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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穿书:开局,睁眼就是失身现场

苍海升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穿书:开局,睁眼就是失身现场》,讲述主角赵翠兰陆惊蛰的甜蜜故事,作者“苍海升月”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夏青柠身上已经没了半分力气,软绵绵地躺在那里。见她不动,陆惊蛰已经没了耐心,也不惯着他,抬手就来拉她,手碰到她的皮肤,才发现情况不对,她怎么这么烫。反应过来后,用手试了试她的额头,这才发现她在发高烧。“夏青柠。”他尝试着想要叫醒她,可床上的人却没有一点反应,巴掌大的脸红彤彤的,眼睛也没有睁开,明显已经烧迷糊了。她身子......

主角:赵翠兰陆惊蛰   更新:2024-07-30 1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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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翠兰陆惊蛰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穿书:开局,睁眼就是失身现场》,由网络作家“苍海升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穿书:开局,睁眼就是失身现场》,讲述主角赵翠兰陆惊蛰的甜蜜故事,作者“苍海升月”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夏青柠身上已经没了半分力气,软绵绵地躺在那里。见她不动,陆惊蛰已经没了耐心,也不惯着他,抬手就来拉她,手碰到她的皮肤,才发现情况不对,她怎么这么烫。反应过来后,用手试了试她的额头,这才发现她在发高烧。“夏青柠。”他尝试着想要叫醒她,可床上的人却没有一点反应,巴掌大的脸红彤彤的,眼睛也没有睁开,明显已经烧迷糊了。她身子......

《完整文集穿书:开局,睁眼就是失身现场》精彩片段


在陆惊蛰的呵斥声中,夏青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感觉自己身上热得厉害,手和脚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她想要说话,嗓子却难受地发不出声音。

她已经烧迷糊了,只感觉旁边的人身上凉凉的,靠近就觉得特别舒服。

“嗯……”她发出一声呻,吟,有些喘不上气来,哼哼唧唧地说:

“我好难受……”

说完就开始往他身上攀。

这暧昧的声响,狂放的言语,放浪的举动,陆惊蛰反应再迟钝,也明白她话里的难受是什么意思。

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廉耻,又想故技重施!果然自己就不该相信她!

陆惊蛰忍无可忍,翻身从床上站了起来,打开灯,一把扯掉夏青柠身上的被子,极力忍住把她扔下床的冲动,吼道:

“出去。”

夏青柠身上已经没了半分力气,软绵绵地躺在那里。

见她不动,陆惊蛰已经没了耐心,也不惯着他,抬手就来拉她,手碰到她的皮肤,才发现情况不对,她怎么这么烫。

反应过来后,用手试了试她的额头,这才发现她在发高烧。

“夏青柠。”他尝试着想要叫醒她,可床上的人却没有一点反应,巴掌大的脸红彤彤的,眼睛也没有睁开,明显已经烧迷糊了。

她身子弱,这样烧下去不是办法,得去医院才行。

陆惊蛰迅速拿了椅子上的外套穿上,又在柜子里拿了钱,顺手又把夏青柠晚上缝的那件衣服拿出来给她穿上,然后打开房门,走过去抱起她,往外面走去。

刚刚房间里的动静已经惊动了屋里的其他人,王明芳披着衣服打开门,就看见陆惊蛰抱着夏青柠出来,惊讶地问道:

“哎呀,这是怎么了。”

随后陆立冬也从房间里出来,看着昏迷的夏青柠也一脸疑惑:

“她怎么回事?”

“发烧了,我带她去医院看看。”陆惊蛰平静地说,脸上并没有担忧和紧张。

“那需不需要我们也跟着去,我看她好像挺严重。”陆立冬象征性地问了一句。

“没事,我去就行。”陆惊蛰说完抱着夏青柠直接出去了

“要帮忙捎个信回来呀。”王明芳殷切地对着陆惊蛰的背影喊道。

这时候何珊珊也被吵醒了,只见她打着呵欠,一脸不悦地看着陆惊蛰抱着夏青柠离开,问道:

“大半夜的他们吵吵什么呀。”

“夏青柠好像病了,现在送医院呢。”

何珊珊翻了个白眼,开口说道:“就她事多。”

迷迷糊糊中,夏青柠感觉到自己被人抱着在向前走,对方的手很是有力,牢牢地把她圈在怀里,虽然抱着一个人,他走得却很平稳,一点都没有颠簸晃动。

她的脑袋枕着他的肩膀,或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她只感觉那肩膀结实而冰凉,贴上去便无比舒服。

因为贪那一份凉,她将头努力往里蹭着,蹭开他的衣服,直到脸毫无阻碍地完全贴到对方的肌肤上,她才满意地不再动弹。

肌肤相触的一瞬间,陆惊蛰的瞳孔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被对方灼热的体温烫的。

因为生病,她的呼吸急促而燥热,滚烫的气息萦绕在陆惊蛰脖颈处。

他一向很抗拒和人皮肤接触,现在却被一个女人这样亲昵地靠着,还是一个自己有些讨厌的女人,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但是她现在毕竟生着病,他心里再不舒服,也不能对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发火,犹豫了一下,他调整了姿势,单手抱着夏青柠,抬起另一只手,将自己的衣服拉好,将她的脸隔绝在外面。

怀里的人找不到那份凉,立刻不干了,再次蹭开了她的衣服,甚至还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冰冰凉凉的触觉让夏青柠舒服了很多,她睁开迷蒙的眼睛,眼前是陆惊蛰那张好看的脸。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见他下颌线干净利落,脖颈颀长有力,因为抱着人,身体被迫发力,脖颈的肌肉绷紧着。

她一时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低哑着声音疑惑地问:

“陆矜泽?”

陆惊蛰见她醒来,以为她在叫自己,并没有应声,刚想叫她不要乱蹭,就听到她低声呢喃着说:

“我怎么会梦到你。”

见她还没清醒,陆惊蛰觉得多说无益,便闭了口,抱着她继续走。

很快就到了医院。



夏青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她缓缓睁眼,就见头顶吊着一个玻璃输液瓶,粗粗的黄色的输液管正往下滴着液体。

意识到这是在医院后,夏青柠不由得感叹这具身体真是孱弱呀!

还好自己选择了抱陆惊蛰大腿,要是和他离了婚,就这具身体,回乡下种地,不累死也得饿死。

感慨完,一转头就看见了靠坐在床头的陆惊蛰,许是太累了,他已经在椅子上睡着了,头微仰着,睫毛低垂,鼻子高挺,呼吸均匀。

因为睡着了,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清冷感淡了很多,夏青柠这样近距离地看着他,不自觉地感叹:

这男人长得可真好看!

都说寸头是最考验颜值的,但他的脸却能完美驾驭,没有发型的修饰,更显得轮廓分明五官优越,这样一张脸,无论放在哪个年代都是极品。

或是出于军人的敏锐,被夏青柠看着的陆惊蛰很快就醒了,一睁眼就对上了她直勾勾的目光。

四目相对,夏青柠偷看被抓包,心虚地赶忙移开了目光,正想装睡,就听到男人低沉着声音问:

“醒了。”

“嗯。”夏青柠见装不了了,只得轻声回。

“饿吗?”陆惊蛰问,并没有要戳穿她的意思。

他一提醒,夏青柠忽然就觉得饥肠辘辘,点头回道:

“饿了。”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来。”陆惊蛰说完便站了起来,往病房外走去。

他刚走到门口,迎面来了一个女医生,他侧身让到一旁,那个女医生走进来,目光在看了他一瞬后,忽然定住了,先是惊讶,然后是难以掩饰的欣喜,开口唤出他的名字:

“陆惊蛰”


“你闭嘴。”

“你才应该闭嘴。”一旁的大姐立刻呵斥住何珊珊,目光里都是警告,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冷声说:

“别在这里捣乱,卖你的猪内脏去。”

他们是人民的商店,本就应该为人民服务,在她眼皮之下,怎么能任由一个临时工乱来。

在大姐的威严下,何珊珊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了口,默不作声又无比气愤地走回了柜台里。

“你要两尺是吧。”大姐转头对夏青柠说。

“嗯,蓝色碎花和淡紫色碎花各一尺。”夏青柠回道。

“这个布比棉布要贵很多,做一件衣服至少要四尺,你买两尺不够哟。”大姐好心提醒道。

“青柠姐你是不是没布票呀,我这里有。”一旁的吴小东忙说,就要把自己的布票掏给夏青柠。

“不用了,我不做衣服。”夏青柠摆了摆手说。

“好,一尺一块五,两尺就是三块。”大姐拿着尺子量了一下,熟练地拿起剪刀,手起刀落,剪下两块布包好了。

何珊珊远远地看着,想到三块钱就这么没了,心都在滴血,恨不得用眼神在夏青柠身上瞪出一个洞来。

那可是她买红裙子的钱呀!

“同志,还需要什么吗?”大姐看着夏青柠问。

夏青柠刚想说没有了,想了想说:

“再来两支冰棒吧。”

“我们冰棒有三种口味,香蕉的3分,绿豆的4分,牛奶的5分,你要哪一种?”大姐问。

夏青柠知道何珊珊现在一定在看着自己,今天她来这里,本就是故意来她面前消费的,她笑了笑,很大方地说:

“那就来最贵的吧。”

她居然还敢要最贵的!何珊珊目光定定地看着夏青柠,紧握着拳头,指甲都快扎进肉里了。

“搪瓷盆两个4块6毛,日用洗漱1块8毛,雪花膏洗头膏1块4毛,的确良3块,冰棒1毛,一共10块9毛。”大姐算完账,看着夏青柠继续说:

“票给你开好了,你去那边结账,然后到前面来取所有的东西。”

夏青柠应了一声“好”,然后走到收银处,从包里掏出一把零钱和两张布票,一起递给收银员。

何珊珊看着她递出的钱,努力克制着去抢过来的冲动,这可是自己要买衣服的钱呀,她居然这么大手大脚,一下就花了十块多!

一会回去,她一定要告诉王明芳,把夏青柠的所有工资都没收,一分都不给她留。

夏青柠结了账,到一旁拿了自己买的东西,把东西都装进网兜里,将刚刚买的冰棒递了一支给吴小东:

“给,小东弟弟,姐请你吃。”

吴小东没想到自己也有份,有些受宠若惊,咧嘴笑着说:

“谢谢青柠姐。”

说完接过冰棍,当着何珊珊的面撕开包装纸,放进嘴里,摇头晃脑地吃起来。

何珊珊看着这一幕,一口牙齿差点就要被咬碎,牛奶味的冰棒平时她都舍不得买,夏青柠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请别人,真是气死人了。

看着何珊珊愤怒又压抑的表情,夏青柠很是满意,见目的达到,便和吴小东走出了供销社。

吴小东在前面骑着车,买来的东西挂在车把手上,夏青柠坐在后座,撕开外面的包装纸,冰棒丝丝冒着凉气,轻轻咬上一口,除了冰凉以外,还有牛奶的丝滑和香甜,实在是美味。

“青柠姐,你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

前面骑车的吴小东忽然开口问道,今天的夏青柠太反常了,很多时候他都有些怀疑,这个青柠姐是不是自己以前认识那个。


她的声音很温柔,但满是委屈,眼里甚至蒙了一层水雾,看起来尤为让人心疼。

听她这么一说,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了王明芳身上,那眼神分明在说:

果然不是亲媳妇儿,不会真心疼。

王明芳显然没想到一向老实蠢笨的夏青柠会不听自己的话,还给自己挖坑,反应过来后忙说: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我对你怎么样,院子里每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你可不能说这没良心的话!”

说完她又转头看向赵翠兰,义正辞严地说:

“她翠兰婶呀,你这人是个好人,坏都坏在这张嘴上了,你看今天这事儿闹的,还不快给青柠道个歉。”

王明芳果然厉害,三言两语又把矛盾转移回到了赵翠兰身上。

让自己给这个没出息的乡下丫头赔礼道歉,赵翠兰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又怕陆家老二真拉自己去派出所,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对着夏青柠说:

“今天是婶儿不对,不该那么说你,婶儿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你别跟婶儿计较。”

虽然看出她没几分真心,但能当众下她面子,让她低头认错,夏青柠还算满意。

“就是嘛,以后可不兴胡乱瞎说了,知道的觉得你是好心提醒,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故意欺负小辈呢。”王明芳笑着说。

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却在无形中提点着赵翠兰,果然下一秒赵翠兰就上当了,顺着她的话就开始给自己找补:

“对对对,惊蛰呀,婶儿就是一片好心,只是想提醒一下青柠这丫头不要做什么对不起你们老陆家的事。

想当初她是怎么赖上你,让你娶她的,大伙儿可都是知道的。”

这话一出,陆惊蛰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他眉头紧锁,不自觉攥紧了拳头,看得出来是在极力压制怒火。

他和夏青柠的事,无论中间有什么样的内情,他作为小叔子,娶了未过门的嫂子,总归来说不是一件什么光彩的事。

这也是他去了部队四年不回家的原因。

这本就是陆家的家丑,却被一个外人这样毫无顾忌地搬到明面上来说,但凡要点脸的人,都会觉得耻辱。

话头是王明芳故意递的,就是想借赵翠兰的口让夏青柠难堪,谁叫她刚刚不听话,挤对自己来着。

此时周围人看向夏青柠的眼神都不自觉带了一丝鄙夷。

陆惊蛰更是面色铁青,怒气溢于言表。

王明芳见目的达到,又装起好人,打起了圆场:

“哎呀,怎么又说这个,这都过多少年了,我家立冬现在孩子都这么大了,这些事早都忘了,以后大家都不许再提了,免得影响了他们兄弟俩的感情。”

这人果然狡诈!

夏青柠暗叹,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提醒了陆惊蛰当初睡“嫂子”对不起大哥,又表明不跟他计较,是他们大度。

可是夏青柠已经不是没长嘴的原身了,她可不会吃这个哑巴亏只见她看向王明芳,愤怒里带着笃定的反问道:

“婶子,当初不是你给你儿子陆立冬出的主意,让他把我弄到醉酒的惊蛰床上去的吗?”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大家听完都齐刷刷地看向了王明芳,目光里有怀疑,也有探究。

陆惊蛰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之色,用酌视的目光看象夏青柠,不自觉微微蹙起了眉。

王明芳的脸色忽地变了,她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蠢笨无脑的夏青柠会忽然揭露当年的真相,不过当时他们做得滴水不漏,她知道夏青柠现在肯定拿不出证据,于是很快就稳住了心神,反咬一口说道:

“哎呀青柠,我知道你看惊蛰现在回来了,想挽回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但你怎么能把这么臭的屎盆子往我身上扣呢。

当初你刚来时,我和我家立冬对你多好呀,从来都没有嫌弃过你是乡下来的,只等着你到了年纪就和你拿结婚证。

哪知你对惊蛰生出了那种心思,做出那样的事来,让他们两兄弟,甚至整个陆家都被人嘲笑,事后惊蛰也娶了你,我们立冬也没怪你,这些年婶子也从来没有苛责过你,现在却说是我叫立冬害的你,哎!青柠呀,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呀!”

王明芳越说越难过,到了最后,竟然抹起眼泪来,周围的人也开始对夏青柠指指点点,都在说她忘恩负义。

其实夏青柠在说出真相前,就已经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毕竟事情发生时,原身并没有解释,这都过了四年了,自己再说出来,更是没人会相信。

不过她的本意也不是让人们马上相信自己,而是想在他们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而已。

见舆论都偏向自己,王明芳更是有恃无恐,她知道夏青柠现在肯定没有证据,于是故意说道:

“青柠呀,如果你非要说是我们害的你,那你就把证据拿出来,只要你能证明是我们害的你,你不但可以找警察来抓我们,我和立冬还给你磕头道歉。”

夏青柠现在确实没有证据,她不可能说原书就是这样写的,不过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既然自己现在说了,没人相信,那就让他们自己来说。

“事情你做没做,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放心,证据很快就会有的,到时候婶子可要记住今天说的话。”夏青柠沉着眸子看向王明芳,似要看穿她虚伪的伪装。

不知怎的,虽然知道她没有证据,但被她这样看着,王明芳竟然有些心虚,故作镇定地说道:

“那等你拿出证据再说吧。”

见夏青柠说得笃定 ,人群里又有了不一样的声音,开始怀疑“爬床”的事,是不是真有什么隐情。

做了坏事的人总是心虚的,王明芳不想节外生枝,怕一会夏青柠又说出点什么来,看向人群催促道:

“好了好了,大家都快回去做饭吧。”

大家见已经没什么热闹可看了,于是也纷纷散了。

陆惊蛰的目光扫过夏青柠和王明芳,变得晦暗不明。

王明芳像是觉察到了什么,心虚地转头看向陆惊蛰,很快又变得一脸殷切:

“惊蛰路上很辛苦吧,走,我们回家。”说着抬手就要来帮陆惊蛰提包。

“不用。”陆惊蛰声音很冷,避开了王明芳的手,并没有给她面子。

王明芳手落了空,笑容僵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

陆惊蛰没再理会她,转头看向一旁还没走的李秋莲问候道:

“李姨,您和叔还好吧。”

“好,好,都挺好的。”李秋莲看着几年没见的陆惊蛰,这张和苏慧有几分相像的脸,让她想到了自己死去的手帕交,忽然悲从中来,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等心情平复了一些,李秋莲看着陆惊蛰询问道:

“我家亚军在部队表现怎么样啊,他没有犯浑,不听领导指挥吧。”

“没有,他表现挺好。”陆惊蛰说,然后继续道:“那我有空了再过来看您。”。

“好呢,快回去休息吧。”李秋莲忙点头。

告别了李秋莲,陆惊蛰抬腿往家走去,王明芳殷切地跟在他身后说道:

“你这孩子,回家怎么也不先发个电报,你看家里像样的菜都没准备呢,你爸也出差去了……”

这话里话外的一点也没把自己当外人,俨然一副家里女主人的姿态。

陆惊蛰忽然转头打断了她的话,语气生硬地问:

“你怎么在这里?”

王明芳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直接,愣了一下,才赔着笑说:

“哦,你大哥和嫂子都要上班,忙不过来,我来帮忙带带孩子,你爸也忙,也顾不上小雪……”

“什么时候走?”陆惊蛰显然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直接问道,一点情面也没给她留。

跟在身后的夏青柠不禁在心里给陆惊蛰鼓起掌来,这男人不但没被王明芳伪善的外表蒙蔽,还十分拎得清。

王明芳没想到陆惊蛰会直接赶人,脸上的笑都有些绷不住了,但她说话处事一贯圆滑,立马就表明态度:

“等孩子再大点我就走,惊蛰呀,婶儿也知道自己住这里不合适……”

“知道不合适,就早点走。”

陆惊蛰没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直接下了逐客令,说完提着包走进屋里。

屋里有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长得胖乎乎的,正坐在小板凳上,聚精会神地听着收音机,不时地发出几声憨笑。

“小雪你二哥回来了,刚刚叫你,你怎么也不出来。”

王明芳一边往里走一边对陆小雪说,像是完全忘了刚刚被人赶的尴尬。

“哎呀,你别吵,我都听不清《哪吒闹海》了。”女孩十分不耐烦地说。

“这孩子,你自己亲哥不比你听故事重要呀。”王明芳浅浅责备着,一副慈母样。

再次被声音打扰的陆小雪很不高兴,带着脾气转头看过来,正好看见陆惊蛰把带回来的包放在桌上,看着鼓鼓囊囊的包,陆小雪眼睛一亮,问道:

“二哥,你带什么好东西回来了,有吃的没有?”

说着就快步跑了过来,她跑得急,根本没注意到正进屋的夏青柠,一头就撞了过去。

陆小雪长得结实,夏青柠现在这具身体又太娇弱,巨大的冲击力直中腰腹,她站立不稳,身体往后倾斜,旁边就是凸起的桌角,摔下去前,她本能地抬手去抓能够着的东西。

没等她抓到什么,一只胳膊就伸了过来,那胳膊长而有力,仿佛没用劲儿,只是轻轻一捞,就把她捞进了怀里。


陆惊蛰疑惑地看着她,女医生这才意识到什么,立刻摘掉了脸上的口罩,口罩摘开,一张带着笑意的脸庞露了出来,脸还算清秀,就是唇角有半颗米粒大的黑痣,直接打破了一张脸的和谐。

只见她看着陆惊蛰,很是激动地说:

“是我,蒲月。”

或许是那颗痣太有辨识度,陆惊蛰很快也认出了女人,相比女人的激动,他情绪倒是稳定多了,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蒲月从门口站到一旁,想要和他继续聊。

“刚回来。”陆惊蛰说。

“还在原来的军区守卫部队吗?”

“嗯,还在。”陆惊蛰回答。

蒲月像是想到了什么,神情忽然紧张了起来,问道:

“你受伤了吗?怎么在医院?”

“没有。”陆惊蛰一脸的平静无波,继续说道:“是家里人病了。”

“哦。”蒲越听完,明显松了一口气,然后问:“谁生病了,严重吗?”

陆惊蛰转头看向夏青柠,然后对蒲月说:

“没事,只是昨天受了凉,有些发烧。”

蒲月顺着陆惊蛰的视线看过去,便看见了已经坐起来的夏青柠,只见床上的人儿虽然有些病容,但依旧十分漂亮,更因那几分病容,多了些让人怜惜的纤弱。

蒲月的眼神在看到夏青柠的时候明显黯淡了几分,随后说道:

“哦,是……她。”

蒲月明显是认识夏青柠的,却并没有称呼她嫂子,而是用“她”来代替,显然并不怎么想承认她的身份。

夏青柠见蒲月看过来,并没躲闪,而是迎着她的目光,大方地对她笑了笑。

蒲月嘴角微弯,回应了夏青柠一下,然后看向陆惊蛰说:

“我现在在这里做医生,有什么要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好,谢谢。”陆惊蛰沉声说,语气是一贯的清冷。

“跟我还客气什么,都这么熟了,你可别忘了以前在部队,我们可是一起上过战场的,这革命友谊,可是一辈子不会变的。”蒲月语气激昂地说道。

“嗯。”陆惊蛰应声,随即说道:“你先忙。”

“好的,我们回头再聊。”蒲月微笑着说。

等陆惊蛰走后,蒲月戴好口罩,走进了病房,开始例行询问病人病情,随即做好记录。

走到夏青柠身边时,目光在她脸上多停留了几秒,像是审视。

“昨天晚上来的?哪里不舒服?”蒲月语气平淡地问道。

夏青柠知道她在打量自己,并没露怯,大大方方地迎上他的目光,如实回道:

“嗯,喉咙有些难受,其他还好。”

蒲月应了一声,又问:“体温现在如何?”

“没量体温,不知道现在多少。”

“那一会量量。”

从蒲月的态度看来,夏青柠知道她并不喜欢自己,甚至带着一种轻慢和敌意。

她对自己和陆惊蛰的态度,两相一对比,不难猜出,她对陆惊蛰有点意思。

果然下一刻就听到她说:

“你和陆惊蛰……”她似想问什么,话说了一半,却停住了,片刻后说了句:

“没什么。”然后转身走出了病房。

夏青柠倒也不奇怪,陆惊蛰毕竟是男主嘛,身边怎么会少了喜欢他的女人呢,不过现在自己毕竟是占着原配的身份,只要这些女人不故意来挑衅,她也觉得没什么。

等了好一会儿,夏青柠都饿得肚子抗议了,陆惊蛰终于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铝皮饭盒。

他坐下来,打开饭盒,盒子里是烂面条,放了点香油,很快就飘来一阵香味,这个时代病房里可没床上小桌板,陆惊蛰只好拿着饭盒,放到夏青柠面前。

夏青柠接了递来的筷子,因为右手打着针不方便,只能用左手拿着筷子吃。

那面条滑溜溜的,她左手使筷子又没经验,夹起来又滑下去,夹起来又滑下去,反复几次,半天也吃不到嘴里。

这时一双大手伸了过来,从她手里拿走了筷子,熟练地夹起面条,喂到了她嘴边。

“张嘴。”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夏青柠很惊讶,她没想到陆惊蛰会主动喂自己,抬眼看他,只见他冷着脸,皱着眉,神情一点也不温柔。

这男人一边对自己冷漠,一边又来喂自己,倒是真难为他了。

这么好地拉近关系的机会,夏青柠自然不会拒绝,在客气地说了一句“麻烦你了。”后,张嘴接住了他喂过来的面条。

“嘶……”面条一入口她就发出了一声吃痛。

这也太烫了,她想要吐出来,碗又不在自己手里,只得硬生生地含在嘴里,用手不停地对着嘴扇风,瞬间眼里就泛起了泪花。

陆惊蛰从来没有喂人吃饭的经验,哪里知道要试温度,看夏青柠被烫得泪眼汪汪,还努力忍着,心里有些内疚,问道:

“没事吧。”

夏青柠终于缓了过来,舌头刺刺地疼,听到陆惊蛰关心自己,还是强忍疼痛说了句:

“没,没事。”

她并没怪他,那面条明明都没冒烟了,他也不知道会这么烫。

陆惊蛰看着夏青柠朦胧的泪眼,明明都被烫成这样,却还说没事,她的不责怪反而加深了陆惊蛰的内疚感,他没再说话,只是在夹起一筷子时,先放在嘴边吹凉了,再喂给夏青柠。

夏青柠吃着他喂的面条,心里暗叹:他明明心里对原身还有怨气,能做到这一步,实在是不容易。

这时候蒲月拿着温度计走进了病房。

量体温这种小事本来可以叫护士做的,但是她却自己过来了,只是因为病房里有她想要见的人。

刚进病房她就看到了让她难过又难以置信的一幕:

只见那个冷静自持,不苟言笑的男人,此时正喂着一个女人吃饭,甚至在喂之前,还细心地吹凉。

她呆呆的看着两人,当场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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