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药都倒了。
他笑着回答,我猛地一缩身子,瞪了他一眼。
自那日有了夫妻之实,得知我的表姐是男子,我竟没那么恨他了。
我还觉得有些怜悯。
一个男人做妾,大概是脑子有病。
可我转念一想,我连一个男人都争不过,大概更可怜一些。
圣上不知,你是男子?
我忍不住了,直白地问他。
一听圣上两字,他眉头一皱。
我自然不会让他碰我,弱鸡罢了,如何抵抗不得。
文雅。
我忍不住提醒他。
这不符合永恩候嫡女,不,嫡子的做派。
我突然打了个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胖了些,该减肥了。
不为别的,有朝一日能逃出去时,太胖可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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