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
不是说是个富贵人家,怎么还有把大宅子建造在荒山野岭的习惯?
我蹲在一条小河边休息,河水清凉,捧了一把在手里喝了下去。
刚想要就地休息一下,远处却传来了哀乐的声音。
做这个的,对那些东西自然是敏感的。
我从河边的芦苇丛中探出头,看见了一群身穿白衣的人。
他们就像是在举行一样什么特殊的仪式,又或者是在祭祀什么。
白色的孝衣穿在身上,帽子遮住了他们一整张脸,却没人哭,安静地诡异。
为首那位手里捧着一个小方盒,我总觉得有些熟悉。
按照成年人的量,不应该这么小啊。
“大小事情须禀命,禀命再行莫自专。
时时体贴爹娘意,莫教爹娘心挂牵。”
有人唱着,我眼中闪烁出意思不解。
这丧歌,分明就是唱那英年早逝的孩童!
那群人刚唱完,芦苇荡便吹来了一阵狂风,似乎是什么东西发了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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