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在他旁边坐下:混口饭吃,岳哥别介意。
要是有空我请你吃个饭吧,就当赔罪了。
行啊!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吃什么?
我们一块往学校附近的一家烤鱼店走去,一斤白酒下了肚,岳伟已经摇摇晃晃地显露出几分醉意,舌头都大了。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抿了一口酒漫不经心地问道:岳哥,听说以前你在学校门口卖炸串的时候生意很好,怎么做的好好的就不做了?
他满脸通红的咧嘴诡秘地一笑,两眼呆呆地看着我:老弟啊,我拿你当自己人才跟你说的,你可别给我说出去啊!
这……这是秘密!
那是一定的,我的嘴最严了。
他跟我碰了碰杯,把酒水一饮而尽:我不知道卖炸串挣钱啊?
要不是出了事,老子也不舍得放弃这么好的买卖!
大概就……就几年前吧,有几个小孩吃完我的炸串说肚子疼,我一想就知道坏了,可能是我的菜没洗干净,上面还有农药什么的。
那几个孩子闹着要回家,这我能让他们走吗?
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得赔多少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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