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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假死回来后,全家都疯了小说

檐上雪 著

历史军事连载

视频里,被他揪住头发的我拼命挣扎喊救命。突然,画面暗下,声音一静。一个白色小羊玩偶抵在他的脖子上,响起的是我强壮冷静的声音,“别动!不然我不介意让你尝尝电棍的滋味。”“这可是爸爸专门给我做的防身武器,你就等着被抓起来吧!”“怎么会不好使?”男人的声音如同鬼魅,“呵呵,八年前我第一次跟踪你那天你就用了这招,林妍,同一招用第二次是不灵的哦。”八年前,原来那个在飞机出事后的第一个礼拜跟踪我的人也是他。只是当年我打电话给爸爸求助,等爸爸赶到时,被电晕的他已经失踪了,从那以后,爸爸就认定我在撒谎。爸爸显然也想到那段回忆,面色骤变。“爸爸救我!”“妍妍!”看着视频的爸爸红肿的眼里满是歉疚,无助和惊恐。此刻,他才想起来那个曾经发现的带血普通玩偶挂...

主角:林妍林经   更新:2025-07-03 0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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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妍林经的历史军事小说《哥哥假死回来后,全家都疯了小说》,由网络作家“檐上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视频里,被他揪住头发的我拼命挣扎喊救命。突然,画面暗下,声音一静。一个白色小羊玩偶抵在他的脖子上,响起的是我强壮冷静的声音,“别动!不然我不介意让你尝尝电棍的滋味。”“这可是爸爸专门给我做的防身武器,你就等着被抓起来吧!”“怎么会不好使?”男人的声音如同鬼魅,“呵呵,八年前我第一次跟踪你那天你就用了这招,林妍,同一招用第二次是不灵的哦。”八年前,原来那个在飞机出事后的第一个礼拜跟踪我的人也是他。只是当年我打电话给爸爸求助,等爸爸赶到时,被电晕的他已经失踪了,从那以后,爸爸就认定我在撒谎。爸爸显然也想到那段回忆,面色骤变。“爸爸救我!”“妍妍!”看着视频的爸爸红肿的眼里满是歉疚,无助和惊恐。此刻,他才想起来那个曾经发现的带血普通玩偶挂...

《哥哥假死回来后,全家都疯了小说》精彩片段

视频里,被他揪住头发的我拼命挣扎喊救命。
突然,画面暗下,声音一静。
一个白色小羊玩偶抵在他的脖子上,响起的是我强壮冷静的声音,“别动!不然我不介意让你尝尝电棍的滋味。”
“这可是爸爸专门给我做的防身武器,你就等着被抓起来吧!”
“怎么会不好使?”
男人的声音如同鬼魅,“呵呵,八年前我第一次跟踪你那天你就用了这招,林妍,同一招用第二次是不灵的哦。”
八年前,原来那个在飞机出事后的第一个礼拜跟踪我的人也是他。
只是当年我打电话给爸爸求助,等爸爸赶到时,被电晕的他已经失踪了,从那以后,爸爸就认定我在撒谎。
爸爸显然也想到那段回忆,面色骤变。
“爸爸救我!”
“妍妍!”看着视频的爸爸红肿的眼里满是歉疚,无助和惊恐。
此刻,他才想起来那个曾经发现的带血普通玩偶挂坠,是他送给我的防身礼物。
也是他视为我玩物丧志而一脚踩坏的小羊玩偶。
再后来的画面一片漆黑。
凶手看向爸爸,挑衅开口,“该说不说你女儿还挺厉害的呀,都把那防身玩偶抵在我脖子上了,只可惜,里面的电棍坏了!瞧你这内疚的模样,是你弄坏的吧?”
爸爸脸色苍白,本就受伤的他几乎摇摇欲坠。
伴随着这句话落下,视频画面恢复清晰,一个昏暗的简陋地下室里,少女被注射药剂,五花大绑在手术床上。
男人的声音像从地狱里传出来。
“这可是我特意为你配的药,有了它,你就可以尽情清醒地陪着我享受整个过程,当然,痛感也是加倍的哦。”
冰冷的手术刀轻而易举划破了皮肤,血一下涌了出来。
再后来,整个屏幕被血浸染得鲜红,整个视频里充斥着我的惨叫。
“爸爸,妈妈救我……”
“爸爸…妈妈,你们怎么还不来救我……”
“你杀了我吧!”
“啊啊啊!”
……
“爸爸……妈妈……妍妍…好想回家……”
整个室内环绕着我一声声凄厉的惨叫,足足三个小时。
见证了一个好端端的姑娘被剥皮削肉,抽筋拔骨成了肉泥。
在场没有一个人不为之动容。
“多亏了林法医把电棍毁了,杀死你女儿的可是你啊!林大法医!杀死自己女儿的感觉怎么样?呵呵呵哈哈哈!”
“亲手把女儿缝起来的滋味痛吧?”
“我杀了你!畜生!我杀了你!”爸爸粗喘着气,双目猩红地瞪视着他,举起拳头朝人砸过去却被一群人拦着。
凶手被警察带了下去。
良久,爸爸突然蹲在地上,用力捶打自己的头。“我都干了什么啊!”
外间,随着妈妈满含悲怆和懊悔的一声,“妍妍啊!我的妍妍!你该有多疼啊!妈妈错了,妈妈错了啊!”
她的身子直接栽倒在地。
哥哥着急地哭喊,“妈!”
嗓音嘶哑得不像话。
医院里,醒来后的妈妈好像彻底失了声,医生说是因为受了巨大的刺激,潜意识不想说话。
当初那些伤人的话可以肆意刺向我,如今,我倒也不再期待这张嘴里说出任何悔过或爱我的话。
迟来的东西过了最想要的时候才想起来送达,跟一块放在厨房一个月长了毛的豆腐被突然端上餐桌享用,除了恶心,挖开的每一块都是黑色的,长满虫子和霉菌。
一切都迟了啊,妈妈。
原来我这个不受待见的该死的害人精死后,家也可以变得不再像家。
妈妈总是抱着我的照片不撒手,可笑的是家里早就把我的照片毁得差不多了,她手上捧着的还是曾经镶贴在我长命锁上的百天照重新放大洗出来的。
她看着曾经视若珍宝失而复得的儿子和尚未出生的孙辈眼里没了半点儿波动。
偶有突然暴起,抓住哥哥的胳膊就是狠狠一口,鲜血淋漓也不松口,看着他的眼里满是恨意。
哥哥被咬得嗷嗷大叫。
满头华发的爸爸每次都出来分开两人,不厌其烦地安慰哥哥,“别怪你妈,她只是太需要发泄了。咳咳……当初要不是……算了,我们哪有一个人是无辜的呢?”
我被迫被关在这座房子里看着这一家四口彼此折磨度过了一个多月。
其实我也不知道究竟该恨谁,恨哥哥在与我通话后假死?恨爸爸八年的冷眼旁观?恨妈妈八年的打骂怨恨?恨凶手的残忍暴虐?
正如爸爸所说,我的死真的就只是凶手造成的吗?
他们每一个人都有份。
可一个连爱都苦求不得的人又该怎么学会恨呢?
他们都不是爱我的人,所以即便是我死了这样最差的结果,我也不止在梦里预见过成千上百次了。
不曾有期待,就不会有怨恨。
有的,只是遗憾。
正如高考成绩出来那天,家里的电话被各个知名大学打爆。
我以科科几近满分的成绩被各校抛出橄榄枝招揽。
每一个电话开头都是恭贺我的声音,家里人像是自虐般接听着一个又一个电话。
就连怀孕的嫂子都忍不住靠在哥哥的怀里哭着为我惋惜,“她明明有更广阔的未来的。”
这一句话像是触动神经的一根弦,妈妈罕见地恢复正常,放下我的照片,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每个人胃口都不怎么好,从来不曾喝酒的爸爸也罕见地连喝了好几瓶酒。
夜里,妈妈躺在放满水的浴缸里割腕自杀,她抱着我的照片,哼着一首摇篮曲,渐渐闭上了眼睛。
一门之隔醉倒在卧室床上的爸爸,背对着浴室,紧闭的双眼染了一丝泪痕,滚进床单消失不见。
隔天,爸爸冷静处理了妈妈的葬礼,只是脊背更弯了。
我的案子几天后终于得到审判,害死我的凶手被判处死刑,且立即执行。
枪声一响,那个笼罩着我的噩梦终于彻底消散。
爸爸却突然吐血昏迷,确诊是破伤风严重感染。
得知结果的哥哥彻底崩溃,跪着求医生救人,却被爸爸一口拒绝。
哥哥早已泣不成声,一声声质问,“爸,为什么呀!妈已经抛下我了,你也要离开,你叫我怎么办?我求你,算我求你留下来,求你留下来好不好?爸!”
爸爸只是笑,“因为我和你妈做了一样的选择,当初我没阻止你妈,现在,你也别阻止我。小经,说不怪你是假的,可我又何尝不该死呢?我们都应该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爸爸死了,死在他强撑着给我举办葬礼的那一天。
哥哥在同一天,埋葬了爸爸,也埋葬了他曾放弃一切追逐八年的爱情。
他和嫂子选择离婚,将全部财产留给她,三个月的胎儿随着婚姻的分崩离析选择彻底离开。
从那天起,陵园里多了一道每天雷打不动,在一座坟前从早跪到晚的男人身影。
张平平拿着我们一起约好考上的刑侦大学录取通知书来看我。
“我可是如约考上了,你看这上面写着:忠诚、为民、公正、廉洁,我决定做一个好刑警,保护好每一位公民,连带着你的那份儿,我可不敢掉以轻心,所以你大可放心。
不过你这个臭丫头竟敢不通过我的允许私自掉队,得罚,就罚你以后无拘无束,为自己而活好了。”
“你不说话,那我们就这么说定啦!”
我撇撇嘴,“平平,你可真霸道,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不过——”
对上她粲然笑着的嘴角和通红的双眼,我笑着点头,“那就这么说定啦!”
身上的桎梏突然消失,我的身影逐渐消散,如风般自由。
清风拂过,一朵花被吹起,飘落在她的肩膀上。
……
夕阳洒落的金色天台,张平平哀嚎题太难。
姜妍侧过头眼里满是细碎的笑意,“平平,等你考上大学,我一定会是第一个给你送花恭喜你的人。”
“好,那就这么说定啦!”
“说定了!”
——
“平平,恭喜你考上大学。”
张平平拿着花,一滴泪砸在花瓣上,笑着望着我的墓碑。
“谢谢。”

哥哥为赶回来给我过生日遭飞机失事尸骨无存。
往后的生日我都会被爸妈压在哥哥坟前跪下忏悔。
直到我十八岁生日这天被歹徒跟踪,害怕给他们发消息时。
妈妈一个电话打过来指责我,“我看你就是找借口不想给你哥跪着赎罪!谎话连篇,当年为什么死的不是你这个害人精!”
手机被歹徒踩碎前,传来机械的挂断声。
我被肢解成数块被丢弃在城市各个角落。
负责我案子的法医爸爸也没认出我。
后来,我哥携着私奔八年的嫂子风光回来。
得知那堆烂肉是我。
他们都疯了。
……
爸爸被紧急叫到局里时,我散落在城市各个街区的尸块还没有找全。
外面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
全体警员携着警犬全城搜寻。
方队满身水汽,提着染血的袋子进门。
“这袋子没被淋湿,老林,你看看上面能不能检测出凶手的生物痕迹。”
爸爸点头,打开袋子,露出麻将块一样大小均匀的褐红色肉块。
只一瞬间,爸爸就红了眼,喘着粗气像是极力压抑着怒气。
“这个畜生简直没有人性!这些肉块竟是在受害者活着的时候生生剔下来的!”
八年了,这还是第一次爸爸为我红了眼。
方队同样面色难看,没敢出声打扰。
随着尸袋一袋袋被找到拿回警局,我的尸体也被爸爸一点点拼凑出形状。
一天一夜过去,他始终维持着弯腰的姿态,双眼血丝遍布。
一具血红色的无皮身躯逐渐成型。
方队长没控制住直接跑旁边吐了一通,间隙间问了一嘴,“没有皮?是凶手怕留下线索?”
“不,”爸爸深吸一口气,“是用刑,死者是活着的时候被剥了皮,凶手在故意折磨受害者。”
“而且,从部分血块状态来看,凶手应在剥皮后又撒上盐,一刀刀割肉,看着受害者痛苦挣扎数个小时,活活疼死,他在享受杀人过程。”
爸爸不愧是市里最优秀的法医,把我的死说得分毫不差。

我没死在那一天。
最后关头我跳了窗,被人送去医院救治。
医生说幸好来得及时,晚一点儿就有生命危险。
旁边陪床的阿姨边给她家女儿剥了个橘子边对我说,“这幸好是没事儿,不然你父母该多着急啊!”
我艳羡地看着那位阿姨掰下橘子一瓣一瓣喂着她女儿吃。
玻璃上映衬着我的形单影只。
我安慰着自己,也像是在昭告所有人,大声笑着说,“是啊,爸爸妈妈很爱很爱我的。”
突然,病房门被大力推开。
我看见爸爸妈妈急切地朝我走来。
一股委屈从心底蔓延,忍着疼挣扎着坐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爸爸,妈妈……”
我好怕,我真的好怕会死掉……你们抱抱我好不好?哪怕,一下,就一下就好……
妈妈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把我从病床上掼到地上,输液针被扯开,血珠呲呲往外冒。
“妈的贱货!故意装可怜,把自己吃成过敏的样子还故意跳楼闹得人尽皆知,是想告诉所有人说我和你爸亏待你,让我和你爸名声尽毁是吧?你怎么不直接跳楼死了啊!”
我蜷缩着抱着脑袋,身体被踢了一下又一下。
我没有要害爸爸妈妈,我只是不想死……
我赌赢了三楼的高度,却没赌赢爸爸妈妈厌憎我的程度。
我又看到了玻璃上爸爸靠在墙上冷眼看着我被妈妈用指甲撕挠着我,看到临床阿姨抱着自己受惊的女儿一下又一下娇哄着。
病房门口聚集的人群看着我的眼神不屑,鄙夷,仿佛在说我是个恶毒的小孩。
我鼓足勇气刚刚建立起来的爸爸妈妈爱我的假象在众人面前被彻底撕碎。
我骗你们的啊,爸爸妈妈不爱我,他们…最不爱我了……
从那之后,爸妈停掉我的生活费,我申请住校。
吃的是食堂里一块钱一个的馒头和免费的菜汤。
睡的是铺上草垫一层薄被的十六人寝。
几百块的住宿费用尽我每学期的奖学金。
随着我升上初中,高中,住宿费越来越多,我只能昼夜不分地学习,期盼着每一次都多考两分赢得奖学金维持生活。
我总以为只要变得更加优秀,总会让爸爸妈妈重新爱我。
事实却是我拿着几乎满分的卷子回家,被到访的亲戚夸厉害的时候,妈妈想也不想地驳斥,“她笨得要死,还没有小经一半聪明,怎么可能考这么好?”
紧接着,她抡圆的巴掌扇在我脸上。
“说,你到底是抄谁的?”
脸上火辣辣地疼,连带着心里也疼,恨不得找个地方消失。
后来班主任打电话确认我的成绩,妈妈也只是瞥了眼垃圾桶里撕成碎片的卷子,撇了撇嘴。
“就这么点儿分有什么好炫耀的?你哥当年科科满分,哪像你这么没出息,这点分都不嫌丢人的!”
连同那份卷子碎掉的还有我的心。
爸爸妈妈喜欢哥哥那样聪明的孩子,那我就努力擦除自己,变成哥哥的模样。
我更加铆足劲儿学习。
春夏秋冬,身上的痱子,冻疮,蚊子包总是反反复复在特定的季节找到我。
高考从考场出来的我终于有机会证明自己是个和哥哥一样优秀的孩子。
爸爸妈妈会开始爱我了吧……
可我死在了高考成绩出来的前夕。
到死,我都没能成为被爸爸妈妈爱着的和哥哥一样的优秀孩子。
我看着爸爸妈妈给哥哥的空碗盛满饭,沉默着给哥哥的碗里夹菜。
这样的场景日复一日重复了八年。
让爸爸妈妈变成这样的不正是害死哥哥的我吗?
我又何尝不该死呢?
敲门声传来,记忆里的声音传来。
“爸妈,开门,我带着你们儿媳妇回来啦!”
我看见一向谨慎的爸爸起身碰碎了碗。
一向风风火火的妈妈瘫坐在椅子上,泪水簌簌地流,不停追问爸爸,“是他吗?是他吗?”
爸爸几乎同手同脚走到门边,握着把手良久才拧开。
大开的门扉露出外面站立的高大男人,我看见了,他正是我害死了八年的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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