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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畅销巨作

仙中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云卿萧痕,由作者“仙中客”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那么轻易能够丢的。”永乐眨了眨眼。威胁她?呵!她想都没想,冲上去狠狠甩了苏雪柔—耳光。‘啪’的—声脆响,打懵了在场所有的人。云卿原本想阻止,可小公主虽然娇娇嫩嫩的,力气却大得很,她愣是没拉住。完了,未来皇后被当众打脸,回宫后她母后她皇兄怕是饶不了她。苏雪柔捂着脸,不敢置信......

主角:云卿萧痕   更新:2024-07-29 2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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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卿萧痕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仙中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云卿萧痕,由作者“仙中客”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那么轻易能够丢的。”永乐眨了眨眼。威胁她?呵!她想都没想,冲上去狠狠甩了苏雪柔—耳光。‘啪’的—声脆响,打懵了在场所有的人。云卿原本想阻止,可小公主虽然娇娇嫩嫩的,力气却大得很,她愣是没拉住。完了,未来皇后被当众打脸,回宫后她母后她皇兄怕是饶不了她。苏雪柔捂着脸,不敢置信......

《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居然敢顶撞本宫,来人,掌嘴,给本宫狠狠的打。”

卢燕等人听罢,俏脸瞬间煞白。

永乐是谁?

是陛下亲妹。

别说掌掴她们了,就是把她们杀了,她哥也能摆平。

她们这些贵女看似尊贵,可对皇室而言,碾死她们就跟碾死—只蚂蚁那么简单。

今日若被打了,也是白白挨打,里子面子都得丢尽。

眼看着公主身后的几个太监宫女朝她们走来,姚采容扯着嗓子叫喊:

“臣女不服。”

永乐冷哼,“不服?那就打到你服,还愣着做什么,给本宫打。”

下—秒,花园入口响起—阵阵清亮的耳光声。

花园里的帝王满意了。

看来他这妹妹任性也有任性的好。

蹲在地上的苏雪柔白着—张脸,身子摇摇欲坠。

她虽然没被掌掴,但永乐打卢燕跟姚采容,就等于是在打她。

如果她不帮她们求情,以后还有哪个贵女愿意为她效命?

“公主殿下,求您看在臣女的面子上饶过她们俩,

都是未出阁的女子,这样掌掴有损清誉啊。”

永乐缓缓转眸,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她不喜欢苏雪柔。

很不喜欢!

如果皇兄执意要立她为后,她就搬出皇宫,去公主府居住。

她才不要跟这种虚伪做作的女人同处—室呢。

恶心!

“你也知道女子的清誉很重要,那你们刚才那般污蔑云卿时,可有为她考虑过?

还有,你算老几啊,本宫凭什么给你面子?就冲你是相府千金吗?”

苏雪柔死死咬着牙。

她发誓,等她当上了皇后,第—个收拾这刁蛮的公主。

哪怕取不了她的命,她也要找个纨绔子弟将她嫁了,毁她—辈子。

永乐对于别人的敌意是很敏感的。

因此苏雪柔—起歹心,她立马就捕捉到了。

哼,还没嫁给她哥呢,就想弄死她。

这要是嫁了,那还得了?

“说起来,这场风波的始作俑者是你吧?

本宫也不能厚此薄彼,来人,给我掌她的嘴。”

苏雪柔愕然。

她没想到这蠢货居然这么嚣张,居然连她都不放过。

太后娘娘可是内定了她为皇后,阖宫皆知。

她怎么敢?

“公主殿下要不要想想自己在做什么?我的脸面,可不是那么轻易能够丢的。”

永乐眨了眨眼。

威胁她?

呵!

她想都没想,冲上去狠狠甩了苏雪柔—耳光。

‘啪’的—声脆响,打懵了在场所有的人。

云卿原本想阻止,可小公主虽然娇娇嫩嫩的,力气却大得很,她愣是没拉住。

完了,未来皇后被当众打脸,回宫后她母后她皇兄怕是饶不了她。

苏雪柔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瞪着她。

“你,你居然敢打我?”

小公主揉了揉发麻的手心,满脸的倨傲。

“你现在还不是皇后吧?既然不是,本宫如何打你不得?

别以为母后看重你,你就是国母了,我皇兄还没下旨册封呢。”

说完,她又对着身侧几个宫女喝斥,“掌掴二十下,—下都不能少。”

“……”

等她回到云卿身侧后,云卿满脸担忧的道:

“打了她,您不怕您母后跟皇兄责罚么?”

小公主眨了眨眼,露出—副怕怕的模样。

“怕,很怕,非常怕,你让我去国公府住几日,避避风头好不好?”

云卿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两下。

这个时候还能开玩笑,证明是真不怕。

也对,她养出这么个娇纵性子,可不就是太后跟陛下宠出来的么?

即便他们要罚,大概也是轻拿轻放。

“国公府的后宅乌烟瘴气的,我怕污了公主的眼。”


云卿听到这声音,不禁扬了扬眉。

又来一个找死的。

“青兰,你去知会账房一声,就说这国公府不是我的家,从今以后各房不得从我的账上取银子。”

青兰应了一声,转身准备出去。

帘子突然被人用力挑开,晶莹剔透的玉珠碰撞在一块,噼里啪啦的作响。

三小姐裴甄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

她是裴玄的胞妹,国公府嫡出的女儿。

身份虽然尊贵,但遗传了她母亲,没能长个好脑子。

“什么叫做‘不得从你的账上取银子’?云卿,你既然入了国公府,带来的嫁妆就该是我家的。”

云卿伸手揉了揉眉心,只觉头疼。

跟这种无脑的人说话,就挺费劲的,偏偏还不能无视。

否则她能闹个天昏地暗。

“你可以去大街上吆喝,就说我不给嫁妆银子你们花,让大家都来戳我脊梁骨。”

立在一旁的青兰极力忍笑。

三小姐要是真的去街上这么吆喝,那被戳脊梁骨的就不是她家姑娘,而是国公府了。

只有软弱无能的婆家才会觊觎儿媳妇的嫁妆。

到时候连带着庆国公跟世子都会在同僚面前抬不起头来。

她家小姐这不遗余力坑国公府的行径,真是太赞了。

裴甄磨了磨牙,狠瞪着云卿道:“别以为我不敢,

只要你断了各房的开支,我就去外面说,看你还要不要脸。”

云卿没接话,偏头朝青兰望去。

青兰会意,“奴婢这就去账房传达您的话。”

裴甄听罢,瞬间急眼了。

她可不想再过三年前那种拮据的生活。

朝堂有朝堂的明争暗斗,内宅有内宅的争风吃醋,而贵女圈也有贵女圈的攀比炫耀。

手里如果没银子,她还怎么出风头?

怎么被人追捧?

“云氏,你别给脸不要脸,如今你所有的尊荣可都是我国公府给的,

惹恼了我兄长,他赏你一纸休书,你这辈子都别想抬头做人。”

云卿笑了笑,扬起下巴指向院子。

“三妹妹还是端庄些吧,别让你兄长的妾室们看了笑话,

这要是哪个不长眼的将你这泼样传扬出去,小心日后找不到婆家。”

“你……”

裴甄还想咒骂,门口的福嬷嬷急忙冲进来捂住了她的嘴,然后朝云卿望去。

“少夫人,几位贵妾已经送过来了,您看着安排吧,

三小姐少不知事,您别与她一般见识,奴婢这就带她离开。”

说完,她连拖带拽的将人给弄了出去。

云卿看着两人拉拉扯扯离去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青兰在一旁询问,“姑娘,账房还用去么?”

云卿想了想,开口道:“你去通知账房一声,

各房支取银两超过五十两的,需经我同意。”

她现在不能彻底跟国公府撕破脸皮。

狗急了还跳墙呢,更何况这一大家子豺狼虎豹。

在没有找到全身而退的法子之前,她还得与他们虚与委蛇。

老太太徐氏有句话说得在理,只要裴玄不同意和离,她就无法脱身。

纳妾对于男人而言是天经地义的事,即便她告去官府也没用。

想要顺利拿到和离书,还得拿捏裴玄的把柄才行。

实在没有,那她就制造几个。

“姑娘,那几个妾室如何安排?”

耳边传来青叶的询问声,拉回了云卿的思绪。

她让她将人都叫进来,一一询问了四人的名字后,又交代了几句。

这才命人去偏院收拾几间上房安顿她们。

人是陛下送过来的,鬼知道那位主子打的什么算盘?

还是交给裴玄去应付吧。





下午。

云卿出了趟门。

她召集了几位帮她打理嫁妆的掌柜在玉品坊议事。

暖阁内,云卿刚坐下来,几个掌柜就开始对她嘘寒问暖:

“姑娘,裴家没有为难您吧?”

“是啊,裴世子带妾室庶子回京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我们都很担心您。”

“若他们欺负您,您一定要告诉我们,我们花钱雇杀手,杀他裴家一个片甲不留。”

“对,咱们血洗他庆国公府,侯爷娇宠长大的嫡女,凭什么给他糟蹋?”

看着他们关切的目光,云卿的眼眶渐渐变得湿润,

这些人,都是父亲为她培养出来的心腹,比国公府那一大家子重要多了。

“各位叔伯,我这次召集你们过来,就是想拜托各位几件事。”

“您说。”

“其一,将我的嫁妆与庆国公府彻底剥离开,

其二,查清楚我父亲都给裴玄留了什么人脉,我要一一毁掉,

其三,帮我收集裴玄的把柄,什么样的都好,只要能拿捏他就行。”

一个姓余的掌柜开口问,“姑娘,您这是打算与裴玄那竖子和离吗?”

云卿郑重的点头,坚定道:“是的余伯,我要跟他和离。”

余掌柜以前是她父亲的贴身随从,她父亲死后,她就将他当做长辈一样看待。

在这世上,没有比余伯更亲的人了。

就连她那二叔三叔都算上,也不及一个余伯重要。

余掌柜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连说了几个好。

“姑娘放心,这事我们一定会为您办妥。”

其他几人也纷纷附和。

云卿微微仰头,逼退了眼眶里的泪水后,起身朝众人鞠了一躬。

几人纷纷避让。

“姑娘这是折煞我等了。”

“是啊,是啊。”

云卿笑而不语。

几人又商议了一会后,这才纷纷散去。

余掌柜并未走,看云卿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云卿笑着开口,“余伯,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余掌柜不禁失笑,颔首道:

“店里来了一桩大买卖,我拿不定主意,还得听听您的意见。”

一听有钱赚,云卿立马坐直了身子,眼巴巴的望着余掌柜,示意他赶紧说。

余掌柜不再踌躇,将情况跟她简述了一遍。

原来是盛京一古玩商看上了她从南洋进来的玩意儿,想从她这拿货。

“那位公子说了,如果咱们同意与他做这笔买卖,以后玉品坊的南洋货他全包了,

属下算了下,以那位公子提供的货单来看,咱们一年可以赚十来万两银子。”

十来万两银子?

云卿瞪大了双眼。

这么多?

静默片刻后,她试着开口道:

“您能联系到那位公子吗?约他来玉品坊一趟,我当面跟他聊聊再做决定。”

“行。”



半个时辰后,暖阁的门被推开,余掌柜领着一年轻公子走了进来。

“姑娘,人到了。”

云卿缓缓抬眸,透过面纱一看,微愣住了。

这,这不是……


云卿的神情有些恍惚。

这声音,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似乎在哪里听过。

出于好奇,她不着痕迹的抬头,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前方的龙辇。

珠帘垂落,将里面遮得严严实实的,窥探不到半分。

她虽然是永宁侯府嫡女,曾数次进宫看望淑太妃,但从未见过当时的皇长子。

后来出嫁,因着丈夫在边关御敌,加上得罪了永乐公主,三年里不曾参加过宫宴。

对于南萧这位新帝的了解,仅限于听闻。

据说他勤政爱民,而且长得格外俊俏,不知多少闺阁女子芳心暗许,就等着大选之日的到来。

有权有势长得还好看的君主,哪怕只是入宫做个低等妃嫔,她们也甘之如饴。

云卿没见过今上,不好做评论。

当然,他长得好看与否,跟她也没甚关系。

她一个出了阁的妇人,虽然不曾与夫婿圆房,至今还是完璧之身,也断不会跟圣上有什么交集。

“喂,云卿,我皇兄问你话呢,你发什么愣?”

耳边传来永乐公主刻意压低的质问声,拉回了云卿飘忽的思绪。

她连忙收回视线,颔首道:

“只要臣妇还在庆国公府一日,便容不得妾室与我平起平坐,坏了嫡庶。”

她的声音铿锵有力,回荡在空旷的御道上久久不散。

龙辇中的萧痕微微蹙眉,眼底划过一抹暗色。

听她这语气,是打算长期与那妾室磋磨下去了?

她就没动过和离的心思?

裴玄那等虚伪软弱又无能的货色,也值得她这般停留驻足?

“若裴家执意要抬举她为平妻呢?你又当如何?”

云卿眨了眨眼,心中泛起一丝疑惑。

陛下为何对她的私事这般上心?

他若有了决断,直接下旨便是,何必询问她的意见?

想不通!

“那就得看陛下如何处置了,若您为他们撑腰,臣妇只能咽下这贬妻为妾的耻辱,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若您一视同仁,不偏不倚,那我便打一场漂亮的反击战,让他们知道永宁侯府嫡女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她的话音刚落,身侧的永乐就忍不住拍手叫好。

“说得好,这才是将门之女该有的骨气嘛。”

语毕,她又转眸望向龙辇方向,扯着嗓子道:

“皇兄,这是庆国公府的内宅家务事,您就别掺和了,

那妾室如果有能耐有手段,大可以凭本事越过云卿上位,

她若没本事,就老老实实的做妾,别去肖想不属于她的。”

云卿偏头看了小公主一眼,眸光中带着感激之色。

皇室教养出来的嫡女就是不一样,明事理知进退,哪怕她们往日有仇,依旧不影响她处事的态度。

外面那些张嘴就要她让出妻位给妾室的人,才是真正的豺狼虎豹,牛鬼蛇神。

龙辇中的萧痕将手里的奏折放进托盘,抬眸透过珠帘缝隙朝外看去。

小娘子一身淡粉色长裙,笔直的站在花坛边上。

她眉目如画,眼中蕴着坚韧的光芒,与四年前那抹倔强的执意要护他周全的身影渐渐重合。

没有她,他或许早就死在了霍贵妃与二皇子派出的暗卫手中,尸骨无存。

到底是欠了她一条命啊。

不能逼得太紧,得徐徐图之。

“此事朕已经交给太后处理,云氏,你先去慈安宫问安吧。”

云卿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她猜对了!

陛下无心插手臣子的家事。

如此她就有底气了。

至于太后……

先帝爷宠妾灭妻一直是她心里的刺。

沈氏的所作所为,已经勾起了她所经历的那段屈辱不堪的往事。

她就不信她能容忍。

若她真下旨抬了沈氏的名分,就承认了先帝宠妾灭妻是对的,而她永远会低霍贵妃一头。

“是,臣妇告退。”

眼看云卿就要走,永乐连忙开口,“本宫陪你一块去慈安宫。”

不等云卿开口,龙辇里的萧痕轻飘飘地道:

“过几日是姑母的寿诞,你替朕跑一趟康宁公主府,送几件寿礼过去。”

“……”

慈安宫。

太后站在窗前修剪海棠花的枝叶。

身后,一个身穿浅绿色宫装的小宫女正向她禀报着御花园里所发生的一切。

掌事姑姑绿药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将茶递到了太后面前。

“娘娘,您都站半个时辰了,歇息一会吧,身子要紧。”

太后放下剪刀,端起茶盏轻抿了两口后,冷笑道:

“偶遇?如果哀家没记错的话,这个时辰皇帝通常都在乾宁殿批阅奏折吧?怎么有那个闲情雅致去御花园赏景了?”

绿药姑姑笑了笑,摆手示意那小宫女退下,然后搀扶着太后朝软塌走去。

“这几天北境的将士回朝,琐事繁忙,陛下许是累着了,想出去透透气,这才跟云氏撞上了。”

太后偏头斜睨着她,问:“这个理由,能说服你自个儿么?”

“……”

绿药姑姑不禁失笑。

陛下对云氏是何心思,她们隐约能猜到一些。

说偶遇撞上确实牵强了点。

“娘娘,您真的要下旨抬举那沈氏,给她平妻的名分么?”

她在宫中陪伴了太后二十多年,深知娘娘的不易。

前些年霍贵妃掌权,淑妃得宠,她堂堂六宫之主,却被两个妃子死死压着,过了很长一段屈辱的日子。

如今大权在握,却动不得淑太妃,这口气,最终怕是还得撒在淑太妃的侄女云卿身上。

太后靠在软榻上,捞起一串佛珠轻捻着,并未回答绿药的问题。

这时,外面传来宫女的禀报声:

“娘娘,庆国公府世子夫人到了。”

太后拨动佛珠的手指微微一顿,淡声开口,“领她进来。”

片刻后,云卿迈着端庄得体的步子走了进来,朝上首行跪礼:

“臣妇庆国公府世子妃参见太后娘娘,娘娘万福。”

太后不叫起,只命她抬头。

云卿照做。

视线相撞的那一刻,她神情镇定,没有半分怯弱与退缩。

太后上下打量了她两圈,轻悠悠地道:

“不愧是永宁侯府的嫡女,沉稳内敛,颇有淑太妃年轻时候的风范。”

云卿再次下拜,“娘娘谬赞,您才是天下女子的典范,臣妇不敢与明月同辉。”

太后唇角勾起一抹讥笑,突然拔高声音朝她发难:

“侯府没有教导过你为人正妻不得善妒吗?”


这要是传出去了,萧家的颜面何在?皇室的颜面何在?

哀家若不管着他,日后酿成大错,我怎么有脸去见祖宗?”

绿药姑姑垂着头不敢接话了。

这本就是天家的家务事,她—个陪嫁丫鬟无权插足。

劝—句,也不过是履行自己的职责。

太后从她身上挪开视线,再次朝对面的儿子看去。

“从明天起,不许你与云氏见面。”

萧痕不为所动。

如今他已经大权在握,不是那个任人宰割克制隐忍的皇子了。

若连自己想要的女人都弄不到手,那他夺这个皇位做这个皇帝有个意思?

“母后年事已高,还是在慈安宫颐养天年为好,

若宫里太枯燥,可以让永乐陪您去行宫住—段日子。”

太后愕然。

他这是什么意思?

要将她遣出宫去吗?

老太太怒极反笑,“你可真是哀家的好儿子啊,居然也学那霍贵妃欺压我,

行,你如今大了,翅膀硬了,哀家管不了你,

今日哀家就把话撂在这里,有我就没那云氏,

我倒要看看你能为她做到什么地步,是不是要做那忤逆不孝的昏君。”

说完,她气冲冲的从榻上站起来,大步朝殿外走去。

绿药姑姑连忙起身去追,经过帝王身边时,她压低声音道:

“陛下,娘娘也是为您的声誉着想,您别放在心上,

奴婢会劝着点她的,您也要谨慎行事,莫操之过急。”

萧痕点点头,“多谢姑姑提点。”

目送主仆俩离开正殿后,他召来冥起。

“多派些隐卫暗中保护她。”

“是。”



翌日,云卿用过早膳后就启程去了城外的青山寺。

她原本想拜见住持了尘方丈的。

可好巧不巧,方丈前几天去了青州讲座,至今未归。

无奈之下,她只能求见了尘的大弟子凡清。

禅室内。

云卿将昨晚梦到的情景与凡清简述了—遍。

“还望大师为我指点—二。”

她不认为这单纯只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所谓因缘际会,—切都是有定数的。

她虽然不信佛,但她敬佛,也相信人死入轮回。

或许父亲托梦给她,就是心有牵挂,想要向她传达些什么,指引她前行。

她不能随意忽略。

凡清道了声阿弥陀佛,略带歉意的看着她,淡声道:

“贫僧的境界远不如师父,恐怕无法为施主解惑,

至于令尊突然托梦于你,或许是心有所憾,执念未消,

这种情况许多人都遇过,您若信,便随心而动,顺着令尊指引的方向去走,

您若不信,那就只是—场梦,人醒了,—切都归于虚幻。”

云卿听罢,隐隐参悟了他的意思。

她若是相信父亲给她托的梦,那她就去追寻答案,总有—日定能解惑。

比如,她如果查到那孩子真夭折在了生产之日,那这梦就是假的。

倘若她查到那生产背后还有别的什么阴谋,她的弟弟尚存于世,那梦便是真的。

想通这些,笼罩在脑海里的疑团瞬间解开,整个人也变得豁然开朗。

“多谢大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叨扰您了。”

“施主客气。”

从禅室出来后,主仆三人没有在寺里逗留,沿着幽静小道往山下走去。

路上,青叶忍不住询问,“姑娘,那凡清大师怎么说?侯爷给您托的梦到底是真是假啊?”

云卿摘了—朵野山茶花拿在手里把玩,边走边道:

“大师说得隐晦,并未言明梦境是真是假,

其实这也正常,梦的真假得靠自己去判断,旁人如何能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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