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爸敬你一杯,庆祝你顺利考上北大,这酒总不能一口也不喝吧。”
张榛榛也难得冲我喊了一声姐姐,“姐姐,你就喝一杯吧,以后去了北大,你就是人上人了,以前的事,就不要再和我计较了,好吗?”
上辈子,就是在这种温馨恭维,其乐融融里,我被骗得迷失了防备,死得不明不白。
这次,可决计不能了。
拿起酒杯,冬天衣服穿得多,我今天特意穿得袖子宽大的毛衣,小酒杯朝腕内一压,再在嘴边一沾,就没了半杯。
“喝完喝完,”继母笑着说。
“那咱俩干完这最后半杯,”说着,我把她桌前的酒杯递给她,“我敬你。”
“啊,我这不能喝酒啊。”
“你不喝,我也不喝了。”
“好好,我喝。”
就这样,他们三人一杯,我一杯,两个袖子都灌得差不多了,再灌就露馅了,我就示意要回去睡了。
他们自然如前世一样百般挽留,我便抱着自己的包,进了自己原来的房间。
一进房间关上门,我就把包放进床底,然后把袖子里的酒也拧干净在床底,躺在床上开始装酒醉入睡。
差不多过去了一个小时,房门传来轻响,门就开了,于此同时,煤气的味道就传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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