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眦欲裂,趁其不备,摘下头上的簪子,狠狠扎进男人的脖颈,‘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用细细的发簪,生生割下了男人头颅。
景宣知道后不寒而栗,自此打消了用这种方式折磨‘我’。
春风徐徐,带来稍许冷意,我紧了紧狐毛披肩,清扬是想说什么?
自是想说姑娘这样甚是好看。
她清清冷冷的接上,看也没看元梨。
我挽住元梨,抚慰她的情绪,偏头,今日的灯会还得看你了。
她嘴角勾起细微的弧度,似是不出她所料,我到底还是如往年般向她要灯会的谜底答案了。
早就替姑娘准备好了。
她轻车熟路从袖口取出薄薄的一张宣纸,字迹清隽秀雅,宛如其人。
姑娘只需按照上面的答案,从西市往东市挨个摊位答题便好。
我拿过纸张,越过灯谜的答案,直接看向最底下,果不其然,除了谜底,还有一个没答案的谜面。
我咯咯笑得没停,她似是不解,元梨更是凑上前来想要看个究竟。
挪开元梨的脑袋,我指了指最下面的那行谜面,这是何意?
她见我原是为了此失笑,耐着性子说明了缘由,等姑娘自巷头至巷尾,每一题都答对,自是会引起大量人的围观。
到时,姑娘只需将我最下面的谜面抛出,再以相府的名义告知众人,只要有人答对此题,围观者都有赏,此举能让京中人知晓姑娘借由灯会之名广施钱银行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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