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沈别鹤压在落地窗前。
璀璨的灯火夜景,在瞳孔中凝缩成一个点。
沈别鹤也醉了,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强。
「阿酒,我该怎么办……」
他无意识对我一遍遍呢喃。
黑暗间,仿佛有一滴滚烫的眼泪落到我的脊背。
我浑身战栗,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
第二天,沈别鹤醒来,又恢复了冷淡的模样。
他在浴室冲了很久的澡。
渡着冷光的床头柜。
放着一杯醒酒水和避孕药。
我笑了笑。
无所谓了,反正,很快,很快,我就可以见不到沈别鹤了
7
我拿到了身份证,很快就签署了遗体捐赠书。
既然能从沈家的别墅出来。
我也没想着再回去。
在电线杆张贴的广告上,我随便租了个房子。
房东是个穿着汗衫拖鞋的中年男人。
他剔着牙随口问我:「小姑娘,你就租半个月做啥勒?」
我一脸平静的回答:「等死用的。」
可我没想到,等死的过程会这么痛。
病情发作时,身体犹如一万只蚂蚁噬咬。
同时伴随着巨大的铁锤一下一下砸在你的神经。
好几次,我大汗淋漓的疼昏过去。
醒来后,又周而复始这样的过程。
我想利落又快速的死去。
于是我爬上了阳台。
准备跳楼。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327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