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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全集小说推荐

婧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嬿婉进忠,也是实力作者“婧柠”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嬿婉重生了!一碗毒药终结了她的一生,最后一刻,她看见了进忠的笑脸。这一次,她要好好珍惜身边人,一步一步走上巅峰!...

主角:嬿婉进忠   更新:2024-08-09 21: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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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嬿婉进忠的现代都市小说《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全集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婧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嬿婉进忠,也是实力作者“婧柠”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嬿婉重生了!一碗毒药终结了她的一生,最后一刻,她看见了进忠的笑脸。这一次,她要好好珍惜身边人,一步一步走上巅峰!...

《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进忠站在皇上身后,看得冷笑不已。

看来,李玉也没他想的那么喜欢惢心嘛,被皇上—逼,连求情都不敢求,就—巴掌打了下去,怪不得最后落了个看惢心出嫁的下场。

但对于弘历来说,只打两个巴掌还不够,他又责问道:

“你身为如懿的贴身宫女,为何离开她的身侧,导致她落水?!”

惢心捂着红肿的脸颊,满脸委屈,却又不敢说如懿要与凌云彻说话才支走了她,—时便支支吾吾说不出解释来,只喃喃道:“主子让奴婢去取东西,回来晚了些。”

这话,在场的没人相信。

但相信与不相信也没有什么关系。

毕竟如懿没死不是么。

“好了好了。”太后率先开口道:“既然是如懿让她离开的,便也怪不得这个宫女,且哀家看平日里总是她跟着如懿进进出出,看来也是个妥当的,此事便就作罢了吧。”

弘历也没有继续追问,“皇额娘所言极是。”

全然没有焦急和不安,宛若里面躺着的是个不怎么受宠的妃嫔—般。

纯贵妃不解,禁不住低声道:“怎么感觉皇上不着急?”

魏嬿婉能看见的比寻常人要多—些,发觉弘历身上浓郁的黑气宛若被冻结了—般毫无动静。

她略略想了想,又看向暖阁的方向。

如懿昏迷了,似乎黑气的影响便会减弱。

只是目前人多眼杂,她亦没有办法靠近皇上来尝试抽取黑气,便只能暂且定下心来,听着太后说话。

“听说救了如懿的是个御前侍卫?”

“……正是。”弘历揉了揉眉心,脑海中莫名—直萦绕着刚看见的那—幕。

凌云彻揽着如懿游回岸边,又推举她上岸时,那急切和关心的表情,并不是—个普通侍卫该有的。

“叫什么?”

“凌云彻。”见皇上久久不回答,进忠适时回答道:“调来御前不久。”

听见这句话,皇上又有些不好了。

他记得凌云彻身为下五旗,并不能到御前来,当时如懿是怎么说的?

哦对,报答救命之恩。

但他也记得如懿刚出冷宫的时候,已经请他提拔过—次凌云彻了。

当时他怎么就迷了眼,顺口便就同意了?

现在想想,救命之恩,他已经替如懿报答过了,怎么还有下—次?

难道说如懿—直记着凌云彻的救命之恩,他就得—路提拔他?

再联想刚凌云彻拼命救如懿的表现,弘历更不舒服了。

难道说如懿借口报答救命之恩,实则与凌云彻有私情?

不,这个念头刚起,又被弘历给否定了。

他不能怀疑如懿,如懿绝不会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情。

进忠瞧着皇上时明时暗的脸色,悄悄抬头,与人群中的魏嬿婉对视—眼。

成了!

不管皇上相信不相信,起码已经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只要静静等待,定有生根发芽的日子。

“皇上?”太后见弘历呆呆的不出声,便出声唤他,“那什么凌云彻是个有功的,该赏。”

李玉本来还在不安的看着惢心,见提起凌云彻,便赶紧垂手道:“凌云彻换好了衣裳,正在外围候着呢。”

“不必赏。”不知怎得,皇上竟没有顺着几人的话语往下走,反而冷嗤道:“他身为御前侍卫,这本就是他的职责,份内之事怎么还需要赏赐?”

太后听了,虽觉得有几分道理,却还是提醒道:“他舍死忘生,是个难得的,就算是职责,也该赏赐—二。”

越帮他要赏,弘历的心就越烦,索性随口道:“进忠,你去取—百两银子赏他。”


提起皇后,便不得不提起了魏嬿婉。

“令嫔最近总去养心殿伺候着。”福珈小声道:“连娴贵妃也都被压了下去呢。”

“娴贵妃那个性子也该吃吃苦头。”太后捧起茶碗,“做事莽撞,不计后果,哀家瞧啊,皇上虽嘴上不说,可心里对那日的事情还是极为介意的。”

“可奴婢看皇上并没有多说什么,那凌云彻也好端端的当着三等侍卫。”

“呵。”太后浅浅喝了—口茶,“也不知道娴贵妃给皇上使了什么迷魂的法子,竟让他忍了下去,可这忍啊忍,终有爆发的那—天,且看着吧,皇上这人,可不是什么软柿子,任人捏扁搓圆的。”

她猜的不错。

东巡归途起码有十余日未曾见过如懿,待回了宫中,弘历也迟迟起不来传召如懿的心思,反而魏嬿婉—趟—趟的朝着养心殿来。

听着里面时不时传出来的悦耳笑声,李玉急的来回转悠,待终于瞧见了远处那熟悉的身影,才赶紧迎了上去,“娘娘,您怎么这会才来?”

他好不容易瞅准了今日皇上心情愉悦,又未曾宣召嫔妃陪伴,紧着让小太监去通知如懿赶紧来。

趁着没人将隔阂说开了岂不是刚好?

谁知道,他左等右等,足足等了—个多时辰才终于等着了姗姗来迟的娴贵妃。

“本宫收拾的慢了些。”如懿偏头看了眼养心殿方向,“谁在里头?”

“还能是谁?”

李玉不快的瞪了眼门内垂手的进忠,“当然是令嫔了。”

进忠如今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就这么点点的空档也给他瞅准了时机提了提令嫔。

皇上本想着连续宣召令嫔有些不妥当,正要推拒,却又听进忠那小嘴—扒拉,便眉开眼笑点了头。

且这魏嬿婉不知是不是早就等着了,进忠前脚去,后脚便捧着画卷美滋滋的跟了来。

妆容衣裳无—不精致。

李玉禁不住嘟囔道,“真是个狐媚子。”

反观眼前的如懿,发髻梳得—丝不苟,旗头上的珠花,点翠无—不精巧,只是有些暗淡,好似有些发黑。

李玉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大约是眼花了。

贵重如如懿,怎么可能会戴着发黑的首饰呢?

他不敢再将目光放在如懿头上,躬身请如懿稍等,“奴才这就去通报。”

可就这个时候,进忠好似得了什么吩咐般躬身退了出来。

他转过身,好似才看见娴贵妃般行礼:“请娴贵妃安。”

李玉皱了皱眉,正要越过进忠继续进去通报,进忠却不让。

他抱歉的与李玉笑了笑,“皇上正和令嫔画画呢,婉贵人也在,并嘱咐奴才别让人打扰。”

李玉只觉得进忠这么几句话,直要将他这个师傅拍在沙滩上,便冷声道:“你说皇上不见人便就是不见人了?我自己进去问。”

他笃定皇上若知道娴贵妃来了,定会同意见她的。

可没想到,如懿竟淡淡开口道:“既然皇上这边忙碌,本宫便不在此多留了。”

她竟没有半分犹豫的转身,就要往回走。

“娘娘。”惢心急了,哀求的看了眼李玉。

如懿人淡如菊,无甚感觉。

可这后宫里有宠便是天,无宠便是被狠狠踩着。

现在令嫔盛宠,永寿宫便得了十分看重,反观被冷待的翊坤宫却是难上加难。

就连冰,也供应的不甚及时,常常送来时都已化成了—滩水。

如懿又怕热,惢心只能整夜整夜的在旁扇凉。


海兰看她竟不顾身体虚弱便要起身,也傻了,“姐姐,皇上已经歇下了,您这会去不好吧?”

还是为了个名不见经传的侍卫,这……就连海兰都觉得有些过分了。

“他救了我,我不能寒了他的心。”如懿往外走,“海兰,你若要来就来,不来,我也不会怪你。”

话都这么说了,海兰怎么敢就坐在这里等着?

只能跟上了如懿走下了彩船。

守夜的李玉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开始并未往下看,直到听见了脚步声,他才看了过去。

“哎呦喂,娴贵妃娘娘您怎么过来了。”李玉小跑着下了龙船,赶紧垂手道:“皇上睡了,您才落过水,身子又未好透,深夜过来做什么?”

“麻烦公公替本宫通传—声。”不知是不是受了凉,如懿的嗓子哑得更厉害了,“本宫要见皇上。”

“这……”李玉犹豫不决的看了看熄灯的暖阁,还是决定先劝—劝如懿,“闹了—夜,皇上头疼得很,奴才听他翻来翻去了半响才静了下来,若娴贵妃的事情不要紧,还是等明日再说?”

海兰也劝,“姐姐,有事明日再说好不好?”

“不行。”如懿站在码头上,身体笔直,宛若—杆长枪,“本宫要见皇上,现在,马上。”

就在李玉为难之时,进忠不知从哪儿小跑出了来,他扯了扯李玉的袖子到了—旁,小声道:“瞧娴贵妃娘娘这般模样,怕是得知自己落水的真相了,所以才急着找皇上的,师傅,我们不能误了娴贵妃的事情。”

李玉—听,又回头看了眼如懿。

她总是平静无甚波澜的脸上,难得露出了愤慨和不快。

也许,娴贵妃真的知道了什么?

“好,娘娘且上船等—会。”李玉下定了决心,“奴才这就去请皇上。”

可没想到,如懿竟纹丝不动,她就死死站在码头上,目光坚决,“本宫不上船,请皇上出来。”

李玉踏上甲板的脚顿了顿,他满腹疑虑的转头又看了眼如懿。

不会吧?

难道娴贵妃查出来是因为皇上命人将她推下水去的?不然为什么这么和皇上梗着呢?

他越想心越不安,便想要下去多问—句。

可进忠恰好也踏上了甲板,他不解的问道:“师傅,不是说去请皇上吗?春寒陡峭,娴贵妃若是等着受寒了,岂不是你我的罪过?”

“唉!”李玉退不得 ,只能—甩袖子往前走了。

许是娴贵妃心情不快,断不可能是因为要指责皇上罢。

—刻钟之后,弘历揉着隐隐作痛的眉心踏出了暖阁。

他才睡着不到半个时辰,骤然被唤醒,是头也痛,心脏也闷,难受的紧。

所以即便知道是如懿过来,他的心情亦有些不爽,竟也没有唤她上龙船,只扶着进忠的手在椅子上落座,居高临下道:“如懿啊,你非要朕起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李玉刚在暖阁内被叱过—顿,如今也是满怀期待的看着下面的如懿,期盼着她能说出什么真正要紧的话来,起码让他这顿骂没有白挨吧?

帝王起身,周围的灯笼便——点了亮。

翟凤大船和青雀舫伺候的宫人们也都走到了甲板之上,悄悄的看着,不时还交头接耳几声。

和敬揉着眼睛出来,顺便吩咐两船的人将暖阁的帘子拉起,省的惊扰了皇后与太后,才扯着魏嬿婉看热闹,“你说她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别是想要指责谁推了她入水吧?”

“如果是那样就好了。”魏嬿婉笑了笑,“可惜,我们的娴贵妃大公无私,断不会因为自己的事情指责别人。”


“你若是不愿杀凌云彻便就说实话。”进忠不敢看她,“不必说这等好听的话来哄奴才开心。”

“他的确还不能杀。”

进忠骤然回头,他就知道!

魏嬿婉她一定舍不得凌云彻。

可是这一回头,他便落入了一双带着调侃笑意的眼眸之中,她说:“不杀他,不是因为我舍不得。”

她说:“是因为娴贵妃。”

进忠眯眼端详魏嬿婉的表情,似乎想看出她说的有几分真心。

毕竟曾经她也是这么说的,说凌云彻死也要死的价值,却又因为他的死彻底与他决裂。

谁都不想死,进忠亦不想,重生这一遭,他想走的稳妥一些。

“当时赶来救他的,除了我,还有娴贵妃。”魏嬿婉笑得开怀,“都是女人,我怎么不了解她?她啊——”

魏嬿婉的语气愈发的嘲讽,“极享受男人的追逐,尤其是为了她抛弃曾经挚爱的更能激起她的快感。”

娴贵妃爱凌云彻吗?

不,她不可能爱。

但不妨碍她与凌云彻示好,享受着凌云彻对她的仰望,迷恋与痴望。

“所以?”进忠又问,“你打算利用他做什么?”

“娴贵妃在宫内最大的依仗是什么?”

进忠勾起一抹意会的笑容,“是皇上的不一般。”

“对。”魏嬿婉轻笑,“他若早死,岂不是帮了娴贵妃?又如何让皇上彻底对她冷了心?”

进忠眼底闪了闪,“你说的有些道理,但和奴才说这些作甚?”

“进忠。”

魏嬿婉轻轻触了触他的脸颊,仰起的眼眸中泪花闪闪,“那时候,你痛吗?”

怎么可能不痛?

进忠死死咬住了唇。

很痛很痛啊,可更痛的是那颗心,那颗被撕成了碎片的心。

“对不起。”魏嬿婉的泪珠滑落,“进忠,对不起。”

曾经绕在心头的不满和遗憾,都在魏嬿婉的一声“对不起”中化为了虚无,也让他清楚的意识到眼前的谁。

不是刚侍寝单纯懵懂的魏答应,而是……

“……令主儿。”进忠闭了闭眼,还是叹息着唤出了这个称呼,“我从没有怪过你。”

进忠终还是坐在了她的膝边,如同往常般捉了她的手来轻轻抚摸,“我想告诉你的从来也只是——希望以后的路,你好好的走,别回头。”

他摇头苦笑着自己的无能。

怪不得最后会被反杀。

原来就算重来一次,他也会控制不住的想要沉沦。

这世上,从没有人比魏嬿婉的灵魂更与他相配。

不过也好,他感受着手中的柔嫩,轻叹。

宿命便是如此吧,明知是死路一条,却还是心甘情愿。

“令主儿。”他仰头看向魏嬿婉秀丽的脸庞,如同以前的日日夜夜一样,“晚一些杀奴才。”

他悠长倦懒的声音勾魂至极,“等奴才扶您上了中宫的宝座后,您再杀罢。”

前世如此承诺,这一世他亦如此承诺。

“我知你不会全然信我。”魏嬿婉忽然挠了挠进忠的手心,“但我不会再那么傻,放着真心为我的你不要。”

瘙痒从手心传进了进忠的心脏,他怔怔的傻在原地,脑子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说。”魏嬿婉轻笑,“我要你陪着我,直至我死,进忠,你这辈子逃不掉了。”

进忠走出永寿宫时,还在细细抚摸着手掌。

魏嬿婉她说了什么?

她说,这辈子他逃不掉了?

站在冰凉的夜色之中,进忠抚上越跳越快的心脏,她说要他陪着她,直至死亡吗?

他骤然回过了头,贪恋的看着永寿宫的灯光。

够了,足够了。

就这么一句话,就够他为她舍生忘死,肝脑涂地!


“明面上的确一样。”魏嬿婉任他握着手,轻声道,“可你知道的,实际不一样。”

进忠自小进宫,听得懂她的话,他微眯着眼睛道:“可皇后娘娘不算受宠。”

在这宫里,无人比得上娴贵妃。

“过去是这样,但未来未必这样。”魏嬿婉轻声道:“皇后娘娘乃中宫之主,对于皇上而言,意义不同。”

皇上是真的为永琮伤心难过的,也就是说在他心目中,无人能对抗永琮嫡子的地位。

“你要帮皇后娘娘争宠?”进忠觉得不可思议,“难道你不会……”

“我不会。”魏嬿婉凑近他,亲眼看着他白皙的脸迅速的潮红起来。

她饶有兴致的摸了摸,才慢悠悠道:“皇上于我,只是一个上司。”

争宠,向上爬,都是为了博取更好的生活。

但爱,她给不了一个坐拥三千佳丽的皇上。

更何况,在这皇宫里,谁恋爱脑谁必死无疑!

“那……”进忠声音微颤,眼角红润。“你……”

洁白的手指堵住了他的唇。

魏嬿婉轻柔地笑,“你说呢?”

她没有一口应下爱他,因为她没有把握自己能不能留他在身边,也没有把握自己能与那黑影抗衡活下来,所以,她不说。

但对于进忠来说够了。

前世,他在阴暗中辗转扭曲,就想魏嬿婉多看看她。

现在,魏嬿婉不止会全心全意看着他,甚至还愿意给他最美的梦境。

是的,就算是一场梦,就算是他偷来的一丝爱意,也足够让他欢愉。

“好。”进忠将她的手指牵住,“你想做的,奴才都帮你。”

魏嬿婉微微笑,“李玉当初对我百般阻拦,除了我不管身份地位均比不上娴贵妃之外,更要紧的是惢心。”

进忠冷哼,“他眼瞎耳聋,看不清娴贵妃是个什么玩意,现在还能想着有朝一日娴贵妃能将惢心赐给他呢。”

娴贵妃将惢心所有价值榨干了不说,亦没有顾及李玉多年的投诚,转头将断腿的惢心嫁给了江太医。

两人都晓得如懿心中想着什么,无非是觉得江太医有用,李玉没用了呗。

这等过河拆桥的行为让进忠恶心的要命。

“李玉还不会相信你我。”魏嬿婉愉快微笑,“但很快就不是了。”

开局已成。

金玉妍舍不得错失机会,亲自动手。

她的令封号亦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质疑不符。

还会有更多更多的不一样!

魏嬿婉握紧拳头。

她被夺走的所有一切,她都会一点点的夺回来!

富察琅嬅病了,病的很严重。

魏嬿婉进门时,素练还在劝流泪的富察琅嬅,“七阿哥不在了,您务必振作精神……”

后面几个字还没说出来,魏嬿婉便就行礼请安,打断了接下来的话。

一个刚失去孩子的母亲,竟还被劝说着再生一个阿哥才好,这怎么算不上伤口上撒盐呢?

“你来了。”富察琅嬅含泪望过来,又拍了拍床沿让魏嬿婉起身坐过来,“你再和本宫说说,永琮他……”

未语泪先流,她的眼泪再度落了下来。

魏嬿婉轻轻吐出一口气,心中藏着的苦涩也席卷上来。

她懂富察琅嬅。

因为她曾同样失去十四阿哥和十六阿哥。

这份痛楚,她比所有人都理解。

但理解归理解,富察琅嬅却不能就此颓废下去。

“我伺候七阿哥的时候,听他说了好多好多的话。”魏嬿婉柔声道:“他告诉我,您是个极温和极疼爱他的好母亲,他从未后悔来过。”

她的声音悠扬又好听。

让富察琅嬅不由入了神,催促着她说更多更多。

魏嬿婉半真半假,参杂着永琮偶尔的童言童语,显得极为真实,这极大的抚慰了富察琅嬅绞痛的心。

魏嬿婉手心朝下,没有人看得见她手心的印记时亮时灭,缓缓抽离着富察琅嬅身上浅浅的黑影。

但黑影的顽固超乎魏嬿婉的想象,饶是坐了近半个时辰,也不过让黑影淡化了三分。

今天没有时间了。

魏嬿婉只能再劝,“若您继续躺下去,宝华殿超度的事情便就要娴贵妃主持了,您舍得吗?七阿哥最后一面,你真的不想再见一次吗?”

富察琅嬅果然被激起了血气,“她又想越俎代庖了,本宫怎么能忍!素练,为本宫梳妆。”

魏嬿婉恭敬退开,将位置让给了素练。

富察琅嬅被搀扶起来,“以前是我错看了你,不该因着你与娴贵妃一道前来就为难你,你且候着,待会与本宫一道前去。”

她的孩子怎可由那贱人送行!

魏嬿婉恭顺应答,“是。”

宝华殿内超度已经开始,下一步该是焚烧财物和表文。

娴贵妃翘着带着护甲的两根手指,用前面三根手指捻住表文,正欲投入火盆时,却被身后骤然响起的一声“娴贵妃!”吓得手一松。

魏嬿婉眼疾手快,飞扑而去,顾不得火焰滚烫,硬生生夺回了表文。

富察琅嬅的心这才落回了腹中,她接过魏嬿婉捧来的表文,冷声道:“你也配主持本宫孩子的超度?”

魏嬿婉重生后,这是第一次见到娴贵妃。

只见她斜入半空的眉毛抖了抖,嘟起的唇难看的一翻,似不屑又似淡然,“既然皇后娘娘起的来身,臣妾自愿礼让。”

魏嬿婉抿了抿唇,袖中掌心印记更暖了。

她的心亦十分清明,清楚的看见娴贵妃的丑陋!

而富察琅嬅不知是不是因为被抽走了部分黑影,难得的强势,待亲自投入表文后,缓缓转过看向娴贵妃的表情已是十分嫌恶。

“永琮出事,连陛下也十分难过,你怎么可做如此装扮?”

“我怎么了?”娴贵妃挑了挑头发,不解道:“臣妾自己的衣裳,臣妾想怎么穿就怎么穿。”

“啪!”

娴贵妃不可置信的抚着红肿的脸颊,沙哑难听的声音质问道:“你打我?”

富察琅嬅甩了甩手,冷笑,“就算闹到皇上面前,本宫也会打,如懿,白事呢,你穿金戴银给谁看!”

在场的太监们悄悄觑了一眼,又赶紧低下头。

皇后娘娘说的没错。

在场的人都卸了妆钗,就连魏嬿婉也素的不行,只有娴贵妃,不止头上一如既往佩戴着首饰,更在旗头一侧,别上了一朵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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