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卓宁晏别尘的现代都市小说《声色犬马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姜卓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声色犬马》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姜卓宁”,主要人物有姜卓宁晏别尘,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声色犬马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谢南州微愣,看着姜卓宁,薄唇张张合合,半响没有任何声音。
姜卓宁的笑意淡去。
“我开玩笑的。再说你的未婚妻要是知道你又包了我,谁知道又会耍什么花招。虽然我命贱,但也惜命,不想再得罪你家那位,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姜卓宁甩开谢南州的手,头也不回地进了包厢。
包厢里,沈听肆正和人聊天。
许是担心姜卓宁这个醋罐子跟了别人,今天包厢内其他人都有女人作陪,唯有沈听肆一人单着。
“沈少,等很久了吗?”
姜卓宁很上道,主动上前在沈听肆的腿上坐下,抱着他的脖子,声音带嗲。
尺度拿捏得正好,让沈听肆在其他男人的面前很有面子,亦让他心情大好。
“别这样,等回去再说。”
姜卓宁小声低语,挺有味道的。
“崔媛应该告诉我,你这半年都是我的了吧。”
姜卓宁连忙按住沈听肆的手,“我听说了。不过还是先回去吧。”
怕沈听肆不听,姜卓宁又在沈听肆的耳畔说了句:“崔姐刚教了我一点新东西。你要不要回去试试?”
沈听肆乐了,当即抽出手,拍了拍姜卓宁的后背:“赶紧起来,回去了。”
两人走的时候,沈听肆还吩咐服务员,今晚的开销记在他的账上。
沈听肆搂着姜卓宁与谢南州擦身而过之际,只听到谢南州凉凉声线传来。
“宁小姐,新学的招是什么?不妨说出来,让大家参考参考。”
姜卓宁猛地回头。
看着谢南州的眼眸里,满是震惊。
后者唇角的笑容三分讥笑,七分凉薄。
他们的对视,被沈听肆的一声轻笑打断。
“南州,什么事情都遵循先来后到。不是你多出钱,就是你的。”
谢南州的脸色也跟着冷了几分,目光随即对上沈听肆。
沈听肆那番带着戏谑语气的言语,不止让谢南州脸色变了,连他怀中的姜卓宁也僵住了。
原来,沈听肆不是传闻中的草包玩咖,他什么都看透了,只是想不想揭穿的问题。
但错愕在谢南州的眼里停留不过几秒,他目光掠过姜卓宁,邪佞一笑。
“如果万事都要遵循先来后到的规律,那也应该是我优先。”
姜卓宁赶在沈听肆开口之前,打断了两个男人的对话。
“欢场情爱,可从来不遵循先来后到,只讲究你情我愿。沈少对我宠爱颇多,这段时间我们也相处融洽,我自然不会弃了西瓜捡芝麻。”
她和谢南州的确先遇上,但也是谢南州先推开了她,所以也无所谓他先不先了。
姜卓宁一番话言明自己对谢南州的态度,也趁机对沈听肆表达了自己的忠心,恰到好处维护了沈听肆的颜面。
沈听肆捏了下姜卓宁的脸颊,笑了笑:“算你上道。”
然后又带着警告,看着谢南州:“你和娇娇婚礼在即,你想为了这点事情,毁了你的婚礼?”
“自然不会。”
谢南州寥寥几字,让姜卓宁自嘲一笑。
只是她什么都没有表露,反而笑着挽上沈听肆的臂弯。
“快走啦。”
她的声音嗲嗲的,刻意营造出迫不及待的感觉。
“行,这就走。”
沈听肆带着姜卓宁离开了。
谢南州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眸色冷沉得吓人。
姜卓宁一脸迷茫:“风铃,你在说什么?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我怎么可能拿到你的手机?”
但风铃一口咬定:“一定是你。刚才我被崔姐叫走的时候,后台只有你一人。肯定就是你用我的手机,发表那些东西的。”
“姜卓宁,你真够阴险的,竟然用这样的方式陷害我!”
在风铃的叫嚣下,沈听肆那冷幽幽的目光,落在了姜卓宁的身上。
沈听肆没有开口,但显然也开始怀疑姜卓宁。
“风铃,我刚才忙着帮你顶替C位,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能因为我们两人有过节,就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推。”
姜卓宁把风铃的指控,变为两人私仇的推卸。
她还说:“还有,你说我用你的手机发了什么内容,可我怎么解锁你的手机?你告诉我!”
“我哪知道你怎么解锁我的手机,刚才那个时间段,有机会碰到我的手机的,只有你一个人。你……”
风铃拼死咬着姜卓宁。
但话说了一半,就被打断。
“把她送去缅区窑子。”
沈听肆揉着额角,很不舒服的样子。
“不要,我不去!沈少,真的不是我。”
风铃崩溃大哭。
虽然她沦落到风尘里,但至少也做到了会所的头牌,待遇比三线小明星还好。
心情好就跟金主睡,心情不好还能耍耍小性子。
可沈听肆的保镖们罔若未闻,把风铃往大门口拽。
风铃不管怎么怎么反抗,都无法挣脱那些人,于是冲着姜卓宁大喊。
“姜卓宁,你还不赶紧说实话,要是我死在缅区,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姜卓宁能感觉到,风铃的一番话下来,沈听肆将寒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这和我什么关系?想拉人下水,也不是这样拉的。”
姜卓宁没多看风铃一眼,便朝沈听肆走了过去,彻底忽略了风铃之后那些诅咒。
她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现在承认一切是自己所为,非但不能得到风铃的饶恕,更可能成为取代风铃去缅区的人。
所以,她不会承认,只会踩着风铃的头上,去栓回沈听肆。
风铃被拖拽出了包厢,姜卓宁也落座在沈听肆的身边。
姜卓宁伸出葱白的手,要去触碰沈听肆。
怎知沈听肆挥开了她的手,掐住了她脖子。
“沈少?”
姜卓宁和沈听肆对视,被男人眼眸里的阴鸷和狠厉,吓得心跳连着漏掉几拍。
“我和她的床照,是你发到网上去的?”
沈听肆和会所头牌风铃的床照,在半小时以前在网上传开、发酵,很快登上了头条。
沈氏集团公子哥私生活混乱,对年轻人而言只是花边新闻。
但对沈氏集团而言,简直和灾难差不多。
哪怕目前沈氏已经动用所有力量,把新闻压下去,但明天的股价肯定还会受到影响。
虽说沈听肆是老沈总的独子,但谁都清楚,老头在外面还有一个和他年纪相当的私生子,还相当宠爱。
据说,沈老头把这私生子也列入了继承人名单中,要在沈听肆和他之间,选出最优秀的继承人来。
而今天沈听肆闹出这样大的丑闻,很可能会导致他丢了继承人之位。
姜卓宁知道沈听肆怒火滔天,但她也突然敛去了笑脸。
“沈少,你真的和风铃睡了?那些照片都是真的?”
她不答反问,眼里只有怒火和恨意,如同争风吃醋的女人,丝毫不把沈听肆握着她脖子的手当成一回事。
“风铃之前发信息给我,我看到那些照片还以为是她P的……”
“真不是你?”沈听肆看着女人发红的眼眶,冷眸依旧。
“到底是风铃最近陪您陪得多,您信她多于我,我无话可说。”
姜卓宁轻轻别开了脸,泪水潸然落下。
沈听肆还是掐着姜卓宁的脖子不放,眼神也冷着。
那僵持的几秒钟时间里,姜卓宁觉得自己已经在阎王殿门口徘徊了。
姜卓宁为什么对谢南州这么好?
姜卓宁想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午后,他被晏父的宿敌设计,出了车祸。
事发路段人迹罕至,他受困在车里,车子还漏油,随时会爆炸,死无全尸。
是谢南州和她的父母刚好路过,一家三口冒着随时跟他一起葬身火海的危险,将他救出。
姜卓宁在成功脱险清醒后,便一直在打听他们一家三口的消息,却被告知,他们一家三口把他送到医院后,就离开了。
那场车祸,导致姜卓宁腿部骨折,需要静养疗伤。
晏父担心他再遭人算计,便将他送到一处隐蔽的房子养伤,远离权势争夺危机。
某天听到隔壁房子里传出音乐声和笑声,姜卓宁掀开了窗帘去看。
就看到那个身材刚刚发育,长相明艳靓丽的女孩,正在隔壁的屋子里跳舞。
姜卓宁一眼就认出,那就是救他的女孩。
后来,每天看谢南州跳舞,成了姜卓宁养伤期间的唯一娱乐。
那期间,他也常看到谢南州的父母和她温馨相处的画面,他羡慕不已。
再后来,姜卓宁痊愈了,被晏父送去海外念书。
不过,姜卓宁没有忘记要报答救命之恩。
等他从海外留学归来,就第一时间来到了姜家老宅。
却被告知,姜家早已破产,女孩的父母双亡,女孩更是不知所踪。
姜卓宁找了女孩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找到她。
直到那次被朋友带进百老会所,看到了C位跳舞的谢南州,他便一眼认出,这就是当年的女孩。
他打听到谢南州被四九城新财神爷包养时,甚至有一段时间怨恨她的轻浮,竟然从事这样的职业。
直到某天,他遇见她被客人摸了大腿后,躲在后台悄悄哭泣,姜卓宁才意识到她堕入风尘,也是被生活所迫。
后来,姜卓宁试着要将她拉出深渊,每天借着找她,给她恶补知识。
姜卓宁一直以为,他帮助谢南州,只是怒其不争,想让她重回那个闪闪发光的小公主。
直到看到谢南州在她脖子上留下的吻痕,姜卓宁尝到了自己嘴里的血腥味。
那一刻他才意识到,他对谢南州不只是欣赏,更是倾心。
所以他才会不顾一切,从谢南州和沈听肆的眼皮底下,把谢南州掳走。
也才会在谢南州刚说不打算和他们两人破镜重圆,怕她意志不坚,直接把谢南州带去了民政局,强行盖章认证为他的晏太太,不给她任何反悔的余地。
姜卓宁亲了谢南州的额头,笑道:“未来很长,你可以慢慢了解。”
后来,姜卓宁给谢南州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婚礼当天,沈听肆出席在宾客席上,并泪洒现场。
而谢南州没出席婚礼,但让人送来了几个亿的礼金。
再后来,沈听肆年过花甲,仍旧没有成婚。
且在每年除夕夜,他都会自己亲自下厨,做一顿饺子,然后悄悄送往谢南州家。
谢南州虽然联姻了,但婚姻生活并不美满,时常在外面找长相和谢南州差不多的女人过夜,情到浓时,还会喊她们“宁宁”。
而云家破产后,欠了一屁股债,云家人死的死,散的散。
曾经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云娇则被催债的,逼得进入欢场坐台,成了她曾经最看不起的风尘女子。
至于谢南州,她后来考上了大学,还成了助教。
再后来,她还给姜卓宁生了一对龙凤胎,被九代单传的晏家人宠上了天……
沈听肆不受控制地回头去看,就见谢南州还维持着他刚才抽身离开的那个样子,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你是沈氏集团的公子哥,你有光明的未来,以后肯定也会娶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你的未来不是我这种低贱的人能够参合进去的。”
“宁宝……别这么说你自己。”
沈听肆从谢南州那极度自暴自弃的言语中,听懂了她的卑微和顾虑。
心在这一刻,狠狠地抽疼了一下。
本该迈出大门的步伐突然收回。
沈听肆又回到了谢南州的跟前,抓着谢南州的手腕,想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
可这一碰,沈听肆才发现谢南州的身体冷得吓人。
也是,客厅里没有开暖气,而谢南州被他扒光按在沙发上,也没有任何可取暖的。
她浑身都在发抖。
沈听肆很想把她揽入怀中,过度一点体温给她。
可谢南州奋力挣扎,退出了他的怀抱。
“沈少,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从进入欢场开始,就声名狼藉。没人会要我的爱,我的爱也一文不值。您应该也不屑于要我的爱,只是无聊时,想逗弄我罢了……”
“可是一旦我真的爱上了您,未来会是怎样?像您这种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迟早都是要找一门当户对的婚事,而我注定只能是见不得光的。”
“要是一辈子能留在您身边,就算见不得光我也认了。可我要是运气差,您的夫人容不下我,我又该怎么办?再有,当我不再年轻貌美的时候,您也会厌弃我。到时候,我又该怎么办?”
谢南州说到这的时候,已经没有再掉泪。
可是她的眼睛极红,像是把泪水流光,已经无法再掉泪的样子。
“沈少,我身在欢场,我不能选择身体服侍谁,我唯一的自由,就是这颗心。万分无一的机会,我不敢赌。因为一旦输了,于我而言将是万劫不复……”
谢南州说完,就捡起了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只是在她穿好衣服,准备离开之际,沈听肆突然叫住了她。
“宁宝,如果我能娶你呢?”
谢南州错愕回头,望着沈听肆。
可不到两秒,谢南州便讪笑道:“沈少还是不要寻我开心了。”
沈听肆几步上前,抓住谢南州的手腕,语气笃定。
“我没开玩笑。我这些年流连风月场合,就是想着以后注定是要联姻,娶不到自己心爱的人,便想趁着未婚的时候,活出最恣意的姿态。”
沈听肆轻抚上谢南州带着泪痕,破碎美感十足的脸。
“但是见到你后,我突然意识到,其实我还有另一种活法。我还可以娶你,享受自己的生活,不用接受他们的安排和条条框框。”
“你的父亲不会同意的。”谢南州没有一丝侥幸。
沈听肆将放在她脸颊上的手,改为落在她的腰身上。
“老头能把私生子和小三带回家膈应我,我也为什么还要听他的,娶我不喜欢的人?”
谢南州知道,沈听肆这是在变相告诉她,他喜欢她谢南州。
谢南州脸颊微红。
虽然她身处欢场,但到底年纪不大,也从未真正被人表白过。
除此之外,谢南州还有自己的顾虑:“可我听崔姐说,你在沈家的情况很不妙。”
“老头忘了是我妈娘家人的支持,沈氏才有了今天这样的规模。现在他想扶持私生子上位,已经惹恼了他们。若是他继续一意孤行,这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但谢南州还是有自己的顾虑:“可是那些人就算想要你接手沈氏,也应该不希望未来的公司夫人是风尘女子出身。你和我在一起,也同样会惹恼了他们。”
可沈听肆说:“我不希望和老头一样,年轻时畏首畏尾,等到年老了后悔了,才和骨肉反目成仇。”
“可万一失败了呢?你很可能一无所有。”
谢南州对沈听肆的提议,不止一点心动那么简单。
但她还是把所有的问题,都剖开摆在沈听肆的面前,就是不愿沈听肆将来后悔了,把矛头都指向她。
“哪如果我一无所有,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沈听肆还是固执地看着她,似乎要探进她的眼底,融入她心里那样。
谢南州懵了片刻,答道:“如果你不负我,那我肯定一辈子忠诚于你。你赢,我敢陪你君临天下,你输,我亦会陪你东山再起。”
谢南州看到这张熟悉的脸时,还是被惊艳了一下。
一段时间不见,姜卓宁更漂亮了。
尤其是这身材,都长在男人的审美上。
“姜卓宁,真的是你?”
姜卓宁慌张过后,便连忙强行镇定下来。
“是我,谢少。好久不见!不过我们应该没什么话好说,我先走了。”
姜卓宁打完招呼,便匆忙推开了谢南州,要离开这单厕。
但谢南州又将她拽了回去,还把单厕门锁上了,将她困在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
姜卓宁警惕地看着谢南州:“你要干什么?”
“才分开多久,就那么迫不及待找男人了?”
谢南州的语气变得咄咄逼人,眼神也带着杀气。
只要想到刚才姜卓宁和沈听肆的亲密,还有沈听肆和那些兄弟们议论时,提及今晚要上了姜卓宁的事情,谢南州就感觉一股无名之火在乱窜着。
但姜卓宁冷对着谢南州:“谢少应该清楚这是我的工作,我不找男人,难道谢少会养我?”
“也不是不可以。”
这话要是谢南州在送走姜卓宁之前说了,姜卓宁绝对会缴械投降。
可惜在见过这个男人的冷血后,姜卓宁也意识到,男人对欢场女人的凉薄,又怎么会再信这些话。
“得了吧,谢少无聊找别人玩,别寻我开心。”
姜卓宁准备走人,可谢南州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和他对视。
“你不担心我把我们的关系,告诉沈听肆?依照他的性子,他要是知道我是你上一任金主,就不会对你有想法。”
姜卓宁当即怒视谢南州:“谢少,得饶人处且饶人。您就不能给我留条活路吗?”
像谢南州和沈听肆这一类有钱有颜又年轻的金主,简直万里无一。
姜卓宁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个容易接受点的,真不想被谢南州搅混了。“你真想和沈听肆在一起?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德行吗?”
谢南州近乎歇斯底里。
一想到今晚姜卓宁就要和沈听肆回家,他胸口的无名之火更是烧得极旺。
可姜卓宁好像曲解了他的意思,冷嘲道:“都是一样的东西,应该没什么区别。”
恼火中,谢南州一股脑热,狠狠地咬上了姜卓宁的锁骨。
疼痛让姜卓宁脸色煞白,她奋力挣脱了谢南州,踹了他一脚。
“你在我身上留下这样的印子,让我怎么和沈少交代?”
姜卓宁着急不已地扯开衣领,看着莹白锁骨上的牙印,急得跳脚。
谢南州见不得姜卓宁为了和别的男人,那副火急火燎的样子,恼火地将姜卓宁压在墙角上。
“谢少,你有需要还是找你的未婚妻吧,我们这种欢场女子,怕是会脏了您的身子。”
她以为,以谢南州的骄矜,应该不会再动她。
怎知谢南州突然邪肆一笑:“已经脏过了,这有什么。”
姜卓宁懵了好几秒,回过神来想要挣脱谢南州时,谢南州突然发起狠来。
突然谢南州,眼睛都冷了。
“竟然没穿,还真准备和沈听肆回家?”
“沈少英俊气质卓然,我们在一起很合拍。”姜卓宁从没有掩饰过,她想要和沈听肆睡的心思。
“合拍?那他知道你喜欢这个吗?”谢南州猛地扮转姜卓宁,让姜卓宁趴在墙上。
姜卓宁奋力挣扎。
姜卓宁大脑空白中,谢南州一声轻笑传入她耳里。
意识回归,姜卓宁再次挣扎起来。
“他现在不知道,但很快就会知道。”
但姜卓宁逞口舌之快的结果,便是谢南州变本加厉的索取。
谢南州大概是个乌鸦嘴,他话音刚落下不久,外面就传来了沈听肆的声音。
“宁宝,你在里面吗?”
“宁宝?”
姜卓宁理智回归,死死地咬着唇。
“宁宝,你在里面做什么?给老子开门。”
外头,沈听肆的声音越来越暴躁,甚至还开始踹门。
显然,沈听肆已经起疑了。
姜卓宁不想被沈听肆撞见,心一横,将高跟鞋细跟狠狠地踩在谢南州的鞋背上。
“嘶……”姜卓宁这一脚不轻,哪怕隔着手工皮鞋,还是让谢南州疼得抽身,龇牙咧嘴的。
“南州?”
沈听肆似乎没想到,里面的男人是谢南州。
“嗯,是我。”
洗手间里,谢南州戏谑地看着姜卓宁慌忙整理衣服的样子。
“怎么是你在里面?你……看到宁宝了吗?”
沈听肆压根没有打消疑虑,还试图推门而入。
姜卓宁盯着被转动的门把手,感觉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她……”
谢南州嘴上说着抱歉,眼里的道歉意味不浓。
“不过话说回来,出来打球就是散心运动。听肆你这样未免有些失礼。”
谢南州摆明了就是在针对沈听肆。
一起打球的老家伙们都是人精,都不敢出声,主打的就是两边都不得罪。
沈听肆本来挺恼火的,可在发现谢南州一直盯着他落在姜卓宁腰侧上的手后,爽朗的笑声溢出口。
“打球散心,美人作伴更适宜。而且我们宁宝过来,也是想学学打球。”
沈听肆说着,便把球杆塞到姜卓宁的手上,绕到她身后,手把手教学了起来。
姜卓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学高尔夫了,但金主爸爸要她学习,她不敢不学。
于是,两人身影交叠,沈听肆还时不时凑近姜卓宁的耳畔逗得姜卓宁双颊绯红。
谢南州看着两人的身影,球杆猛地一挥。
那颗姜卓宁好几次挥杆,都碰不到的球,一下子就被谢南州挥开了,进了远处的洞里。
“一杆进洞,好球!”
刚才装死尸的老家伙们都忍不住出声赞叹。
连沈听肆都猛地回头,看向谢南州。
可谢南州脸沉得像是暴风雨即将来袭前那样,冷扫了姜卓宁一眼后,就转身离开了。
“沈少,这可怎么办?我们今天约谢少出来谈被叫停的项目,他这么甩手走了,我们可怎么办?”
老家伙们很急。
沈听肆蹙起眉头,目光落在姜卓宁的身上。
“宁宝,你说谢少是不是看不惯你和我好,才针对我的?”
沈听肆的一句话,让老东西们的目光也落到了姜卓宁身上。
姜卓宁感觉背脊凉飕飕的,但她的笑容不减。
“难怪史书上都说朝代衰败,是红颜祸水惹的鬼。今儿我也算见识了,所以沈少这是打算把我推出去息事宁人了?”
姜卓宁挺担心被沈听肆卖了。
但她也清楚,自己在这担心没用,左右不过沈听肆一念之间。
倒不如刺激沈听肆一把,他要是想留面子,绝对不会在这时候把她推出去。
“你想多了。他越是为你针对我,我就越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让他惦记?”
两人意兴阑珊分开后,沈听肆好像更忙了,天天都不见踪影。
姜卓宁也担心,被沈听肆遗忘。
尤其是得知沈听肆前天摆脱危机,带着那群老家伙们去了另一家会所,夜里又找了两个女的作陪,姜卓宁一颗心就慌得很。
他们这一行,要是被冷落了,距离被提前结束合约也不远了。
姜卓宁已经有一回被提前解约的记录了,要是再来一次,以后在会所的地位也会大不如前。
到时候,风铃肯定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欺凌她。
姜卓宁当机立断,去沈氏找沈听肆。
只是姜卓宁没料到,她会在见沈听肆之前,撞见在一群人簇下走出沈氏集团的谢南州。
怎么说呢?
高订西服加身,再加上一群职场精英的簇拥,这样的谢南州看着更有男人味,也更有距离感。
姜卓宁默默收回目光,往电梯口的方向走去。
怎知刚进电梯,要按下上行键,却被人往里推了一把。
等姜卓宁抬头之际,就看到了谢南州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带着怒色的眼神,带着莫名的穿透感,让姜卓宁觉得心里没底。
而电梯已经被按了下行键。
姜卓宁警铃大作:“我不耽误谢少的时间。”
姜卓宁忙要越过谢南州下电梯。
但谢南州又一次将她推进电梯里。
一直到电梯门再次打开,停在了停车场方向,姜卓宁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就被谢南州拽出了电梯。
“谢少,放手!”
“我们的合约已经结束了,你还想干嘛?”
姜卓宁在各种叫嚣中,被谢南州甩上了他的车。
谢南州也很快上车,欺压在姜卓宁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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