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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五年后,侍郎夫君跪求我回家全文

明戈 著

历史军事连载

穆震霆蓄了胡须,眉眼间比从前更胜一丝倜傥。他看着我,缓声道:“先不说这些,你这次从边塞回来是偷摸的吧,我记得你们云家被判的是终身不得回京,你若想留在京都也行很简单,你跟我们去给霜儿道歉就行!”我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转身从包袱里拿出了一套外衫,走到树下置换。马上要见到夏斌父子俩了,我希望用自己最好的面目看到他们。我的包袱里带了夏斌吃惯的滩涂牛肉干,还有边塞才能买到的特大特甜糖葫芦。看到我把自己收拾一新,缓缓朝着他们走来。穆风忍不住讥讽:“阿娘,你真的像霜姨姨说的,口是心非!明明很想和我们回府,偏偏拿话来吓唬我们,没劲!”穆震霆很满意我的识趣,摸了摸自己的短须:“云裳,你是不是也对我还有意,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没关系,我可以等你...

主角:穆风穆震霆   更新:2024-10-02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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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穆风穆震霆的历史军事小说《和离五年后,侍郎夫君跪求我回家全文》,由网络作家“明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穆震霆蓄了胡须,眉眼间比从前更胜一丝倜傥。他看着我,缓声道:“先不说这些,你这次从边塞回来是偷摸的吧,我记得你们云家被判的是终身不得回京,你若想留在京都也行很简单,你跟我们去给霜儿道歉就行!”我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转身从包袱里拿出了一套外衫,走到树下置换。马上要见到夏斌父子俩了,我希望用自己最好的面目看到他们。我的包袱里带了夏斌吃惯的滩涂牛肉干,还有边塞才能买到的特大特甜糖葫芦。看到我把自己收拾一新,缓缓朝着他们走来。穆风忍不住讥讽:“阿娘,你真的像霜姨姨说的,口是心非!明明很想和我们回府,偏偏拿话来吓唬我们,没劲!”穆震霆很满意我的识趣,摸了摸自己的短须:“云裳,你是不是也对我还有意,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没关系,我可以等你...

《和离五年后,侍郎夫君跪求我回家全文》精彩片段

穆震霆蓄了胡须,眉眼间比从前更胜一丝倜傥。
他看着我,缓声道:“先不说这些,你这次从边塞回来是偷摸的吧,我记得你们云家被判的是终身不得回京,你若想留在京都也行很简单,你跟我们去给霜儿道歉就行!”
我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转身从包袱里拿出了一套外衫,走到树下置换。
马上要见到夏斌父子俩了,我希望用自己最好的面目看到他们。
我的包袱里带了夏斌吃惯的滩涂牛肉干,还有边塞才能买到的特大特甜糖葫芦。
看到我把自己收拾一新,缓缓朝着他们走来。
穆风忍不住讥讽:“阿娘,你真的像霜姨姨说的,口是心非!明明很想和我们回府,偏偏拿话来吓唬我们,没劲!”
穆震霆很满意我的识趣,摸了摸自己的短须:“云裳,你是不是也对我还有意,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没关系,我可以等你回心转意。”
说完,他随手丢下了一个马凳,示意我上车。
但我却绕过他们,径直往城门口走。
才走了几步,我的手冷不防被穆震霆一把攥住,声音隐含愠怒:“云裳,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痛呼出声,下意识想要给穆震霆一个教训。
却有人比我动作更快,伸手就把穆震霆生生拍了出去:“光天化日,你想干什么!”
是夏斌提前给我找好的马夫到了。
能被夏斌安排来接我,身手自然是不差的。
穆震霆连连后退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场面忽然有点尴尬。
我急忙冲那马夫摆了摆手:“不用理他,我们走我们的吧!”
本以为进了京城,穆震霆父子俩就会跟我们分开,不料一路驶来,他们一直不疾不徐地跟在我们身后。
五年没有回来,京都较之从前更加繁荣,也更加喧嚣。
我们一路走走停停,偶遇高官出行让路时,被迫和穆震霆的马车停在了一块儿。
穆风招呼也不打一声,直接撩开车帘,钻入我的马车内。
“阿娘,这条路就是回穆府的方向!原来你装模作样了半天,还是要跟我们回家的呀,这就是霜姨姨说得那句,兵不厌诈!”
我没有看他,甚至懒得争辩。
从见面到现在,他口口声声都是别的女人,没有问过一句我在边塞的生活。
“咦?这种糖葫芦为什么这么大?”他从我的包袱里摸出我带给夏云越的礼物。
不等我同意,直接咬了一口!
“真甜!好吃!”
我忍了又忍,才沉声道:“你要吃我的东西,难道不知道先问我一声?”
长公主一口咬定我母亲推她下水。
皇上大怒,要诛我家九族。
我请求夫君出手救全家一命,他却说长公主本就身体孱弱,该给我家一个教训。
就连一手养大的儿子都推开我:“想要害霜姨的都是坏人!娘亲也是坏人!”
我怔愣地看着他,最后自请离府和家人同罪。
五年后我与他街头重逢,穆风冲到我面前,扬着头,小心翼翼:“娘亲。”
我轻扯回袖子,淡笑:“小公子认错人了,我儿和他父亲还没回来呢。”
他瞬间脸色惨白。
1、
我没想到五年后归京,第一个见到的熟人,竟然是我第一任丈夫穆震霆,和已经长得挺拔如松的亲儿子穆风。
他们曾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如今五年时间过去,我们之间早已有了无形的隔阂。
穆震霆的容貌没有太大变化,唯一不同的是蓄了胡须。
看到我,他扬起头,不咸不淡地扫了我一眼。
“云裳,既然千方百计地想回来,你现在跟我回去给霜儿道个歉,我就允你和风儿说两句话,”
“这么久没见,你应当很想他了吧!”
我吃惊地看着他,一时没有作声。
“阿娘这是高兴过头了吗?”
少年变声期的嗓音突兀地响起,穆风轻蔑地看了我一眼,“都五年了,娘怎么还是一副蠢笨的模样,半点比不上霜姨姨的聪慧大气!”
他还像从前一样,一样的厌恶我。
说起来,当初我和穆震霆是一见倾心,最终水到渠成。
成婚半年后,我顺利怀上了穆风,他是穆震霆第一个孩子,承载了我们一切的期许和爱意。
本以为我的日子会这样幸福地生活下去,直到大长公主林霜的名字开始不断出现在这个家里。
“没想到林霜竟然还懂治水之策,并州三十年水患,终于彻底解决了!”
“林霜真乃奇女子也!一眼就看穿匈奴的诡计,若不是她献计,这场战事又要拖到年关了!”
大长公主林霜,自幼体弱多病,却饱读诗书,智慧过人,备受帝后宠爱。
整个大栗都知道,他们的长公主就像天上的明月,是上天赐给大栗的礼物。
再后来,穆风在国子监碰到了去授课的林霜。
从那之后,穆风就常常在家中说:“霜姨姨虽然身体不好,但是她看书能解出百种释义,不像娘亲,只会舞刀弄棍,粗鄙!我要霜姨姨做我的娘亲!”
我耐心地告诉他,林霜是大长公主,这番话切不可在外面说,否则就是大不敬。
没想到才走出没多久,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我还在思索是不是大长公主的人,穆震霆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袍,定定地看着我。

  我既恼他阴魂不散,更担心夏斌看到这一幕会吃醋,只得带着他找了一处茶楼说话。

  此时正是茶楼中最闲的时段,但穆震霆还是大手一挥,包下了三楼的茶包间。

  他坐在我对面,亲自给我夹了一筷鸭肉,“云裳,这是府里的张妈妈做的,你从前不是最爱吃她做的烤鸭了吗?

还有这卷饼,也是热乎的,你尝尝!”

  我看了桌子上的食盒,心头的疑问随之脱口而出:“难不成这都是你从带出来的食物?”

  穆震霆神色如常,“没错,云裳,你看我现在还记着你的习惯和爱好,从前你每三天就要吃一次……”  我打断他:“你记错了,我其实不爱吃鸭肉。”

  许是我打直球的说话方式让他有些接受不了,穆震霆的手僵了一瞬,“云裳,你还是在赌气?”

  我打断他:“穆震霆,你错了,从我决心跟你和离的那一刻,就没有气了。”

  穆震霆显然不信:“你不是赌气是什么?

你现在连家都不回,还跟王爷来糊弄我。”

  说到这里,他神色骤冷:“你和夏王爷只是逢场作戏,还是假戏真做?

又或者,你像霜儿说的那样,为了回到京都,随便找个男人睡觉……”  我听他说的越来越不像话,忍不住将茶盏里是水尽数泼了出去!
我忍了又忍,才沉声道:“你要吃我的东西,难道不知道先问我一声?”

  穆风动作一顿,眼底竟然浮现了一丝水光:“霜姨姨说过,娘亲会无限制地包容我,为何我吃个东西还要经过你同意?”

  我简直无力吐槽。

  我从另一个包袱中拿出给夏斌缝制的护膝,还差几针就收尾了。

  等事了我们回边塞,恰好能用上。

  穆风吃着糖葫芦,余光瞥到我的动作,“阿娘,你有空给我和阿爹做这些没用的,不如多和阿爹学几首诗词增加涵养。

还有,京都用不上这般厚的皮毛,你这些其实都是无用功!”

  谁说这些是给他们做的?

  我默默翻了个白眼,从前也不是没有给他们做过东西。

  只是。

  他们当着我的面,把我精心缝制了三个月的护膝,丢进了火盆。

  “霜姨姨的手在保护江山,阿娘的手却在这儿做一些绣娘该做的事,真真没用!”

  火舌肆虐,吞没了我的心血,也断了我再给他们亲手缝制衣物的心思。

  马车再次启动,穆风也回到了自己的车内。

  等我继续低头缝制护膝时,时不时能感受到穆震霆灼热的目光。
我叹了口气,“不是所有的过错,都有补救的机会的。”

  “娘亲!”

穆风红了眼,“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推你的,其实我真正想推的人是夏云越……”  我摇了摇头,“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在我的印象里,你并不是个喜欢以暴制暴的孩子,回去好好想想吧,以后我这儿,你不用来了。”

  说完,我让丫鬟把荆条留下,把人送了出去。

  穆风走时,脸色苍白,身子摇摇晃晃的。

  我不懂他们父子俩搞这一出是为了什么,从前我的上赶着对他们好,他们弃之如敝履。

  如今我不稀罕了,反而一个个倒贴过来求我原谅。

  我想不透,也不想去伤脑筋。

  夏斌回来后,先去沐浴,连孩子都没有去看,直接过来找我:“长公主的罪状收集的差不多了,你希望她活着还是下去给爹娘赔罪?”

  他目光亮亮的,态度也十分认真。

  我看了一眼在摇篮中熟睡着吃小手指的婴孩儿,“从我的个人感情来说,当然是希望林霜下去给我爹娘赎罪最好。”

  夏斌眼神不变,一手搂着我,一手轻轻地给我按摩作痛的腰:“放心吧,一切都会如你所愿。”

  我没有去问他是怎么做到的,不管是明是暗,只要能达到目的,有何不可?

  是非黑白的界限,本就没有那么明确。

  “穆风那孩子,我本想给他一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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