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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必悔后续

魅郁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我老婆是顶级珠宝富豪的女儿。她怀疑我推她妈妈下楼梯,夺家产,把我送进监狱。在监狱,她的人,毁我的脸,断我弹钢琴的手。出狱后,我疯狂躲她。我也摆烂了,就如她口中说的那样,我去榜富婆。她却紧抱着我,求我不要离开她。——因为证据不足,我花光所有积蓄,终于出狱,找了一个酒吧的工作。才第一天上班,她就来我上班的酒吧。“堂堂钢琴天才,屈尊降贵来这上班?”我前妻许海琼坐在吧台高脚凳子上,嘲讽看着我。“给我来杯威士忌。”换做以前,我会说,你胃不好,喝不得。被她的人废了手,毁了脸后,我知道,我越说,她越不会听。直接将调好了的威士忌放在她面前。果真,她就是闻了一下,一杯冰凉威士忌泼我白寸衣上。“真难喝,手艺真差。”反正她有钱,我接着继续调,一杯酒,我有...

主角:许海琼秦轩   更新:2025-01-05 1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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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海琼秦轩的现代都市小说《情深必悔后续》,由网络作家“魅郁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老婆是顶级珠宝富豪的女儿。她怀疑我推她妈妈下楼梯,夺家产,把我送进监狱。在监狱,她的人,毁我的脸,断我弹钢琴的手。出狱后,我疯狂躲她。我也摆烂了,就如她口中说的那样,我去榜富婆。她却紧抱着我,求我不要离开她。——因为证据不足,我花光所有积蓄,终于出狱,找了一个酒吧的工作。才第一天上班,她就来我上班的酒吧。“堂堂钢琴天才,屈尊降贵来这上班?”我前妻许海琼坐在吧台高脚凳子上,嘲讽看着我。“给我来杯威士忌。”换做以前,我会说,你胃不好,喝不得。被她的人废了手,毁了脸后,我知道,我越说,她越不会听。直接将调好了的威士忌放在她面前。果真,她就是闻了一下,一杯冰凉威士忌泼我白寸衣上。“真难喝,手艺真差。”反正她有钱,我接着继续调,一杯酒,我有...

《情深必悔后续》精彩片段

我老婆是顶级珠宝富豪的女儿。
  她怀疑我推她妈妈下楼梯,夺家产,把我送进监狱。
  在监狱,她的人,毁我的脸,断我弹钢琴的手。
  出狱后,我疯狂躲她。
  我也摆烂了,就如她口中说的那样,我去榜富婆。
  她却紧抱着我,求我不要离开她。
  ——
  因为证据不足,我花光所有积蓄,终于出狱,找了一个酒吧的工作。
  才第一天上班,她就来我上班的酒吧。
  “堂堂钢琴天才,屈尊降贵来这上班?”
  我前妻许海琼坐在吧台高脚凳子上,嘲讽看着我。
  “给我来杯威士忌。”
  换做以前,我会说,你胃不好,喝不得。
  被她的人废了手,毁了脸后,我知道,我越说,她越不会听。
  直接将调好了的威士忌放在她面前。
  果真,她就是闻了一下,一杯冰凉威士忌泼我白寸衣上。
  “真难喝,手艺真差。”
  反正她有钱,我接着继续调,一杯酒,我有二十块提成。
  我妈住院,每天医药费几千块。
  此时,我没有更好挣钱方法了。
  要是以前,我弹钢琴演出一次,就有十几万,哪里还愁医药费。
  我就继续调。
  她继续往我身上泼。
  我白寸衣此时已经湿透一片。
  冰凉的酒贴着寸衣,贴着我皮肤,冷的我发颤,我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太难堪。
  “想我泼湿你,好在这勾个大款白富美?”
  她突然一把抓着我白寸衣,拉到跟前,满脸鄙夷看着我。
  随后把我刚才给她调的酒,泼我脸上,我脸颊上遮挡疤痕的粉底液掉了,露出丑陋的疤痕。
  “脸上有这样丑陋的疤痕,还能勾上一个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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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证据不足,我花光所有积蓄,终于出狱,找了一个酒吧的工作。


才第一天上班,她就来我上班的酒吧。


“堂堂钢琴天才,屈尊降贵来这上班?”


我前妻许海琼坐在吧台高脚凳子上,嘲讽看着我。


“给我来杯威士忌。”


换做以前,我会说,你胃不好,喝不得。


被她的人废了手,毁了脸后,我知道,我越说,她越不会听。


直接将调好了的威士忌放在她面前。


果真,她就是闻了一下,一杯冰凉威士忌泼我白寸衣上。


“真难喝,手艺真差。”


反正她有钱,我接着继续调,一杯酒,我有二十块提成。


我妈住院,每天医药费几千块。


此时,我没有更好挣钱方法了。


要是以前,我弹钢琴演出一次,就有十几万,哪里还愁医药费。


我就继续调。


她继续往我身上泼。


我白寸衣此时已经湿透一片。


冰凉的酒贴着寸衣,贴着我皮肤,冷的我发颤,我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太难堪。


“想我泼湿你,好在这勾个大款白富美?”


她突然一把抓着我白寸衣,拉到跟前,满脸鄙夷看着我。


随后把我刚才给她调的酒,泼我脸上,我脸颊上遮挡疤痕的粉底液掉了,露出丑陋的疤痕。


“脸上有这样丑陋的疤痕,还能勾上一个千金?”


她做的水晶长指甲,触摸着我脸颊上的疤痕。


她柔软的手酥酥麻麻触摸我的疤痕,让我心悸,我望着她在灯火阑珊下的精致脸,还是忍不住心颤。


“呵?”


她得意轻笑。


“秦轩,我告诉你,我恨你,我会让你这辈子翻身不了,你更别再对我有非分之想!”


我苦笑。


“不是已经再无翻身可能吗?

今天就只有你泼我几杯酒,让我多点收入。”


她很满意的笑。


“这就是你应得的报应。”


“看在夫妻一场,我照顾照顾你生意可好?”


转身,她打了一个电话。


随后她的朋友和她发小林子逸来了,定了最大的包间。


经理说他们专点我去他们豪华包间伺候。


豪华包间有五百的提成,不去白不去。


尽管他们是来看我笑话,羞辱我。


可我需要那个钱。


在豪华包间必须跪着伺候,我跪在地毯上给他们倒酒的时候。


所有人都错愕震惊不已看着我。


“真没想到,有天高傲的钢琴王子,会跪着给我们倒酒呢。”


许海琼的闺蜜借着接酒摸了我一把手,眼神怪异,随后转头看许海琼调笑。


“琼啊,怪不得你不要了,坐牢回来了,这手感都差了。”


“啪。”


脸颊火辣辣刺痛传来。


是许海琼甩了我脸一巴掌。


我不解看着她怒火的眼睛。


她咬牙瞪着我说。


“秦轩,你连我闺蜜都勾搭过?”



就在我准备离开这座城市,给我妈换一家医院的时候。
左微微打电话给我,说我给的乐谱版权有问题。
许海琼说她参与制作,并且我承诺过,无偿赠与她。
所以那个我写的乐谱轩轩爱海琼,我没有权利出售。
左微微开娱乐公司的,版权有问题,她不敢给底下的音乐人用,她要退给我。
那么我就要退还版权费一百多万。
许海琼她当真是一点活路都不给我啊。
她是学经融和珠宝设计的,她何时懂音乐,参与过制作?
不过就是不想我好过。
要我身无分文,陷入绝境。
她当真是那么恨我,不信我?
我制作完成的时候对她说过,仅供我家小海琼一人听。
没想到,有天却是背刺我的一把刀。
她把我给承诺给她一人的视频录音都拿出来了,左微微不得不退乐谱。
“秦轩,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跟你说声以后版权注意一下,亲近的人也别太信了。”
“听说你最近不容易,钱你可以等到你不缺钱的时候再退。”左微微在电话里还安慰我。
她没找我赔偿违约金,我已经很感激了。
一百多万可不是小数字,我拿着也不会心安理得。
便将剩下的都退给她了,用掉了几万缴医药费,我承诺等我挣到钱,就还给她。
她要逼我到绝境,我反而有了逆反心理。
我偏要好好的。不管她怎么打压我,要我活得痛苦,我都要活出一个人样。
没钱离开这座城市了,我只能想别的办法活。
好在我那时不仅学了钢琴,也学了吹笛。
我就开直播挣钱。
好歹是用手艺挣钱。
至那以后,我换了所有曾经用过的联系方式,去了左微微公司学习如何直播。
以前的我,是不会愿意在直播间表演,毕竟我一场演出费十几万,设备场地都最佳。
可现在手弹不动钢琴,吹笛就不用手那么费劲,虽然拿着笛子久了,会酸痛刺痛,但至少不会有错音。
左微微一直都喜欢我的音乐,给我很大流量,我收入还不错,至少能够稳定支付我妈医药费。
“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买完早餐回来,看到许海琼在我妈病房,下意识觉得她不安好心。
“轩轩,我妈醒了。”她红着眼睛看着我。
“我妈,跟我说了,是她和林子逸爸爸为了一个项目在书房吵架,一直吵到楼梯口,林子逸爸爸推了她……”
“所以,你应该知道了吧?我从来都没有推你妈妈下楼梯。”
我没有兴趣听后面他们那些恩恩怨怨,只关注跟我有关的内容。
她愧疚的看着我。
“是,轩轩,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我会补偿你,我们和好吧。”
“你别抛头露脸的直播,我知道你不喜欢那样取悦别人,给你打赏。”
“许小姐,你可真有意思?什么叫做我取悦别人给我打赏?我在直播间里面吹的每一首曲子都是我原创,他们喜欢才会打赏,我从不用要求。”
现在我才发现,我们原来是真的有鸿沟,各种观念差距。
我眼里的自食其力,表演给人精神乐趣,互惠互利,是她眼里的取悦他人获得好处。

“我去的时候,伯母还是有一点清醒。伯母亲口对我说,是你推她下楼。”
许海琼的那个发小林子逸站起来。一副我是奸恶小人看着我说。
“难道我会冤枉你?我林子逸堂堂林家少爷,用得着冤枉你这种凤凰男?”
头发上的酒一滴滴滴进我眼里,酒精让我眼睛灼痛,视线有些模糊。
只听到许海琼几个闺蜜都在附和。
“就是啊,林少爷怎么会冤枉你?你真是想钱想疯了。我们琼琼对你那么好,你还害她妈妈。”
“哼,有我们在,你秦轩在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但她们怎么说,我都无所谓,只想许海琼再等等,我什么都不怕。
可我还要照顾我生病的妈妈。
我不能在有事,丢工作。
“许小姐,一切等你母亲醒过来好吗?事情是怎么样就能知道了。”
望着许海琼,我几乎是恳求的说。
她脸色微变,怔怔看着我。
“呵,好一个许小姐,改的倒是挺快。”
我浅浅一笑。
“许小姐,教的好。”
她抿了抿粉唇,“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你出去。”
我松了一口气就去卫生间里洗这一脸的酒。
背后一阵香水味传来,我被一股力量压在墙上。
“洗什么?这酒在你身上很好闻啊。”
是许海琼闺蜜夕梦梦把我按在墙上。
“是不是生气,我害你挨打了?”
夕梦梦凑近我,在我耳边轻声说。
“夕小姐,顾客是上帝。”我还是淡笑。
“秦轩,既然许海琼不要你了,你可以考虑考虑我,大学时候,明明是我们先认识。”
“可你怎么就喜欢上她了?是因为她们家比我们家有钱吗?”
不知道这些人在玩什么,不会又在测我是不是渣男吧?
真不用。
现在就是天仙来了,我心里也只想挣钱救我妈,有剩余的钱,也是为我自己的遭遇打官司。
“真讨厌你这幅永远淡漠高傲的样子,都已经把你踩泥巴里去了,也不知道你高傲什么劲。”
她见我不说话,气恼的甩开我,洗了洗手。
我也懒得里夕梦梦就往外走,这是个玩的比较花的千金。
和一个男人谈恋爱,基本都不超过一个月。
就算刚才不是试探我,也不过是戏弄我。
“唉,秦轩,我说的是真的,你要是想通了,真那么缺钱,我比外头那人大方,一次至少给你六位数。”
我要出门的时候,夕梦梦依在墙上,那纸擦拭着手,挑眉,轻笑说。
听着脚步越来越近,大概是做夫妻好多年,只听脚步节奏,我就知道是许海琼。
“一次给我六位数?夕小姐要做做什么?”
我出声问。
外面脚步声停了,许海琼没进来,在外面偷听。

“其实,当年许海琼追你的情书,是我写的,但上面的爱意可是我真心话。”夕梦梦一步走近我。
“啪。”
这次许海琼一巴掌是打在夕梦梦脸上。
她出手力道很大,打肿了夕梦梦,长长水晶指甲,也划破了夕梦梦的脸。
我轻笑。
许海琼最讨厌身边亲近的人虚情假意。
她两本来要打起来,被几个朋友拉开了。
我懒得多事,转身准备换个浴室洗澡。
“给你六位数,你是不是就心动了?”
许海琼踩着高跟鞋,拦着我去路,仰着头问我。
我点头,“六位数谁不心动。”
她抬起手想再甩我一耳光的时候,我说。
“可她是个喜欢开空头支票的人。”
“呵呵……”她清冷的笑着。
“要是有人真给钱呢?”
“许小姐,谁不爱钱是吧?”我轻笑。
她点头,笑得一脸坏,拿出手机打电话。
“吴经理,炒了秦轩。”
想着几万块没了,我心头一紧,这要是以前的我也不在乎几万块钱,可现在这几万块是我妈医药费。
“你妈受伤真相都没有彻底出来,你当真要这样断我所有路?”
我看着那还是精致纯真的脸,可她再也不是我心中那个娇俏可人,一生挚爱了。
或许,在她把朋友们叫来羞辱我的时候,我就应该清醒了。
她不信我,和所有人一样的怀疑我和她在一起的目的。
“子逸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自然相信他说的话。他有理由冤枉你?”
许海琼望着我,眼睛通红,都是失望。
“秦轩,你要是好好承认,认错,我妈醒得了,我会放过你,否则,我永远不会放过你,这辈子,你就只能活在最底层。”
我默默听着,看着她,凄凉一笑。
“同样的话,我也送给你。”
如果我这辈子的挣钱能力,机会,被她们彻彻底底毁了,我妈没有医药费,死在医院。
我就是最底层的乞丐,我也要拖他们一起下地狱。
或许我现在眼神有些骇人,她后退几步。
“秦轩,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说话?”林子逸撸起袖子就想要过来打我。
既然工作都没了,我也没什么可惧怕。
在他一拳头要打在我脸颊上的时候,我一脚把他踹飞了。
他在地上痛的嗷嗷叫,拿出手机想要打电话。
我走过去踢走手机,一脚踩碎了屏幕,低头看着惊恐的林子逸。
“想要追女人,大大方方,堂堂正正追,我还看得起你。背后耍心眼,算什么?”
“算个男人,你林子逸别靠家里关系整事。”
想洗个澡都一直被打扰,我只能去更衣室,换了衣服,准备回去再洗。
医院打电话说里面的钱不多了,我看了看手机余额,就三千多,只留下一百吃饭,我都缴费了。
找了很多工作,都在看了我一眼简历名字后,震惊一瞬,立刻丢给我,让我走。
许海琼,那个曾经我最爱的妻子,是当真不给我一点活路吗?
但不能在这样发展下去了。
她妈以前对我不错。现在她妈也是受害者。
而我在没挣钱机会,我妈也会死。
我打电话给了我老师,他老婆是脑科方面专家。
许海琼请了许多保镖保护她妈,我进不去病房,我也不会去。
后来听老师说,手术很顺利,有百分之八十可能性会醒过来。
到时候所有事情就会真相大白了。

办完了葬礼。
我就和诬陷我的林子逸打官司。
许海琼此时刚已经告了林一逸父子。
有许海琼妈妈亲口指证,官司很顺利。
林子逸父亲入狱了。
我本来是钢琴家,年收入至少是百万,手废了之后,虽然可以做直播吹笛挣钱。
但论起名和利,自然是不能比较。
最后官司自然是赢了。
林子逸作伪证,诬陷我,也被判刑了,并且要赔偿我精神损失费五百万。
“轩轩,听你兄弟说,你要做手部手术,什么时候去,我陪你去,你一个人,我实在是不放心。”
我打完官司出来的时候,许海琼温柔看着我说。
“许海琼,我接下来还会跟你打官司,你指使人打废了我的手,毁我脸,你觉得,一个对不起就可以了事?”
我停住了脚步,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张,变得楚楚可怜的脸。
但我,再也不会心疼了。
她杀死了那个会心疼她的秦轩。
“我可以赔你很多钱,轩轩,我不能坐牢,我怕出来,你已经跟别人结婚了。”
她可怜兮兮拉着我袖子。
“那你安心去坐牢吧。我想我再也不想结婚了。”
这桩婚姻带给我毁灭性打击,我想我再也没有爱一个人,爱到想要结婚的地步。
她语塞看着我,紧紧拉着我袖子,她还终于知道我手上有伤,不敢随便抓我手臂。
“小轩,我替我家海琼给你道歉,是我娇生惯养她,让她脾气又差,又容易冲动,所以才害了你。”
许海琼妈妈突然猛的跪在我面前。
“小轩,我家这么一个女孩。她要坐牢了,我也活不下去。你这次放过她,我一定好好的教养。”
许海琼妈妈对我一直都很好,把我当亲生儿子一样对待。我是不忍心,她刚出院,这样跪在我面前,连忙蹲下。
“伯母,你先起来吧。”
我却怎么都拉不起来许海琼妈妈。
“小轩,那你还……”
看样子,我不答应,她就跪在这里不起来。
“伯母,你只要让她永远都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就行了。”我无奈的看着许海琼妈妈说。
“那你还是告我,让我坐牢吧。”许海琼强行把她妈拉起来了。
“啪。”许海琼她妈,一巴掌抽在了许海琼脸上。
“这几年我对你太惯养了,是吧?我现在起,我停了你所有的卡,开除你,你去体验一下那种没钱的绝境,你就知道你当初把小轩逼得有多惨。”
许海琼妈妈一个女人白手起家的把女儿拉扯大,手腕很强,雷厉风行,说到就做到,真停了许海琼的卡。
然后给我赔偿了三千万。
我做了手部手术,可拖太久了,还是无法弹钢琴了。
而我只能继续直播。
“你怎么在这?”我看着在我化妆间的许海琼问。
“我应聘做了你的助理啊,我势必一定要追回你。”
许海琼说着,将一个保温杯放在我面前。
“我亲自熬的汤,你喝喝,我可从来都没有做过饭,但这汤,我熬坏几十锅才成这样。”
我没接,拿起手机打给左微微。
“新助理我不要,炒掉。”
“不能炒我哦,我求我妈入股了这公司,我现在是大股东。”
她笑得开心的说。
我签了合同,不想违约,加上我喜欢我的粉丝,是他们带我走出低谷,他们喜欢我的音乐,让我重拾信心。
要是离职,我这账号都得交出来,再说,凭什么,我灰溜溜的走。
最终我还是没离职。
许海琼一个豪门千金大小姐,我不信她能吃这份苦,坚持下去。
一晃五年过去。
我流量还不错,在尝试几次手术失败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去做手术,脸倒是治好了,不需要用粉底液掩盖伤疤。
许海琼却坚持下来了,还天天跟我做助理。
但我除了工作,私底下基本都没有和她来往。
一开始,她还求我复婚。
后来我手术几次失败,她没在提。
因为我跟她说过,除非我妈复活,我的手好了,否则复婚永远不可能。
她就一直待我身边做助理,她说。
我不结婚了,她也不结婚了,我也会一直陪你。
破镜就算是重圆,也会有清晰的裂缝。
她怎么就不懂?
执着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不过不重要了。
我不爱她了,没了任何等待期待。
不管她等多久,多少年,我都绝不回头。
全书完

她没说话,走近我,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强行把我袖子挽起来。
“竟然有这么长一道疤,他们太狠了。”
看着她泪眼婆娑,我也只觉得,那是鳄鱼的眼泪,手还是没什么力气收回,我只能开口讽刺,逼她放开我。
“这不都是许小姐一手安排?”
她急了,脸红耳赤的解释。
“我只是让他们,让他们让你承认,我要听实话,你知道的,我讨厌身边最亲近的人虚情假意,我当时被气炸了,我没法判断,我……”
“那你也知道,我最恨被信任的人误会。”
我看着她急得语无伦次,却心如止水。
原本我以为等她知道了真相,道歉,知道错了,我会很开心。
可我还是很难过,我可以不在乎脸上的疤痕,可我手没力气,再也不能弹钢琴。
那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
她就那么无情冷漠的毁了。
我过不去这个心结了。
“你走吧,只要你以后再也不要打扰我的生活,我就很满足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她死死拽着我受伤的手臂不放手,我只能说更狠的话。
“我不信,你怎么就不爱我了?不想要我了?”
她崩溃般大喊。
“你宁愿跪着伺候我们,你都没有想过卖我们爱的见证乐谱,直到你山穷水尽你才卖。”
“你还打电话给你老师,请你老师帮忙让他的老婆给我妈做手术。你怎么会不爱我?”
我苦涩的笑了。
“我也是没有办法,如果你妈妈还不醒过来,说出事情的真相。你是不是会让我在这个城市,没办法活下去,变得像乞丐一样?”
“所以,我打电话给老师请他帮忙,是因为我想洗脱罪名,还有你妈以前对我还不错,我为了还一份情。”
她沉默了,那样说话咄咄逼人,口才绝佳的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说明我说在她的心口上了。
要不是后来她知道了真相,我哪怕是直播挣个医药费,她怕是也会追着打击。
“那些,先不说了,我妈想见你,感谢你,她说幸好你去的及时,要不然她倒在血里,会被林家父子掐死灭口。”
她似乎努力调整崩溃的情绪,讨好温柔的看着我说。
“你妈住的VIP病房,装监控了吗?”我自嘲一笑的问。
“没有。”她下意识回答。
“那我还是不去了,免得有事怪我。”我摇头。
“我这就让人装。”她连忙说。
直到看我脸色不对,她才意识到说错话。
“轩轩,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没觉得你会害我妈,我就是想你去看看我妈,她真想见你。”
我却是一脸平静。“你看,你潜意识,也没多信我,一直都是。要不然,林子逸父子怎么能有机会嫁祸给我?”
她脸红红的,不敢看我眼睛。
“我想你对我最大恩赐,就是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需要新的生活,那里绝不能有你。”
真不明白,她为何还一副我欺负了她,她受尽委屈的样子。
但她什么心情,我再也没心情顾虑。
我只想重拾我的生活,照顾因为我入狱心脏病发作,至今昏迷不醒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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