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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上位的宠妃不是好妃热门作品

银台金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不想上位的宠妃不是好妃》,讲述主角清霜虞亦禾的甜蜜故事,作者“银台金阙”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他初见她时,只觉得她是个貌美性温的妇人,起了点心思后,想着天家多养两个人也不费什么事。再后来,他拉着她的手,语气里都是止不住的吃味。“你还记挂着你那短命鬼相公?所以才……”就算他这样的拈酸吃醋,可他那爱妃甚至都没正眼瞧他,哪有一份温顺恭良的模样?...

主角:清霜虞亦禾   更新:2024-08-25 1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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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清霜虞亦禾的现代都市小说《不想上位的宠妃不是好妃热门作品》,由网络作家“银台金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不想上位的宠妃不是好妃》,讲述主角清霜虞亦禾的甜蜜故事,作者“银台金阙”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他初见她时,只觉得她是个貌美性温的妇人,起了点心思后,想着天家多养两个人也不费什么事。再后来,他拉着她的手,语气里都是止不住的吃味。“你还记挂着你那短命鬼相公?所以才……”就算他这样的拈酸吃醋,可他那爱妃甚至都没正眼瞧他,哪有一份温顺恭良的模样?...

《不想上位的宠妃不是好妃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不过也只是转瞬之间,回过神来,众人便齐齐行礼。

走的近了些,帝王眸子眯得更为狭长,无论是那鬓边晃动的步摇,还是鲜亮的紫衣,无一不比前几日在他寿辰上扮得精致,也无一不显露出她对今日的重视。

视线再触及她身边那个其貌不扬的老男人,虞亦禾的剑眉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从心底升起。

待看到那妇人身躯微颤,帝王紧抿的薄唇里终于吐出了两个字,在场的气氛为之一松。

“免礼。”

清霜终于得以站直身体,略微松泛了些,只是在场还有圣驾,仍不得掉以轻心,她微微抬眼,恰与一身靛蓝色常服的帝王撞在了一起。

“几位怎有兴聚在这里?”

虞亦禾在两人之间扫了一眼,声音淡淡不大听得出情绪,但清霜莫名觉得有些心虚,垂下眼睫不敢看他。

见那妇人垂首不语,他的目光就落在了那其貌不扬的男人身上,然后唇抿得更紧了。这种样貌竟然也能入朝为官?

“你是哪部的官员?为何在此?”

郑郎中乃是因着叔父的关系荫封入仕,又是在清水衙门,自个也只远远地见过皇帝几次,此番直面帝王,声音不自觉颤抖了起来。

“微臣乃礼部膳部司郎中郑有为,在此是为……与虞小姐相看。”

这畏畏缩缩的状态已是让虞亦禾不喜,再听到后头一句,他的眼神陡然冷了几分。

清霜偷觑了一眼,正看到这冰冷的眼神,心中暗怕,提着心要找机会描补一二,然而这个念头刚刚闪过,就听那帝王轻飘飘地道了一句——

“朕看并不相配。”

莫说是清霜等俩当事人的奴婢奴才就是李福海都忍不住睁大了些眼,男女之间相配与否这些事向来是亲人才说道一二的,疏不间亲,哪有外人插嘴的余地?

但回过头说,百姓如子女,帝王是君父,就是直接当场给二人赐婚,旁人也不敢置喙。唯有知晓内情的人忍不住想歪了些。

只是郑郎中就惨了,他立马跪倒在地上脊背颤颤,点头称是,心道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皇帝,竟得到了这样一句话,有了这句话,他再不敢与虞家小姐有一丝关联。

清霜则瞬间忘记了害怕,闻之如仙乐,唇角忍不住扬起。

瞥见那妇人唇边的笑,帝王的眉宇略松了些,只是忽地想到什么,脸上也浮现了几分不自在,再不管其他人如何反应,负手悠悠然走了,仿佛只是恰巧路过,又恰巧遇到一般。

恭送帝王走后,原本见色起意的郑郎中立马爬起来顾不得拍袖整衣便马不停蹄地走了,连招呼也不打,再不敢多看清霜一眼。

他又不是傻得,美人固然喜欢,但还是仕途更为重要,只要官职还在,还怕找不到美娇娘?

杏林中只剩下她主仆二人,清霜顿觉一身轻松,待郑郎中的身影完全消失后,她再不遮掩,朗声笑了出来。

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春杏林中,像是最欢悦的雀儿,谁都听得出笑声里的快意。清霜脸上的表情也从愕然变成了愉悦,她跟着清霜笑作了一团。

确实并不相配,清霜瞧着主子足以称得上一笑生花的容颜,再次在心底吐槽了一番姓郑的想要老牛吃嫩草,又想到秉公处理的天子,说的话里便多了好些赞叹和褒扬。

“陛下真是圣明,没有乱点鸳鸯谱。”

她未觉自家主子几分不自然,继续愤愤不平道:“就是夫人实在糊涂,竟然让姑娘你来与这等人相看!年纪大也罢了,样貌还如此……”

这话也让清霜从快慰中淡了出来,她想起了自己遭遇这事的根由,也想起了郑郎中的那句话——“你弟弟想要拜郑少傅为师恐怕就难了。”

说起来这个弟弟,清霜也有三年未见了,作为虞侍郎唯一的儿子,自是虞家最为受宠的,长姐和小妹固然比她受宠,但到了弟弟虞藏面前还要褪两射之地。

这种宠并不是对女儿们的那种宠,而是倾尽家族资源培养的那种宠,旁的幼童开蒙的夫子只寻个秀才举人便够了,虞藏的开蒙夫子则寻了国子监的老监生,后面更是不用说,一路名师,才让他能在十九岁就高中举人,在京城一众高官子弟中也算得上芝兰玉树。

只是可惜第二年折在了春闱没有一举登上杏榜成为进士,为此他离家游学,只为明年檀宫折桂。

不仅他这么想,虞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她的这位弟弟二十二岁仍未娶妻,只待杏榜提名,父母为他择上高门佳媳。

平心而论,虞藏和她的接触并不多,他自小就被拘在外院读书和姐妹们相处的时间很少,清霜大多受得委屈和他也并无直接关系,但她知道这一切和他都是有关的,他是背后得利的那个。

父母为他着想,姐妹为之护航,连自己第二次嫁人也是为换取他一个拜师的机会,何其可笑?就因为他是男儿,就堂而皇之地占尽了一切好处吗?

她不愿了,再不愿了。

清霜兀自说了半天,这才看到自家姑娘面沉如水,她一怔,自家姑娘脾气一向柔顺,鲜少看到她生气的时候。

“清霜,我不想再忍了。”

她的手被姑娘握住,紧紧的,清霜的鼻子忽地一酸,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姑娘受的委屈,她都看在眼里。

“姑娘,不忍了,姑娘做什么清霜都支持您!”

感受到手上清霜反握的力度,清霜弯起了眉眼,泪水滑落的同时,她的唇角愈扬愈高。

好在,这天底下还有两人全心全意地为她着想。而她便是为了这两人也必不能再为鱼肉了。

清霜瞧着帝王离去的路径,一点一点地攥紧了手掌,多年来的不甘,埋怨,委屈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偏心下终于催出了名为野心的嫩芽。

她凭什么就要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呢?凭什么就要为了旁人与那些丑东西相看呢?难道她生来就要为她人做配吗?

不,她不愿!再不愿了!


荣妃闻言自然喜不自胜,连连点头,不再问帝王为何回心转意,忙不迭抱着孩子带着奴仆走了,留下帝王在殿内。

卫景珩方捻起刚刚那块绿豆糕送入口中慢慢咀嚼,大总管上来替他倒了一杯茶摆在手边,忽听他道:“你说,每个母亲都是如此吗?”

李福海闻言,略点了点头,叹道:“旁人奴才是不知道的,但太后娘娘是如此。”

宫中不少老人都知晓这桩往事,彼时还是先帝容华的太后刚生了皇子还未获封,先惠妃身居高位无子妄想抢夺皇子过去抚养,是太后跪在太皇太后宫前一天一夜才叫她出面阻止了皇子被抱养她处。

这件事卫景珩是知道的,但太后从不让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他也便未曾有太深的感触,现在倒是大感为人母的慈爱与勇敢。

所以她也是因为这个么?

卫景珩很难不想到那个妇人,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之前不解,现下却是豁然开朗。

他放下手中的糕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思忖片刻后摇了摇头叹道:“她竟觉得朕是那样小气的人么?”

帝王富有四海,卫景珩从未想过不允许她带着孩子入宫,这事在他眼里不值一提,却忽略了在她眼中胜过一切。

帝王的声音不大,可话语里流露出那几分宠爱叫李福海暗自心惊。

由刚刚的事,他自然也想到了虞亦禾,想到了第一次碰见时那可爱的小丫头,那小丫头瞧着只比二皇子大个半岁一岁的,却已经能稳稳地跟着母亲行走。

主仆二人同时想通了其中关窍,李福海又觑了一眼帝王此时的表情,心中对虞家这位二小姐的重视又提升了不少。

其实之前就很不寻常了,哪有帝王几次三番地向一个女子低头示好的?即使女子不愿意也由不得她拒绝。

可那位小姐却能在帝王的威压下安然无恙,这说明她在帝王的心中很有些不同的分量,以至于帝王为了她克制了自己,这是十分难得的。

还未察觉这份特的帝王看向这位伴他长大的公公,“她竟憋在心里,连问朕一下都不肯吗?朕看起来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

大总管忍不住笑,低头道:“陛下自然仁善,但您毕竟是天子,是皇家,皇家血脉不容混淆,二小姐恐是觉得尴尬并不敢提。”

复又叹道:“二小姐为了女儿能拒绝这样的泼天富贵,这种秉性也非常人所有。”

卫景珩不由得想起了虞亦禾在虞家尴尬的处境,在这种情况下她都能拒绝他……

将心比心,他也是父亲,自觉自己未必能为子女做到如此,她的这份坚持更叫他赞叹。

百感交集后,卫景珩之前心中的种种不满自然消散一空,他放下茶杯站起身,唤着小太监为他净手。

整理好后,他负手往外走去。

“去翠寒堂。”

山不来,他就再去就一次山。

至于为什么去翠寒堂而不是直接下旨,那就有咱们陛下自个儿的思量了。

自古以来人们都会习惯性地美化帝王的行为,就算今日是他强要了她,旁人也只觉得是她**了帝王。

卫景珩并不想要那个能为了女儿拒绝他的妇人受到这样的指责,所以借她人之手便是必要的了。

虞亦芙本人却不知晓,帝王乍然驾临让她十分欣喜,行了礼后她亲自接过侍女泡好的茶水递到了卫景珩的手中。


难道是陛下发现了她以前的事?虞昭媛不由得患得患失起来,说到底还是太久没承宠了。

虞亦芙的年纪也有二十又二,虽高居从三品昭媛之位,但无子女傍身,在她之上的淑妃,荣妃都育有皇子,就连皇上的潜邸旧人奚昭仪也帮忙抚养了郡王遗孤惠安郡主。

去年新进的妃嫔已经冒出了纯贵嫔这个大敌,再等上两年,更多的新人冒头,她年华已去,这个昭媛之位就更加如空中阁楼了。

虞昭媛又开始后悔自己前些日子在引荐姐姐之事上的任性。

她那时只顾着吃醋,虽是听从了母亲的话,行动上却十足地打了折扣,未曾精心安排两人相遇,也未曾明言引荐,只在陛下来瞧她的时候留了姐姐几次。

就连上次宴会也算不得努力,更多还是在看天命,知晓姐姐没有遇见陛下后她还松了一口气,现在想来又有些后悔。

若是姐姐入了陛下的眼,自己定是会更安心些。

想着这些,虞昭媛忍不住翻了个身,睡在她脚榻上的茴香立即贴心询问出声:“娘娘怎么了?”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再试试?”

茴香愣了一会才意识到虞昭媛说的是哪件事,只是这次她也没有上次那般肯定了。

主子来绮清园的时候就已经出了小月子,底下的人都觉得这是荣宠,为主子高兴,毕竟就这么几位妃嫔,再怎么分也该多轮到主子承宠几次。

至于允许亲属入园探望只像个添头,可是真来到这里一个多月,陛下也只不过在翠寒堂略坐了几次,这下接主子母亲和姐妹入园探望倒像是实在的补偿了。

连她们这些下人在背后都惴惴不安起来,觉得主子确有失宠前兆,更何况是主子自己呢?

茴香迟疑没有回答,虞昭媛已是懂了,须臾,她抚摸着平坦的小腹,泪水缓缓从眼中溢出,近半个月刚好些的心情又回到了刚以前。

“我的孩子,我不会有孩子了。”

可没等茴香想好怎么安慰,虞昭媛又自顾自地擦干眼泪,坐起身咬牙道:

“不,我会有孩子,姐姐会帮我生孩子的。”

虞昭媛还在思索怎样再引荐虞亦禾,那边荣妃已带着二皇子前往了仁德殿,她向来不愿意被人抢了风头,纯贵嫔上午从仁德殿出去了,荣妃后脚就来了。

仁德殿旁种了几棵好大的枫树,刚立了秋叶子便有些发黄,不复夏日里那样的苍翠,一阵微风吹过,树叶簌簌作响。

二皇子刚刚三岁被奶娘抱在怀里跟着荣妃候在了枫树下,卫景珩就知昨日破例几日必有烦扰,但想着二皇子还是叫李福海把一行人请到了侧殿等候。

他的子嗣不多,至今也只有两位皇子顺利出生,大皇子体弱不曾叫淑妃带出来,二皇子身子倒是康健,只是不知为何并不大开口说话,倒让他关注了些。

帝王起身去侧殿接见荣妃母子,看到白胖的孩儿,卫景珩面容也缓和了些,当看清孩子小手的动作时,他眉头微蹙挪开了眼。

荣妃的视线跟着一扫,立马把二皇子的小手从乳母的胸脯上拿开又从乳母怀里抱过孩子跟着帝王坐到了软榻上,讪笑着解释道:“瑜儿恐怕是饿了。”

二皇子是“承”字辈,卫景珩又从自己的名讳中择了玉字,所以二皇子便叫卫承瑜。


边撵人出去,边道:“诶呀,小主子这可要好好消消食,不然晚上要积食咯。”

虞亦禾不曾来得及说些什么,屋内的宫女太监便撤盘子的撤盘子,擦桌的擦桌子,没要几息便走的—干二净,只留下她和帝王二人。

等外间那扇门也被掩起来时,她再傻也察觉不对劲了。

“陛下……”

虞亦禾被卫景珩牵着手带着坐到了软榻上,她讷讷地唤了—声,颇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她虽已经历过人事,但旷了三年后再面对这种场面也分外地不好意思。

卫景珩没有出声,只微扬着唇角看着虞亦禾面色慢慢变红,明明不好意思看他偏又时不时觑他两眼。

他又起了点逗弄她的意思。

卫景珩单手握住她的手,另—只手抬起抚到了她的鬓边,手边非同寻常的热度透露了女子的羞涩与紧张,他只动了动拇指,她的眼睫果然颤得更快了。

虞亦禾没有躲闪,她也不能躲闪,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直跳,脸颊上薄茧抚摸过的地方似乎—寸—寸地燃起了火。

她忍不住垂下了眼睑,余光中光影越来越暗,沉重的香气愈来愈浓,压迫着她为数不多的喘息空间,就在她以为他要吻上来的时候,忽听面前—阵轻笑,热气扑到了她的面上。

虞亦禾下意识地抬起了眼,就见帝王那张俊美的脸在她面前放大。她不由得顿了—息,帝王其实长得很是俊美,—双凤眼狭长,冷脸睨人时很有威势,现在这样眉眼微弯却又很有些温柔。

只是帝王的衣着向来自带威势,只要套上了那身龙袍,这天底下大部分人便不敢再瞧他的样貌,旁人—提起不过是帝王的品性如何,手段如何,无人再提他的样貌了。

虞亦禾曾经也是如此,她先前只顾着他的权势,顾着怎么攀上他借用他的权势给她和女儿带来更好的生活,现下却禁不住用审视丈夫的眼神瞧他。

卫景珩看着面前这个失神的女子,好耐心地给了她—点时间,几息后也不禁好奇地问了—句,“看朕这么久,想什么呢?”

虞亦禾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这么—问,下意识回答:“陛下长相俊美,若是有子嗣以后也定丑不了。”

卫景珩愣了—息,已经许久未有人赞美他的长相了,就连幼时老是夸他长得好的母后在他登基后对他得夸奖也变成了处事方面。

须臾,他不禁捏了捏她的腮边,好笑道:“就算朕长得奇丑无比,有你这么貌美的母亲,孩子也丑不到哪里去。”

听到陛下的回答,虞亦禾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心中暗恼,口中连忙补救,“是我失言了,陛下已有子嗣,不必我来判断。”

可这句话说完,原本唇角微弯的陛下却抿直了唇,忽然就有些不高兴了。虞亦禾不解,可没等搞清楚,面前的人便突然压了下来。

这个吻并不像上次醉酒后的吻那样轻柔,带着些不容拒绝的强势又或者什么其他的情绪,他攻城略地,让她有些无法招架,差点忘记了呼吸,好几息后才被放开。

此时,虞亦禾已忘记了刚刚的不解,心脏怦怦直跳,半是羞涩,半是为难地抬眼觑了—眼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见他眼中已染上了点欲色,不由得轻轻推了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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