆了,有些东西不得不信,疯婆子根本就不是人,我早就怀疑它跟这条蛇有关系了!
我壮着胆挖到一半的时候,胡枫突然叫我停,他负手站在坑前,冷眼盯着土坑看了半天,才嘀咕说:“这里面埋的是人,不是蛇。”
他说话的同时,我已经看到土里有撮白头发,明显是个老人的头颅!
霎时间吓得头皮都麻了,一把丢掉锄头,往后退了几步,失声喊道:“怎么可能?我打死的是蛇,不是人,再说都已经六年了!”
他伸出一只手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别怕,先站后面去不要看,等我喊你再来。”
说完接过我手里的锄头,从他的袖子里拿出一把香烛,点燃后围着土坑插一圈,这才动手挖。
我魂不附体的站在他身后,心里虽然害怕,但也很好奇土里的人,是不是那条白蛇变的人?不过他没允许,一直没敢过去看。
没挖多大会儿,他才喊我过去帮忙,走到土坑面前往里一看,差点没把我魂给吓丢了,坑里躺着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隔壁村的刘端公!
人已经死透了,口鼻里堵满了泥土,看样子刚死不久,嘴角和眼角的泥土,都还掺杂着鲜红的血液!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尸体竟然动了,一双带着血丝的死鱼眼突然间睁开,瞳孔瞪得老大,看着我笑了一下:“呵呵呵……这就是帮你忙的下场,我要你不得好死!”
声音不是刘端公的,明显是疯婆子的声音!
我被吓得一口气没缓过来,当场就晕倒在地,后面发生了什么一点也没印象。
醒过来发现已经是下午,我躺在家里的床上,胡枫坐在旁边,正拿着红肚兜里那撮长头发打量。
“我刚才是在做梦?不对啊,坑里怎么埋的是刘端公?”我惊恐的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胡枫问道。
“不是梦。”他把头发放好,接着说:“是被柳家老婆子害死的。”
我也顾不得被谁害死的,翻开被子跳下床,撒腿就往外边跑。
“干嘛去?”胡枫站起身来问我。
“我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我回了一句,一口气也没歇,跑到了我们村与隔壁村的交界处。
刚好遇到村长从那边走过来,看到我后,他急忙拦着我,叹口气说:“大孙子,这事不怪你,回去吧。”
“爷爷,刘端公真死了?”我瞪大眼睛问他。
他点头“嗯”了一声说:“他这几天也在暗地里帮你,没想到……唉,冤孽啊!”
刚才我没做梦,一切都是真的!
我急得话都说不出来,本想去看看刘端公,但村长死活不让我去,说死得太惨了,我这几天又被吓得那么严重,再去看死人,恐怕会吓丢魂的!
被村长拉回到家门口,胡枫正在烧香,看到惊魂滞气的我,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别想太多,赶紧来烧香。”
但这时怪事又发生了,我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愣是抬不起来,脚上也特别的沉重,好像有人拽着我的脚跟一样!
可是回头看去,却只有村长一个人,后面压根没其他人!
胡枫歪着脑袋看了眼我的身后,接着在我手心掐了一把,瞪着我身后说:“冤有头债有主,你再敢在我面前伤他一根汗毛,我让你挫骨扬灰!”
这句话一说过,我感觉身上瞬间轻松了不少,心里也没之前那么紧张了,真奇了怪!
胡枫把我拉到他背后,然后跟村长说:“爷爷就别费心了,回去好好休息,胡一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村长连连摇头,老脸上表情无比复杂,回头走了。
这时我猜到了刘端公为何会被疯婆子害死,估计前几天,村长私底下又去求过刘端公。
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我,以后该怎么报答他老人家,心里有些无力,但愿这件事能有个好结果。
胡枫给我三柱香,让我烧在大门口,可刚才的事情仍在我脑子里不断回映着,精神说什么也好不起来!
他皱着眉头带我进屋,用一张黄符烧成灰,调成水让我喝下。
他接着坐在我面前,一本正经地看着我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晚柳家老太太又会来找你,我的能力有限,真要撕破脸皮,可能也不是它们的对手,若想摆脱它,你必须嫁给狐家。”
我一听这话,刚喝进嘴里的水,“噗嗤”一下全喷出来了!
捂着胸口咳了半天才缓过气来,吃惊的说:“啥,男的怎么可以嫁人?什么柳家狐家的?我们这里没有这两个姓氏的人家啊。”
我心里还在想,胡枫是不是在逗我开心。
哪知他却一本正经的摇摇头,看着我说:“胡一,有的事情你可能还不知道,你打死那条蛇和吓唬你的疯婆子,都是柳家的,简单的跟你说,柳家人都是一窝蛇精。”
我立马僵住了表情,昨天就在想,疯婆子没有影子,是不干净的东西,怀疑它就是传说中的蛇精,没想到胡枫竟然也这样说!
胡枫示意我别着急问,接着说:“所谓狐家,其实就是一群狐仙,狐家要比柳家可怕,不过你打死蛇也是为了救它们家的人。这件事情,只能求它们帮忙。你屋里的头发和肚兜,应该是它们家哪个女孩看上你了,不过狐家一向不嫁女,只收上门女婿,你要想求它们帮忙,也只能这样。”
“还……有没有其它办法?”我苦着脸问他,在城里电视没少看,当然知道狐仙是什么,就是狐狸精,一般都是些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就会勾引男人,然后把人吸成干尸……
看到人影跳进了林子,胡枫立马就追了过去,对我喊道:“进屋去,今晚别开门。”
说完,他也跟着一下跳进树林,瞬间被黑暗吞没,不见了踪影。
我答应一声,看着他消失的位置,正准备往屋里跑的时候,屋檐灯忽然开了,紧接着客厅的门打开,狐霜霜的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
她看到是我后,立马对我一个劲儿的招手,小声说道:“相公,快进来快进来!”
我点点头,往门口跑去,不过刚要进屋的时候,忽然发现地上不对劲,埋头一看,我的妈啊,地上咋到处都是血?
而且还是鲜血,看起来特别恶心,我看了几眼,最后有几滴就在树林边沿,立马明白了,可能是刚才那僵尸受伤了,在这里蹦了那么久,留下的血迹!
被狐霜霜强行拽进门后,我心里立马又冒出来一个疑问,僵尸怎么可能流鲜血?看地上的血,明明就是刚从活人身上流出来的!
想到这里,我忽然有点怀疑,刚才那人影压根不是僵尸,搞不好又是一具诈了尸的尸体!
同时我发现霜霜脸色不大精神,忙问她:“刚才那东西就光蹦,没有说话?”
她把屋檐灯关掉之后,背靠在门上,一个劲儿的拍着胸脯,摇摇头,似乎有些紧张的说道:“没,没说话,好像是个死人。”
我眉头一皱,忍不住盯着她的胸脯,又六神无主的问她:“那,胡枫叫你放在堂屋的水,没啥动静吧?”
“没有……”她摇头说完,脸立马变了,皱着眉头问我:“你怎么……说话还看人家胸啊?流氓!”
“谁叫你老拍的?”我忙揉揉眼睛,回头就往房间走。
今晚我是再也不敢出去了,在两个死气沉沉的村子里转悠两圈,都没见有一处灯光,现在甚至都对灯光有心理阴影了!
狐霜霜关掉客厅的灯,好像去了厕所,大半天都没进来,感觉有些怪怪的。
但我躺在床上边想刚才的事情,身上一边发抖,感觉脑子快麻木了,没啥心思理会她。
过了好半天,狐霜霜才扭扭捏捏的从外边走进来,站在门口盯着我,也不说话。
我皱着眉头问她:“你怎么了,是不是被吓着了?”
她看着我摇摇头,但随后又点点头,就是不说话,盯着我一动不动的,好像谁欺负她了似的,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
我眼珠子转了两圈,心想肯定是胡枫叫她一个人回来,她心里不高兴,现在正生气。
这种事情最好别提起,不然待会儿她准闹脾气,我实在太累了,就对她说:“累了就睡吧,放心吧,今晚没事了。”
她点头“哦”了一声,跟螃蟹似的,往旁边走,但一直面朝着我,好像在防范着什么。
而且,她各方面显得很不自在,脸色焦虑,也不像以前那么贪睡了,在屋里坐立不安的,一会儿又往厕所跑。
我忽然想起胡枫说的特殊事情,问她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又不说,让我不禁起了疑虑。
她不愿意说,我也没啥办法,只能一直看着她,等她躺在旁边睡着的时候,我才走到厕所,心说她老跑这儿干嘛?
没想到我到了厕所,就看到很多纸巾,纸巾上全是血!
心里一下子急坏了,一流烟跑回到房间,几下子把狐霜霜摇醒,一本正经的问她:“你到底咋了?怎么流那么多血?”
她睡眼朦胧的揉揉眼睛,看了我一眼,没想到不告诉我也就罢了,还撅着嘴扇了我一个嘴巴子,然后脑袋缩进被窝里,不理会我!
我捂着脸想了好半天,愣是没想通,按照狐霜霜的脾气,受伤了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我的,那她现在咋还故意瞒着我呢?
就因为这事,我坐在她面前一晚上都没睡觉,她也没管我,自己睡得挺香。
一直到凌晨四点多,村里的公鸡打鸣的时候,胡枫在外边敲门,我才迷迷糊糊的走出房间。
开门等胡枫进来后,我立马就把狐霜霜的情况告诉了他。
他眉头一皱,看着屋里小声嘀咕道:“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难怪把血尸引到了这里。”
“血尸?”我眉头一皱,心说管不了那么多了,又忙看着他说道:“这个待会儿再说,你快去给狐霜霜把把脉吧,我怕她有个啥三长两短的!”
没想到胡枫白了我一眼,没去看狐霜霜,而是往厨房走去,说道:“你就别瞎操心了,那是女孩子的事,快来做饭,吃了去隔壁村挖坟。”
我挠挠后脑勺,耸耸肩感到奇怪,但听到胡枫说挖坟,一颗心立马悬起来。
无奈,我感觉现在真蒙圈,估计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跑到厨房打一盆冷水洗了把脸,感觉精神多了,这才帮忙胡枫做饭。
不知道昨晚胡枫追僵尸到了啥地方,好像一点也不困似的,我们做好饭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
我原本想进屋叫狐霜霜起来吃饭,但走进屋,发现她整个人缩在被窝里,怎么叫都不肯起来,还委屈的对我说:“我不要吃饭,我想再睡会儿。”
“你不舒服就赶紧说,不然出事了没人管你!”我有些不耐烦了,没好气的对她说道。
“才不要你管,我已经给方医生打电话了,她今天晚上就来帮我。”她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一本正经的对我说道。
“你没事叫她来干嘛?”我不禁一皱眉头,这死丫头到底咋了,县城那么远,方小雨还得上学,叫她来这里干嘛?
“治病啊,我生病了,你管不着。”她狠狠的白我一眼,随后钻进被窝,赖着不起来。
狐霜霜这个突然的反常,让我心里特别疑惑,但见她挺不舒服,也没再打扰她,跑出门把事情跟胡枫说了一遍。
我就怕她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些血到底咋回事?万一她受伤了瞒着我,以后说不定有些麻烦。
胡枫听我说完后,埋着头想了想,才跟我说:“那你给九道先生的女儿打个电话,请她来看看,我们起码后天才能回县城,你媳妇儿的病会引来不干净的东西,必须在天黑之前治好。”
我愣了一下,心想连胡枫都这么说,我相信狐霜霜不是在闹脾气了,既然她给方小雨打了电话,那我下去去镇上接一下就行。
我们吃过饭后,狐霜霜才起的床,一脸的幽怨,看见我们两个就很害羞的样子,一溜烟跑到外边坐在门口发呆。
胡枫叫我别去烦她,还深意的说,狐霜霜不是普通人,得这种病自然比人要严重点。
我答应一声,见他似乎有意避开这个话题,心里忽然猜到狐霜霜可能得了啥病,脸上一股骚热,没敢再去找她问。
门口有很多血迹,我本想全部清理干净,但被胡枫拦下,他要我拿着锄头,叫狐霜霜在家小心点,随后带着我,跟着血迹往树林里走。
村长惊慌失措的追出去老远,剩我一人站在家门口发呆,难道刘端公也看见疯婆子,被吓着了?
我壮胆走到窗前,颤巍巍地往里看了眼,这次什么也没看见,屋里空空如也。
满心的复杂,愣愣等到村长回来后,才问他刘端公是不是也害怕,帮不了我了?
“唉,大孙子,这十里八乡的,也就只有刘端公一个能人………你先去爷爷家里住着吧,说不定时间长了,它就自个儿走了。”
村长一脸的无力,看着我家房子,身上都有些微微的发抖,叫我先把门锁好,跟着他回去住几天。
可是怪事又在这个时候发生了,无论我怎么锁门,这个锁心都会自己跳出来,反反复复锁不上!
当时连村长,都被吓得两腿发抖,索性拉着我就往他家跑。
到村长家的第一天晚上,疯婆子又来了,还是老样子,趴在窗口看着我笑!
但我跟村长说了,他拎着菜刀跑出去时,却什么也找不着!
之后还烧了不少香烛纸钱,又叫我跪在门口,说一些好话。
可压根起不到作用,疯婆子的身影,好像融入到了我的骨子里一样,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它的哭声!
事情越来越严重,严重到每天晚上,只要我一睡着,就会做同一个梦,梦见疯婆子站在门口看着我笑,还说一直要这么缠着我,直到把我折腾死为止!
而且第二天醒过来,往往发现自己躺在山里的一棵大树下,这里就是我当年埋那条白蛇的地方!
每次都偷偷跑回村长家,为了不让他老人家费心,我都没有说实话,内心几乎快崩溃了。
在村长家苟且的躲了三天,任何方法都用尽了,还去求过刘端公,可是刘端公根本不待见我,说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东西,谁也无能为力,恐怕命不久矣!
梦里的疯婆子一直说要把我折腾死,可我还没死的征兆,村长一个老人家,已经有些受不了了,他几乎没睡过觉,有的时候又是骂又是喊,叫来村里人都不管用。
我不想再连累他,第四天早上,经历了昨晚的一阵惊心动魄,村长很早就起床坐在堂屋里,给祖宗烧纸钱,嘴里念叨着一些求保佑的话。
我跟他说:“爷爷别怕,我今天就回家去,疯婆子肯定是吓唬我的,回去说不定根本没事。”
“孩子,你还小,经不起它吓唬的,听爷爷的,再住几天,我想办法把它打发走。”村长一脸疲态。
我摇摇头,说我已经长大了,不小,要是疯婆子再敢来吓唬我,我就跟它拼了,去它妈的!
当时我真的怒了,有史以来第一次发那么大的火,没听村长的劝阻,一溜烟跑回了家。
到了家门口,竟然又听见厨房传来“叮叮当当”的切菜声,而且厨房的门都敞开着,和那天不同的是,好像还生了火!
我心里虽然害怕,但想想真不能再连累村长,疯婆子要折腾,老子今天就跟它拼了!
从门口捡起柴刀,我丧心病狂似的,二话没说就往厨房冲进去,看到一个黑影蹲在灶台前,由于这儿是个黑暗的角落,当时就认为是疯婆子,一刀就劈了下去!
“你他妈的,我让你还缠着我不放,我……”
这个黑影反应特别快,一把就捏住了我的柴刀把子,从地上站了起来。
一下把我给看傻眼了,不是疯婆子,是一个长的很帅的男人,眉清目秀的,身上穿着一件刘端公平时做法时,穿那种衣服,好像叫道袍。
男人大概二十多岁的样子,从来没见过他。
“回来了,怎么看都不看就拿刀劈我?小子长大了,脾气还蛮倔的哈。”他把柴刀放在地上,又说:“收拾收拾,准备吃饭。”
我完全愣住了,忙问他:“你是谁啊,怎么来我家?”
“我是你哥。”他说着就拿盘子装菜,好像真是他家一样。
“我哥?我没听说过,你肯定是在骗我。”我可不傻,但他到我家,也不可能是骗子,或者是小偷。
“不信你去问村里人,记住啊,我叫胡枫,你跟大家一说,他们就知道了。”他笑了笑。
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没了音讯,突然出来一个道士打扮的人,自称是我哥,当时别提心情有多复杂,撒腿就跑到了村长家,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胡枫子?唉哟……”村长一听脸色就变了,“你还没出生那会儿,确实有个哥哥叫胡枫,可还没活到三岁就夭折了,怎么可能回来?快带爷爷过去看看!”
一听这话,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刚被一个疯婆子吓得不轻,现在又平白无故冒出来一个哥哥,村长还说他三岁就夭折,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吓得我连回家的勇气都没有!
村长叫我别怕,说我那个夭折的哥哥,都是村里人传言的,好像是上街被人贩子给拐走了,所以我出生那年,我的父母才出门寻他,夭折的事情应该都是传言。
这么一说,我心头豁然开朗,仔细想想,家里那男的确实没有哪点不正常。
跟着村长回到家里,这个胡枫已经摆好饭菜了。
村长一看见他,就点头嘀咕说:“长得跟你爹挺像的,可能是真的。”
这时胡枫回头看向我们,笑了笑说:“快进来吃饭。”
搞的真是他家一样,我这个守着房子多年的人,反倒像个外人。
“大小子,你真的是胡枫子?”村长可能是看见他身上的衣服,指着他手都在颤抖。
最后我们坐在屋里,大家虽然不认识,但谈的很合得来,好像是我亲哥无疑!
村长还问他小时候到底发生了啥事,咋这么多年了,才自个儿回来?
他说的跟村长之前跟我讲的一样,被人拐走了,后来被一个老道士收养,长大后知道家里还有一个孤苦伶仃的弟弟,于是就找过来了。
模棱两可的几句话,却说得村长老眼湿润,说我这些年一个人,是有多苦什么的,现在有了哥哥,真是不容易啊。
胡枫倒是没什么表情,我也只顾着安慰村长,气氛有些小小的沉重。
最后村长跟他说了这些天发生的怪事,没想到他跟不在意似的,笑了笑说:“我知道了,您老放心,那东西欺负我弟弟,我自然不会放过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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