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月谢长翎的玄幻奇幻小说《强势占有:病娇权臣日日想撬墙角全局》,由网络作家“我不困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姑娘这新茶,比去年的还香呢。”香叶从木盒内取出了青瓷圆罐盒,还未打开盒盖,茶香已隐隐飘了出来。“还是淡了。”沈昭月接过手,放置鼻尖轻嗅了一下,“今年多是雨水,嫩芽抽条晚了些,太嫩了也不行。”安阳特产的茉莉花茶,其茶香与茉莉花香交互融合,有“窨得茉莉无上味,列作人间第一香”的美誉,可惜产量太少,难得才能出一饼好茶。“安阳每两月才能运送一批茶来,这一批已然是赶早了。”香叶给炉子添上了火,端出了刚做的茶点,万事俱备,只等人来。“姑娘几次催着要,便只能如此了,等下半年来,定是更香的好茶。”读书人,都是喜茶的,一为雅趣,二为提神。谢轻舟亦然,只是他不喜那苦涩之味,唯爱清香淡雅的茶。若是茶喝完了,这白日上课又容易晕沉。去年留下的陈茶只剩下了几...
《强势占有:病娇权臣日日想撬墙角全局》精彩片段
“姑娘这新茶,比去年的还香呢。”
香叶从木盒内取出了青瓷圆罐盒,还未打开盒盖,茶香已隐隐飘了出来。
“还是淡了。”
沈昭月接过手,放置鼻尖轻嗅了一下,“今年多是雨水,嫩芽抽条晚了些,太嫩了也不行。”
安阳特产的茉莉花茶,其茶香与茉莉花香交互融合,有“窨得茉莉无上味,列作人间第一香”的美誉,可惜产量太少,难得才能出一饼好茶。
“安阳每两月才能运送一批茶来,这一批已然是赶早了。”
香叶给炉子添上了火,端出了刚做的茶点,万事俱备,只等人来。
“姑娘几次催着要,便只能如此了,等下半年来,定是更香的好茶。”
读书人,都是喜茶的,一为雅趣,二为提神。
谢轻舟亦然,只是他不喜那苦涩之味,唯爱清香淡雅的茶。
若是茶喝完了,这白日上课又容易晕沉。
去年留下的陈茶只剩下了几饼,怕误了谢轻舟的课业,她自然更是上心催促了些。
这一处四角攒尖亭,正巧在梅园的背后,须得绕过几处假山,才能窥见,又因地处偏僻,鲜少有人知晓。
她也是偶然走迷了路,才得了这个好地方。
窗户半开,一阵凉风透了进来。
沈昭月不由抖了下肩膀,对着香叶说道:“去外头看看,六郎可来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姑娘可真是心急。”
香叶抬起手绢捂着嘴,偷笑了一声,而后沿着石子路往外头寻人去了。
原以为要久等,可香叶刚走,外头便传来了零碎的脚步声,沈昭月嘴角上挂满了笑意,她已有半旬未曾见到他了。
“怎才来?”
奈何这句话刚说出口,她就愣住了。
入了这四角亭的,是碎了衣袖、慌不择路的谢家二郎,谢长翎。
“公......”
“莫出声。”
一张大手捂住了嘴,沈昭月被迫吞下了未说出口的那句“公子”。
未来得及反应,谢长翎已一把将她推倒,按在了地上。
沈昭月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闭上了眼睛。
正当她准备反抗之际,亭外一道女声传来:“二郎?
二郎?”
是王家姑娘!
“我被下了药。”
嘶哑的嗓音传来,声音极低,可男子急促的呼吸声在耳垂处不断涌起,让沈昭月瞬间乱了镇定。
王家姑娘竟有这个胆子?
下一秒,沈昭月心底只剩下害怕!
他被下了药?
那她怎么办?
她未敢出声,却也挣扎地动了下胳膊,可几乎整个人都被她牢牢禁锢在了臂弯之中,不得动弹,随之而来的,是持续上升的体温与热气。
“你若再动,可是故意诱我?”
被怀中之人蹭出了火气,谢长翎再自诩君子,也会忍不住,更何况他被下了药。
呵。
这王家人,怕是疯魔了。
竟敢青天白日下,做出这等腌臜事。
男子声色冷厉,却带了些喘息缠绵之意。
这一句入了耳,沈昭月顿时停了动作,唯有一颗心怦怦直跳。
浓郁的茉莉花香,四散在空气中,缠绕在二人周围,像是无形的网将他们织在了一起。
“二郎?
二郎?”
王家姑娘在假山外徘徊,声音略显焦急了些。
“姑娘,要不咱们再去假山那处找找?”
丫鬟海棠的语气更急,这事原本就不对,可自家姑娘胆大包天,竟是当着大夫人的面将那一杯掺了料的茶水递了过去。
送了一路,偏生刚等到药效发作,谢二郎便一把推开了她们,硬是扯碎了袖子,跑得连人影都不见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但凡谢二郎闹出去,这脸面都要丢尽了。
再惹恼了谢老夫人,怕是更要被逐出府去。
海棠慌张不已,王嫣自是心神不定,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走,往听竹苑去找找。”
不一会儿,人声已无。
“唔唔——”沈昭月轻咛了两声,示意人已经走了。
谁知,那人竟然故意揉捏着她的腰间。
沈昭月未经人事,可到底看过些话本,此刻她满脸涨红,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唔唔——”带着挣扎的呜咽声再次响起。
声声娇柔魅人,诱人更亲昵了一分。
然而,谢长翎决计不会承认这事。
谢长翎的父亲谢玉安,原本只有二夫人一位正妻。
可等到入了京城,朝中同窗互赠美妾之风蔚然而行,他爹也因此纳了两房妾室,从此谢长翎再不见母亲欢颜。
因而,对于男女之事,他一向克己复礼。
若不动心,便不会伤心,更不会伤人。
随即,他松开了缠在女子腰间的手,支撑着地面狼狈起身。
何况对面的女子面色娇润,身姿纤柔,盈盈一握足以动人心。
谢长翎紧捏着手心,掐着腿肉,而后深吸一口气,一副故作矜持有礼的傲然模样,道:“今日之事,烂在肚子里。”
独属于男子的热度从身上撤去,沈昭月这才颤颤巍巍扶着墙起来。
好在她还带了披风来。
听谢长翎的意思,今日之事他不会闹出去,便是与王家姑娘计较,那也是他自己的事情。
对于沈昭月来说,这再好不过了。
她是万般不愿掺和其中的,不仅污了自己的名声,也易惹了大房的人。
此事难以启齿,她心中只恨不得将面前人棒杀了,可那是谢家的探花郎,是前大理寺少卿,她一个寄居在谢家的孤女算什么?
就算此事不是她的错,可在世人眼中,女子皆是错。
“我省得。”
沈昭月低下眉眼,将身子缩在了一角处,不敢与他对望。
这一刻,她心中只盼着,他快些离开。
只这一声回答,谢长翎浑然觉得身上的热度又渐高了,口干舌燥,想了想,还是将桌上的一盏茶喝了个干净,唇齿留香,比起刚才的温软在怀,更让他心中畅意。
“茶,不错。”
沈昭月轻点了下头,她的茶,自然是好,却不是给他的。
丢下杯盏,谢长翎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却又无话。
突然间,又是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
脚步声密集,听着似是三四个人。
应当是香叶与六郎他们来了,沈昭月心下慌张,若被看见她与谢二郎如此衣衫凌乱的独处一亭子,怕是有八张嘴都说不清。
固然是谢六郎信她,可埋下了种子,就不成。
只一霎的思考,沈昭月忍下心头的恨意,出声道:“还望二公子早些回去歇息才好。”
谢长翎一顿,听得出是在赶他走,双唇微张了两下,罢了。
他刚才,是想问她的闺名。
虽说是无意轻薄了她,但到底是他的过错。
君子有错,必当改之。
可对面的女子蜷缩在一角,连头都不愿再多抬一下,怕是将他识成了浪荡子。
“日后有事,可来听竹苑寻我。”
许她一诺,此事就当扯平了吧。
“多谢二公子。”
对方既点明了身份,沈昭月也不推脱。
不过这一句话,她并非记在心上,她自认为不会有一日求到谢二郎身上。
可等到那一日真的到了,沈昭月才知晓自己该有多蠢,如何能将男子的话当真?
一句二公子,让谢长翎的目光幽暗了一瞬。
随后,他轻“嗯”了一声,独自从四角亭的后门走了。
人一走,沈昭月快步拿起了披风穿上,又将刚刚那用过的茶盏收了起来,脏污了,回去扔了就成。
“可是来迟了?”
一切刚收拾妥当,人已经到了。
谢六郎怀抱着一个细颈的白瓷花瓶进了亭,身后的小厮石头未跟进来,独自侯在了亭外望风。
走近后一看,瓶中插了两支春梅,鹅黄的花瓣小巧玲珑,煞是可爱。
与傲然冷清的谢长翎不同,谢六郎更显得君子温润如玉,清雅隽秀,也容易让人生起亲近之心。
不过十一二岁时,谢六郎的性子却是有些顽劣,每每都能寻些小事,故意惹得沈昭月皱眉含泪,而后又要花上好些时日才能哄好。
等到他初识人事时,谢六郎才恍然明白,原是他太喜欢沈昭月了。
随即一拍脑门,至此改了顽劣,只作了翩翩君子模样,哄佳人一笑。
“给我的?”
沈昭月接过花瓶,刚才被吓到的心忧,在看到谢六郎的瞬间就消散了。
与他在一处,总是更心安一些。
至于那些外人,不值得她费心。
“你屋里的花瓶,瓶口太宽。
不如这个,更雅致些。”
谢六郎靠在沈昭月身侧坐下,垂眼就看到了她袖口沾染了灰泥,“这处亭子鲜少有人来打扫,明日我与管家说一声。”
“不妨事,鲜少人来,才清净。”
沈昭月顺着视线看过去,心下一紧,面上却不显,说道,“一点儿脏,不打紧。”
将袖口用红绳系紧,更是不由拉紧了一下披风:“这几日倒春寒,实在是湿冷,你在府学可带足了衣裳?”
两人虽只交换了庚帖,可在谢轻舟心底,早就将沈昭月当成了自己的妻。
见她温声细语地问着,心底更是一阵暖意涌起,傻傻一笑,“带足了。
还是你上次让香叶送来的春袄和背心,我现在还穿着呢。
不信,你摸摸。”
说话间,谢轻舟轻握住了沈昭月的手背,这是两人间最亲昵之举了。
沈昭月嗔怪一声,“又闹我。”
两人一阵调笑打闹,见得香叶脸都红了,只能独自低头,重新沏上了茶。
“姑娘,水沸了。”
“上旬新送来的茉莉花茶,你尝尝可喜欢?”
沈昭月亲自挽袖倒茶,姿态典雅,只静静看着都像是一副画。
“又瞧着我发呆作甚?”
见谢轻舟望着她愣神,沈昭月捏了一下他的鼻尖,“喝茶。”
“看着你,比喝茶更香。”
谢轻舟接过茶杯吹了吹,而后凑到了沈昭月耳边,又逗乐了一句。
“对了,你们来时,可有遇见谁?”
沈昭月突然问道。
“谁?”
谢六郎一时没想起来。
香叶接过了话,“我往回走时,见到了王家姑娘。
走得极快,像是在寻什么东西似的。”
“应当是,我刚也听见她在喊人,只是声音不大,没听真切。”
如此,那果然是王家姑娘了。
沈昭月凑近了些,掩口轻声道:“但我觉着,似是在喊二公子。”
“大房想着往二房屋里塞人,这算盘打得整个谢家都知道了。
就你,两耳不闻窗外事,什么都不知呢。”
看着沈昭月神神秘秘的样子,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就这。
谢六郎呵呵笑了两声,“不过都与我们无关,且看着他们怎么闹去。”
世家越大,里头的弯弯绕绕就越多。
在谢家住了八载,沈昭月也算是知晓了些门道。
索性,她寻到良人,万事有谢六郎护着她。
“好。
若是日后听见了声,我也只当没听见。”
与谢六郎提过这事,沈昭月有了些底气。
哪怕是日后问起,她只矢口不提,就行。
她啊,只求稳稳当当地与谢六郎成亲,搬出去独住。
香叶倒是点了一句:“昨日撞见二公子,冷面獠牙,吓得我伞都丢了,魂儿都没了。”
“昨日?”
谢六郎面露疑色。
沈昭月连忙瞪了一眼香叶,真是个嘴上没把儿门。
“昨日去接你,在长廊处遇见了。
我想着那处通往外院,日后还是少去。”
“好。
就算是接我下学,也不用非得门口去。”
两人青梅竹马的长大,谢六郎自是知道沈昭月的不安感,“便是只在我院子里等,我也欢喜。”
“还有个好消息,等过了清明,我便不用日日去府学了。
老夫人说是让二哥做夫子,在家中给我们开小灶呢!”
有了探花郎的指点,过乡试岂不简单?
谢六郎对此欣喜不已。
若是今日之前,沈昭月对谢二郎必然心怀敬意,但现在提到他的名字,却觉得有一丝丝的心堵,“那自然是好的。”
闲聊间,热茶已满,芳香四溢。
这一亭内笑声不断,自是小儿女间的情愫满溢。
反观听竹苑内,却是一片颓唐之色。
谢长翎药性未全解,本意是让白芍打凉水来泡澡,可一转身看到的,却是已经衣衫半解的女子。
“公子,我来添水。”
此番良机,白芍不愿错失,更是心神荡漾。
可她得到的,只有一个字。
“滚!”
浸泡在凉水之中,并不能全然消散药性。
谢长翎知道白芍是留作他通房的,可真正等到白芍自荐枕席时,谢长翎脑中想到的只有那个女子的面容。
这一点,让他尤为愤怒与羞耻。
他整个人埋进浴水中。
被赶出房门的白芍,趴在床上哭泣不止,她是彻底丢了脸面。
残荷敲了几声门,进来劝道:“你若是早听了我的,如何会有今日这一遭?”
“我不听,我凭何要听!
我伺候公子十几年,我为何不行?”
白芍抹了把泪,“今日不行,总有一日行。”
残荷叹了口气,这是魔怔了,劝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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