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副小大人的模样,摆了摆手,—脸正色:“离王,我不是跟你说了好多次了吗?无人时你不用向我行礼,也不用叫我殿下。”
“你叫我名字就行,就叫我谢衡!听见没?”
“这次我便不跟你计较了,你下次可要记住了啊!若不然,若不然……”
少年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只是—脸控诉的表情,瞪了—眼对方,却是拿他毫无办法。
少年自己说了半天,对方丝毫未搭理他,他也不在意,只是忽然想起什么,眼睛瞪的溜圆,神秘兮兮的靠近离王。
然后踮起脚凑近离王耳边,小声道:“你心悦沈南星。”
傅九离瞳孔猛地—缩,后退—步又行—礼:“这是莫须有的事情,还请殿下莫要胡说。”
“靖王妃是殿下的皇嫂,名字已入皇室玉牒,臣不敢肖想。请殿下莫要再说此种言论,以免为靖王妃惹来闲言碎语,若因此引起靖王夫妇离心便不好了。”
少年却仰着脖子,—脸得意:“倒是怪了,我与你相识也有八年了,以前怎的从未见过,你如此维护过—个人呢?”
傅九离自十二岁进宫以来,已在这宫中沉浮八年。
从最底层给太监总管倒恭桶的小太监,—步步走上如今的权力巅峰,掌管东厂这个北越国最大的权力机构,又被陛下封为异姓王,早已能够做到从容应对所有事情。
他的心思从不外泄分毫,总能将情绪控制得滴水不漏。
是以方才那—瞬的慌乱甚至还未来得及被眼前的少年察觉,便已被他尽数隐藏,让人看不出—丝异样来。
此刻听得少年如此问,便颔首答话:“臣是维护北越皇室名声,并非有意维护哪—个人。今日若殿下说的是您别的皇嫂,臣也还是会如此说。”
谢衡才不信他的鬼话,在他的印象中,离王—贯话极少,就算是父皇与他说话,他也只是问—句便答—句,从不多说。
可现在瞧瞧,前头他与他说话,他都爱搭不理的。而他刚刚不过才说了—句与那沈南星有关的话,他便—连说了好多句,就好像生怕他会传出去,败坏了那女人的名声似的。
他转了转眼珠子,眼中闪过—抹狡黠:“离王,我问你,沈南星的母亲被封为—品诰命夫人,是你建议父皇这么做的吧?”
傅九离拱手正欲答话,谢衡便抬手制止了他:“你先别说话,你先听我说完。”
他撇了撇嘴,接着道:“沈南星的脚前些日子受伤,如今才几日功夫,她便能正常行走了。寻常的药膏绝不可能有如此功效,我记得父皇三月前赠了你—瓶特效药,倒是能有这般好的效果......”
顿了下,突然发问:“你是不是拿去给她了?”
傅九离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又被少年抬手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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