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斯宁猩红了眼睛,极力抑制住声音中的颤抖。
“你怎么病得这么重了,都吐血了,是不是没有好好吃东西?”
我沉默了,强挤出笑容,摇摇他的手,叫他不要在意。
“他们连你生病都不在意,这算什么亲人?!”
阮斯宁愤愤不平。
“你是他们亲生的,可他们宁愿相信夏淼淼的一面之词,也不愿意亲自带你来医院检查一下。”
我苦笑一声,“没关系,我都不在意了,你看,我不是还活着嘛……” “你要是能一直活着就好了……” 阮斯宁把头埋在我的掌心里,呜咽声断断续续。
哎,我死了,恐怕也只有他会记住我吧…… 医生说,我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长时间吃不饱饭又休息不好,让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不堪一击。
我的人生余量可能不足一个月了。
听了医生的话,阮斯宁又想哭。
“别哭啦,男子汉不要哭,我人生最后的时间是你陪我,我已经非常非常满足了。”
我躺在床上,虚弱地伸出手,想再抚摸一下他的脸。
但是我伸不直了。
病痛面前,生命脆弱得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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