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往常一样微笑着对我说道。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脚,它们正站在华丽的地毯上,繁复的花纹一直延伸到楼梯下,看得人有些目眩。
我就这样低垂着头,用几乎不属于自己的声音道:我要出去。
沈钧行没有回答,他只是沉默地站在我的面前,坚实地阻隔着。
我抬起头看向他,我要去看我妹妹。
ICU是不允许家属陪护的。
他似乎终于接受了面前站着的是个神志清醒的人,开始用某种通用的道理说服我。
我要去看她,不论能不能进去陪护,也不论最终的生死,我要在她身边。
11沈钧行看了我许久,那样的姿态,很是落寞,像是被辜负了。
小熙,这样的话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说一次呢?
我控制不住地想要冷笑。
沈钧行,为什么呢,我们之间到底哪里来的深情厚谊,要你做出这副爱而不得的样子来。
他有些颓然地靠向楼梯扶手,我有时候会想,我们也算青梅竹马,到底是怎么走到如今这一步的。
我压抑着恨意开口:施暴者永远不知道自己在施暴。
我知道的,小熙,所以我在补偿,我想要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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