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州亲手将他的白月光送进了监狱,他跪在我的病床前,一字一句全都是爱意。
“洛洛,这世界上不允许有任何一个人伤害你,就连我都不可以。”
“如果这有那么一天,就让我永失所爱,痛不欲生。”
如今一语成谶,为什么他却不愿意了呢。
江淮州看我的表情不像是作假,一拳打碎了面前的玻璃柜。
“想要离婚?
除非我死!”
说完,他开门就走。
砰地一声重响,像是撞在我的心上。
从前,他说过最怕我流泪。
可如今,却是他让我日日流泪到深夜。
八年的婚姻,或许在日复一日的琐碎生活中早就消磨得体无完肤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屏幕忽然亮了起来,是一段视频。
屏幕上的姜柔搂着江淮州的手臂,贱嗖嗖地朝我笑道:
“不好意思呀洛姐又要让你破防了,淮州哥非要来我家替你赔罪,你也知道嘛,他比较看重我。”
说完,她炫耀地举起和江淮州紧握的双手向我示威。
心痛到麻木,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回答。
“好啊,那我把他让给你。”
转天一早,我就到了公司。
只见姜柔正在前台咄咄逼人,一直在骂前台的小姑娘没有眼色。
我一直都奇怪,只因为长的像江淮州地白月光,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吗?
瞥见我后,姜柔转身,眼中充满了蔑视嘲讽道,
“哟,我当时谁来了呢?
。”
“破防姐,你还真以为自己能开除我?”
“没有淮州哥签字,谁也不敢开除我。”
“我只需要静静地等着,看他是如何把你扫地出门,跟你离婚!”
我摇了摇头,“见过拿鸡毛当令箭的,可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在山鸡尾巴后面插根羽毛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