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幼年成名的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嘲讽,赤裸裸的嘲讽。
他想努力读书,可条件并不允许。
自三年前我断了对他的全部资助,宋钰的一身傲骨早已被世俗压弯。
面对师长失望的眼神,尤其是同窗的冷嘲热讽。
可想而知,宋钰的心境不会产生天差地别的落差感。
他想一世无忧,安心做个勤快能干的闲散二世祖。
可他失败了。
府试宋钰落榜,神色很是落寞。
回来清水县以后,宋钰好像已经放弃科举了,不再热衷于读书,反而时常去铺面以我的名义,支取家中银钱。
那天我路过县学,正坐在马车里等时桉下学,宋钰已近身凑到马车跟前,神神秘秘地对我说:“宋老爷,小可有一件事要禀报于您。”
我一脸新奇的看着他,缓缓开口:“我们以前是不是有过一面之缘,为何见你这般熟悉,好像相识很久一般。”
他目光欣喜的看着我,声音有些雀跃:“幼年时在慈幼院曾有幸见过您一面,总觉得您给我的感觉很亲切,就像许久未见的亲人一样,只不过那里的孩子太多了,您对我没有印象也理所应当。”
我点了点头,深以为然:“你刚才说要告诉我的事情究竟是何事?”
他眼神不安的望了望四周,而后贴近我的耳根低语:“十三日后县里会涌入一批灾民,米粮棉花届时供不应求,您可以提前储存一批,以防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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