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鸡叫了几声,白炎菲蹭地一下坐了起来。
拉着桃红一万里拉练己经开始了。
想当年自己可是全马选手,健身房年票订阅者。
这副身躯着实沉重,跑起来喘着粗气,汗水噌噌噌往外冒,不消一会儿便累的喘不动气儿了。
“要噶了,不行了。”
炎菲撑着小桃红要立马咽气的样子。
“不行也得行,干就完事。”
炎菲吭哧吭哧继续。
“还剩三千米。”
“还剩两千米。”
“还剩一千米。”
而后瘫倒在地,“小姐,你好臭。”
小桃红捏着鼻子扇掉这股浓重的汗馊味。
垂死病中惊坐起,又起来压了压腿才算完事。
悄咪咪站在一旁的范氏眼角炸开了花,“老白,我瞅着这次应该能瘦。”
范氏默默替女儿计数上,这是第99次减肥。
老白瞅着也觉得惊奇,“往前数,上次上上次,炎菲的减肥计划可永远不超过一刻钟,今儿个太阳确实要打西边出来了。”
完事,药浴,里面都是活血祛湿的药材。
生姜、菖蒲、藿香、艾叶等等,至于其他的炎菲也不认识。
乌黑黑的水里泡着个白胖子。
足足泡了有两刻钟炎菲才从浴桶里出来,而后早饭前又忍着难闻喝了一大碗苦不堪言的中药。
中药这玩意儿,搁现代也是苦的,怎么没几个太医尝试加点料不影响作用改改味儿呢。
罕见的大早上吃了两个鸡蛋,一碗红豆薏仁粥,再加几缕小白菜,就匆忙结束了早饭。
范氏即开心又失落,开心的是女儿第一次吃这么少,失落的也是女儿第一次吃这么少。
“乖乖,再吃点,别饿着。”
范氏给炎菲又夹了点菜。
“母亲,我要减肥。
等瘦了再吃。”
白炎菲滋着大牙跑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