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真是来这府上传旨的啊,这可不得了,这是大事。”
来宣旨的公公带着仪仗浩浩荡荡地来了,一进门,看见一地砸得稀碎的物件,愣了一下:“这是?”
我跪在地上:“无事,公公先宣旨吧。”
公公点头,打开圣旨,大声地宣读了起来,长篇大论,最后一句:“特赐太傅之女江如笙与平西将军沈承安二月初八完婚,钦此。”
院里的人全唬得脸色发白,柳如眉早已摊软在泥,嘴里喃喃自我还没出声,嬷嬷在一旁开口:“将军大人,你看看这满院子砸烂撕碎烧光的东西,你再问问外面看热闹的邻里,到底是谁在这里打砸,连小姐脸上都挨了一耳光。”
“还要小姐下跪叫她姐姐,将军府的通房真是好气魄,让人大开眼界。”
“还说没有她同意管事还着人将一百二十箱东西全撂在将军府门前,上前敲门,大声说:“还请禀告老将军和老夫人,这是平西将军通房打坏的我家姑娘的东西,将军要照价赔偿,我们来拿银子了。”
平西将军的人跑出来,看见满满当当的箱笼,和里面稀碎的物件,慌乱地将人请进去,再去禀告老将军和老夫人。
沈承安入了宫,不知有一个穿着天青色衣裙的女子站在廊下,楚楚动人地娇声问:“可是安郎来了?”
那女子貌美,一头青丝,只戴了一支珠钗和珍珠耳环,素净非常却很是动人。
她转过身来,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她的肚子已经显怀,足足有五六个月的样子。
柳如眉:“安郎?
你叫谁安郎,那也是你叫的?”
那女子捂着肚子往后一退:皇上把折子丢了沈承安身上,让他回府反思,罚俸一年。
沈承安回到府里,找到柳如眉,抓住她丢到院子里,怒喝:“来人,给我杖责二十,狠狠地打,就是你这蠢妇,害我好事,现在将军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柳如眉还想撒娇,谁知有仆妇上前一团麻布塞进她嘴里,按在长凳上,啪啪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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