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说好不赶我的!!!
我不滚!!!
从那之后,我们算是冰释前嫌。
做皇后除了多了一些所谓规矩典礼之类的事,我也跟当初那般无所事事。
偶尔跟魏花浅一起应酬回来解开外衣头冠就呼呼大睡。
帝王刚登基要稳住前朝百姓,要做的事很多,要走的过场更多,皇后还要时常陪着。
我和魏花浅都忙得晕头转向,在寺庙诵经我俩都差点听睡了。
而前朝敢有人举荐延绵子嗣后宫选秀一事魏花浅一律罚奉两年。
并对外大肆宣扬:只为皇后一生一世一双人。
久久,皇后嚣张跋扈皇帝卑微可怜的传言传到了大街小巷,更有甚者说当初还是太子妃时的我欲求不满,太子发虚受不住再纳妾室。
而原先意气风发高冷少言的魏花浅,成了发虚的老婆奴。
百姓人人长吁短叹,感慨皇帝不纳妾室也是情理之中,却也有人赞当今皇帝皇后是一段绝世佳话,花浅江离这一词甚至在诗词歌赋里替代忠贞的含义,人人效仿。
人人好奇这皇后究竟是何方神圣敢骑在皇帝头上,简直闻所未闻的一世荣宠啊!
而只有我知道并不高冷少言甚至登基之后魏花浅正在替我暖床。
他披散着头发敞开里衣露出饱满紧实的肌肉,原先冷峻的脸如今却满是笑意和玩味。
此刻含笑学着我当初矫揉造作之姿,拍了拍我的枕头:爱卿,一日不见夫君想你想得心痒痒的。
我无奈一笑,解开腰带向他走去:哪儿学的勾栏样式?
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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