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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他践踏我的骨灰结局+番外

长路漫漫 著

历史军事连载

我点点头。“好,就这里。”季凉川拉开了玻璃瓶,把少得可怜的骨灰倒在手里。然后使劲扬手洒向了大海。他高喊道:“去吧沈意安,你自由了。”一阵微风吹过,把我的骨灰带向了大海深处。我和季凉川相视而笑。终于,我自由了。“季凉川!”一声暴怒响起。苏时砚红着眼跌跌撞撞的朝我跑来。“季凉川,把沈意安的骨灰还给我,我求你把她还给我。”在法庭上,我只匆匆看了一眼苏时砚。现在近了,我才发现他有多憔悴。眼底下的青紫像是熬了几个大夜,眼里布满了红血丝。脸色苍白的像是才从医院出来。他哽咽道:“季凉川,你是不是把沈意安的骨灰洒进大海了?你是不是把她丢了?”季凉川阴翳着一拳打向了苏时砚,阴沉道:“弄丢她的是你,是你苏时砚。”“你不是要娶苏以沫吗?”“你不是恨沈意安...

主角:苏时砚沈意安   更新:2024-10-09 18: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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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时砚沈意安的历史军事小说《我死后,他践踏我的骨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长路漫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点点头。“好,就这里。”季凉川拉开了玻璃瓶,把少得可怜的骨灰倒在手里。然后使劲扬手洒向了大海。他高喊道:“去吧沈意安,你自由了。”一阵微风吹过,把我的骨灰带向了大海深处。我和季凉川相视而笑。终于,我自由了。“季凉川!”一声暴怒响起。苏时砚红着眼跌跌撞撞的朝我跑来。“季凉川,把沈意安的骨灰还给我,我求你把她还给我。”在法庭上,我只匆匆看了一眼苏时砚。现在近了,我才发现他有多憔悴。眼底下的青紫像是熬了几个大夜,眼里布满了红血丝。脸色苍白的像是才从医院出来。他哽咽道:“季凉川,你是不是把沈意安的骨灰洒进大海了?你是不是把她丢了?”季凉川阴翳着一拳打向了苏时砚,阴沉道:“弄丢她的是你,是你苏时砚。”“你不是要娶苏以沫吗?”“你不是恨沈意安...

《我死后,他践踏我的骨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点点头。
“好,就这里。”
季凉川拉开了玻璃瓶,把少得可怜的骨灰倒在手里。
然后使劲扬手洒向了大海。
他高喊道:“去吧沈意安,你自由了。”
一阵微风吹过,把我的骨灰带向了大海深处。
我和季凉川相视而笑。
终于,我自由了。
“季凉川!”
一声暴怒响起。
苏时砚红着眼跌跌撞撞的朝我跑来。
“季凉川,把沈意安的骨灰还给我,我求你把她还给我。”
在法庭上,我只匆匆看了一眼苏时砚。
现在近了,我才发现他有多憔悴。
眼底下的青紫像是熬了几个大夜,眼里布满了红血丝。
脸色苍白的像是才从医院出来。
他哽咽道:“季凉川,你是不是把沈意安的骨灰洒进大海了?你是不是把她丢了?”
季凉川阴翳着一拳打向了苏时砚,阴沉道:“弄丢她的是你,是你苏时砚。”
“你不是要娶苏以沫吗?”
“你不是恨沈意安吗?现在又装什么深情?”
苏时砚咳出一口血,摇头说道:“我不是要娶苏以沫,我只是想气气意安。”
“气她?呵,苏大总裁气人的方式还真是别出心裁,竟不惜以身入局,用婚礼来气自己的妻子。”
“苏时砚,你真他妈恶心。”
苏时砚无力反驳,又或者说,他根本就反驳不了,因为,季凉川说的是事实。
哪怕那场婚礼最后只是一场对苏以沫的报复,可他起初,还是动了这样的心思。
如果我没死,我想,我一定会因为那场婚礼肝肠寸断。
苏时砚无力的躺在沙滩上,嘴里喃喃着我的名字。
我看着越来越透明的身体,心中释然。
季凉川又打了苏时砚两拳。
2

我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也是现在才明白,苏时砚竟恨我至此。


恨到我的死,对他来说都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


可是苏时砚,我真的死了呀,只是你不信而已。


车子在一家婚纱店停下,苏时砚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他那般急切,一如当初我们偷偷领证后,他带我来婚纱店那天。


那时的他,迫不及待地的想看我穿上婚纱的样子。


他激动的把我搂在怀里,说我是这世上最漂亮的新娘。


可如今,他也这样眉目柔情的看着穿着婚纱的苏以沫。


替她拂去耳边的碎发,柔声道:“好看。”


苏以沫羞涩的低头一笑,再抬头时,眼里泛起了泪花。


“时砚,我终于等到你了。”


我满眼错愕,眼睁睁的看着苏以沫吻上时砚的脸。


我迫不及待地的想阻止这一切。


可我的手却生生穿过了苏时砚的身体,愣愣的看着他把戒指套进苏以沫的中指。


怎么可以?


为什么是苏以沫?


她可是害死他母亲的人啊。


苏时砚!


我张着嘴,喉咙嘶哑,悲愤欲绝。


我麻木的看着这一切。


苏以沫兴奋的照着镜子,忽然问道:“对了时砚,她没事吧。”


这个她,我们都心知肚明。


苏时砚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厌烦。


“能有什么事,小把戏罢了。”


“那我们的婚礼,邀请她吗?”


苏时砚垂下眼睫,遮住了眸中情绪,突然,他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


“当然要请,她可是重要人物。”


我瞬间明白,苏时砚是想让我亲眼见证他的婚礼。


毕竟,这是我一直期待的场景。


因为当初没能等到苏母的同意,所以我们只是领了证,没有办婚礼。


后来,婚礼就成了我的奢望。


因为,苏母死了,心脏病发作,不治而死。


她死的那晚,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我的。


所以,苏时砚理所当然怀疑是我气死了她。


苏母下葬那天,他把我按在墓前跪了一天一夜。


那天雨很大,我和他在雨中对望。


他满眼灰败,带着恨意。


他说:“沈意安,从今往后,你我不死不休。”


从那以后,我就从苏时砚的爱人,沦为了他的仇人。


他恨我,羞辱我,又不准我离开他。


甚至把女人带回家过夜。


看见我红了的眼眶,他又轻笑着拍着我的脸,嘲弄道:“沈意安,很难受吗?

可这都是你自找的,你怪得了谁啊?”


我竭力解释,却惹得苏时砚更加变本加厉。


他毫不怀疑他的结论,因为他知道,苏母不喜欢我。


甚至扬言这辈子不准我进苏家的门。


苏时砚为此和她闹过很多次,不惜和苏家决裂,只为和我在一起。


可他爱的女人,害死了他的亲生母亲。


他怎么接受的了。


送走了苏以沫。


苏时砚像是才想起了我似的。


他大发慈悲的把我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一手敲着方向盘,一手拨打了我的号码。


半响,我看着他舒展的眉渐渐拧起。


看着他发泄似的拍向方向盘。


“沈意安,敢不接我电话,你找死。”


可他哪知道,我不是不接他电话。


而是我再也接不了了。



下一秒,大门被猛地推开,几个警察涌了进来。
季凉川却突然笑道:“看来某人还没有良心泯灭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意安,好戏开始了。”
我看着季凉川按下按钮。
原本放着婚纱照的大屏幕,此刻出现了一段监控影像。
一段,是我出车祸的视频。
一段,是苏以沫逃离苏家老宅的视频。
我终于明白,季凉川说的大礼是什么了。
他要在今天,揭穿苏以沫的真面目。
原本充满祝福的婚礼,此刻乱作一团,窃窃私语。
苏以沫满脸慌乱,寻求苏时砚的保护。
苏时砚却只是冷冷的推开她,看她的眼神如同看一个垃圾。
“苏以沫,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能瞒天过海。”
“你害死了我母亲,又害死了意安。”
“你该死。”
苏以沫崩溃大喊,苏时砚只是冷眼看她被警察带走。
罪行被揭露,这场婚礼,也变成了一场笑话。
季凉川像个看客,看完了这场闹剧,就要起身离去。
出了大门,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季凉川,把沈意安的骨灰还给我。”
我和季凉川同时停下了脚步。
苏时砚几步冲到季凉川面前,眼神冰冷。
“我查了火化场的监控,是你拿走了沈意安的骨灰,季凉川,把沈意安还给我。”
季凉川冷笑道:“苏时砚,当初是你践踏她的骨灰,你有什么资格说‘还’这个字。”
“季凉川!”
“苏时砚,沈意安的骨灰,是我一点一点收回来的,原本干干净净的她,就因为你,沾满了灰尘,你没有资格要走她,我也绝不会把她交给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车厢一片寂静,我看向季凉川时,和他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他笑了笑:“你不会在怪我私藏你的骨灰吧?”
我摇了摇头,怎么会?我感激他还来不及呢。
我忽然庆幸,我的尸体已经被火化了。
不然,那场景一定很难看。
工作人员还没来得及和他理论,苏时砚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奇怪的是,我的魂魄也跟在了他身边。
我迫于无奈的坐在副驾驶,听着他和电话那头的女人聊着天。
那声音我熟悉,是苏以沫,苏家的养女。
在我和苏时砚还相爱时,她曾找过我,让我离开他。
我不肯,她就开始针对我,在我公司散播谣言,让人围堵我。
苏时砚知道后,狠狠的教训了她一顿,并扬言她要是再敢欺负我,就把她赶出去。
苏以沫这才老实了下来。
提到我时,苏时砚脸上的表情冷了几分。
“提她做什么?晦气,又不是真的死了。”
“如果她真的死了呢?时砚,你会怎么办?”苏以沫试探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心下一紧,下意识扭头看向了苏时砚。
若是以前的苏时砚,别说是死,就连我的手破了个皮,他都会心疼的受不了。
他说我是他的珍宝,一辈子都会把我捧在手心里疼。
可现在,苏时砚却是冷笑道:“那我一定会开三天三夜宴会,再放满城烟花庆祝。”
2
我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也是现在才明白,苏时砚竟恨我至此。
恨到我的死,对他来说都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
可是苏时砚,我真的死了呀,只是你不信而已。
车子在一家婚纱店停下,苏时砚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他那般急切,一如当初我们偷偷领证后,他带我来婚纱店那天。
那时的他,迫不及待地的想看我穿上婚纱的样子。
他激动的把我搂在怀里,说我是这世上最漂亮的新娘。
可如今,他也这样眉目柔情的看着穿着婚纱的苏以沫。
替她拂去耳边的碎发,柔声道:“好看。”
苏以沫羞涩的低头一笑,再抬头时,眼里泛起了泪花。
“时砚,我终于等到你了。”
我满眼错愕,眼睁睁的看着苏以沫吻上时砚的脸。
那时他眼神坚定又急切。
可我放心不下颓废的苏时砚,拒绝了他的好意。
季凉川恨我不争气,没多久又出了国。
这一走,就是两年。
而我,也从苏时砚的恨意中,渐渐磨灭了对他的爱。
我想离开他了。
季凉川知道后,没有一丝犹豫的飞了回来。
可我却在去给苏母上最后一柱香时,听到了苏以沫在她碑前怨声咒骂。
也是这时,我才知道苏母给我打电话那晚,苏以沫去找了她,想让她成全她和苏时砚。
苏母知道苏以沫的心思后,气得心脏病发作,又被苏以沫抢走了药故意拖延时间,这才导致她不治而亡。
可在我激动的要把真相告诉给苏时砚时,才想起他早就把我拉黑了。
他说我太恶毒,不愿再沾半分。
所以,我只能亲自去找他,却在去找他的路上,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现在想来,是我太自作多情。
在他的心里,苏以沫纯洁无暇,又怎么会是害死他母亲的凶手呢?
一阵电话铃声拉回了我的思绪。
原本冷着脸的苏时砚,在看到来电显示时,脸上浮现出复杂的情绪。
“时砚,明天就是妈的忌日了,我们一起过去吗?”
“嗯,我来接你。”
“好。”
突然,她犹豫道:“那沈意安呢?她来吗?”
苏时砚的表情一瞬间沉了下去,淡淡道:“她已经死了。”
挂了电话,苏时砚突然调了个头。
我跟着他到了火化场。
大晚上的,纵然我是鬼,也对这里产生了恐惧。
偏偏苏时砚像是隔绝了外界似的,风风火火的敲着火化场的门。
“沈意安的骨灰呢?还给我。”
工作人员一脸懵,也认出了他就是扬我骨灰那个人。
“抱歉,沈小姐的骨灰被风吹散了,我们也没能收回来。”
“不可能。”
苏时砚几乎是瞬间就否定了这个秘密。
他摇着头,喃喃道:“不可能是以沫,我妈对她那么好。”
“季凉川,你敢骗我。”
“这是不是你和沈意安设的局?你想帮她逃离我。”
“季凉川,你想都别想,告诉沈意安,她这辈子就算是死,也得待在我身边。”
我垂了垂眼睫,压下了胸口的酸涩。
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死了。
至于苏时砚信不信那所谓的真相,也不重要了。
他再也伤害不了我了。
我被迫跟着苏时砚离开了季凉川的家。
走时,我感觉到有一道浓烈的视线在看我。
我回头寻着那视线,却正对上季凉川的眼。
他眼眶忽地就红了,嘴唇嗫嚅着。
“意安。”
我呆愣了几秒,眼眶温热。
直到那无声的“意安”再次出现,我才终于确信,季凉川,他看得见我。
我鼻头发酸,想跑到他面前,可身子却离他越来越远。
我坐在车上,感受着车厢里的低气压,手却激动的发抖。
季凉川是我的发小,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知道彼此不少秘密。
大学时,我认识了苏时砚,和他交往的第一天,我就迫不及待地的把这个秘密分享给了季凉川。
那时的季凉川听到我谈恋爱,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神色复杂的看着我。
“你真的喜欢他?不是玩玩儿?”
我一口回道:“喜欢,是想和他过一辈子的那种。”
那天,一向话多的季凉川出奇的话变少了。
再后来,他申请出国留学,我和苏时砚也面临着家里反对的压力。
我和他的联系不知不觉间也少了。
直到苏母出事,苏时砚对我只剩了恨,季凉川也从国外回来。
他问我要不要跟他走。
3

时隔半个月,苏时砚终于回了我们的家。


他暴力的推开房门,一边高喊:“沈意安,你给我滚出来。”


他推开了一道又一道门,却始终没能找到我的身影。


苏时砚本就阴沉的脸更加黑了。


他一边吩咐手下找我的下落,一边阴翳道:“沈意安,既然要跑,那你最好跑远一点,否则,等我抓到你,一定会打断你的腿。”


可是,他想要打断腿的女人,此刻就在他眼前。


不多时,下属发来了一个定位。


苏时砚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可怖,我疑惑的看去,才知道那是季凉川的家。


“苏总,夫人的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季先生的,可季先生说没见过夫人,我们怀疑是他绑架了夫人。”


苏时砚冷声道:“等我过来。”


苏时砚一路飙到了季凉川的家。


他沉着脸,用力踹着紧闭的门。


一下,两下,第三下时,房门开了。


季凉川一脸平静,眼底下多了一片青紫。


“有事吗?”


苏时砚冷笑道:“你把我老婆藏起来了,你说我有事吗?”


季凉川依然面无表情,像是对这个世界没有了念想一样。


“我没藏她,她已经死了,火化场不是通知了你去领骨灰吗?”


“她还找了你来帮她演?

呵,看来沈意安这次是铁了心的要躲着我。”


苏时砚不信我死了,他固执的认为,这还是我的把戏。


他仰头看向屋内,高喊道:“沈意安,你别以为有季凉川护着你,你就能逃过我妈的忌日,我数三个数,你要是再不出来,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三,二,一。


话落,苏时砚猛地一脚踹向了季凉川,吩咐下属进屋找我。


季凉川被踹倒在地,平静的脸上多了一丝愤怒。


“苏时砚,沈意安已经死了,还是你亲自认领的骨灰,你都忘了吗?”


“她死了,死了好几天了。”


季凉川愤怒的揪着苏时砚的衣领,将他抵在墙上。


苏时砚表情阴翳,讥讽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藏着她,季凉川,你对她还真是一往情深,只是可惜啊,她早就被我玩烂了,等什么时候我腻了,你要是还喜欢她,我或许可以考虑把她送给你。”


“只是现在不行,她还得去我妈坟前磕头赎罪,陪不了你了。”


季凉川从脸红到了脖子,他用力地揪着苏时砚的衣领,咬牙道:“苏时砚,你他妈混蛋。”


他猛地一拳打在苏时砚的脸上,苏时砚吃痛的发出一声闷哼。


一时间,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扭打在了一起。


以前老人说过,人死后是没有感觉的。


可不知为何,我却觉得胸口很涨,像是要把胸膛炸开了似的。


季凉川虽然也健身,可苏时砚是练过的。


几番下来,他就被苏时砚摁到在地,脸上多了几道青紫。


我急得团团转,却又无能为力。


“姓季的,你看你多可怜,为了沈意安差点被我打死,可她呢,她却心安理得享受着你的保护。”


“这样的人,也值得你喜欢?”


季凉川眼含讥讽的嗤笑一声,“苏时砚,真正可怜的人,是你才对,一个连自己的杀母仇人都能认错的人,一个连自己喜欢的人也能下手伤害的人,活得连只阿猫阿狗都不如。”


“你说什么?”


苏时砚冷冽的伸出拳头。


这时,一道急声响起。


“苏总,我们找到了夫人出车祸的监控,还有......她的尸检报告。”



我迫不及待地的想阻止这一切。
可我的手却生生穿过了苏时砚的身体,愣愣的看着他把戒指套进苏以沫的中指。
怎么可以?
为什么是苏以沫?
她可是害死他母亲的人啊。
苏时砚!
我张着嘴,喉咙嘶哑,悲愤欲绝。
我麻木的看着这一切。
苏以沫兴奋的照着镜子,忽然问道:“对了时砚,她没事吧。”
这个她,我们都心知肚明。
苏时砚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厌烦。
“能有什么事,小把戏罢了。”
“那我们的婚礼,邀请她吗?”
苏时砚垂下眼睫,遮住了眸中情绪,突然,他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
“当然要请,她可是重要人物。”
我瞬间明白,苏时砚是想让我亲眼见证他的婚礼。
毕竟,这是我一直期待的场景。
因为当初没能等到苏母的同意,所以我们只是领了证,没有办婚礼。
后来,婚礼就成了我的奢望。
因为,苏母死了,心脏病发作,不治而死。
她死的那晚,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我的。
所以,苏时砚理所当然怀疑是我气死了她。
苏母下葬那天,他把我按在墓前跪了一天一夜。
那天雨很大,我和他在雨中对望。
他满眼灰败,带着恨意。
他说:“沈意安,从今往后,你我不死不休。”
从那以后,我就从苏时砚的爱人,沦为了他的仇人。
他恨我,羞辱我,又不准我离开他。
甚至把女人带回家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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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那场婚礼最后只是一场对苏以沫的报复,可他起初,还是动了这样的心思。

如果我没死,我想,我一定会因为那场婚礼肝肠寸断。

苏时砚无力的躺在沙滩上,嘴里喃喃着我的名字。

我看着越来越透明的身体,心中释然。

季凉川又打了苏时砚两拳。

突然,他扭头看向了我。

这一眼,带着离别和释然。

我笑了,季凉川也笑了。

他笑出了声。

吸引了苏时砚的注意。

苏时砚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我,可他什么都看不见。

突然,他猛地推开了季凉川,迫切的质问道:“你是不是看见意安了?”

“她在哪儿?”

“季凉川你他妈告诉我,沈意安在哪儿?”

他四处寻我,却什么也看不见。

季凉川颓然笑道:“是啊,我看见她了。”

“从你跑到我家找她那天开始,我就能看见她,她一直都跟在你身边,你没有发现吗?”

苏时砚懵了。

他呆滞的看着季凉川。

季凉川又残忍说道:“你和苏以沫的婚礼,她也去了。”

“你扬她骨灰时,她也看见了。”

“苏时砚,你做的一切,沈意安都一个不落的看见了。”

苏时砚像是受到了什么重大打击,万念俱灰。

“她在哪儿?”

季凉川嗤笑一声,抬了抬手指向了我。

“就在那儿,不过,她马上就要消失了,苏时砚,你永远也见不到她了。”

“对了,沈意安给你留下了一句话。”

“她说她恨你,她后悔认识你了。”

季凉川眼含歉意的看着我,这些话我并未说过,但我不怪他。

我知道,他只是想给我出一口恶气。

我笑了笑,深深的看了一眼季凉川。

那一眼,是对故人的祝福。

他又道:“想好葬哪里了吗?是老家,还是墓地?”
他脸上像是蒙了一层灰,我看得莫名难受。
我的老家,也是季凉川的老家。
可我不想回去。
思索半响,我指了指矿泉水瓶。
季凉川拧了拧眉,声音悲凉。
“你想我把你的骨灰洒向大海?”
我点了点头。
季凉川笑了,眼尾泛红。
他点点头,“好,就葬在大海,让苏时砚这辈子都找不到地祭奠。”
我和他相视而笑。
苏以沫判刑这天,季凉川带我去法院旁观了。
他说得让我看看坏人应有的下场,也好让我安心。
几天未见,从前光鲜亮丽的苏家小姐。
此刻蓬头垢面,意志消沉。
她像是经历了一番折磨,被问话时,整个人战战兢兢的,仿佛回答慢了,下一秒就会有铁棍打下来似的。
我观完了全过程。
从认罪,到判死刑,出奇的顺利。
只是下庭时,苏以沫突然看着一个方向大叫起来。
她不顾一切的想要奔向那个地方。
嘴里不断喊着“时砚,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我只是太爱你了。”
“时砚,时砚,救救我,救救我!”
我看向角落,才发现苏时砚也来了。
他面无表情的看向苏以沫,一字一句道:“你眼睁睁看着我母亲病发时,怎么不救救她?”
“你雇人杀沈意安时,怎么不想想她也不想死?”
“苏以沫,杀人偿命,你怎么有脸期待活着呢?”
苏以沫激动的神情落了下来,她悲悯道:“所以,那场婚礼,都是假的吗?你把我捧上了天,又把我狠狠摔下来,只是为了报仇?”
苏时砚残忍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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