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乃是因为我父亲镇国大将军为当今陛下开疆扩土立下汗马功劳,在朝中地位不可撼动,且我陆家人丁兴旺,族中男子均是顶顶优秀的大好儿郎。
而国公府子嗣不丰,一脉单传,与祖上相比早已呈现出式微之态。
虽然国公爷与世子均在朝中为官,但到底不是家族势力庞胜如大树般的镇国将军府可比的。
那天我躲在屏风后偷听母亲与顾氏的谈话。
只听母亲问顾氏怎地没托媒人上门。
寻常人家若是提亲,皆是先找媒婆或是有头脸的人物先上门打探一番,若是女方不同意,也不至于失了面子。
却听顾氏说:“我们国公府乃真心求娶令爱,面子与明珠相比,倒是不值一提了。
且男方若是求娶也瞻前顾后畏畏缩缩的,未必见得是真心。
我们虽是文官世家,可却不爱那般繁文缛节,如果令爱愿意下嫁,想必也不会觉得拘束。”
因我性子直率,最不爱深宅大院里的弯弯绕绕,父亲与母亲怕我出嫁后受委屈,硬是拖到十八岁还未给我定亲。
又见顾氏说得如此诚恳,母亲有些意动,便让父亲对国公府世子留意一番。
父亲见那国公府世子果真一表人才,行事虽温和却不迂腐拖沓,且国公府门第不高不会引起陛下忌惮,便同意了求娶。
婚后我与张乘很快爱上了对方,我们情投意合、如胶似漆,也就是在这时,顾氏开始与我为难。
想到这里,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怖的猜测,但很快又被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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