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 襄嫔蓦然噤声,看向我的眼睛里只剩下了恐惧。
我莞尔一笑,将一条白绫从盒子里拿出来。
是啊,一个也别想逃。
风停了,我提灯面无表情地从冷宫出来。
我在腊月寒冬于掖庭浸泡过冰冷的河水,挑过粪,喂过鸡,一点一点爬到了柔妃的身边。
如果说柔妃与阿姐有三分相似便已独得恩宠,那么我这张七分相似的脸,阁下该如何应对?
4 莺宁宫传来阵婉转歌声,是柔妃在练习赏月宴的曲子。
我站在屋外听着她酥人的嗓音,拳头一点点捏紧。
这首歌从前我阿姐常唱给我听,现在却变成了柔妃邀宠的武器。
她每往下唱一句,阿姐的面容就又在我脑海里浮现,最后和柔妃那张笑里淬毒的脸重合。
不知过了多久,柔妃的嗓子又开始犯病,她奋力咳嗽几声像是要把肺咳出来,然后尖着嗓子把我唤进屋中。
“快去煮一碗银耳羹,本宫现在就要喝!”
她又气又急,跺着脚对我施以命令。
我依言照做,不出须臾,一碗热气腾腾的银耳羹便端到了她面前。
柔妃尝了一口,却蹙眉狠狠骂道:“丑东西,你是要烫死本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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