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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婿神相

沧海一声笑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姜柯原本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他刚一生下来便断了气。奇怪的是,爷爷把他埋在黄皮子坟里后,第二天竟然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村民们都认为他是个不祥之人,唯有爷爷拼命相护。爷爷是位风水先生,在十里八村非常有威望。尽管如此,他还是差一点被送走。为了保住唯一血脉的性命,爷爷为姜柯定了一门娃娃亲……

主角:姜柯,叶雨凝   更新:2023-02-10 11: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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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柯,叶雨凝的武侠仙侠小说《诡婿神相》,由网络作家“沧海一声笑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柯原本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他刚一生下来便断了气。奇怪的是,爷爷把他埋在黄皮子坟里后,第二天竟然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村民们都认为他是个不祥之人,唯有爷爷拼命相护。爷爷是位风水先生,在十里八村非常有威望。尽管如此,他还是差一点被送走。为了保住唯一血脉的性命,爷爷为姜柯定了一门娃娃亲……

《诡婿神相》精彩片段

我叫姜柯,一生下来就断气了。

爷爷就把我埋在后山黄皮子坟里,结果第二天,我的哭声彻响整个村子。

随着我的死而复生,村子里的怪事也接踵而来,全村的鸡鸭像是得了瘟疫,全都倒地不起。

爷爷说我命不该绝,村里人却说我这是让黄皮子附身了,是个不祥的人。

就连我亲生父母都这样认为,为了不被我连累,我被爷爷带回去的当天,他们就丢下我离开了村子,再也没有回来。

要不是因为爷爷在村子里有点声望,村子里的人早就将我赶出了村子。

据说我们姜家并不是凉山镇本地人,本家源于神农氏一脉,而我们这一支属于姜太公的后代,也就是封神榜里的姜子牙,是东海上人士,也就是现在的河南人。四二年的时候,因为闹饥荒,太爷爷拖家带口逃到了松城凉山镇的这个村子里。

我太爷爷是位风水先生,凭借老祖宗留下的玄学本事,很快在这个新地方站住了脚,我爷爷自然也继承了老祖宗留下的这些本事,我出生的时候,他已经是凉山镇一代远近闻名的风水先生。

别说是附近村民不敢得罪我们家,就连是县城的达官显贵,也要恭恭敬敬称我爷爷一声姜公。

可即便爷爷如此受人尊敬,也改变不了村里人对我的恐慌,尤其是我出生的第七天,村里闹了一场规模很大的黄皮子灾,将村里的鸡鸭全部给咬死了。

更可怕的是,那些黄皮子将咬死的鸡鸭全部堆到了我家门口,足足有小山高。

这事儿闹得整个村子人心惶惶,即便爷爷的威望再高,也压不住人言可畏。

村里人都说是我引来了黄皮子,个个扛着锄头镰刀跑到我家门前,让爷爷把我这个祸害交出去。

爷爷出来一看,整个村子人都印堂发黑,眼睛漆黑一片,只有瞳孔没有眼白,这是让阴邪附体了。

黄皮子没有这么大的本事,显然有更厉害的东西进村了。

而那东西,是冲我来的。

为了救我,也为了拯救整个村子无辜的村民,爷爷耗费毕生修为在村子里摆一个镇邪的大风水局,这才化解了这场劫难。

不过,因为这场劫难,爷爷也受到了严重的反噬,从此封卦。

封卦后,爷爷把大部分的心思都倾注到了我身上,因为我虽然重新活了过来,但一直不会开口说话,甚至从爷爷将我抱回村子那一刻起,我就再也没发出过声音。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慢慢长大了。

我五岁那年,别的孩子到了这个年纪都开始上学堂,我因为出生诡异,又是个哑巴,学校不收,爷爷也不强求,拿出一本叫做《太阴风水秘录》的手抄笔记,亲自叫我读书识字。

那是一本非常厚实的手抄笔记,看了起来破破烂烂的,似乎有些年头了,里面的内容也是五花八门,山、医、命、相、卜等等,都是晦涩难懂的内容。

不过说来也奇怪,明明是晦涩难懂的内容,我却总能用很短的时间就理解里面的内容,不到五年,我已经将书里内容全部学会。

但我依然不会说话。

直到我十二岁生日那天,爷爷做了一个重要决定。

那天下午,我们这个穷村子,来了上百辆的轿车,从村口一直排到我家门口。

原因很简单,铁口神断的姜公决定重新出山,用他的寿命换了最后一卦。

爷爷一生起卦两千九百九十九次,没有一次落卦的,而这最后的第三千卦,又是爷爷用命换来的,必然沾上他的气运。

所以世人挤破了脑袋往我家挤,谁都想得到爷爷的最后一卦。

但爷爷接下来的要求,却让所有人如同寒冬腊月被泼了一盆冷水。

因为爷爷的要求是——求卦之人家中必须有一女儿,且还是阴年阴月阴时生人。

有女儿不是什么苛刻的要求,但阴年阴月阴时生的女儿,可不是谁都有的。

就在爷爷看着面面相觑的众人,失望地摇摇头准备回屋子的时候,一个男人走出了人群。

这个男人叫叶正孝,不是松城人,而是申江一户小门小户的生意人,这次过来完全是凑热闹,并没有想到他会得到我爷爷的最后一卦。

那天下午,爷爷将叶正孝喊到屋里不知谈了什么,整整谈了一下午,等叶正孝从爷爷的屋里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晚上,爷爷从屋里出来时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岁,本就布满皱纹的脸更加的枯瘦,像是被什么吸干了水分的枯树皮,两只眼睛深深现在眼窝里,咋一看就像是两个黑洞,说不出来的诡异。

爷爷把我叫到他跟前,郑重其事地对我说,他的大限将至,今晚就得走了。

听到这话,我的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爷爷让我不要哭,说他的时间不多了,让我好好谨记他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

“第一,村子里的人对你偏见很深,我走后,他们必然不能再容得下你,但你必须留在村子,直到满二十岁后叶家派人来接你,你必须和叶正孝的女儿结婚,只有她能化解你的生死劫。”

“第二,不要恨你父母,他们有不得已的苦衷,二十岁以后你便可出去寻他们,到时你可以去申江的白事街找一个叫棺材张的老头。”

“第三,我的丧事不可大办,只能草席埋尸,埋骨地就是后山的黄皮子坟,等过了十二点,把我埋了就行,切记!”

爷爷交代完后,便回了他的屋子。

我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看着漆黑的夜空,今晚的天空格外的黑,没有一星半点的光亮。

热泪从我的眼眶里流了出来。

从今以后,我是孤儿了。

按照爷爷的遗愿,我简单办理了他的丧事。

说来也怪,就在爷爷去世的第二天,十二年来从没有开过口讲话的我,突然可以讲话了,而且与常人无异。

我知道,是爷爷为我选的那门亲事救了我。

虽然我能开口了,但村里人依然憎恨我,爷爷去世不到两天,村里的人果然如爷爷预料的那般,要将我赶出村子。村民们几乎是从早到晚都有人围在我家院子外,话说的十分的难听。

如果不是爷爷的遗愿嘱托我,不到二十岁不得离开村子,我早就忍受不了屈辱一走了之。

好在时间久了,村民们见我死活赖着不肯走,也渐渐失去了耐心,加上这几年村里一直挺安稳,赶我离开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不过,我家这一块三亩地却成了村子的禁地,平日里甚至连村上的野猫野狗都不敢来,仿佛只要靠近我,就会被我传染上厄运一般。

这种生活一直持续到我二十岁生日那天,一辆豪车出现在我家门口。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从车里下来,衣着华丽,容光焕发。

这个人正是当年得到我爷爷最后一卦的叶正孝。

出于习惯,我看向叶正孝的五官面相。

叶正孝的五官还算立体,三庭五眼很分明,不过左右眼有点不对称,左眼小,右眼略大。所谓左眼晴右眼明,眼下财运不恒通,说明叶正孝的财运不济。

但怪就怪在,他的财帛宫却呈现古怪的红色,这种红色就像是硬贴在财帛宫上的,把他原本黑气缠绕的财帛宫,一下改了颜色。

看来,他是得到爷爷的指点,利用风水改了运。

叶正孝整了整衣领,走到我家院子门前,客客气气地道:“你就是姜柯吧?”

我局促的点点头,目光继续看向车里,但除了叶正孝和司机,车里再并没有其他人。

心里略微有点失望,但很快就释然了。

没关系,等叶叔带我去申江,我就能见到她了。

没有理会院子外外指指点点的村民,我将叶正孝迎进了堂屋,给他倒了杯水:“叶叔今天来是……”

叶正孝脸上先是一脸尴尬地道了句歉,随后从身上取出一张银行卡递到我跟前:“这张银行卡里有一百万,当年如果不是幸得姜公的指点,我叶正孝哪有今天?这一百万聊表心意。”

听到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起。

“叶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叶正孝咳嗽了一声:“小柯啊,当年虽然我跟你爷爷订过亲,但现在时代不同了,现在都提倡自由恋爱。”

说到这里,叶正孝叹了口气接着道:“我那个女儿从小家里娇养惯了,对于这门亲事是死活不同意,还说如果我们逼她她就自杀!你看,姜公也走了好几年了,咱们是不是把亲事给退了?”


轰!

我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双拳不由握紧,盯着叶正孝问道:“叶叔,你的意思是,跟我爷爷定的亲事就这样不作数了?”

“小柯,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但是雨凝性子倔,你放心,虽然亲婚事退了,但姜公的恩情我叶家会永远铭记,以后你遇到任何困难,都可以找我。”

“不!我不同意!”我霍地从凳子上起来。

爷爷说过,只有叶正孝的女儿可以化解我的生死劫,我必须跟她结婚。

见我不同意,叶正孝的脸上多少有点挂不住,沉默了好一会儿,将桌上的银行卡推到我跟前,态度坚决。

“小柯,你不同意那我只能说句抱歉了,这婚必须得退,卡里的钱就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叶正孝是铁了心要违约了。

“好,既然你叶家执意要违约,那我也强求不来,但这钱你还是收回吧,你们叶家可以违背我爷爷,但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违背他老人家的遗愿。”

话说到这里,我也没了之前的青涩和局促,冷淡地说道:“不过叶叔,我还是提醒你一句,我爷爷的本事你是知道的,如今你叶家违约,后果你想过吗?”

叶正孝脸色又难看了几分,见已经撕破脸皮,索性也不再继续客套:“既然我今天敢来退婚,就不怕出事,就算出了事,也是我叶家的事。”

说完,他直接起身离开。

就在叶正孝出了我家的院子,我看见他右眼眼底青筋凸显,且有猩红斑点。

右眼眼底为男女宫,主子女运势,说明叶正孝的女儿恐怕要有厄运缠身。而那红斑点,面相上叫煞斑,说明这厄运跟邪煞之物有关。

我摇了摇头,算了,是他叶家执意违约,惹上什么邪煞也都与我无关。

只是,叶家现在退婚了,我该想想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

支撑我九年的信念就这样倒了,我的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拎了壶爷爷生前最喜欢的杏花酒,我便朝着后山的黄皮子坟走去。

黄皮子坟算不上是风水宝地,甚至可以说是风水极差,背阴向阳,草木不生。

爷爷一生在风水上造诣最深,但我一直没有想明白,爷爷为什么将自己的埋骨地选了这么差的一块地方,当初还把我埋在这里。

来到坟前,我先取出酒杯倒上酒,这才跟爷爷说起今天叶正孝上门退亲一事。

就在我话说到一半,忽然发现一件极其诡异的事。

我满脸惊恐地看着爷爷的坟墓。

只见爷爷的坟墓里,此时正不断往外冒着黑血!

《葬书》中有记载,血冲煞,最是凶险不过,坟出血,人死绝,这可是大凶之兆啊!

我心里当下一沉,虽说爷爷的坟地风水不好,但是九年来一直没出过啥事,咋个今天就犯血冲煞了呢?

难道……跟叶家退亲有关?

坟出血,人死绝。

这恐怕不单单指我们姜家死绝,叶家怕是也逃脱不掉。

难道这是爷爷留的后手?保不住我的命,就跟叶家同归于尽?

如果真是这样,我必须去一趟叶家,这门亲事万万不可退,不是为了叶家,而是为了爷爷。

爷爷选择跟叶家同归于尽,必然是要付出死后万劫不复的代价,他已经为了我丧命,我绝不能让他死后还不能安生。

从后山回去后,我便收拾了行李,准备去申江,找叶家。

申江离松城不算远,大巴车三个半小时。

等我坐上长途汽车到达申江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多钟。

这些年下来,叶家如今已是申江的首富,关于他家的事在申江几乎无人不知,很快我就从路人那里打听到叶家的地址。

叶家在申江郊区的富人区,一到地方,不用找人问路,我一眼便猜出了叶家是哪一栋。

倒不是我算出来的,而是叶家别墅的上方弥漫着古怪的黑气。

似煞非煞,似阴非阴。

要说这叶家豪宅的风水,那绝对是堪称一绝,难怪叶正孝的财帛宫红气冲天。

恐怕这天下,也只有我爷爷有这样的手笔。

院门两侧坐落着纯铜打造的聚宝盆,聚宝盆乃是镇宅之宝,可招财聚财,生旺家宅风水,叶家用聚宝盆镇宅,而且还是纯铜打造的,可见手笔之大。

只不过……聚宝盆本就有敛财的意思,但是叶家除了聚宝盆镇宅,在别墅的东南财位上,还放着一座张口大金蟾。

这是要极度敛财的意思啊!

“不应该啊,爷爷在世经常教我,物极必反,万事不可做绝,凡事都要留一线,怎么会让叶正孝摆这么个极度敛财的风水格局?”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而且我还发现,叶家的宅子右侧正好被一棵梧桐树遮住了阳光,左青龙,右白虎,青龙主男丁,白虎主女丁,而梧桐正好遮住白虎,使得白虎终日在阴影里。

这样的风水格局,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有敛财之效,但却大大削减了叶家女性的气运,说了就是以叶家女人的气运来旺财运,这对叶家的女性伤害极大,轻则病痛缠身,重则怕是性命堪忧!

爷爷绝对不会教叶家摆这么一个极端的风水,看来是有别人帮助叶家改了爷爷的风水格局。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人包藏祸心,很有可能要对叶家不利!

“喂,你在这看什么看,赶紧走!”

就在我观察叶家风水格局的时候,门口的保安从保安亭露出头,喝声对我下驱逐令。

叶家的情况恐怕比我想象中还要麻烦,我不敢耽搁时间,走上前对那保安直言道:“你好,我找叶正孝先生,我跟他女儿订过亲。”

“你跟我们大小姐订过亲?”那保安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盯着我身上那件洗的发白的T恤,很不客气地嘲笑道:“小子,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一脸穷酸样也敢说跟我们小姐订过亲?整个申江谁不知道,我们家大小姐跟高公子是一对儿,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什么?

叶雨凝下个月要结婚了?!


保安的这个消息对我打击不小。

本来看叶家这风水格局,我以为我跟叶雨凝的婚事还有转机,想不到她下个月就要跟别人结婚了。

要真是这样的话,事情可就麻烦了。

我必须立刻跟叶正孝见上一面,事情的利害,没他想得那么简单。

正在这时,一辆奔驰车从别墅里驶了出来,保安连忙恭敬的从保安亭里出来,让我闪一边去儿。

那车子的车身,是一种很醇厚的玄紫色,不仅如此,整个车子的一圈,隐隐绕着紫气。紫色代表着权力和地位,在古代是祥瑞之气,古人常说“紫气东来”,其意为至尊至贵,说明这车上的人不是一般人,身份地位不简单。

不过,在紫气的下面,还压着一股子的黑气,而且这个黑气很浊,是大凶之兆,看来车上还载了个极其凶恶的东西。

等车子转过来,我才看清楚,车子的后座上坐着一位花甲老者。

花甲老者虽然脸上布满皱纹,但依旧精神矍铄,蓄着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一双褐色的眼睛里透着精干。

他像是注意到我们目光,忽然目光转向我这边,深褐色的眼眸落在我身上,竟让我有种莫名心慌的感觉。

那眼神,绝不是一个普通老人会有的眼神。

还没等我细想,后面忽然响起一阵刺耳的汽车鸣笛声,叶正孝的车子跟着从别墅里驶了出来。

车子在我旁边停了下来,叶正孝摇下窗,皱眉看着我,神色明显不爽:“姜柯,我认为上午我们已经说清楚了。”

“叶叔,我们两家的婚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不能退!我没猜错的话,雨凝已经出事了吧?”我说道。

“果然!我就知道雨凝的事,是你们姜家搞的鬼!”叶正孝面色阴沉,“姜柯,本来我念及你爷爷当年的情分,对你还存有一丝愧疚,想不到你姜家做事如此之绝。”

说到这里,他面露一丝狠绝:“这门亲事退定了,就算是我们叶家死绝,也与你姜柯无关!”

说完这话,叶正孝命人摇上车窗,绝尘而去。

看着轿车离开的方向,我有些好笑,明明是他叶家违约在先,现在反倒成了我们姜家的过错。

一时之间,憋屈涌上心头。

我真想丢下一切离开,叶家爱死谁死谁。

可一想到这件事可能会影响爷爷的轮回转世,我只得是忍下心里的憋屈。

不管怎么说,叶雨凝目前的情况很危险,我得先进去看看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至于退亲一事,之后再说吧。

我离开了叶家的正门,围着叶家的别墅转了大半圈儿。

不得不说,叶家的别墅实在是大,简直跟古代皇宫似的,再瞧瞧我家那三间破瓦房,也难怪叶正孝要退婚。

我无奈地苦笑笑,挑了个比较隐蔽的地方,直接翻墙进入了叶家别墅。

刚一落地,就看到对面一根灯杆上有个红外线点对着我落地的这个方位。

后来我才知道,这玩意儿就是摄像头。

此时,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暴露,正要朝着别墅的正厅走去,就看前面有四五个保安快速朝我这儿跑了过来。

“你干什么的!给我举手抱头蹲下!”其中一个似乎是保安头头,一边对我吼着,一边让手下的几个人上来将我按倒。

“我跟你家小姐订过亲,我听说她生病了,所以想进来了解一下情况,或许我可以救她。”趁着保安朝我跑来,我解释道。

但很显然,他们根本不听我这一套,高举着手里的警棍,准备强制将我制裁。

看来,一场打斗避免不了了。

我从身上取出几张黄符捏在右手两指之间,正要丢出去,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住手!”

伴随着这道喝声,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从别墅正厅里走了出来。

一身绛紫色的旗袍,上身披着白色的貂皮,雍容华贵,气质不凡,但难掩眉间的忧愁。

几个保安看到她,皆是恭敬地躬了躬身,齐齐喊了一声:“夫人。”

看来,她应该就是叶雨凝的母亲了。

她走到我跟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开口说道:“你就是姜柯?你刚才说,你能救雨凝?”

我点点头:“不过,得先让我看看叶小姐的情况。”

叶母斟酌了一会儿,开口说道:“你跟我来吧。”

说着,她带我进了别墅的正厅,领我上了三楼,在一个房间的门口停了下来。

推开房门进去之后,入眼的是一张挂着粉色蕾丝帷幔的大床,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女孩。

这个女孩就是叶雨凝。

这些年,我曾在心里无数次幻想过我未来的她,今天见到了,着实让我惊艳了一把。

虽然面色苍白无血,但难掩她的容貌,巴掌大的脸蛋,高挺的鼻梁,浓密的睫毛在脸上留下月牙般的阴影,虽然双眼紧闭,但可以想象的出来,那会是一双怎么样水灵的大眼睛。

让这样的女孩子嫁给我这个乡下野小子,确实委屈了她。

不过,现在不是我想这些的时候,我问叶母,叶雨凝是什么时候出的事?

“就是今天下午,雨凝正要出门,忽然口吐白沫,两眼上翻,然后就把过来给她送干洗衣服的佣人给咬伤了,而且还咬死了白雪。”

“白雪是雨凝养的狗。”叶母又补了一句。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仔仔细细观察了叶雨凝的情况。

根据叶母说的,叶雨凝应该是撞邪了,但奇怪的是,她的身上印堂并没有黑气,说明并没有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难道是……

我忽然想到一种可能,神色不由一紧,对叶母说道:“阿姨,能不能掀开叶小姐的被子,让我看看?”

叶母看我神情紧张,也跟着心提了起来,忙让在旁边伺候的佣人将叶雨凝身上的被子掀了起来。

被子一被掀开,露出了叶雨凝那双细长雪白的双腿,还有那一对精致的玉足。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粉白色的齐膝灯芯绒睡裙,被子刚刚被掀开的时候,她的身体忽然颤了几下,似乎突然失去了暖和的被子,觉得有些寒冷。

现在可是炎暑八月。

我来到叶雨凝的床脚,抬起她的双脚仔细看了看。

果然,在她的左脚脚底下,有一块铜钱的大小的黑色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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