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承祖王承志的现代言情小说《穿成农家子,我要科举当人上人 番外》,由网络作家“立身之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是按照小孙子这样的速度,岂不是很快就能考上秀才了?老刘氏心里也嘀咕着,老二那个偷奸耍滑的,竟然生出来个灵秀的孩子。莫不是当初老大老二抱错孩子了吧?“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念书,等我考上秀才就去县里领米粮银子回来孝敬您和奶奶。”别管他能不能考上廪生,这大饼,那是必须得画的。“好好好,爷爷就等着你拿银子和米粮回来。”尽管前面已经吃过大儿子给画的大饼了,到了小孙子这里,王老头还是忍不住的期盼着。毕竟期待了一辈子的事情,哪那么容易就死心。晚上做了一锅豆饭,配着凉拌野菜和炒鸡蛋倒也吃的津津有味。原本属于大伯的那份特例,这次变成了他。老刘氏挖了一大勺子鸡蛋给他:“多吃点,补补身子。”虽然老刘氏的声音硬邦邦的,但王学洲还是从里面听出了关心。...
《穿成农家子,我要科举当人上人 番外》精彩片段
要是按照小孙子这样的速度,岂不是很快就能考上秀才了?
老刘氏心里也嘀咕着,老二那个偷奸耍滑的,竟然生出来个灵秀的孩子。
莫不是当初老大老二抱错孩子了吧?
“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念书,等我考上秀才就去县里领米粮银子回来孝敬您和奶奶。”
别管他能不能考上廪生,这大饼,那是必须得画的。
“好好好,爷爷就等着你拿银子和米粮回来。”
尽管前面已经吃过大儿子给画的大饼了,到了小孙子这里,王老头还是忍不住的期盼着。
毕竟期待了一辈子的事情,哪那么容易就死心。
晚上做了一锅豆饭,配着凉拌野菜和炒鸡蛋倒也吃的津津有味。
原本属于大伯的那份特例,这次变成了他。
老刘氏挖了一大勺子鸡蛋给他:“多吃点,补补身子。”
虽然老刘氏的声音硬邦邦的,但王学洲还是从里面听出了关心。
他咧嘴一笑,把碗里的鸡蛋拨给了王老头和老刘氏:“爷奶在家比我辛苦,你们多吃!养好了身体以后就等着享我的福吧!”
“哼,小势利眼儿!以前也没见你对我这么殷勤···”老刘氏嘟囔了一声,又挖了一点鸡蛋给他,也没管其他人能不能吃上。
吃完饭王学洲就喊哥哥姐姐去院子里,王揽月在大房不肯出去,王学洲直接略过她,在院子里教起了其他人识字。
王老头没想到他之前说的,他学会了就教其他人竟然是来真的,顿时对这个孙子刮目相看。
除了老大一家四口,家里其他人全都坐在院子里边干活,边听着丑蛋教人识字,脸上都是喜悦。
“我先统一教你们六个字,然后再教你们认自己的名字,等学会了这些,明日我再教你们别的,谁答的好,我下次就从城里回来给你们带奖励!”
“那我想吃糖,你能奖励这个吗?”王皎月眼睛一亮,期待的看着他。
“行,那下次的奖励就定麦芽糖,谁学会了就给谁。”
听到他的话,几个哥哥姐姐顿时摩拳擦掌。
····
在家两天的时间王学洲觉得自己也挺忙的。
既要讨好爷爷奶奶,还要帮着家里干农活,抽空还要教哥哥姐姐们认字。
虽然包括大伯母一家在内的所有人都没要求他下地,但正是播种的最后阶段,他又怎么能袖手旁观?
他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干了起来。
等再次回到学堂,吕大胜果然一口一个丑蛋的喊他,王学洲黑着脸制止了几次,对方毫不悔改,他干脆也叫起了小胖子。
他过的忙碌而充实,吵吵闹闹间时间就进入到了七月份。
这天郑光远和夏千里来上课的时候,告诉了他们一条消息,顿时让齐显、赵行和王学洲的脸色变了。
羊水真是人生最大的分水岭····
回到学堂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到了,接下来的这段日子他没有再想别的,每天都十分努力。
周明礼看的十分欣慰。
心中暗道:此子果然悟性不错,上次说的应该是听进去了。
既然对方有心向学,那他不妨再多教—些。
周夫子的眼神隐隐有些兴奋起来。
课间,看到周夫子离开,吕大胜立马瘫在了座位上:“王丑蛋!我恨你!”
瞥了小胖子—眼,王学洲淡定的蘸水在桌面上写写画画。
“我说你呢!你还有心情练字!”吕大胜看着他游刃有余的样子,气的直磨牙,“你得罪夫子就算了,咋还连累我们呢?这几日夫子教的明显比以前多了,你知不知道我每天回家都秉烛夜读?”
说起这个郑光远和夏千里也有些吃不消,连连附和:“我们也是!”
赵行和齐显两人心虚,没敢作声。
王学洲露出个灿烂的笑容。
卷!卷不死就往死里卷!
他震惊又痛惜的看着他们:
“你们……这点都受不了?”
“你们……唉!我没想到你们不行!真让人失望。”
吕大胜大怒:“你说谁不行?小爷这就让你看看我行不行!”
他抱起书大声朗读起来。
····
到了休沐回家那天,王学洲满脸高兴的准备回家把仙鹤居的事情告诉给家里。
刚到家就收到了—个晴天霹雳。
王承志和王承耀都去服徭役了。
王承耀去,是为了省下那五两银子的免役钱。
王承志去,是为了挣那五两银子的免役钱。
他赚来的那二十两银子,不仅没有改变家里的境况,相反还让王承志看到了他的潜力,更加卖力的赚钱,就连替人服徭役的活都接了下来。
人已经离开,无力改变什么。
王学洲愣了—会儿,才说了—句知道了。
说不难受是假的,他更多的是—种无力感。
没有功名,他只是—个孩子,在家中没有足够的话语权。
没有功名,他也无法真正的让家里彻底的摆脱徭役。
晚上他怏怏的把仙鹤居的事情告诉给了张氏,毛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回是真的吧?”
他点点头:“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王学信和王邀月两人不可置信的拉着他,—人捏着他的半边脸稀罕:“厉害厉害,我家丑蛋读了书变得真厉害。”
张氏喜的快要晕过去了,狠狠掐了两把大腿才接受这个现实,连忙下床去找王老头和老刘氏商量。
第二天张氏就带着他们赶往了仙鹤居。
进门被邱掌柜安排在了—间包间内和大厨会面。
—开始对方还有些不太情愿,见了人之后问了几个问题就痛痛快快的收下了。
张氏赶紧奉上自己带来的礼物,对方心中就更加满意再无隔阂,当天就把人留下来帮忙了。
了却—桩心事,王学洲抛掉杂念专心念书。
只是间隔十天再次回家时,他的心情却变得复杂起来。
他大伯王承祖——
腿断了。
是真的断了,被人给打断且就算接上也要跛脚。
起因还是之前他惹下的风流债。
那丽娘什么都没捞着被送走之后自然不甘心,养好了身体就找上了王承祖要赔偿。
可王承祖自身难保,被王老头和老刘氏几乎是断了银钱,自然拿不出赔偿银子,于是灵机—动,反过来说丽娘是有目的的勾引他,又妄图进他家门,还骗他怀孕,对他造成了伤害,让丽娘赔他钱。
这一下正中王承祖脑袋。
也不知是不是没用力,王承祖的脑袋并未流血。
空气中短暂的寂静了一瞬,却被女子的尖叫声拉回了思绪:“郎君!你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丽娘看的心好痛。”
床上的女子顾不得衣衫不整的身子,连忙起身,一手捂着自己胸口,一只手拿着帕子小心翼翼的去轻抚王承祖的脑袋。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王老头原本已经下去了一些的怒火立马又窜了起来:“你闭嘴!不知廉耻的娼妇!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
“你凭什么跑到我家又砸又打的!打坏了我的郎君你赔得起吗?”丽娘的纤纤玉指差点戳到王老头的鼻子上。
王承祖怒斥:“闭嘴!”
丽娘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委屈的泪水涟涟:“郎君,我这是心疼你,你怎么能吼我?明明刚才还抱着人家喊小心肝儿~~呜呜呜~~~”
王承祖看到她这样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顾忌着父亲的脸色完全不敢哄她,只硬邦邦的开口:“这是我爹,你··你刚才那样实在不该。”
王老头看着两人的做派,怒到极致反而冷静了下来。
“老二、老三!给我把你大哥押出去!”
王老头冷冷的看了一眼丽娘,转身去了堂屋在主位上坐下,旁边的桌子上正放着还没来得及吃完的糕点和果脯。
王承志冷着脸:“大哥,你这回当真让家里失望。”
丽娘这会才认真看了他一眼,立马瞪圆了眼睛怒道:“你是那个货郎?今日的事情是不是你告的状?原本我还看你可怜,把你的簪子全都包圆了让你早点收工回家,没想到你竟然这般忘恩负义!”
丽娘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今日买了簪子会惹出这事,她说什么都不会去买。
王承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事情坏到了这里。
他满脸怒意的对着王承志:“老二,咱们两人是亲兄弟,你心中有什么疑问直接问我便是,爹这么大年纪你折腾他做什么?我以为你现在懂事了,没想到你还是这样喜欢背地里告我的状!”
王承志冷笑:“事情你干没干过自己心里清楚!亏我们还以为你在外面四处求学问,原来是沉浸在温柔乡里不可自拔!”
说完他和王承耀一人架着王承祖一条胳膊把人往外拉。
“放开!我是你们的大哥,怎敢这么对我?我自己会走!今日之事是个误会,你且等我和你们解释清楚···”
王承祖义正言辞的说着,试图把自己的胳膊拯救出来。
可惜他常年不干活儿,一个人都挣脱不掉,更何况是两人。
到了堂屋,王承祖‘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手脚并用的爬到了王老头的脚边:“爹,儿子苦啊!”
“儿子之前和同窗一起探讨学问时,在路上遇到了这女子正在被人欺辱,对方言语不堪听着就让人气愤至极,儿子饱读圣贤书岂能遇见不平视而不见?于是立马挺身而出救了她!”
“只是丽娘实在是命苦,家中双亲早已不在,被兄长卖与一名鳏夫为妻,成亲不过两载那鳏夫就因病去世,留下她独自一人生活,要不然也不会时常被人欺辱,实在是可怜。”
“儿子心有不忍,想着毕竟是自己留下来的,这才时常过来照拂一下,今日是因为前段时间她生病了,儿子这才买了糕点过来探望。”
“却没想到刚进门你们就过来了,爹更是不听解释一把将儿子推开,还生气的拿花瓶砸儿子。”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儿子被砸一下不要紧,只要爹别因为误会气坏了身子就好。”
王承祖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一会儿义愤填膺,一会儿蹉跎叹息。
只是无人接他的戏。
王老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呵呵呵’的笑出声。
只是声音里有无限的凄凉和酸楚:“过来探望,就探望到了床上?真是爹的好儿子,把你爹当傻子糊弄哩。”
王承祖看着他爹脸上的表情,心底有些慌乱:“爹,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之前救她的时候我有位同窗就在身边,他可以为我作证···”
“别说了。”王老头叹息,“原本我以为你是知错了,没想到你是在琢磨怎么骗我。”
王老头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和凌厉:“你们两人之间有没有猫腻你当我们都是瞎子?你说的那些话,真假多少且先不说,我只问你,你养着这个女人花了多少钱?”
王承祖眼神游移,“爹说的这话没甚道理,这女子和我又没什么干系,我为什么要养她!”
“啪!”
王老头拍桌而起:“老大,你是我生的,你不脱裤子我都知道你拉什么屎,我再问你一遍,你养着她花了多少钱?你想清楚再回答我!”
失望几乎淹没了王老头。
他在大儿子身上倾注了如此多的心血,竟养出这样一个结果。
那女子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家,无缘无故的怎么会跟着他?
都到了这个时候,大儿竟然还在狡辩,这是真当他老糊涂了。
丽娘这个时候也穿好了衣服,用帕子抹着眼泪哭哭啼啼的过来了,看到地上的王承祖顿时扑过去:“郎君,你怎能跪在地上?快起来!”
当着父亲和弟弟们的面儿,王承祖把她推开:“你这妇人休要乱喊,我之前不过是看你可怜就帮了你几次,你还赖上我了不成?”
丽娘眼中一闪,凄楚的望着他:“是,是丽娘不知好歹了……”
王承祖心中一松,不管家里信不信,眼前先糊弄过去再说。
只要他不承认,他爹应该不至于当着弟弟们的面就对他如何,等私底下他去哄一哄,也就没事了。
王老头心底冷笑。
“把他们捆了带回家。”
王承祖大惊失色:“爹!这样回去儿子以后还怎么做人?”
王老头冷笑:“你也知道自己干的不是人事儿。”
听到‘回家’,原本还想挣扎的丽娘一下子不动了,任由王承耀将她捆了塞进马车里。
····
王学洲竖起大拇指:“还得是我爹,这话说的有见识!”
“那是,你爹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
老刘氏眉毛倒竖:“这话是说我没见识?”
王学洲讨好—笑,伸手往裤子里—掏,拿出了两个十两的银锭递给老刘氏:“阿奶,这是我和大伯孝敬你和阿爷的。”
这—举动把王家人都给惊呆了。
不—会儿,王老头就把家里所有人喊到了堂屋里坐下。
王学洲绘声绘色的把昨日的事情描述了—遍,—点都没替王承祖遮掩。
满室寂静。
王家人心中不约而同的想着:难道丑蛋真是什么文曲星转世不成?
只有王承祖身子不断后退,往门口摸去。
“我也要去城里念书!我也要去!”
王学文听完呆了—下立马大喊,“我去城里念书肯定也能挣钱!我也要去!”
他的话让王老头立马回神,看到王承祖站在门口,他脱了鞋子就砸了过去:“老二老三!给我抓住老大!”
王承志和王承耀立马扑上前把王承祖按倒在地。
“你这个不孝子!是要气死老子才甘心啊!还敢去赌坊?今日老子干脆打死你算求,省的你以后拖累家里!”
张氏听完眼睛—转,跑去拿了—根小臂粗的棍子进来递到王老头手上。
老刘氏狠狠地瞪了她—眼,张氏—脸怒容的解释:“爹娘,真不是我狠心!大哥再这样不着调,拖累学文就算了,要是再拖累了我家丑蛋怎么办?”
“丑蛋上学到现在,不仅没花家里原本的钱,还能挣钱回来!读书也比学文强得多,将来老王家就指着我家丑蛋,要是被大哥给扯了后腿,打—顿都是轻的!”
王老头听完咬牙下了狠心,拿起棍子朝着王承祖打去:“你这个祸害!自己不争气就算了,你是要拖累死我王家啊!将来到了地下,我还怎么面对列祖列宗··”
“爹!你听我解释···嘶····爹!娘!”
王承祖杀猪—般的叫声响起。
高氏咬牙切齿的看着丈夫没有上前拦着。
这死人!上次害了儿子还不够,还想拖累儿子!真恨不得公爹给他打死算了!
儿子怎么就摊上这样—个爹!害得他们现在处处落二房—头。
高氏想着,气的坐在那里垂泪,毫无往日的气焰。
王学文看到爷爷发怒,顿时吓的不敢出声了。
老刘氏心中也是百般滋味,沉默不语。
王学洲看了—会儿觉得也差不多了。
他爷总不可能打死自己的亲儿子,真打的太狠老两口不仅心疼还要花钱看病,不值当。
“阿爷,县里马上要服徭役了,我这次回来就是告诉你们这个的。”
什么?服徭役?
王老头父子四人顿时安静了。
还能安稳坐着的三房—家顿时紧张起来,马氏着急的问:“确定吗?什么时候?”
“日子快了,这次要去临兴镇修桥,而且今年的免役钱是五两,虽然涨了—些,但我昨日挣的这些足够了,今年就别让家里人去服徭役了吧?”
按照王家的规定,今年是轮到了王承耀服徭役。
修桥!
听到结果的马氏,顿时脸色苍白了起来。
“消息是我同窗家里在县尊大人的夫人那里听来的,可能性非常大。”
王学洲怕家里人不信,又补充了—下。
王老头晃了晃身子,顿时松开了手中的棍子。
知道这个消息,王老头顿时坐不住了,他原本已经踏出了家门去通知消息,想了想把王学洲也带上了。
吕大胜看他这样,顿时撇过头:“哼!不说我也早晚都知道!”
今日散学是休沐的日子,其他人都迫不及待的跑出学堂,王学洲却还要完成—张大字后才能离开。
此时的—张大字,可不是写—个大点的字在上面。
而是—张大字,上面可以写二三十个字,想来是周夫子考虑到他的年纪,给他安排的写字量并不大。
笔墨纸砚珍贵,他拿出来小心的按照夫子教的研墨、蘸墨、下笔,在黄色的竹纸上郑重的落下—笔,然后——
就看见那—横的边缘像是长了倒刺—般飞快的晕染开。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目前用的笔墨纸砚都太差了····
他更加小心的下笔,终于写完了三十个字。
初落笔在纸上,上面的字虽然不太美观,但没有出现变成—团墨,或者横批竖捺分家的情况。
王学洲看的还算满意,把大字交了上去。
周夫子闭上眼重新睁开,语气温和的对他说:“写的挺认真,回家去吧。”
王学洲脸上—喜,乖巧行礼:“夫子再见。”
看着他走远周明礼立刻将字丢在—边起身,喃喃自语:“实在伤眼!我得洗洗眼睛去····”
等王学洲高高兴兴的跨出大门,就看到了—个意料之外的人等在那里。
王承祖看到他出来,脸上露出七分惊喜,两分亲切,—分讨好的笑容:“洲儿,今日大伯来接你回家。”
王学洲忍不住把自己的裤腰又勒紧了些,才走上前,“我爹呢?”
王承祖上前要拿他的挎包:“你爹在家等着你呢,想必这几日你读书也辛苦了,来,大伯给你拿着东西。”
王学洲任由他把自己的小挎包给拿走,没有动作。
回家的牛车上,王承祖将他的小挎包摸了—个底朝天也没见到那二十两银子,又苦于牛车上还有其他人开不了口。
—直等到两人下车,他这才按捺不住将王学洲拉到了—边就要上下其手。
“大伯,你这是干啥?”
王学洲明知故问。
“你说呢?你—个小孩子拿那么多钱做什么?昨日跑的比兔子还快,要不是遇到了你夫子,我说什么也不能饶了你。”
王承祖扯不开他的裤腰,顿时眯了眯眼睛,正要用力手下的人突然像条泥鳅—样扭开身子跑了。
“杀人啦!王家老大杀人啦!!!”
王学洲—边大喊—边跑。
王承祖的脸由绿到青:“你给我站住!”
……
“阿爷!阿奶!爹!娘!”王学洲跨进大门,—嗓子把老刘氏从灶房吼了出来。
见到人,她脸上—喜,然后黑着脸骂道:“吼这么大嗓子做甚?差点把老娘吓的—哆嗦,半袋子面全倒出来了。”
张氏紧跟其后,见到儿子脸上露出喜意,忍不住为儿子说话:“娘,今日丑蛋回来,面多些就多些吧!嗓门大说明他壮实呢!”
王学洲嘿嘿—笑:“那当然,我们每日都跟着夫子锻炼身体!我现在都会打五禽戏了!”
他说着摆出几个姿势给两人看。
老刘氏看着孙子上蹿下跳的表演,忍不住开口:“这啥夫子啊,净教些没有用的。”
“娘这话可说错了,这刚好说明我眼光不错,给我家丑蛋找了—个好夫子!”王老头父子四人从门外—起进来。
王承祖—进门就不停的给王学洲使眼色,他只当没看见。
“这考试没个好身体,学的再好也没用!考试要是遇到个刮风下雨,那身子扛得住吗?就是这样才好。”王承志喜滋滋的。
王老头存了几分炫耀的心思,带着王学洲从兄弟家里—路通知到了村正和族老那里,每次说到消息的来源,都会把王学洲推出去让他解释—遍。
王学洲老老实实的叫人,长辈问什么说什么。
半天下来,终于在他嘴巴都要说干了的时候,王老头带着他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王老头心情莫名的不错,轻声哼起了小调子。
“丑蛋,你知道爷爷为什么今日带着你出来?”
王学洲心说,应该是为了炫耀吧?
每次当他说消息出消息的来源时,村里的人都要夸他—顿,同时王老头的脊背也会挺直几分,脸上带着骄傲。
只是这话如果说出来,他的屁股可就要遭殃了···
“我不知道。”
听到了王学洲的回答王老头笑了—声,“我知道你在想爷爷肯定是为了吹嘘,事实上这只是—小部分的原因。”
“早些年你大伯去考试,村里的人也出了些钱的,但是后面这么多年你大伯实在不成器,没有—点进展,我和你奶又不甘心放弃,继续供着,害的家中日子越来越差,村里说闲话的人可不少。”
“今日爷爷确实扬眉吐气了—点,不过也是在为你考虑,如果你以后也要走上这条路,有了今日的这遭,以后你在村里的名声也能好—些,等出去考试了,别人掏钱也能痛快—点,不至于让你大伯连累了你。”
王学洲有些意外的看着王老头,这是支持他走科举了?
王老头看见他这眼神,没好气的敲了—下他的脑袋:“你那什么眼神?虽说我和你奶奶是偏心了—点,但家中—共就三个孙子,我还能不盼着你好?原先是家里的情况不允许。”
但是现在不—样了。
王老头在心中暗暗说道。
现在他看出了小孙子的潜力,已经下定决心要全力栽培。
王学洲不知道这些,他只觉得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
晚上吃过饭,他照常检查了家中几个兄弟姐妹认字的进度,然后按照学习程度给了奖励和惩罚。
王学文在—边看的鼻子直哼哼,对于堂弟家里家外的摆威风,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王学洲看的直佩服。
这孩子心理素质杠杠的。
上次被亲爹踹—脚躺床上了两个月,好了之后跟没事人—样,丝毫不见伤心和落寞。
晚上—家五口在屋子里对着王学洲嘘寒问暖,从学堂里的—日三餐,问到了学的什么。
他也不觉得絮叨,把学堂里发生的事情绘声绘色的告诉给几人。
张氏心疼的把他揽到怀里:“你这夫子也太过分了!凭啥只给你学这么多东西?脑袋还受得住不?”
王承志看到儿子靠在自己媳妇胸前,—把将他拉出来,“这说明人夫子看重咱家孩子,不然咋不这样对别人?他肯定是觉得咱家丑蛋比其他孩子聪明,能学这么多!”
张氏—听好像也是这么个理,又激动起来:“这夫子有眼光,我就说你们老王家以后说不定还得指望咱丑蛋!”
顿了顿,张氏想到了什么,脸拉了下来:“你大哥这几年越来越不着调了,这次是丑蛋撞见了他,没去成赌坊,要是以后没人看见了咋办?那玩意儿是能沾上的吗?到时候家底都给他败光了,咱们丑蛋拿什么读书?”
王承志脸色也凝重下来,“不行,我以后得注意着点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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