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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嫁热门作品

玉堂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上嫁》,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周京臣程禧,也是实力派作者“玉堂”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夜晚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主角:周京臣程禧   更新:2024-08-18 0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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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京臣程禧的现代都市小说《上嫁热门作品》,由网络作家“玉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上嫁》,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周京臣程禧,也是实力派作者“玉堂”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夜晚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上嫁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周淮康留宿在那位京圈大佬的家中,周京臣入夜也离开了,回北航集团加班。

程禧倚着窗户,红旗L9的大灯照在柿子树上,周京臣步履匆匆从树下经过。

上车前,他感应到什么,驻足仰起头,也望向这扇窗户。

四目相视,程禧心跳漏了半拍,飞快合拢帘子。

车在院里停了大约五六分钟,才发动引擎。

她又悄悄拉开窗帘,雪地烙印着滚动的车辙,一枚烟蒂的火星子沾了潮湿,刚刚熄灭。

......

老宅新雇佣了一位擅长江浙菜的厨师,周夫人打包了三菜一汤,叮嘱程禧送到北航集团。

“今晚有一场慈善拍卖晚宴,邀请了我娘家和京臣,我娘家这几年在北方也做生意,不去不合适,我尽量抽空,假如我没空,你跟着京臣去。”周夫人亲自打包好,扣上食盒盖,“你多露露脸儿,没坏处的。”

程禧盯着食盒,没反应。

“还和他生气呢?”周夫人哭笑不得,“京臣骂了你,我也骂了他的,一个屋檐下过日子,兄妹哪有不吵架的?他脾气差,你脾气更倔,你撒个娇,他能舍得骂你?”

程禧笑了笑,“我没生气。”

“京臣的婚事基本尘埃落定了,娶华家的小姐华菁菁,先来往着,中秋团圆再订婚。”周夫人自顾自说,“华家的教养好,菁菁不会怠慢你。”

程禧默不作声。

华小姐那天在葬礼上爱答不理,连面子工程都不做,明显是懒得接触,排斥她存在。嫁给周京臣,成为了小周太太,只会对她越来越疏远,年长日久的,完全断了联系。

除非程禧对周家有价值,周淮康夫妇做主联系她,可一个是儿媳妇,一个是外姓人,周家自然偏袒儿媳妇。

“你对胡生的印象好吗?”周夫人昨晚要问,被周京臣一闹,忘了问了。

“不合眼缘。”

周夫人蹙眉,“你不合他的?”

“聊不来...”程禧晦涩开口,“互相不合。”

周夫人没给她施加压力,“不急,你周叔叔有人选了。”

她抿唇,没出声。

程禧坐车赶到北航集团总部,是12点午休。

站在大楼的台阶底下,周京臣站在最高处,和一群西装革履的高管聊着工作,一步步下来。

他走到程禧面前,表情平静寡淡,外人窥伺不出半点亲密感,“怎么来公司了?”

“慈善晚宴给周家递了请柬,周阿姨不去,让我跟你去。”

周京臣眼色示意秘书。

秘书打手势,“程小姐,周总工要开会,您在办公室等他。”

程禧往旁边挪了一小步,周京臣和她擦肩而过。

他穿了新中式的西装,白底蓝纹泼墨款式,衬得英气清俊,似乎是晚宴的礼服。

发型也梳理过,气质很卓绝。

迷惑女人的金粉皮囊。

程禧在办公室等到两点,他一手扯领带,一手开门。

“你吃午饭了吗?”她迎上去,“饭菜热乎的。”

周京臣坐下,揉眉骨。

“蒸了排骨,糯米藕——”

“我母亲为你费尽心思,一心推你到台前,出风头见世面,踩着所有二代小姐上嫁。”他打断程禧,身体松弛靠着椅背,手指搭在扶手,敲一下,说一句,“如果她知道你想要逃离周家。”

程禧头皮一紧,“我没有想要逃离。”

他眼尾浮动着笑,笑却比不笑更森寒,“偿还周家,从此两清,不是逃离吗?”

“我偿还不起。”她万分清醒,“钱,程家的人情债,我的抚养费,哪一个也偿还不起,所以我听周阿姨的话,她安排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她舀了一碗粥,又一屉一屉取出蒸菜、烧菜、主食,摆好餐具,“可惜我不争气,叶柏南没相中我。周叔叔马上退休了,你又不肯接班从政,周家要维持地位,必须政治联姻,对吗。”

周京臣一张脸喜怒不辨,注视她。

“华家根基深厚,可男人都死了,帮不了周家。你愿意娶华家的小姐,是因为青梅竹马的情分,长辈口头又订过亲,其实算不上联姻。”程禧杵在那,一动不动,“周叔叔的打算,是我联姻。”

他眼神起了波澜,深沉像是无底的深渊。

“谁告诉你的?”

程禧低着头,“我偷听的。”

周淮康叫周京臣去书房谈话,埋怨周夫人擅自做主介绍了胡生,胡生样貌好,讨女孩喜欢,万一相中了,不容易拆散。周淮康满意的人选是耿家的公子,不过是先天残疾,跛脚严重,人倒是不丑,性格也好,五官端正。权富小姐嫌他瘸,不嫁他,普通门户的儿媳妇耿家又不入眼,程禧是周家当女儿养大的,“假凤凰”好歹比“真麻雀”金贵,于是耿家提出联姻,周淮康一直犹豫,担心她不同意。

老宅的两个保姆在厨房议论这件事,程禧正好在一窗之隔的后花园清扫卫生。

“周总工。”秘书这时拎着粉色盒子进来,“按照程小姐的尺寸,在苏州河制衣店挑选的礼服。”

秘书撂下盒子,迅速退出办公室。

周京臣掀开盖,扫了一眼,“换衣服。”

办公室有一间小内室,他偶尔午睡,洗澡,程禧拿了衣服去里面换。

一条牛仔蓝的印花礼裙,清清爽爽的,符合她学生的身份。

周京臣不太喜欢妩媚妖冶的风格,他替她选过三次衣服,全部是“国泰民安”系列的,中式清纯风,不露不俗。

男人打量她片刻,一本正经点评,“大了。”

程禧也打量,尺码并不大,“挺合身的。”

“我没说裙子。”

她余光恰巧掠过自己高耸的胸脯,不吭声了。

周京臣走过去,在她手里放了一根皮带,“会系吗。”

程禧将皮带的尾端塞进裤扣,一孔一孔的穿进去,俯下身环住腰,“系松的,系紧的?”

“随你。”

周京臣腰部劲窄精瘦,什么版型的裤子都驾驭得很好。

她系了偏松的,把衬衫下摆掖在边缘。

忽然,男人拽住她,摁在那一处。

程禧往回缩,周京臣握得更紧,“那两夜不是很缠着我吗,今天不缠了?”

她从头到脚的肌肤红了个彻底,“我没缠你。”

是他太野了。

又野又猛,她猝不及防。

周京臣前倾,鼓挺的鼻梁贴在她发丝间,“香味不好,太艳了,用之前的。”

他手上动作没停,操纵她探入,喘息也渐渐浓,“茉莉香适合你。”

程禧撇开头,“这是在你办公室...”

男人吻着她,她战战兢兢瞟办公室门,他兴致不在此,索性不吻了,唇抵住她颈窝,动作加剧。

周京臣的手长满茧子,有厚的,有薄的,而程禧的手是软的,没骨头似的,不堪磋磨。

那样青涩娇气的软,惹得周京臣腹部发胀,腰椎也痒。

“周总工,您母亲过来了。”秘书叩门提醒。

程禧吓得一哆嗦,刺激得周京臣也一颤。

他嗓音沙哑,额头泛起汗,隐忍到极限,“多久上来。”

秘书回答,“五分钟。”

“拖住她。”

“周京臣...”程禧哭腔,“你别疯了。”

周淮康夫妇对视一眼,周夫人好笑,“你以前不太搭理禧儿,她也怕你,现在倒是挺亲近。”

“以前她年纪小,我烦。”

周京臣光明正大的打量程禧,有几分哥哥待妹妹的温和教导,“现在她长大了,不烦了。”

周夫人一听,心凉了半截,“你烦小孩子,我哪辈子抱孙子?

菁菁岁数不小了,你再拖三年五年,她是高龄产妇了。

一个孙子,一个孙女,最晚三十五岁,你们必须完成任务。”

周淮康的茶碗空了,程禧弯着腰,又续了一碗。

“五年抱俩,任务不难。”

周京臣放下翘起的腿,掸了掸裤脚,“我娶了她,外面养女人,行吗?”

程禧手一抖,茶水洒出杯口,溅在手背上。

她忍着没叫,不声不响地斟满茶,退到一旁。

“你养谁?”

“女人。”

“关家的小姐?”

周夫人冷了脸,“还是那个女大学生?”

程禧双手垂下,十指虚握。

“女大学生?”

周淮康显然不知情。

“你忙公务,这件事我没告诉你,京臣在酒店养着一名二十岁的女大学生。”

周夫人和盘托出,“有一天早晨我找他,他在酒店过夜的。”

周淮康瞪着周京臣,“华家清楚吗。”

“哪个男人不瞒着正牌女友?”

周京臣重新倚回沙发,他衬衫的扣子全部解开,又扯松了皮带,仰头活泛肩颈,“我肯定也瞒了华菁菁。”

“禧儿,你和周阿姨讲实话。”

周夫人忽然拉住程禧,语气严肃。

她吓得苍白。

周京臣表情也凝重凛冽,整个人一动不动,眼神晦暗到极点。

“他养的女大学生是不是你班里的,你替他打掩护了?”

程禧心跳有一瞬间停止了。

周淮康夫妇很快会发现真相的。

她接触太太圈的次数越多,和周京臣同场合的次数越多,越会暴露猫腻。

女人们最敏感。

官太、阔太阶层的女人,更是成了精。

他们相处的气氛已经很不对劲了。

只是外界从未怀疑过周家矜贵的公子和司机的女儿突破了禁忌,上了床。

连程禧自己都无法置信。

和他疯狂到了这一步。

“不是我班里的...”她手心全是汗,低着头。

周夫人了解周京臣,北航集团是他的命根子,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工作,除了程禧的学校,没空去其他学校,能在哪里认识女大学生?

“校庆勾搭上的,对吗?”

程禧的五脏六腑几乎要炸碎了。

真是校庆发生的。

“禧儿的同学跟了京臣,你们之间有秘密了,所以关系亲近了。”

周夫人胸有成竹。

周京臣原本绷直的脊背,彻底松懈了。

他又恢复那副骄矜不羁的模样,似是而非答了一句,“您猜。”

“华家眼中不揉沙子,菁菁的父亲虽然死了,大伯和舅舅还活着,在部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周淮康隐隐愠怒,威严发话,“你一向沉稳,我最后警告你,结了婚,该断的,了断干净。”

今夜的阵仗太悬了,周京臣一直没顾上喝水,声音略哑,“知道了。”

周淮康九点接到一个临时通知,下基层督办,他匆匆穿上外套赶去现场,周夫人不放心,也陪着去了。

保姆清理了茶几,在厨房炖燕窝。

周京臣上楼洗澡。

偌大的宅子清静下来,旷得人心头也空落落的。

他下午在办公室没尽兴,生生憋回了那股火。

趁着周淮康夫妇出门,百分百要折腾的。

她有些禁不住周京臣折腾,而且他有未婚妻了,越早悬崖勒马,对彼此越安全。

程禧简单收拾了洗漱用品,在宿舍熄灯前回学校了。

钟雯不在寝室,安然和另一个室友正在煮小火锅。

“外语系的女生不如艺术系的漂亮,但符合好嫁风,专门培养几年,嫁豪门,嫁官家子弟,她们专业也高级,会德语,日语,很唬人的。”

室友是学霸,大女人主义,瞧不惯图钱嫁人的,“凭什么自己不能追求真爱,然后共同奋斗?”

“咱们当然能追求真爱了,传统豪门是不允许的,花了家里的钱,享受了特权和资源,就要服从安排,家族前期的投资是为了换取后期的成果,那群公子哥和小姐继承了十亿、百亿的家产,联姻是责任,也是代价。”

程禧盯着空荡荡的书桌,默不作声。

投资。

成果。

周家在她身上投资了八年,财力,人力,精力,如今是收获成果的时候了。

“程禧是好嫁风哎!”

安然趴在椅背上,晃悠着腿,“练舞蹈的身材好,皮肤又白,那种外表有缺陷的公子哥,瞄准了这类平民女孩改善基因。”

程禧回过神,“你嘴开光了?”

耿家娶她,一则是和周家攀亲,二则的确有改善基因的想法。

她是跳舞的,四肢柔韧,利索。

耿家的公子先天残疾。

一好一坏一调和,大概率孩子健全正常。

反正耿家夫妇是病急乱投医了。

程禧爬到上铺,“借我一床棉被。”

安然踮脚递给她,“你是周先生的干妹妹...是干妹妹吧?”

“不是。”

“青梅竹马的邻居妹妹啊?”

她接过被子,发呆了一秒,“也不是。”

程禧十岁第一次见周京臣,十二岁程家出事,周家接她一起生活,之后长达两年,周京臣和她是错过的。

白天,程禧上学,他上班;晚上,程禧睡得早,他凌晨才回家;周末她有艺术班、文化课补习,他加班,应酬。

直到程禧十四岁,周京臣搬出了老宅独居,每周末的家庭聚餐和春节,她有机会见他一面。

一个月不超过五次。

周家的家风严,她又小心翼翼讨好,不敢没规矩,初恋、初吻保留得完完整整。

程父之外,周京臣和周淮康是她最依赖、最熟悉的异性了。

爱上他,似乎是命数,亦是劫数。


车驶进酒店,程禧跟着周京臣上楼。
行政套房在33楼,顶层。
周京臣挨着落地窗坐下,手指有一搭无一搭地轻叩桌沿。
也叩在程禧的心上。
独处的时候,他是若无其事的,不自在的是她。
男人在这方面,确实比女人开放。
“司机买了豆浆,你洗完澡出来喝。”
房间静谧得落针可闻。
微妙至极。
周京臣审视了她好半晌,室温越来越高,他解了领带随手一扔,“去洗。”
程禧跑进浴室,反锁了门。
脚底有些发飘。
和周京臣之间萦绕着一股剪不断理还乱的气氛。
不小心捅破,会一发不可收拾。
程禧将保暖衣挂在门把手,拧开淋浴,发现没带浴巾,她重新开门出去,“你车里有毛巾吗——”
周京臣抬头,四目相对,程禧才意识到他在通电话。
“你和女人在一起?”周夫人耳力灵敏。
“嗯。”
逮了个正着,他没否认。
他身边没有女下属,包括工作助理和生活秘书都是男的,周夫人也知情。
女下属相处久了,难保生出上位的心思。
一旦冒险朝他下手,目标势必是一步登天,母凭子贵当周太太,不单单是几个钱了。
电话那端静默了一会儿,“你在什么地方?”
“酒店。”
“没回自己家?”
“没有。”
“你还算有分寸。”
周夫人倒是有心理准备。
他忙于公务清心寡欲,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岁数,偶尔有一两晚忘情,也正常。
“什么职业?”
周京臣长腿交叠,抚了抚裤线的折痕,“女学生。”
程禧吓得屏住呼吸,生怕周夫人再听到一丁点她的声音。
“成年了吗?”
“二十。”
周夫人在商场里,有美妆广告的广播,很嘈杂,“那姑娘已经同意见面了。”
“您安排日子。”
周京臣的态度既不期待,亦不反感,一切水到渠成,平和接受。
周夫人略加思索,“安排在两天后呢?”
他仍旧嗯。
“那你要注意分寸了。”周夫人不愿节外生枝,“该给女学生的补偿,宁可多给,别少给,最忌讳纠缠,你马上两清,从此断了。”
周京臣平静挂了电话,望向程禧,“在床上的密封袋里。”
怪不得他从后备箱拎了一个袋子,原来是装毛巾的。
挺周到。
会照顾女人,体贴不滥情,要财有财,要型有型,没有哪个女人不爱。
“酒店的用品不卫生。”周京臣眼神意味不明停留在她身上,“你得病了,我也遭殃。”
程禧耳朵嗡嗡作响,短暂的失聪了。
周京臣的意思很明显了。
只要时机合适,彼此都有感觉,他不排斥这段危险禁忌的关系。
“见面的日子定了吗?”
“定了。”
程禧摩挲着密封袋的拉链,眼前浮现出那姑娘姣好风情的面庞,“你喜欢漂亮的?”
“不然呢。”周京臣转动手机,屏幕在拇指的反复触碰下忽明忽暗,“你喜欢丑的吗。”
力气大了,拉链崩开,合不拢了。
她捂住歪歪扭扭的拉锁。
“漂亮重要,不是最重要。”周京臣倚着沙发。
程禧垂下胳膊,“家世最重要。”
“你这样认为的?”
她身体微微侧过去。
周京臣逆着落地窗的阳光,纱帘也挡住了光亮,他眉目神秘黯淡。
程禧步伐很轻进浴室。
......
周京臣批阅完最后一摞文件,仰起头活泛着肩颈。
余光不经意一瞥,程禧披着长发,在晾毛巾。
周京臣站起来,脱了衬衣,锁骨处泛起一片动情的红。
他背过身,脊骨剧烈波动,连同皮带搁在沙发上。
浴室响起急促的水声。
水流开到最大。
程禧翻着酒店的环球旅游杂志打发时间。
“毛巾。”周京臣叫她。
她走近一些,“没有新的毛巾了。”
花洒声很冲,冲淡了男人的音量,“你用过的那条。”
像是紧绷的一根弦,她不受控制地一抖。
“程禧?”周京臣又叫。
她攥住衣架上湿漉漉的毛巾,门推开三分之一,水雾扑面,周京臣伸出手,水痕沿着他劲瘦的臂弯线条慢慢流下。
抓住毛巾,也顺势抓住她。
和在车里帮她取暖握手的含义不一样,现在他是男人,她是女人。
一个赤裸着,温度滚烫的男人。
她缩回手,背在身后。
“拖鞋。”
程禧去门口,拆了一双新的拖鞋递给他。
室内蒸气熏腾,闷得她要缺氧了。
“还需要什么吗?”
周京臣接过鞋,“不需要。”
程禧如释重负逃离。
十分钟后,司机买回来早餐,又交给她一个正方形的纸盒,“是周总工的。”
她原封不动放在那一摞批完的文件上面。
司机前脚离开,周京臣敞开门缝,“小杨,给我。”
程禧捧着一杯甜豆浆,“司机走了,你要什么?”
浴室没有了水声,传来的字字清晰,“有盒子吗。”
“有。”
“我要。”
盒子的标签扫过手腕,程禧本能去看,男士纯棉抗菌裆内裤。
她内心复杂。
周京臣气质肃穆正经,也有不为人知的,欲的一面,野的一面。
周京臣穿好裤子,擦拭着发梢走出浴室,“你在想什么。”
程禧有一种被识破的尴尬,“想昨天考试的答案。”
“撒谎。”周京臣的眼睛如同一个钩子,深邃莫测,直勾勾的。
勾得她心潮起伏。
“司机买错了,我没穿过那个。”
“你...”她欲言又止。
“你喜欢?”周京臣打断。
程禧一怔。
“见过男人穿吗。”
她摇头,又点头。
“在哪见过。”
灯光柔和,照射得周京臣也比往日温柔许多。
程禧如实说,“游泳馆。”
周京臣捏住她一缕长发,捋到耳后,她整张面孔完全在灯下。
“会游吗?”
她这次实实在在摇头,“没学会。”
“我教你。”周京臣似有若无地触摸她耳垂,他指腹有茧子,不薄不厚,糙糙的,是长期工作磨砺出的。
他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极度的敏感。
程禧一颗心好似要窜出喉咙了。
片刻,周京臣摊开掌心,是一枚小小的珍珠卡子。
“太马虎。”
她洗头发忘了取下卡子了,揉来揉去和发丝搅绕住。
还浑然不觉。
“谢谢。”
程禧卡住碎发,小珍珠精致圆润,她额头也小。
周京臣眼底一阵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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