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意担忧的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将那张温以宁重度抑郁有自杀倾向的心理诊断报告交给了沈宴舟。
“怎么可能,阿宁,阿宁她……”他又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煞白,攥紧了那张纸,失魂落魄进了放骨灰的那个房间。
他未说完的话,我自然懂是什么意思。
我活着的最后那段时间只为报复,可自己那糟糕的身体早已破败不堪做不了什么。
而沈宴舟连人都不愿出现在我的面前。
抑郁发作,另一方面也是存着逼沈宴舟出现给两人添堵的想法。
自杀未果。
他格外的冷漠无情痛斥我耍手段让我不要无理取闹,正式在我面前提出分手要对林惊月负责。
不久,我就收到了林惊月送来的结婚请柬。
我改变了想法,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他们的婚礼上,让所有人知道他们这对狗男女做了什么事情。
我成功了,现在看来,效果比我想的还要好。
最近沈宴舟精神越发不好,似乎常常熬夜眼睛布满了血丝。
我不动声色在他面前处处透露出温以宁生活的痕迹。
两人在一起的照片,出游时的车票,电影票据,温以宁的恋爱笔记,家里出现的公仔……沈宴舟见到这些出神的时间越来越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偶尔出来身上更是一股浓重的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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