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继续劝道:如今外头女人开铺子做生意的不在少数,我听厨娘说城里最大的茶楼便是位娘子开的,只要出去了,总能走出一条路!
这回她扬起下巴:抛头露面的,像什么样?
我沉默片刻。
娘,你不会还在做梦吧?
我往前迈了两步到她跟前,忍着脚上的疼接着道:我没读过书都知道,律法明文规定,原配没了就该另娶续弦,你觉得父亲会赔上身家乃至性命,扶正你一个妾室做尚书府的当家主母吗?
她满眼倔强:你一个小孩子家懂什么?
我就是懂!
我知道真正有气节的读书人,不会与人为妾!
你既已做了妾,又不甘心离开尚书府,就该为我考虑考虑!
难道我们娘俩要活活耗死在这冷屋子里吗?
外公自视甚高,除了读书什么都不做,还时常宴酒请客,美其名曰文人雅聚,秀才那点俸银根本不够花。
她在娘家的日子其实紧巴得很。
当初无非就是看上了尚书府的富贵,父亲又肯主动,给足了她和秀才外公面子。
这么多年了,她还幻想着父亲能像当初一样主动。
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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