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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春娇无删减+无广告

唯一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谢修远刚刚下衙,便看到威信侯府的马车在候着,十有八九是来寻他的。果然,见他一露面,威信侯府的下人连忙就过来请安,只说是县主娘娘请他过府说话。谢修远不想去。可在这个地方,来来往往的都是朝廷官员,实在是不好争辩,只得打发对方先走,自己随后便到。佳宁县主看着眼前的儿子,只觉得哪儿哪儿都好。十七岁的状元郎呀!而且还是连中三元!这可是大雍开国以来的头一份儿!就冲着这个,佳宁县主就很难不喜欢这个儿子。如今的谢修远,可是她的荣耀,更是她日后的倚仗。“你如今十七,也到了说亲的年纪,我听闻这段日子谢府甚是忙碌,来往的客人也多,你是如何想的?”谢修远恭敬道:“劳母亲费心了,只是这婚姻大事,还当要请示祖父祖母后才好说话。”这话没毛病。佳宁县主点点头:“你...

主角:谢晚萤萧妄   更新:2025-05-19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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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晚萤萧妄的女频言情小说《念春娇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唯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修远刚刚下衙,便看到威信侯府的马车在候着,十有八九是来寻他的。果然,见他一露面,威信侯府的下人连忙就过来请安,只说是县主娘娘请他过府说话。谢修远不想去。可在这个地方,来来往往的都是朝廷官员,实在是不好争辩,只得打发对方先走,自己随后便到。佳宁县主看着眼前的儿子,只觉得哪儿哪儿都好。十七岁的状元郎呀!而且还是连中三元!这可是大雍开国以来的头一份儿!就冲着这个,佳宁县主就很难不喜欢这个儿子。如今的谢修远,可是她的荣耀,更是她日后的倚仗。“你如今十七,也到了说亲的年纪,我听闻这段日子谢府甚是忙碌,来往的客人也多,你是如何想的?”谢修远恭敬道:“劳母亲费心了,只是这婚姻大事,还当要请示祖父祖母后才好说话。”这话没毛病。佳宁县主点点头:“你...

《念春娇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谢修远刚刚下衙,便看到威信侯府的马车在候着,十有八九是来寻他的。


果然,见他一露面,威信侯府的下人连忙就过来请安,只说是县主娘娘请他过府说话。


谢修远不想去。


可在这个地方,来来往往的都是朝廷官员,实在是不好争辩,只得打发对方先走,自己随后便到。


佳宁县主看着眼前的儿子,只觉得哪儿哪儿都好。


十七岁的状元郎呀!


而且还是连中三元!


这可是大雍开国以来的头一份儿!


就冲着这个,佳宁县主就很难不喜欢这个儿子。


如今的谢修远,可是她的荣耀,更是她日后的倚仗。


“你如今十七,也到了说亲的年纪,我听闻这段日子谢府甚是忙碌,来往的客人也多,你是如何想的?”


谢修远恭敬道:“劳母亲费心了,只是这婚姻大事,还当要请示祖父祖母后才好说话。”


这话没毛病。


佳宁县主点点头:“你是个孝顺知礼的,你祖父祖母健在,自有他们为你做主。

只是如今他们远在锦州,京城这里也没有一位正经长辈,少不得有人会将事情托到我这里。”


谢修远立马就意识到,这是有人到佳宁县主这里来给他说亲了。


“给您添麻烦了,只是此事我已对外言明,如今年纪尚小,并无娶妻的打算。”


佳宁县主碰了一个不硬不软的钉子,心头微苦,想到高家那样的门第,又觉得若是错过了,委实可惜。


“你不打算娶妻倒也没什么,只是眼下可以瞧着顺眼的便定下来。

而且京城成亲的礼数也多,你如今又是官身,定然要娶名门千金,这三媒六聘,各种琐事就得折腾一小年出去了。”


谢修远其实已经不耐烦再继续坐下去了。


他原本对这位生母就没有多少感情可言,如今还想着插手他的婚事,就更是觉得她多事。


“此事再议吧,今秋我四哥成亲,家中长辈们会过来的,届时,自有他们会我做主。”


佳宁县主的脸色一僵,她自然知道谢修远会请叔伯婶娘们做主,可正是如此,她才急于插手,她总觉得自己若是什么也做不了,那日后她与这双儿女的关系便淡了。


“远哥儿可是觉得我多管闲事了?”


佳宁县主这话问出来时,声音已带了三分哽咽,眼眶微红,瞧着就像是受了委屈一般。


一旁的何嬷嬷连忙上前劝慰:“夫人快莫要多想,郎君也只是觉得未请示过谢家的长辈们,不好给您答复呢。”


何嬷嬷一边说,一边给谢修远使眼色,就是想着让他赶紧说两句好话哄一哄。


谢修远只觉得心累。


总共来了几次呀,回回都要闹这么一出,他真是有些厌烦。


“母亲,孩儿未曾埋怨您,只是觉得此事当由祖父祖母来做主,况且我初入翰林,手头上事务本就繁杂,实在是无心儿女之情,还请您能体谅。”


这也算是服软了,至少没有像谢初夏那样硬给她撅回去。


佳宁县主也知道自己今日不好再多说,免得他们母子之情更生分。


“罢了,你是谢家七郎君,如今又这般出息,事关你的终身大事,定然不能随意应承的,此事我懂。

今日叫你过来,原也只是想问问你的意思,我好给那几位夫人回个话。”


“是,有劳您了。”


佳宁县主擦了擦眼角:“我听闻如今初夏管着你们这一房的产业,是也不是?”


谢修远的精神立马高度集中,就怕再说错话,给妹妹带来麻烦。


“也不算是,祖母给她身边配了一些管事的,妹妹一介女娘,也不好总是出府打理,一切自有下人们操劳。”


佳宁县主知道他没跟自己说实话,这也不打紧,她的目的也不是那些产业。


“京中权贵错综复杂,官场之上,我便不多说了,只说这内宅女眷们也是各有各的人情。

既然你们在京城长住,那回头让初夏过来同我说说话,我也好将一些长辈介绍给她认识,免得日后她再冲撞了贵人。”


“是,回头孩儿会跟她说的。”


“嗯,如今你和谢四郎都同朝为官,家中事宜也不能完全不理会。

初夏年幼,这京城人事复杂,我也是不想她再被人哄骗了。”


又说了几句话后,谢修远起身告辞,佳宁县主还特意让他带了一匣子点心,说是给谢初夏的。


谢初夏只听谢修远开了个头,便知道这位好母亲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这是打量着操纵你的婚事不成,所以便想着从我这里下手?”


谢修远略有些无奈:“你也莫要如此武断,兴许他真的只是想你了呢?”


谢初夏挑眉,眼底俱是笑意:“哥哥这么说,自己信吗?”


谢修远的唇角微僵,转眼又无奈地别开脸。


有这样一个母亲,他又能怎么办呢?


好歹也都是名门,总得讲究点儿脸面吧。


“罢了,话我带到了,去不去的你自己拿主意。

不过我听她提到了咱们这一房的产业,莫不是真想帮衬你一二?”


谢初夏撇嘴不理他。


他们的父亲谢宁,曾官至正一品大将军,俸禄自然是不可小觑。


按大雍律,谢宁每年禄米七百石,职田一千两百亩,月俸十一贯钱,力课九十六人,再加上其它一些杂七杂八的好处,那自然是令人眼红的。


只是谢宁后来战死边关,按规矩,所有的这些都当由朝廷收回。


当时文帝还在位,也就是景帝李政的父亲,他感念谢宁忠君爱国的功劳,便只下令停了禄米、月俸,将职田原封不动的都赏给了谢修远兄妹,原来的力课九十六人减半成四十八人,仍然供他们兄妹驱使。


如此隆恩,自然是令诸多臣子们感念圣人之仁德。


力课,其实就是朝廷给拨派过来的免费仆役,主家只需要负责这些人的一日三餐即可。


如今,这四十八人也都跟着他们兄妹到了京城,基本上都安排在前头看家护院。


“她怕是没有这个意思,当年圣上隆恩赐下的职田虽说都在京中,可这点儿田地,县主怕是看不上眼的。

什么带我见见长辈,我瞧着是别有居心才对。”



谢初夏看着已经入了自己腕子的纹丝玉镯,心中颇为震撼。
“夫人,这太贵重了,晚辈实在是消受不起。”
常夫人却不以为意道:“这有什么!你这样玉一般的人儿,什么好东西是你受不起的?再说你也不是外人,姚家二娘子是我未过门的儿媳妇,你们又是一母同胞的姐妹,日后还要多来往才是。”
佳宁县主听她一提及这个,脸色微变,又寒喧几句后,便打发谢初夏到外头和那些小娘子们一起说话。
“常夫人,您瞧着我这个女儿如何?”
常夫人哪知她的用意,顺口道:“是个俏丽又聪明的孩子,我瞧着喜欢得紧,就是太过瘦弱了些。”
常夫人想到刚刚给她戴玉镯子时,那纤细的手腕,还是过于单薄了。
佳宁县主笑道:“是呀,这孩子从锦州过来,水路陆路的,一番折腾后刚到京城又有些不适应,所以这才瘦了些。”
常夫人倒没有多想,一南一北,饮食风俗不同,谢初夏会有一些排斥也是正常的。
“常夫人,我也不同你绕弯子了,您瞧着让我这个女儿给常家做儿媳妇可还好?”
常夫人先是一怔,随即颇为不解道:“不知县主相中了我家哪个郎君?除了我家二郎,适龄的倒还有三个,只是其中两个庶子,还有一个我是做不得主的。”
佳宁县主尴尬地笑了笑,借着低头饮茶的功夫来掩饰自己面上的僵硬。
一旁的何嬷嬷惯会为主子分忧,连忙出声道:“常夫人误会了。我家夫人的意思是,您觉得谢四娘子与您家大郎可还相配?”
常夫人怔住,这回脑子是真转不过弯来了。
谢家虽然并无爵位,但却是真正的名门世族,其地位之高,可远非一个姚家能比的。
别看姚家有一个威信侯府的爵位,但是爵位有什么用?能顶多少银钱,还是能换来多少权势?
谢家就不同了,不仅有钱,而且还有权!
且谢家家风好,谢家无论儿郎还是女娘,都在花费了心思来教养的。
谢家这几年看似低调,然实则不同。
谢家如今在朝为官的可不只是一个谢四郎,还有远在外头任封疆大吏的谢大爷呢,那位可是不好得罪的主儿。
谢大爷曾任太子太师,也就是如今圣人的恩师,仅凭着这一点,就不敢有人小瞧谢家。
现在佳宁县主说什么?
要将谢四娘子许给她家大郎?
那姚二娘子呢?
一瞬间,常夫人的心头已转了几道弯。
难不成是这个继母终于还是看不得继女日子好过,想要将这样的好亲事让给自己的亲女儿?
佳宁县主就怕她再想多了,连忙给何嬷嬷使了个眼色。
佳宁县主虽然想巴上定国公府这样的勋贵,但是也不想为了继女担一个恶继母的名头。
何嬷嬷最了解主子,连忙道:“常夫人,不怕您笑话,我们家二娘子偶然间被定国公府世子给相中了,这定国公府也先后派了几回人过来,可我们家二娘子是与常家早有婚约的,我们侯爷和夫人重诺,但是定国公府那边儿,我们也实在是得罪不起呀!”"


定国公府,还有一位淑妃在宫里头呢,可不是不敢得罪嘛。
常夫人这回算是听明白了。
姚家这是又搭上定国公府这门亲了,自然就看不上他们常家了。
国子祭酒又如何?
跟定国公府这样的高门勋贵完全没有可比性!
常夫人此时怒气已生,偏偏这位佳宁县主也不是好得罪的主儿,只能是强咬了牙,将怒气再生咽回去。
何嬷嬷把话说开了,然后再瞄一眼主子,便识趣地退到后头去。
佳宁县主也是一脸为难状:“常夫人,此处没有外人,我也不与你绕弯子。定国公世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您心中有数,我也听说过不止一两回。原本我和侯爷都是推了的,只是上个月宫里头娘娘竟然也召见了我,您说,我们这有什么法子!”
佳宁县主说完,还一脸愁苦地拿帕子来擦眼,毕竟她说的也不作假,定国公世子的名声还真不怎么样。
那就是一个纨绔子弟!
常夫人见她如此,心头的怒火倒是消散一些。
听着这意思,就是定国公府在仗势压人了?
“姚夫人也不必如此,咱们两家是有婚约的,此事全京城人尽皆知,他定国公府再势大,也总不能做出强抢良家女子的事情来吧?况且,就算是我们常家比不得定国公府富贵,但也不是好欺负的。同朝为官,我想定国公也会约束好自己家小辈的。”
常夫人此时还拿不准这门婚事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但她知道,此时退婚也好,换婚也罢,她是万万不能应的。
这等大事,还得回去后再与夫君商议才是。
官宦人家结亲,一般都是讲究个门当户对。
他们常家是文人世家,又得圣人恩宠,如今也算是圣眷颇浓,她就不信,她不应,姚夫人还真敢自作主张了。
果然,她料的没错。
佳宁县主的确是不敢自作主张,只是,这婚事已然是迫在眉睫了,她总得想法子让常夫人点头。
“您说的有理。定国公的人品咱们自然是信得过的,但是那位世子爷向来霸道,又仗着宫里头有位娘娘撑腰,我就怕他再来一些阴损招数,到时候,咱们两家莫说是结亲了,只怕还要成为仇家。”
话已至此,佳宁县主摆明了要退亲的态度,还拿宫里头那位来压人,就是想让常夫人自己识趣一些。
况且,佳宁县主自以为没有亏待他们,不是还将谢家四娘子推出来了吗?
谢四娘子这身份,可并不比姚沁的差。
常夫人脸色阴沉,好一会儿才道:“此事我是做不得主的,当年这亲事也是双方的长辈们一起定下的,我总得回府问过家中婆母才好再做决定。”
见她已经松了口风,佳宁县主便知道这事成了一半。
“我也知晓此事是我们姚家对不住常家,所以我才想着让你见见我的初夏,这孩子样样出挑,不比我的沁儿差。”
这话常夫人听了都觉得厚脸皮!
别看姚家如今是威信侯府,有个爵位,你姚夫人又是县主,那又如何?
什么爵位、世家的,在圣眷面前,什么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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