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箐箐似乎不闹个鱼死网破,绝不善罢甘休,她站起来,指着我:“冯欢你睁开眼睛看看,这么个水性杨花的东西也就你还当个宝,说不定你的那个宝贝儿子根本就不是你的。”
冯欢一巴掌挥到叶箐箐脸上,当场把她的鼻子打歪了。
叶箐箐一边哭一边从包里掏出镜子,一看哭的更猛了。
我厌恶的看着这出闹剧,管莫迪要了离婚协议往冯欢身上一甩:“我们结束了,签字吧。”
“对不起,我来晚了。”
接走我的路上,莫迪很自责。
我本想快刀斩乱麻,奈何冯欢对我的离婚协议提出异议,我只能答应他出去再见一面,出于各方面的考虑把地点约在了莫迪那里。
他大概是看出了我离婚的决心,就像当初决定跟他结婚一样,做了决定后任谁都拽不回来,于是就把注意力放在了财产分配上面。
出于他是我儿子的父亲的情分,我把公司,车子留给了他,额外还有一百万现金。
房子,儿子以及更多的票子留给了我自己。
“夫妻一场,你要不要做的这么绝。”
冯欢终于露出来丑恶的嘴脸:“你这些年都没工作,家里的钱都是我赚的。”
“你说得对我这些年没工作,钱都是你赚的。”
我没否认,而是靠近他,用眼神逼视着他,我戏剧学院的老师曾说,一场戏演的好不好,眼神很重要,就像张飞长坂坡上的大吼,他声音大是一方面,另外他当时的眼神一定击穿了对手的内心:“是谁当初害怕被人说软饭男哄着我退圈,再说以我退圈前的身价你付得起我在你家十年做全职保姆的费用吗,退一步说你公司的原始股是我出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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