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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精彩片段
因为此番动作有些大,针管内往上飙了一截回血。
徐晏清垂眸看了眼,皱了皱眉:“我不碰,你手放好。”
祁愿闻声抬头看了他一眼,但捂着隔层的手依旧不肯松开。
徐晏清看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将手从她手下抽了出来。而后走去房间的角落,将移动输液架推了过来,接过她手里的输液瓶,挂在上面。
“我不碰,你自己收拾。”
于是,祁愿这才将手拿了开来,抬眸看了他一眼,说了声:“你也不准看。”
徐晏清两手叉腰,眯着眼睛舔了下唇,点了点头,转过了身。
祁愿用余光瞄了他一眼,才单手打开了隔层,而后她的脸就瞬间黑了下来。
她就不该让陆可去帮她收拾东西!
那慢慢一隔层的性感内衣,也只有那死丫头能干得出来了。
她就说,为什么走之前还得问她一遍:“这几天,徐先生会来医院吗?”
敢情是在这埋伏她呢。
祁愿一边咬牙腹诽,一边将内衣一件件拿了出来,而后一脸嫌弃的一件件丢进衣橱的最底层。
就在她将所有的内衣都拿出去后,去在底下又摸到了两个小盒子。
她疑惑地皱了皱,将小盒子拿了出来,细细看完上面的字后,脸色更黑了。
盒子上加粗字体,方方正正的写着——
【超薄001,激点凸起】
第二盒
【螺纹持久,久战一晚】
祁愿:“……”
陆可!!!!!
等祁愿黑着脸,将该藏的东西都藏好后,才转过了身,接着就忽地愣在了原地。
徐晏清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床上,整个身子往后仰,两手撑在身后,一双长腿大剌剌地敞着,头微侧,一脸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接着,阴阳怪气的十分欠扁地来了一句:“啊——原来你喜欢那样的啊。”
“……”
“轰”的一下,祁愿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随手抄起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徐晏清,你去死!”
徐晏清歪了下头躲了过去,坐在那笑呵呵地看着她。
祁愿在这方面脸皮一向比较薄,而徐晏清也一直喜欢逗她,几年前俩人一起看电影,一看到那种床戏前奏的时候,祁愿都会抬起手捂住眼睛,还要连带着他的眼睛一起捂了。
每当那时,他总会笑得一脸混球地调侃她:“害羞啥,又不是没做过。”
……
而关于俩人的初次,还算得上是美好。
那时候徐晏清刚从国外毕业回来,俩人前前后后有一年多没见面,刚好又恰逢祁愿暑假,所以基本是他去哪就把她带到哪,一天能亲个百八十回,腻歪到不行。
回来后不久,他就开始进徐氏正式熟悉业务,第一个跟的项目需要出差,地点是海南,为期半个月。
祁愿知道后,窝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不高兴,他这才回来,就又要出差。
徐晏清自然也舍不得,于是就说了句:“和我一起去呗。”
祁愿一听,立马两眼放光,兴高采烈地连忙点头答应,不仅能跟着他,还能去旅游。
但实际上,去了海南后,徐晏清就开启了忙到脚不沾地的工作狂人模式。
祁愿每天一个人待在酒店里,就差无聊到头顶开小花了,那几天徐晏清早上走的时候,她都没醒,只知道他每次临走前,都会亲一亲她的额头。
然后等他晚上回来,她都已经熬不住睡着了。
他也不忍心吵醒她,加上自己也实在是忙到焦头烂额,洗完澡上床后也只亲亲她的脸,听她迷迷糊糊地抱怨:“说是带我带我来玩,你就自己一直忙了。”
“安全出口”指示牌就在祁愿的身侧,微弱的绿光印在二人的脸上。
祁愿因为刚刚哭过,脸上的泪渍还在,清晰可见一道道濡湿的痕迹。
徐清晏蹲在那看了她片刻,昏暗的光影将他脸部线条刻画的更加鲜明立体,眉间沟壑深隆,眸中情绪复杂又无奈。
很久后,他才声音微微沙哑地开口:“起来,回家。”
若是按照常理,此刻他应该出言讥讽才对,像她这段时间一贯对他的模样。
可他还是心软了。
他有的时候也很痛恨自己这种忽然的心软。
这种心软,四年前让他难堪,四年后让他厌烦。
可偏偏“无药可治”。
祁愿哭得脑袋还有些懵,右手还握在左手腕上,眼睛浮肿地看着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徐清晏皱着眉垂眸看了眼她的手,半晌后终究做了自我和解,叹了口气:“手还疼?”
伤疤其实早已愈合了,可她却还是一直被疼痛折磨。
祁愿顿了顿,错开了与他的对视,神情淡漠地摇了摇头。
徐清晏蹙着眉头看着她,语气不耐地低呵了声:“说话!”
“不疼了。”
出乎意料,她这会乖得让他有些难以置信,没有讥讽没有顶嘴。
倒是让他这一阵的躁意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恰逢这时,小江打来了电话,说他已经到了。
徐清晏说了声:“出来了。”就挂了电话。
而后他抿着唇,看了她一眼,才站了起来,向她伸出手:“起来,回家了。”
祁愿看了眼伸在面前的这只宽阔的手掌,半晌后说了声:“我腿麻了。”腔调里还带了层瓮声瓮气的鼻音。
倒是像极了她十八九岁那会儿。
徐清晏皱了皱眉,顿了片刻,终究还是弯下腰,一把将她横抱起,走了出去。
脚步颠簸,头顶的路灯一盏盏掠过,祁愿倚靠在徐清晏的胸口,整个人被他清冽干净的气息包裹。
那一刻祁愿忽然有些鼻酸。
她想,或许这就是人的劣根性,委屈难过时总会贪恋那么一抹熟悉的味道。
*
酒店门外,小江已经站在车旁等了,见二人出来,先是愣了愣,而后赶忙拉开了后座的门。
徐清晏半弯下腰将祁愿放了进去,脸色依旧不太好看,而后直起身子退了出来,又大步走回酒店。
小江看了眼徐清晏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眼已经在车里坐好,转头看向另一半车窗外的祁愿。
又是一声无奈地叹息。
不一会儿,徐清晏回来了,手里拿着祁愿的那件棉服,而后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俯身钻进了车里。
小江见状也赶紧坐进了驾驶位,调节好空调温度后,他看了眼后视镜,默默启动了车子。
徐清晏上车后直接仰靠在了椅背上,刚刚那一阵晕眩一直没彻底消退,这会儿已然变成了清晰的痛感,从脖颈处一直延伸到右前额,一阵阵的跳痛。
小江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赶忙问了声:“要吃药吗徐总?”
痛感越来越强烈,好似要从右边将脑仁劈开,徐清晏紧闭着双眼,呼吸沉重而又急促,低低应了声:“嗯。”
祁愿闻声愣了愣,转头看过来。
徐清晏单手卡住额头,神情隐忍而痛苦。
小江在前头赶紧开口提醒:“小愿小姐,麻烦你从后面的冰箱里把那瓶白色的药拿出来,倒两粒给徐总。”
祁愿赶忙照办,拿出药瓶,倒了两粒在手心里,又拿了支水,拧开瓶盖,一起递给了徐清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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