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我甚至产生了一点点怜悯。
但是不对劲儿。
刘芃芃说话的时候一直垂着眼，一次也没有直视我的眼睛。
在她的世界观里，我是可以予取予求的对象。
所以她每次找我帮忙，都理所当然，不会躲躲闪闪，不好意思。
我试探道：“芃芃，这是大事，得有家属签字才行吧？”
“不用不用，我找的地方说不用，你陪我去就行。”
我又问：“需要很多钱吧？
你钱够吗？”
刘芃芃舔舔嘴唇：“你有这份心我很高兴，但不借没关系的。”
我太了解她了，这是她说谎心虚的表现。
只是我不知道，她在给我挖什么坑。
我看了看天色，做出纠结了一番，还是决定帮她的样子：“芃芃，我办签证，妈妈给我汇了一笔钱，我明天白天去取，陪你一起去，以防万一。”
“咱们几点、在哪儿碰头？”
一听明天，刘芃芃立刻面露焦急，紧紧抓住了我：“我约的今晚，医院不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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