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秦浅爱了十年之久的男人,却在和她结婚的当天,亲手将自己的父亲送进警局,之后便再没回来!而自己所爱之人,竟然要与自己那同父异母的妹妹结婚,她的一颗心伤痕累累。于是她假死逃离了这个令她伤心的地方,生了一个可爱的宝宝陪她共度余生,可不曾想,另一重阴谋接踵而至。
主角:秦浅陆庭深 更新:2022-12-03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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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浅陆庭深的女频言情小说《秦浅陆庭深小说在哪里可以看》,由网络作家“养虎为患父亲养了个白眼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浅爱了十年之久的男人,却在和她结婚的当天,亲手将自己的父亲送进警局,之后便再没回来!而自己所爱之人,竟然要与自己那同父异母的妹妹结婚,她的一颗心伤痕累累。于是她假死逃离了这个令她伤心的地方,生了一个可爱的宝宝陪她共度余生,可不曾想,另一重阴谋接踵而至。
第十一章 魔王
初识上京,晏阳和晏欢被上京的繁华迷花了眼。
“爹爹,那是什么?好厉害。”晏阳指着杂耍团跳火圈的猴子,新奇的不行。
晏欢则被卖小玩意的杂货摊吸引,一个个把玩舍不得放手。
见他们如此,沈长泽愧疚又心疼,决心以后多带他们出来见见世面。
“好了,玩了半日了,也该去寻铺子,这才是正事。”程锦初不习惯戴帷帽,总觉得闷的慌。
“咕咕……”晏阳捂着肚子撇嘴:“娘,我饿了。”
早上因要出门过于兴奋,两个孩子根本没吃几口,玩了这半日早已腹中空空。
“前面就是翠云楼,走,爹带你们吃好吃的去。”沈长泽一手抱一个,逗的两个孩子嘻笑连天。
看着男人高大伟岸的身影,孩子欢乐无忧的笑脸,程锦初无比满#足。
这是她的夫,是她孩子的爹,谁也别想从她们身边抢走。
谁也不行。
翠云楼的雅间里,沈长泽一家四口正在吃饭,忽然听见隔壁雅间传来谈论声。
“要说最近的新鲜事,莫过于靖安侯请旨立平妻了。啧啧,简直是吾辈楷模,佩服佩服啊。
“美事?楷模?什么时侯人渣烂事也成榜样了?若换成你们同胞姐妹遇到这事,你们可还觉得美?”
“世子言之有理,靖安侯这事干的忒不爷们。纳妾便纳妾,非得整个劳什子平妻侮辱人。”
“听说当年靖安侯娶姜家女,为的只是钱财。”
“这事儿我知道,我府里有个下人的表亲在靖安侯府,说这些年侯府就靠侯夫人的嫁妆养着的。”
“呸!软饭硬吃还这么欺负人,真不是个东西……”
“啪!”程锦初搁下筷子起身,欲去找人理论。
沈长泽赶紧拦住她:“风言风语罢了,无需理会。”
“不行,我不能容忍有人这般辱你。”程锦初铁了心要去。
沈长泽无奈叹气:“你可知骂我的是何人?”
“何人?”程锦初纳闷。
以他靖安侯的身份,难道还怕他不成?
“荣王府世子郁源,上京的混世魔王。招惹上他必惹一身腥,连太子都要避让他几分。”沈长泽眼有畏色,显然吃过亏。
程锦初一愣,没料到对方如此大来头。
“那就这么算了吗?”她不甘咬牙。
沈长泽抿唇:“当作没听见吧,闹开了丢脸的也是我们。”
混世魔王可不是白叫的,七年前他无意中撞倒了一位闺秀,被郁源看见后胡乱编排,硬是将他传成了登徒浪子,害的上京闺秀对他避之不及。
也正因如此,当年他母亲为他四处求娶碰壁,最后只能娶了姜舒。
这一顿饭吃的窝火,下午寻铺子也不太顺利,傍晚回府时两人脸色都不大好看。
次日两人将孩子留在府中,争朝争夕的寻铺子,寻了三日终于找到了合适的铺子。
交了银子拿到契证,程锦初喜笑颜开:“以后这就是我们的酒坊了,叫个什么名字好呢?”
沈长泽打量着这处带宽敞后院的铺子,心底隐隐有些担忧。
侯府本就拮据,买下这间铺子可谓是下了血本,若生意做不起来……
不,酒坊生意必须做起来,他根本没有退路。
“夫君,你觉得叫什么名字好?”程锦初沉浸在喜悦中,没有察觉到沈长泽的异样。
“回去慢慢想吧。”
眼下最要紧的是赶快酿酒,铺名并不着急。
两人回府时天色已晚,程锦初见两个孩子不在揽云院,招来婢女询问。
“太夫人带少爷小姐去了寿永堂。”
于是两人一起去寿永堂接孩子。
老夫人是当真喜爱两个曾孙,还在屋外就听到屋内笑声不断。
“祖母,母亲。”沈长泽同程锦初问安见礼。
沈母朝他们招手:“过来陪你们祖母说说话。”
两人依言过去坐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家常。
“可寻到合适的铺子了?”沈母的目光落在程锦初身上,微有些不悦。
妇道人家日日出府抛头露面,委实不像话。府外的事,理当由爷们出面才对。
“已经交钱画押了,明日便开始酿酒。”程锦初自得意满的回。
“花了多少银子?”沈母问。
府中银钱吃紧,可得省着点花。
“七千两。”
“这么多?万一酒坊做不起来,这银子岂不是打水漂了。”沈母急了。
老夫人对此也很不满。
这几日她的膳食大不如前就罢了,汤药里的名贵药材也换成了寻常的,令她极其不快。
同沈母一样,她并不赞成程锦初掌家。
“母亲别急,这铺子是用我爹留给我的嫁妆买的,不论成败都不会影响侯府。”
沈母和老夫人的态度让程锦初有些不愉,但还是压着性子同她们解释。
“都一样,你们可得谨慎些,侯府都指着你们呢。”
这些年花姜舒的嫁妆花惯了,沈母理所当然的觉得,程锦初的嫁妆也是侯府的。
如此厚颜无耻的话,听的沈长泽俊脸一红,接过话头道:“我们心中有数,母亲就别操心了。”
沈母还想再说什么,沈长泽借口累了,领着晏阳晏欢走了。
“儿大不由娘,管不了了。”老夫人叹息,苍老的眼中尽是悲凉和无力。
沈母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诚如老夫人所说,侯府已不由她们做主,她们如今就是两个闲人,没有话语权了。
便是她每晚睡前的燕窝取消了,她也不敢牢骚。
丈夫早逝,母家不兴,若再与儿子离了心,那便当真无依无靠了。
罢罢,往后她什么都不管了,由他们去吧。
晚膳时,檀玉打开食盒看到里面的饭菜,脸色十分难看。
“又是这些,没一道好菜。”
楮玉将菜一一端出,姜舒瞧后打趣道:“葱烧鲥鱼,鱼丸豆腐汤……寻常人家可还吃不上呢。”
自从程锦初消减了府中花销,厨房送来的膳食便差了许多,由往常的八菜变成了四菜,点心干果果脯也减少了一半。
姜舒一个夫人尚且如此,下人就更不用说了,两三天才见点荤腥。
“怪道夫人吃的下去,奴婢看都看不下去了。”檀玉气的脸鼓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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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夫人简直要背过气去,怒瞪着姜舒说不出话来。
“够了!”沈长泽怒火中烧的告诫:“姜舒,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忍耐,到底是谁在忍耐?
姜舒冷声回敬:“我的忍耐也有限度。”
见她冥顽不灵,沈长泽隐忍着满腔怒火质问:“你当真要和离?”
“是。”姜舒俏脸冰寒,迎视着沈长泽阴沉的目光,字字清晰道:“我要和离。”
“若我不同意呢?”沈长泽面色铁青。
“那就请侯爷将这些年我为侯府支出的花销,悉数归还。堂堂侯府,让夫人用嫁妆养活,传出去多惹人笑话。”姜舒讥诮。
“你威胁我?”沈长泽震愤,额上青筋暴突。
“是。”姜舒直言不讳。
两人剑拔弩张的对视,沈长泽看到了姜舒眼中坚定不移的决心。
那决心让沈长泽害怕,也让他明白,姜舒是当真想要离开他。
突然的,沈长泽心生恐慌,不敢再继续争吵下去,逃也似的起身走了。
陆鸣珂怎么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张了张嘴想劝,却又不知该劝谁。
若换成是他,也不愿在这个蛇鼠窝蹉跎一生。
“和离,凭你也配,一纸休书倒是可以。”
陆鸣珂稍不留神,沈清容便逮着机会跳了出来,为落荒而逃的沈长泽出头。
休弃与和离,那可是天差地别。
姜舒眸光森寒的看着沈清容,鄙薄道:“先把你的嫁妆还回来,再来同我置喙。”
“你……”
“你什么你,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不懂吗?”
沈母震惊的瞠目结舌,她从不知道,姜舒竟如此伶牙俐齿,能言善辩。
程锦初也很意外,没想到姜舒发起飙来如此厉害,一张嘴堵的侯府上下理屈词穷。
程锦初完全不敢搭腔,怕被气的动了胎气。
“母亲,你看她。”沈清容被羞辱的面红耳赤,向沈母求救。
沈母却不敢接茬,怕一开口姜舒也让她还银子。
这些年她花销了姜舒多少银子,她自己都记不清。
“祖母。”沈清容转向沈老夫人。
沈老夫人借口头痛要喝药,让婢女扶着她回屋了。
最后一层遮羞布扯下,便是沈老夫人老脸再厚,也无地自容。
陆鸣珂惊愕不已,没想到偌大侯府竟真如外界传言那般,靠姜舒的嫁妆养着。
他们趴在姜舒身上吸血吃肉,不仅不感恩戴德,反到联起手来欺辱她,实在令人不耻。
姜舒离开后,沈清容怨愤的同沈母道:“她是不是疯了,为了一只野兔闹到和离。”
此时的沈清容还不知道,她会因为一只野兔付出何种惨痛代价。
回到听竹楼后,姜舒因不白惨死而伤心难眠,便索性让楮玉翻找出这些年侯府花销记录,连夜整理成账册,次日一早送到沈长泽手上。
听楮玉说,沈长泽看后摔了碗筷,一口没吃就出了府。
再后来又听给檀玉换药的方医女说,沈长泽意外坠马摔伤了腿,被抬回侯府养伤。
“报应来的这么快。”檀玉精神抖擞的追问:“伤的可重?”
方医女道:“不重,养几日便好了。”
“真可惜,摔断才好呢。”檀玉一脸惋惜。
楮玉低声呵斥:“别胡说八道给夫人惹事。”
眼下姜舒同侯府关系紧张,府中多少双眼睛盯着她们,等着抓她们的错处把柄。
“知道了知道了。”檀玉吐舌,末了又问道:“夫人当真要和离吗?”
她脚还没好没办法在姜舒跟前侍候,好多事便不知晓。
楮玉抿唇思忖了片刻,道:“我瞧夫人是认真的,昨夜一夜没睡整理出账册给侯爷,便是撕破了脸不打算留退路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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