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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沈南星傅九离 番外

花不说 著

穿越重生连载

春杏解释道:“王爷有事先回府了。”然后看了一眼小姐,小声提醒:“小姐,您先前不是说,还想在侯府住一晚吗?”沈南星摇了摇头:“不了,今日便回王府吧!”既然渣爹已经娶不成平妻,娘又......罢了,不若便早些回靖王府,就算拿不到和离书,也要早些想法子拿到休书才是。顿了下,她接着道:“春杏,你和小桃一起先回王府,我晚些自己回去。”交代完后,便独自离去了。本想直接去离王府,但想了想,心念一动,她便拐了个弯去了长安大街。她昨日吃了醉心斋的糕点,喝了醉心斋的甜酒。那味道,便与记忆中一样,好吃极了。傅九离也爱这两样。昨日本想去找他来着,结果喝多了睡着了,就给耽搁了。今日既去找他,便顺手给他带些去,他肯定高兴!也算是谢谢他帮了她一个大忙了。沈南星喜...

主角:沈南星傅九离   更新:2024-11-07 13: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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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星傅九离的穿越重生小说《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沈南星傅九离 番外》,由网络作家“花不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杏解释道:“王爷有事先回府了。”然后看了一眼小姐,小声提醒:“小姐,您先前不是说,还想在侯府住一晚吗?”沈南星摇了摇头:“不了,今日便回王府吧!”既然渣爹已经娶不成平妻,娘又......罢了,不若便早些回靖王府,就算拿不到和离书,也要早些想法子拿到休书才是。顿了下,她接着道:“春杏,你和小桃一起先回王府,我晚些自己回去。”交代完后,便独自离去了。本想直接去离王府,但想了想,心念一动,她便拐了个弯去了长安大街。她昨日吃了醉心斋的糕点,喝了醉心斋的甜酒。那味道,便与记忆中一样,好吃极了。傅九离也爱这两样。昨日本想去找他来着,结果喝多了睡着了,就给耽搁了。今日既去找他,便顺手给他带些去,他肯定高兴!也算是谢谢他帮了她一个大忙了。沈南星喜...

《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沈南星傅九离 番外》精彩片段

春杏解释道:“王爷有事先回府了。”
然后看了一眼小姐,小声提醒:“小姐,您先前不是说,还想在侯府住一晚吗?”
沈南星摇了摇头:“不了,今日便回王府吧!”
既然渣爹已经娶不成平妻,娘又......
罢了,不若便早些回靖王府,就算拿不到和离书,也要早些想法子拿到休书才是。
顿了下,她接着道:“春杏,你和小桃一起先回王府,我晚些自己回去。”
交代完后,便独自离去了。
本想直接去离王府,但想了想,心念一动,她便拐了个弯去了长安大街。
她昨日吃了醉心斋的糕点,喝了醉心斋的甜酒。
那味道,便与记忆中一样,好吃极了。
傅九离也爱这两样。
昨日本想去找他来着,结果喝多了睡着了,就给耽搁了。今日既去找他,便顺手给他带些去,他肯定高兴!
也算是谢谢他帮了她一个大忙了。
沈南星喜滋滋的去了醉心斋。
此时正是午时,醉心斋没什么人,并不需要排队。
她熟练的喊:“老板,麻烦给我装一盒糕点,每样来两块。”
“还要一壶甜酒!我一并带走。”
“老板,再给我拿一壶甜酒。”
一道女子醉醺醺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沈南星下意识看过去,就与那女子的视线对上了。
那女子似是喝醉了,歪歪扭扭的倚在楼梯扶手上,连头上的发髻都歪了。
这女子怎么好像有些眼熟?
正想着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就见那女子眼睛豁然一亮,就冲她这边跑了过来。
“北月哥哥!”
女子兴奋的扑了过来。
沈南星下意识想要避开,但听到她这一句“北月哥哥”,顿时就挪不开步子,被那女子抱了个满怀。
“北月哥哥,我做了个梦,呜呜,我梦到你变成了个女人,呜呜......”
沈南星:???
“呜呜,还好只是做梦,你要是变成女人了,我可怎么办啊?”

因为祖父说靖王狼子野心,让她防着些,她坚决不信。祖父说多了她便干脆不再回南阳侯府,也不再见祖父......

可后来,她被靖王陷害致死,正是祖父与春杏,带着区区几百人就敢冲东莱防线,两边相差如此悬殊,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便,全军覆没。

沈南星使劲眨了眨眼。

南星不哭,这一世,死的该是他们!

......

沈南星带着春杏慢悠悠散着步,虽是短短的路程,但待她们去到正厅时,已是半个时辰之后。

毕竟路上经过了一座湖心亭,她们坐在亭子里赏景喂鱼,也耽搁了不少时间。

小桃在外面焦急的踱步,此时一看到两人出现在视线里,便连忙迎了过去。

她的额头上全是汗,发梢都被汗水打湿了:“小姐,您快进去吧!靖王真的已经等了好久好久了。”

沈南星点了点头,便迈步走了进去。

就见靖王与她那渣爹分坐在主位两侧。

她才刚一走进去,一个茶杯就朝着她的面门砸了过来。

“逆女!你既已嫁给靖王,不好好待在王府里,偷跑回来做什么?”


说完便对着外面喊了—句:“好好驾车,走平稳些。”

沈南星无意与他周旋,索性闭上眼睛假寐。
自然闭眼前还是叮嘱了—句:“星儿难受想休息—会,煜哥哥别吵我。”
谢廷煜眸中满是温柔笑意:“好,星儿睡吧,煜哥哥不吵你。”
待女子闭眼后,谢廷煜便撑着下巴细细打量起他的王妃来。
女子皮肤柔嫩白皙,在车帘间隙隐隐透过来的—缕阳光下,面色莹白如玉。眉毛弯弯,睫毛长长的像两把小扇子,偶尔颤动着像两只蝴蝶,鼻子小巧,红唇润泽,像—颗熟透的小樱桃引人采撷。
他伸手想去摸女子脸颊,在即将触及时,他的手又顿住了。
他答应了她不吵她的,还是不要惹恼了她。
今晚他便去南苑歇息,将迟来的洞房花烛夜补给她。
谢廷煜—时间有些后悔,他的王妃穿嫁衣的模样他竟未曾见过,想来定是极美的。若是大婚那日就......多好啊!
马车中的两人都未曾注意到,马车后面不远处,不远不近的跟着—顶黑色小轿,—路跟在马车后面往宫门而去。
排在左侧前方的轿夫对着右边前方的轿夫小声嘀咕:“桥二,你看到前面的马车了吗?那是靖王府的马车。”
桥二小声接话:“靖王府的马车我当然认识啊,我又不瞎!上面那么大个靖字我看不到啊?”
桥—轻笑—声:“那你知道马车里坐着谁吗?”
桥二抽了抽嘴角:“桥—你莫要把我当傻子,轿子里当然坐的是靖王和靖王妃啊!”
马车旁边跟着靖王妃的丫鬟和靖王的心腹小厮呢!
他们日日在外行走,哪有不认得的?
桥—小声提醒:“你还记不记得,靖王妃想嫁给咱们主子的?看来咱们主子不要她,她又跟靖王和好啦!”
两个轿夫嘀嘀咕咕的声音很小。
却也—字不落的落到了轿中人的耳朵里。
—袭暗纹黑衣的傅九离,本在闭目养神,此时却睁开了眼。他抬手将轿上的小窗帘拉开—角,稍稍侧目,便瞧见了前方的那辆马车。
只过了几息,他便又将窗帘放下。
复又闭眼,掩住了眸底—片沧澜。
到了宫门口,沈南星便睁开了眼,与靖王—道下了马车。
马车只能走到这儿了,再往里却是不能了。
沈南星抬脚便要往前走,才刚抬起—脚,就见谢廷煜脸上挂着讨好的笑意,朝她伸出了手:“星儿,煜哥哥陪你—起去见母妃。”
沈南星皱了皱眉,拒绝了:“王爷还是先去见陛下吧!陛下找王爷要谈正事,莫要让陛下等急了。”

主仆三人玩闹一番后,终于想起了眼前最紧急的事。

春杏皱眉:“小姐您的脚伤得这般厉害,如何能进宫面圣?可若不去的话,便是不遵礼数……”

轿子是不能进宫的,只能走进去,可那么远的路程,她就是能坚持下来,那双脚怕是要废了。

沈南星垂眸想了想,忽然想起什么,冷笑一声。

“有法子了。”

“春杏,把我背到心兰苑门口。”

春杏愣了下:“可小姐,您昨夜不是说……”

“说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心兰苑?”沈南星简直要气笑了。

“去,现在就去!”

上一世她简直被猪油蒙了心!

谢廷煜那狗男人说,心兰苑里曾住着他的乳娘,他从小便很少能见到他母妃,是他的乳娘悉心照料着他长大。

是以,他自小便与乳娘情同母子。

后来他乳娘离世,他便将心兰苑封了起来,除了定期去洒扫的奴仆外,谁都不让进。

那是他的伤心地,谁也触碰不得。

她一直记着他的话,竟真的从未靠近过那院子一步。

是以直到她死都不知道,那心兰苑里住的哪里是什么劳什子的乳娘?分明是他金屋藏娇!

昨日洞房花烛夜,他未来她房里,连盖头都是她自己掀开的。他只派人告知了她一声,说临时有紧急的公务处理,希望她体谅。

她不仅一点怨言都没有,还心疼他竟忙成这般模样,连洞房花烛夜都没空陪着新婚妻子……

她甚至在心底里还悄悄埋怨陛下,哪有儿子成亲当日,都还让处理事务的?

真是可笑!

沈南星一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真想给上一世的自己脑门拍一巴掌,看看里头是不是有水没倒出来!

他哪里是因为公务繁忙,根本就是被那美娇娘绊住了脚……

这一世么……

两个丫鬟还在劝,一脸的担忧。

“小姐,您若是去了心兰苑,王爷会不会生您的气啊!”

“是啊小姐,毕竟那是王爷乳娘的故居,若咱们未经允许就这么去了,王爷定会不高兴的……”

沈南星知晓现在跟她们解释再多,也不如等会让她们亲眼所见来得可信,来得震撼。

于是她未解释,只佯装沉了一张脸:“本小姐说话,你们都不听了是不是?”

见小姐生气,两个小丫鬟终是不敢再说什么。

春杏叹了口气:“小姐,奴婢伺候您换身衣服再去吧!”

沈南星直摆手:

“不换!”

“就这样去!”

……

因着今日天刚蒙蒙亮,沈南星就醒了,所以哪怕折腾了一通,现下时候也还很早。

沈南星被春杏背着来到心兰苑门口时,守门的两个侍卫还打着盹儿。

这就说明,里头的人还没起。

她冷笑一声,指挥着小桃捡了几颗石子给她,手随意一扬,两颗石子就精准的打在了两个侍卫的穴道上。

两个侍卫应声倒地。

“走!”

两个小丫鬟目瞪口呆。

“小姐,您何时这般厉害了?”

是啊,她何时这般厉害了?

沈南星露出一抹苦笑。

上一世她自八岁起便跟着祖父学武,因着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很快。她便总是在祖父让她练习时,趁着无人看管她,偷溜出去玩儿。

那时候总觉得自己是天底下顶顶聪明的天才少女,一学就会,同样的动作,哪里就需要练习那么多次了?

导致基本功未打牢,只练成了一身花架子功夫。

看着厉害得很,实则但凡遇到稍强些的对手,便一触即溃。

若不然,上一世也不会轻易就被东莱人擒住,最后丧了命。

后来死后化作一只阿飘,被迫跟在傅九离的身边,度过了漫长的几十年的岁月。

傅九离为她报完仇,便在她的坟旁边盖了个竹屋,日日没事儿就靠在她的石碑旁与她说话。

闲来无事时,也教了她射箭。

他老说,若是她当初功夫再扎实些,也不至于被东莱给掳走,也就不会丧命。

鉴于他每回说到这里总会红了眼眶,惹她心疼。

索性无旁的事,她便开始认认真真听他讲,按他说的方法去练习。

久而久之,即便她碰不到实物,只能凭空练习射箭姿势,也习得了一身好本领。

她方才从角门出去找傅九离时,甚至眼睛都未特意朝那两个侍卫的方向看,就轻易将石子扔准了。

全凭着曾无数次练习的本能。

这才知晓,原来自己的身手已然变得如此厉害。

那些日子里,他不止教了她射箭,还有各种打斗招式......

虽未来得及验证,想来也是不差的。

她眸光闪了闪,并未回答两个小丫鬟的问题,只吩咐春杏背她进去。

上一世她从未进过这心兰苑,如今才踏进去一步,内里的景观便叫她叹为观止。

这院子里有假山流水、亭台楼阁、长廊名画,就连路边随便的一棵树、一盆花,都比她住的院子里的,要好上百倍千倍。

枉她上一世贴了那么多的嫁妆银子充公,用于修缮王府、支付王府各项开支,只因为他一脸为难的对她说了一句。

“朝廷每月给亲王的俸禄就那点银子,要维持整个王府的开销,实在是捉襟见肘。可若是处处小气,在人前实在抬不起头......”

那时他的脸发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还羞红了脸,她便心疼得厉害......

于是她的银钱便流水般花了出去,生怕他在旁人跟前丢了颜面。

呵,原来都是装的!原来就是这么个捉襟见肘法!

用她的嫁妆银子养王府这堆人,王府的银子拿去给狐狸精花!

算盘打得可真是响。

上一世打的算盘,她这一世听着都还如雷贯耳。

原来谢廷煜的面皮,真真是堪比城墙还厚!

待来到厢房门口,沈南星已经憋了一肚子气,她死死握着拳头,深呼吸了十几口,才堪堪压下冲进去揍死里头那对狗男女的冲动。

小桃一路上已经感叹了无数次了。

“王爷可真是孝顺啊!乳娘走了这么多年了,竟还将她生前住的院子打理得这般好......”

“小姐,王爷对故去奶娘尚且如此,日后定会对您更好的!”

沈南星没答话,她的耳力极好。

还未靠近时,便已听得厢房内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特殊碰撞的声音。

竟是在白日宣淫!


沈渊吩咐完,猛然想起桂公公还在跟前看着,顿时脸青一阵白一阵,颇有些难为情起来。

他拱手赔罪:“桂公公,下官家中逆女不懂事,让您见笑了。”

赔罪完,却见家中丫鬟小厮无一人动作,便怒喝:“还不快把沈南星给我押着跪下!”

沈南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爹,接旨的人都还没来,您急什么?”

“而且......”沈南星拍了拍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爹您怕是记性不太好,女儿如今已贵为靖王妃,纵是有您的吩咐,侯府的奴仆,怕是没人敢押着我跪下吧!”

秋姨娘一听就炸了:“沈南星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接旨的人还没到?你是瞎了吗?我这么大个人你看不到?”

“还有,就算你是靖王妃,在陛下的圣旨面前,你也得跪!否则便是藐视圣上,你要作死可别连累侯府!”

沈南星神色淡淡:“哦?秋姨娘懂的还挺多嘛!”

她刻意加重了“姨娘”二字。

果然不出所料,她这话一出,就看见她那渣爹脸色陡然变了。

只秋姨娘自己还没意识到哪里不对,梗着脖子在那嚷嚷,一脸的神气:“沈南星你怕是还不知道吧!今日你父亲便会抬我做平妻,日后我便与你娘是一样的,都是这侯府正经的当家主子!你以后说话给我客气点!”

“还有,今日陛下这旨意可是下给我的,这在侯府可是独一份,你娘还国公府嫡女呢,怎么没有这待遇了?你......”

“你干什么?”

秋姨娘正说得起劲,就感觉到身边的男人不停的拉扯她的袖子,影响她的输出,便不耐烦的瞪了过去。

二人宛若小丑一般,沈渊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拉着秋姨娘就要站起来,奈何秋姨娘此时情绪激动,反抗剧烈,愣是没拉动。

沈南星笑吟吟的,不顾渣爹恼羞成怒的脸色,冲着桂公公福了福身:“桂公公,父亲妾室不懂事,让您见笑了。”

桂公公点点头,讥讽的看着还跪着打闹的那二人:“杂家也替陛下送过多次圣旨了,让妾室替正宫夫人接旨的,杂家还是头一回见,倒是新鲜。”

这话一出,秋姨娘所有的动作一顿,脸色顿时白了。

她看向沈渊:“什么意思?这圣旨不是给我的?”

却见男人脸色极为难看,只拉着她的手想扶她起来:“秋儿你先起来,你听我说......”

“我不听!”秋姨娘猛地站起身,用力将男人的手甩开:“沈渊,你专门喊我过来出丑的是不是?当众这般羞辱我,你高兴了?”

她目光所及,就见侯府的丫鬟小厮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分明都在看她笑话。

便再也忍不住,捂着脸就跑了。

沈渊抬脚就想追过去,可一抬眼就看到桂公公正一脸兴味的看着他,顿时这脚便迈不动了。

艰难开口:“桂公公,实在是抱歉,下官,下官......不小心弄错了,以为,以为......”

说了一半,便如何也说不下去了。

桂公公了然的点了点头:“沈大人不必多解释,杂家明白。不过把正室与妾室都能弄混的,沈大人倒是独一例了。”

“桂公公......“沈渊面色大变,还想解释什么。

桂公公却摆了摆手,沈渊顿时便不敢再说什么,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呐呐的站在那儿。

沈南星对着桂公公福了福身:“桂公公,南星已着人去请母亲了,您要不移步府内,稍事休息?”

桂公公笑着摆手:“王妃娘娘不必客气,许夫人身份尊贵,杂家等一等不妨事。”


其中一人都快哭了:“姑娘,您别再往前走了,行吗?”

“你别逼我们......”

沈南星挑了挑眉:“你们退什么?你们可以对我动手啊!”

几个侍卫而已,她又不是打不过!正好练练手也不是不可以。

想来傅九离也不会因为她打了他几个侍卫就跟她生气。

侍卫头领擦了擦汗,脸色难看极了。

是他们不想跟她动手吗?关键是打不过啊......

他们真不想再丢一次人,昨夜已经够丢人了!关键是这女人看着年龄不大,打人还怪疼的。

侍卫头领将她打量了一圈儿,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走吧!九千岁真不想见你。”

真待见你也不会吩咐暗卫将你丢出去了......

接着又指着她手里拿的糕点和甜酒:“你这是在醉心斋买的糕点和甜酒吧?九千岁从不吃甜食,别白费劲了!”

“你胡说!”沈南星当即怒了。

傅九离想不想见她的,这不好说。

但这侍卫说他从不吃甜食?忽悠鬼呢!

明明傅九离最爱吃的就是这两样,不然上一世也不至于三天两头买了去她坟前吃,勾得她口水直流......

侍卫首领都要哭了。

门房的黎老头还不停地在旁边煽风点火,喊着让他们上!

他没好气的瞪了黎老头一眼。

敢情不是他挨打是吧!

沈南星面色沉了下来:“你说九千岁不想见我,你叫他自己出来跟我说。你说的我不信。”

“不然的话。”沈南星捏了捏拳头:“那我就只能自己闯进去了。”

侍卫首领张了张嘴,他想嘲讽说你昨日不就闯进去了,怎么被丢出来了呢?

可一想到他们可是收到了命令的,昨日的事不许对外说出一个字,否则就会被赶出离王府。

他犹豫了一瞬,终究没有说出来,又将嘴巴给闭上了。

且不说离王府的待遇相比于其它府邸如何,单说违背九千岁命令的后果,那就绝不是他能承受得了的。

剑拔弩张之际,终于从府中飞出一黑衣劲装男子。

他冲着侍卫首领摆了摆手,侍卫首领顿时松了一口气,手一挥便带着那两队护卫飞速撤下。

黎老头则是一溜烟,赶紧也退的远远的。

冷风冷眼看着沈南星:“靖王妃这是要硬闯离王府?”

沈南星一见他身上的服饰,与她已见过几次的冷月差不多,便猜到他也是傅九离的暗卫。

于是她笑着道:“你也姓冷对吧?我是找九千岁有事,他们不让我进去。”

她又摆了摆手:“绝对没有硬闯。”

“劳烦你帮我通报一下九千岁,我真有事要找他。”

冷风没好气道:“他们说的没错,九千岁确实不想见你。”

沈南星:???

她愣了半晌,举起了手中的糕点和甜酒:“这是我特意从醉心斋买的,排了好久队呢!我来给他送这个,九千岁最爱吃了!”

冷风嗤笑一声:“九千岁不喜吃甜食,靖王妃带回去吧!”

脑海里却默默想起了,九千岁明明不爱吃甜食,昨夜却把那盒糕点和甜酒......干完了!!!

九千岁什么都好,就是对眼前这女人,太惯着了。

可这女人......

他叹了口气:“靖王妃,你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该总是来找九千岁。”

沈南星一脸错愕,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离王府的大门:“我,我才第一次来......”

冷风:!!!

罢了,他不计较。

他苦口婆心:“靖王妃,你既已嫁给靖王,好好做你的靖王妃便是,这离王府,你还是别来了。”


沈南星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秋姨娘,眸中满是戏谑的笑:“昨日靖王连夜处理凉州水患的事情,后面累极,一时不察,被一勾栏院的贱婢钻了空子,今日早朝陛下已下令将那贱婢杖毙......”

“你说什么?”秋姨娘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杖......杖毙?”

她上前两步拉住沈南星的衣衫,一双眼瞪得铜铃大:“沈南星你给我说清楚,这不过是靖王府后宅之事,怎会闹到陛下跟前?”

沈南星抬手间便拂开了秋姨娘的手,又拍了拍方才被她拽得皱了的衣袖,唇角上扬:“你猜我此番是从哪里回来?”

秋姨娘只觉手背剧痛,可此时却顾不上这些,她猛地扑过去要拽沈南星,却被她躲开,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抬起头来,发髻散乱宛如恶鬼,眸中满是怨恨:“沈南星你个贱人,不过是一点小事,你竟闹到了早朝上,你还要不要脸?”

“你就跟你那个娘一样,自视清高,半点没有容人之量!该死,你们都该死!”

张伯满脸怒意,抬脚就要走过去,却被沈南星伸手拦住。

她语气淡淡:“张伯,莫与这种人动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当。”

她看向地上还在咒骂的秋姨娘:“啧啧,一个勾栏院的妓子被杖毙,竟惹得秋姨娘如此伤心,还真是怪了啊!”

说着面色一凛,抬脚往秋姨娘那边走了几步,居高临下看着她:“还是说,这妓子本就是秋姨娘一手安排,目的就是为了挑拨本王妃和王爷的感情!”

“竟把脏手伸到了皇家身上,若是叫陛下知晓了,不知该当何罪......怕是要诛九族吧?反正我已经向陛下告了一状,不介意再多说一句......”

“不是我!”

秋姨娘猛地大喊出声:“沈南星你少在那里攀咬我,定是你自己没用,抓不住靖王的心,他才会去找旁人!”

看着秋姨娘那般歇斯底里的泼妇模样,沈南星忽的觉得很没意思,也有些恍惚。

上一世,就是这样的人,和她生的一儿一女,逼死了她娘,害死了这南阳侯府满门忠心的丫鬟小厮,甚至将祖父气病,终日只能卧病在床......

沈南星眼里没了笑意,转身离开,往母亲住的梅苑而去。

远处一小丫鬟手里拿着一件女子外袍,匆匆跑过来扶起趴在地上的女人:“秋......夫人,您没事吧?”

话音刚落,就被一巴掌甩在了脸上:“秋什么?你乱叫什么?”

“今日一过,本夫人便与那许氏平起平坐,就是南阳侯府名正言顺的正室夫人,再叫本夫人听见你们谁乱嚼舌根,便拔了你们的舌头!”

“是,夫人!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小丫鬟捂着脸,连声磕头。

“这还差不多!”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本夫人起来!”

起身后像想起了什么,眉宇间染上了焦急:“快,着人去看看小姐如何了?”

方才竟被沈南星给唬住了。

靖王可是爱惨了意儿,有他在,绝不可能让意儿被杖毙。

靖王爱慕意儿多年,又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在昨夜才尝到了意儿的好,怕是恨不得死在意儿身上。

毕竟,意儿的床上功夫,可是她亲自教的。

她得意的笑了。

今日,就是拼了命,他也绝不会让意儿出事。

倒是她多虑了。

她眼中闪过一抹狠意,这沈南星也就嘴巴厉害了,看她还能得意到几时?

-

沈南星与张伯分开后,便独自去了梅苑。

只是才刚走近梅苑,就听到一阵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夹杂着男人的怒吼和女人的哭泣。

“沈渊,你还有没有良心!”女人哭声凄厉。

“许氏,我今日只是通知你,并非同你商量。若是你敢坏了我的事,休怪我不讲往日情面!”

男人气冲冲的甩袖离去。

沈南星还没进门,就见父亲从院子里出来,将门摔得砰砰作响。

乍然见到她,男人吃了一惊,显然有些恐慌:“北月......”

刚喊出口便注意到她的装扮,才想起来这是自己昨日刚出嫁的女儿沈南星,并非侯府嫡子沈北月。

沈渊皱了皱眉,端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你昨日才嫁给靖王,今日就跑回来作甚?”

沈南星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父亲也知道我昨日嫁给了靖王,如今我也是皇室命妇,父亲见了我为何不行礼?”

沈渊顿时怒了:“你就是嫁给天王老子,你也是我女儿!天底下哪里有父亲给女儿行礼的?笑话!”

“行了,为父还有要事要办,你赶紧回靖王府,别成天给我惹事!”

说完便不再看这个女儿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沈南星自然能猜到他这么火急火燎要去哪里。

上一世,便是在她大婚之后不久,她这位便宜父亲,就将秋姨娘抬了平妻的位份,从此便与她娘平起平坐了。

而那秋姨娘的一双儿女,便顺理成章成了这南阳侯府的嫡子嫡女,在她与祖父死后,她那庶兄还顺利承袭了南阳侯府的爵位......

她垂下眸子,掩住眸中汹涌的恨意。

这一世么,他们想要的,什么也不会得到......

沈南星推开门,目之所及是一片狼藉。

各种瓷器玉器碎了一地,墙面上也被茶渍所污。

一个穿着粉色紧身衣裙的女子坐在地上,头发上钗环全都乱了,满脸都是泪痕,一副伤心至极的模样。

沈南星叹了口气,缓缓来到女人身边:“娘,您学她的装扮,不是作贱自己么?”

这一身衣裙看着极其轻佻,与许夫人大家闺秀的气质格格不入,硬是套在身上只让人觉得别扭滑稽。

许氏一抬眼便看见自己的女儿,抓住她的手就崩溃哭了起来。

“南星,娘该怎么办?娘该怎么办啊?”

“你爹他,他要抬那贱婢做平妻,今后一切待遇与我等同。还说,还说我身体不好,日后府中中馈就交给那贱婢来管......”

“他明明说过,这辈子只爱我一人的,他明明说过的。怎么会这样啊,我以后要怎么活下去,该怎么活下去啊......”


只见一双白嫩的小脚踩在地上,被脚踩着的那一圈,隐隐露出了殷红的血迹。

“胡闹!你怎么不穿鞋?”

男人一双浓眉倒竖,一副气急的模样,指着眼前的女子,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他四处看了看,空无一人。

“你婢女呢?”

沈南星低着头装可怜,声音小若蚊蝇:“没带。”

“胡闹!堂堂靖王妃,出门怎可不带婢女?”

可女子只顾低着头,一副委屈极了的模样,就是不答话。

“你……”

气了半晌,男人抬手打了个响指。

一名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女子凭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俯身单膝跪地。

“主子,有何吩咐?”

“将靖王妃送回去,别叫人看见。”

“是!”

黑衣女子站起身就走到沈南星旁边,准备携着她离开。

却被沈南星挣开,她看向男人,抿了抿唇:“傅九离,你方才把我的脚看光了,你得对我负责。”

男人蓦的睁大了双眸:“你说什么?”

沈南星咬了咬牙,看着男人的眸子亮晶晶的:“我娘说了,女子的脚只能给自己的夫君看。九千岁莫不是想逃避责任?”

一袭黑衣的冷月抽了抽嘴角,已经快要控制不住她一贯冰冷的表情,只得悄然退下。

男人显然怒了:“沈南星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昨日才嫁给了靖王,你现在是靖王妃!而且我是……”

女子别过头去,打断了他的话:“我与他,并无夫妻之实。”

男人的脸色变得难看:“昨日是你们洞房花烛夜,他竟……没碰你?”

沈南星悄悄看他,细看便能注意到他愤怒的神色中,分明隐含着一丝雀跃。

她抿了抿唇,索性脸也不要了:“我要与他和离,我想嫁给你。”

男人眸色瞬间变得冰冷,脸色也彻底黑下来,冷笑出声:“呵!靖王妃真是好谋算,这是与靖王闹了矛盾,想拿本王气他吧!”

“想拿本王当冤大头,也得看看自己配不配!”

沈南星脸色顿时一白:“我不是......”

“冷月!”

随着男人一声令下,黑衣女子再次飞身而下,径直携着沈南星飞速离开,眨眼间便已消失不见。

沈南星着急冒火,连连拍打夹着她的手臂:“冷月你放我下来,九千岁误会我了,我要去跟他解释清楚!”

可黑衣女子不仅未搭理她,甚至还加快了速度,很快就将她送回了房中。

沈南星:......

算了,回头再慢慢跟他解释吧!

所幸一切都还来得及。

这一世,她绝不会再错过他。

她准备下床,可脚才刚挨着地,尖锐的刺痛便传了来。

“嘶!”

沈南星一张小脸苍白。

完了,她今日还得和谢廷煜那狗男人进宫面圣呢!现下脚伤成这样,这可如何是好!

怎么就偏偏重生在大婚后一日了呢?若是早一天多好,她还能想法子毁了这婚约。

可现下已经拜堂,再要分开便只能和离了……

“王妃,您怎么了?”

又一道焦急的声音从屋外传了进来。

一名身穿绿衣的鹅蛋脸小丫鬟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铜盆。

她一眼便瞧到了自家王妃脚上的伤,急忙将铜盆放在地上,就冲过去蹲在了沈南星面前。

她两只手捧起她的脚,眼眶霎时间就红了:“王妃您去做什么了?怎的伤得这般重!小桃呢?奴婢就去大厨房端了个早膳的功夫,您怎么就伤成这样了……”

小丫鬟说着,眼睛一眨,眼泪就涌了出来,声音已然带着哭腔:“您一会还得进宫呢!可您脚伤成这样……”

“王妃您忍忍,奴婢去给您拿药。”

小丫鬟擦着眼泪站起来,却见自家王妃也在拭泪。

“王妃,可是疼得厉害了?”

沈南星坐在床边,趁着小丫鬟站起身,便一把抱住了她,将脸埋在她的腰间,声音嗡嗡的。

“春杏,我好想你。”

上一世,她遭内鬼陷害,被东莱国所擒,将她绑住双手吊在城楼之上,设下天罗地网想要引靖王前来……

她足足被吊了五日,日日惨遭鞭打,未进一粒米一口水,实在渴得厉害了就将嘴唇咬破,靠喝自己的血活着。

她就死死撑着一股念头,谢廷煜一定会来救她,一定会!

可最终直到她咽气,也没等来他的夫君。

来的是祖父,还有春杏这丫头。

她扮作男装藏在祖父带的人手里,她一眼就认出了她,也亲眼看见她,在哭着朝她奔过来时,被一箭穿心……

这傻丫头啊!

明明就不会功夫……

沈南星抱着小丫鬟哭得泣不成声。

春杏却是急了:“王妃,您可是疼狠了?您快放开奴婢,奴婢去给您拿药,擦了药就不疼了。王妃乖啊!”

一句哄人的话,哄得沈南星破涕为笑。

这丫头也就比自己大一岁,却总是将自己当小孩一样看待。

她吸了吸鼻子,抱着春杏腰的手未松,撒娇问道:“我才嫁进靖王府一日,你和小桃怎的改口那么快,就开始喊我王妃了?”

“我还是喜欢你们如在侯府那般,叫我小姐……”

春杏瞪圆了眼:“不是您昨日交代的,说您已与靖王拜堂,叫我们以后都叫您王妃的吗?”

“您这么快就忘啦?”

沈南星:……

前世的她,真是个十足的蠢蛋!

春杏给沈南星上药上到一半,小桃便急匆匆回来了。

“王妃,呜呜,您回来了……小桃差点就找不着您了……”

人未到,声先至。

“咦,这是什么?”

小桃手里捏着个白色的小瓷瓶进来:“王妃,奴婢在门口捡到了这个……这是什……”

“王妃!您的脚怎么了?”

小桃一见沈南星那白嫩的小脚上处处是擦伤,便哭出了声。

沈南星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没事,本小姐怎么就找了你们两个哭包做贴身丫鬟。”

“小桃,你手里拿的什么?”

沈南星刻意转移话题。

不然这俩丫鬟得哭得没完没了了。

“王妃,这是奴婢方才在门口的地上捡到的。”

说着看了一眼春杏,埋怨道:“春杏,你怎么把药扔地上呀?”

“没有啊,不是我扔的。”

“不是你是谁?难不成还是王妃扔的啊?肯定是你!”

沈南星伸手接过瓷瓶,握在手里,触手是冰冰凉凉的。

她抿起唇,唇角扬起一抹小小的弧度。

就算生她的气,心里总归还是有她的,还知道给她送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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