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在意他们的目光,而今,唯一支撑我活下去的理由便是为齐寻申冤。
那日,我跪在登闻鼓前,日头实在毒辣,晒得我头疼。
齐寻曾经要好的一个同僚许言偷偷来到我旁边,小声道:夫人若是还想活命,万不可再击鼓了,摄政王狠辣无情,无人敢替你做主,快些收拾细软,离开京城,走得越远越好。
我没抬眼,也未言语,只要有人能为我做主,了了齐寻的冤情,我死而无怨。
余光突然瞥见一抹玄色长袍,是容决。
许言看到他后,没敢再同我说话,转身匆匆离去。
我看到容决脸色变得冰冷异常,眼神里带着一丝狠戾。
那一刻,我仿佛浑身充满了力量,起身拿起鼓槌,重重地击打着登闻鼓。
他朝我走来,一柄长剑突然横在我的脖颈处,冰冷的寒意传来,似乎下一秒那把剑便会割破我的咽喉。
本王这几日对你已是容忍至极。
容决声音凌冽,带着几分怒意。
我轻轻偏过头,靠近他的剑,眼底没有丝毫惧意:怎么,摄政王殿下今日还想杀了我这个手无寸铁的妇人不成。
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不然本王随时都可以让你成为一具尸体。
我抵上他手中的剑刃,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襟:你今日若不杀了我,往后我寻了机会,定让你不得好死。
他突然收回了放在我颈间的剑,微微前倾身子看着我,眼底闪过一丝戏谑:你似乎比那个齐寻要有趣些,他不识好歹,你是上赶着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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