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慌乱都来不及躲藏,甚至连眼神都泛着水光。
走廊的明明暗暗我看得不太真切。
可等我走到他面前时,商砚的神色却仍旧是我刚醒来时那副淡淡的模样:商砚坐在椅子上,抬头朝我说道:怎么出来了?
医生明明说,你要睡到明天中午。
进去吧,外面空调开得有点冷。
可能是我刚刚聊项目有些激动,吵到你了。
虞总不在,底下人难免有些人心浮动。
这才......商砚的话被我的动作打断了。
我伸出还算完好的左手,在商砚的头轻轻地摸了摸。
这是以前商砚最不喜欢的动作,规训的意味很强。
我很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羞辱商砚,逼得他在面前俯身像条狗一样向我低头,半点不在乎周遭舆论对他造成的中伤。
我朝商砚笑了笑,冷漠好像不是在形容自己的身体一样:不用麻烦了,mect对我没用。
我之前吃药很凶。
耐药性很强,所以醒的早些。
商砚哑着嗓子问我:你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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