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盗汗。
喉咙肿痛,像是要哭。
却又哭不出来。
是因为在戒同所哭干了吗?
难道就这样了吗?
那遭受的这一切又算什么呢?
就这样认输了吗?
我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噗嗤一声笑出声。
什么“乖小孩”。
狗屁。
铃响起,门打开。
我乖乖地笑:“李教官。”
李雨信脸埋在我颈窝里:“妈的,还是你最讨人心疼。”
闻到他身上有股熟悉香味,我故意将人拉出了监控盲区,偏了偏头,问:“教官是去见了什么人?”
李雨信嘻嘻笑,将食指按在我嘴上:“陈君珞你记得吧,和你一起进来那个,有人给钱叫我把她藏起来,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反正能拿钱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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