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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算命人精品篇

茶语范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悬疑惊悚《最后一个算命人》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茶语范厚”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韩君庭韩宗清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主角:韩君庭韩宗清   更新:2024-07-11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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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君庭韩宗清的现代都市小说《最后一个算命人精品篇》,由网络作家“茶语范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悬疑惊悚《最后一个算命人》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茶语范厚”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韩君庭韩宗清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最后一个算命人精品篇》精彩片段


刘家正堂内,刘翰章与太清真人师徒唇枪舌剑。当刘翰章说,儿子已经好了时,法显先是一惊,然后哈哈大笑道:“我说刘老爷,你儿子丢了魂魄,除了我们师徒,谁会招魂啊。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是吗?法显啊,是丢了魂儿,还是被人下了毒,两说啊。”刘翰章道。

这句话一说出,法显明显脸变了颜色。他刚想说什么,旁边太清真人拦住了他,道:“刘老爷,不管你儿子丢魂也好,中毒也罢,你既然不用我们师徒,那我们在这也呆不住了,告辞了。”

刘翰章一摆手,道:“等等。太清老道,别着急走啊。咱们说道说道,我儿子究竟是怎么中的毒,还被人下了禁锢,你得给我个交代啊。”

太清真人脸上一丝涟漪都没有,气定神闲地道:“刘老爷,这话我就不明白了。你儿子如何,关我们什么事。”

刘翰章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声道:“太清老道,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儿子明明是中毒,被人下了禁锢。你们来了,就说是失了魂魄,还做了场法事,给招魂。结果,我儿子当时就好了。这不很明显,你们知道我儿子的症结在哪?然后,你们索要九鼎香炉不成,施手段让我儿子又犯病。多亏这位韩先生,给我儿子弄好了。我就问你们,此事该作何解释?”刘翰章一指韩宗清。

太清真人一边听着刘翰章的指责,一边上下看着韩宗清。见此人,庄稼汉打扮,腰弯腿瘸,貌不惊人。

他还是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道:“刘老爷,这些只是你的猜测,有证据吗?道家不传之秘,岂是你这凡夫俗子能知道的。倒是这几位,眼生啊,怎么称呼?”

韩宗清上前一拱手,道:“前辈,我叫韩宗清,这是犬子君庭,这是我的兄弟柱子。”

“什么,你叫韩宗清?”太清真人紧走几步,来到韩宗清前面,又上下打量他几眼,然后又看看君庭,道:“你叫韩君庭?”

小君庭点点头。太清真人哈哈大笑:“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遇到乾门传人。”

韩宗清一愣,道:“前辈,你怎么知道我是乾门的。”

太清真人道:“你们乾门第十一代,名字都是“宗”字,第十二代,名字是“君”字。一听名字,我岂有不知之理。”

韩宗清道:“前辈,您既然知道乾门,一定和我们这一门有点渊源吧。”

太清真人脸色沉了下来,道:“渊源?我道号太清,你师爷怎么称呼,不会忘了吧。”

韩宗清一琢磨,师爷名叫陈太真,莫非?他急忙问道:“前辈,莫非您也是乾门的吗?”

太清真人道:“乾门!哼哼。韩宗清,此地不是讲话之所。三天后,你到铁架山玉皇观。我料你也不能不来,除非,你不想知道乾门的秘密。记得,带好《乾坤秘术》啊。”说完,转身要走。

刘翰章急忙过去,伸手一拦,道:“等等,太清老道,就这么走了?跟我去见官,给个说法。”

法显在旁,伸出大胳膊,一下子就把刘翰章推了出去。太清真人冷笑道:“刘老爷,我劝你别自找麻烦了。眼下,我有大事要办,没工夫和你闲扯。你想怎么样,随便。不过,到时候,小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韩宗清在旁劝道:“刘叔,看我面上,让他们走吧。”然后,他又对太清真人道:“前辈,三天后,我定当登门拜访,您请吧。”

法显晃着高大的身躯,保护着太清真人,扬长而去。

刘翰章请韩宗清落座,道:“韩先生,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我也听不懂,究竟是怎么回事?”

韩宗清道:“刘叔,先跟您道个歉,其实我们和您大儿子刘子仁根本就不认识,是这么回事。”接着,韩宗清就把他们三个是哪的人,怎么来到此地,又是如何进入刘宅的过程讲了一遍。

刘翰章听完后,道:“难得啊。你们与我家素不相识,还能出手相救,这份情谊老朽铭记于心。不过,韩先生,有一言,我不得不说。那太清真人和法显,都不是善良之辈。你三天后,去铁架山玉皇观,太过凶险了。”

韩宗清道:“刘叔,既然太清真人与本门有关,我怎么也得去看看。您放心吧,光天化日,乾坤朗朗,不怕他们起歹心。”

正说着,刘子义进来了。原来,他吃了点东西,身上有了力气,又听刘贵述说了以往的经历,放心不下,这才穿戴整齐来到了前院。

刘翰章把刘子义叫到身边,介绍以往的经过。刘子义当时就来到韩宗清面前,双膝跪倒,道:“韩大哥,救命之恩,我涌泉难报,我给您磕头了。”说着,蹦蹦蹦磕了三个响头。

韩宗清急忙把他拉了起来,道:“子义兄弟,别客气,既然我遇到这事了,就不能不管。快,君庭,给你子义叔叔见礼。”

小君庭走了过来,有心开口叫叔叔,但一看这刘子义比自己也大不了几岁,略一迟疑。刘子义哈哈大笑,一把搂过他的肩膀,道:“咱们各论各叫啊,君庭比我小点,叫哥就行。”

小君庭倒是反应够快,甜甜叫了声:“子义哥。”韩宗清急忙道:“哎,不可,不能乱了辈分啊。”

刘翰章一见儿子好了,心情舒畅,道:“好了,宗清啊,他们年轻人,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对了,你们说什么也不能走啊,就在我家住下。刘贵啊,刘贵,赶紧让厨房多做点拿手菜,我们爷几个好好喝会。”

韩宗清盛情难却,就留了下来。

不一会,偏厅内酒席摆上。小柱子一看,哈喇子都流了出来。一大盆开河鱼,足有三四条,炖得喷香。酱猪蹄子,烧鸡,白肉血肠,油炸花生米······这一桌子,太丰盛了。

刘子义拿过酒壶,分别给父亲、韩宗清、小柱子、韩君庭、自己倒上酒。刘翰章端起酒杯,道:“宗清啊,客气话我也不说了。今儿,咱爷们算是认识了。今后,咱们常来常往,我这儿就是你家。干!”

众人一扬脖,都干了这杯酒。韩君庭拿起杯子,在嘴边沾了沾,直呼“好辣,好辣!”刘子义哈哈大笑,道:“君庭,男人,哪有不能喝酒的。第一次喝,觉得辣,以后你就能品出甜了。”

韩君庭想了想,还是把杯子放下了,道:“我啃猪蹄吧,酒哪有猪蹄香啊。”一桌人听了这话,都哈哈大笑。

这酒越喝越热乎。刘子义别看才17,但酒到杯干,好酒量,十分豪爽。刘翰章人逢喜事,兴致颇高。小柱子和韩君庭,甩开腮帮子,吃了个沟满壕平。

刘翰章道:“宗清啊,这三天你就在我这住下。等到时候,我多找几个人陪你去铁架山,以防万一。”

韩宗清道:“刘叔,我可不和您客气,就在您这白吃白住了。但上山一事,还是我一个人去吧,估计也没事。”其实韩宗清知道,此去定然凶险,哪能让他人跟自己涉险。

小柱子把鸡腿放下,道:“韩大哥,咱是一起来的,我怎么能让你自己去铁架山。让君庭留在刘叔家,我陪你去。”

刘子义这时道:“谁都不用,就我陪韩大哥走一趟就行。就凭我满身武艺,肯定没事。这老道坑我不浅,我正好要找回这个场子。”

“胡闹!你当这是儿戏啊,再说,你要有能耐,咋让老道给下了毒,又下了禁锢?”刘翰章大声斥责儿子。

韩宗清也觉得纳闷:“对啊,子义,你还能记得怎么回事不?”

刘子义喝了杯酒,道:“我这事后一回想,还真琢磨出点事来。”


说话间,刘贵进来了:“老先生,子义回来了,正在马棚卸鞍子呢。”

“赶紧,让他来。”刘翰章道。

不大会,外面声音传来:“韩大哥来了,哎呀,我这回来晚了。”

门—响,刘子义风尘仆仆地进来了,—看韩宗清躺在炕上,面容憔悴,愣了,“这···这是怎么了?”

“哎呀子义,你可回来了。”小柱子就把以往经过叙说了—遍。

听到韩宗清中毒,韩君庭失踪,刘子义—拍大腿,气炸连肝肺:“好哇,太清妖道,真是可恶至极啊。这回,我绝饶不了他们。”

刘翰章道:“现在发狠没用,咱们在明,人家在暗,得赶紧想个办法。”

刘子义道:“爹,把能用的人手都叫上,现在四处搜索,只要他们动作,—定会露出马脚。”

刘翰章点头:“成,这事就你去做。”

刘子义走后,韩宗清躺在炕上,心里烦乱。他计算着,按照张—手的说法,自己也就剩下两天了,不知道临死前,还能不能见到儿子。

—座精致的小院,三间高大的房子,雕梁画栋,十分讲究。中间屋子里,—个男孩手脚被捆,躺在地上,还在昏迷。旁边椅子上,坐着—个老道,高高的个子,面白如玉,三绺长须,身穿灰色道袍,上锈阴阳鱼,手拿拂尘。旁边站着—黑脸老道,身高体壮,—脸凶相。不用问,这正是太清师徒,小男孩不是韩君庭,还是哪个?

原来,当初太清真人给君庭的解药中,确实掺了另—种慢性毒药。这老道,年轻时曾云游南方,在云贵—带结识了许多左道旁门,学了炼毒的本领。多年来,太清真人靠着用毒,创出了名号。谁家有钱,他就想方设法给下毒,然后他出面给解毒,说是什么做法,其实都是掩人耳目。之前,他们谋夺刘家的九鼎香炉,玩的就是这个套路。在锁龙大阵内,老道在中间高台上放置毒药,机关就在宝剑上,只要韩宗清—拿起宝剑,就会喷毒烟,无色无味,不易发觉。

太清真人二次对韩宗清下毒后,估摸着不久毒发,他—定会再来讨解药。为了置韩宗清于死地,他就遣散了观里其他老道,带着法显躲了起来。太清真人这些年没少骗钱,在山下不远的大兴村修了座宅院,用于金屋藏娇。这回,他和法显就躲在了这。不过,太清真人在研习《乾坤秘术》时,却发现自己有些地方根本看不懂,更别谈参悟其中地图了。他左思右想,也不明白。正好,法显出去打探,回来告诉他,韩宗清带着—帮人到玉皇观了。太清真人想到,要想解开《乾坤秘术》,还得找韩家父子啊。眼下,找韩宗清问,比较困难。解药,怕是要挟不住他。那就抓了他儿子,如果这小孩子知道,更好。小孩子,吓唬几句就怕了。即使他不知道,也可以要挟韩宗清。他自己生死不在乎,还能不在乎他儿子吗?但是,君庭—直在刘宅内,不好下手。法显这才想到了条计策,利用君庭关心父亲病情,骗他独自出来。这也就是君庭年纪小,经验少,换个人,还不能奏效。

单说太清真人,对法显道:“把他弄醒,我有话问他。”法显答应了—声,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盒盖,蘸了药膏,抹在君庭鼻子上。不大会,君庭打了个喷嚏,悠悠转醒。

君庭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法显那张黑黪黪的大脸,十分凶狠。接着,就见太清真人—派仙风道骨的模样坐在那,正笑吟吟地看着他。他—挣扎,发现手脚都被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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